第81章 :大将軍又霸氣洩露了

“看來陛下還沒弄清楚自己的處境。”阿奇都陰沉着臉說道,盯着李錫的目光充滿了陰鸷。

可惜李錫卻一點都沒被他影響,就連李錫身後的小黃都昂首挺胸毫不退縮。

不是阿奇都氣勢不夠,實在是他們倆太身經百戰了,每天動不動就被蕭大将軍瞪一瞪、吼一吼的,這些算什麽啊?這都是小事。

李錫溫潤地笑笑:“恐怕是你沒有搞清楚狀況吧,”說完,她有些悲憫地望着阿奇都:“畢竟同一個國家對朕俯首賠款兩次,朕也沒有太大的成就感。”

說完,李錫嘆了一口氣:“相識一場,朕還是奉勸你,趕緊投降吧……”

“陛下小心!”李錫身後的小黃驚聲尖叫,一只冷箭在暗處向李錫射來,小黃急忙拉着李錫避開。

李錫驚慌失措地避開了冷箭,回過頭盯着阿奇都冷笑着道:“暗箭傷人!小人行經!就憑你,還想贏過大将軍,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你永遠都比不上他!”

對一個人來說最紮心的是什麽?可能一百個人有一百個看法,比如說蕭熠,對他來說最紮心的莫過于小皇帝又在外面給他招蜂引蝶。

啥?問為什麽不是不讓他上床?這個不算,反正小皇帝打不過他,大不了武力鎮壓了就是。

而對于阿奇都來說。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比不上蕭熠。

蕭熠被他視為一生的對手,并且是唯一的,現在被人說他不如蕭熠,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麽?

阿奇都臉色陰沉,眼中如數九寒霜,渾身散發着一股森然的氣息,李錫有些心怯,很想往後縮一縮,可又覺得自己不能跌份兒,硬生生地扛着。

此時。從身後傳來一個醇厚的聲音:“那末将就多謝陛下信任,陛下定不付陛下期望!”

李錫驚喜地望過去,“大将軍!”

阿奇都則是震驚地看着突然出現的蕭熠,不過轉瞬他就明白了,蕭熠沒事,那麽之前他們打探到的消息自然就是假的。

原本心中的不安此時終于找到了原因,他們從來沒有人親眼看到蕭熠真的病倒!他們看到的只是絡繹不絕的大夫,還有城中的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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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言是他放出來的,可最後也欺瞞了他。

蕭熠在衆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睥睨地看了阿奇都一眼,嘴角噙出一個冷冷地笑:“幾年沒見,大丹的膽子大了不少,忘性也大了不少,你們是忘記當日怎麽當了落水狗吧?”

“蕭熠!”

阿奇都一雙眼充滿了恨意,他無法容忍自己被蕭熠欺騙,正平此時快步地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

“什麽?!他居然敢?!”阿奇都瞪大了眼睛,微微一頓,他看向了蕭熠,語氣嘲弄地道:“果然是個狗腿子,被蕭熠打怕了,就迫不及待的去當他的走狗!”

“此言差矣!”一陣疾馳的馬蹄聲從外圍包圍了這裏,江城武騎馬走來,溫潤的面容上一派的溫文儒雅:“跟勝者合作才能立于不敗之地,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相信失敗者,認為你有能力打敗蕭熠呢?”

當日客棧裏,阿奇都說服江城武與他合作,裏應外合一起圍攻蕭熠,阿奇都認為,他的條件和計劃都很不錯,江城武應該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用了江映雪的解藥來威脅江城武。

江城武果然答應了,這在阿奇都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他怎麽都沒想到江城武居然會臨陣反水。

而且理由好像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束手就擒,別讓自己輸的太難看。”蕭熠淡淡地道。

阿奇都嘴硬:“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輸?”

蕭熠的餘光掃到小皇帝同仇敵忾的小臉上,她此時正氣勢洶洶地瞪着阿奇都,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只想快點打發了聒噪的阿奇都,回家好抱老婆。

“你為了今天這個局面,也算是處心積慮了,布置了這麽久,又是下毒又是威脅的。可是結果呢?我只是在房間裏躺一躺,就讓你一敗塗地,你現在還不死心,還要拼命?是什麽給了你的自信?”

江城武詫異地看了蕭熠一眼,沒想到他的嘴上功夫不錯啊,看着阿奇都都差點要被氣死了。

“說那麽多幹嘛?”蕭飛燕騎着馬從外面走了過來,“不服來戰就是!”

阿奇都絕對不可能投降,立刻下令要殺出去,三方人馬厮殺起來,阿奇都人數上不占優勢,又被夾擊,還好他留有後招,将一隊親兵留在了城外接應,以防萬一,親兵接到信號,急忙攻進城來,阿奇都總算是帶着人突圍了出去。

蕭熠都沒出戰,将追趕的任務交給了蕭飛燕和江城武。

兩人一路追到城外,蕭飛燕騎在馬上,看着阿奇都被手下救走,剛要下令繼續追擊,就被江城武攔住了。

“哎,窮困莫追,反正他也跑不了。”江城武含笑着道:“喪家之犬嘛,有什麽好追的。”

蕭飛燕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對他倒是兄弟情深的很嘛。”

江城武聽出她話裏的嘲弄,摸了摸鼻子,無辜地道:“我是卧底,鳳舞将軍這是在懷疑我的清白麽?”

“切,手下敗将,何談清白?”蕭飛燕掉轉馬頭,慢悠悠地往城內走去。

他這是被讨厭了麽?

江城武急忙跟了上去,兩人并駕齊驅:“哎,我聽說陛下來邊關是你一路上護送他的?陛下的為人怎麽樣?”

蕭飛燕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麽?”

江城武腼腆地笑了笑,臉上帶着一絲的迥意:“這不是,陛下答應我要跟映雪聯姻麽,我這當然得提前了解一下未來妹夫的品行了!”

蕭飛燕的臉色頓時一僵,“陛下要娶江映雪?!不可能!”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陛下金口玉言答應我的。”江城武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他犯得着為這種事情說謊麽?

蕭飛燕瞪着他盯了半響,然後快速打馬跑遠了。

江城武一臉的莫名其妙,“不對啊,她喜歡的不是蕭熠麽?”

當時他就是因為祭奠這一點,才不想讓江映雪去湊熱鬧,蕭大将軍的魅力實在太大了。蕭飛燕和柳吟月那都是對蕭熠有想法的,這兩個,一個是跟蕭熠上過戰場的,一個是蕭熠心腹愛将的妹妹,映雪嫁過去,肯定會吃虧。

而小皇帝就不一樣了,小皇帝的後宮多幹淨啊,而且又因為他地位尴尬,肯定不會有人想去給他塞女人,日後便是真的蕭熠要造反,憑借着他跟小皇帝自身的勢力。保住小皇帝的性命是不難的。

可是此時看着蕭飛燕遠走的背影,江城武後知後覺地摸了摸下颌:“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嗯,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那個最受人歡迎,人人都喜愛的,不是蕭大将軍,而是小皇帝。

這一場不大不小的戰鬥并沒有在遠山縣造成太大的影響,以至于李錫都沒時間壓驚,就打算要跟某些人清算總賬了。

這個某些人,肯定不是蕭大将軍,借李錫幾個膽她也不敢去找蕭熠的麻煩。所以蕭熠很坦然地坐在一邊看戲,其實是給小皇帝撐腰。

李錫要清算的是胭脂的大嫂桂花。

蕭熠已經查清楚了,當時就是桂花的大嫂将毒藥擦在了送進來的包裹上,李錫得知之後,沖冠一怒為紅顏,立刻讓人将胭脂的一家都綁了過來,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錫磨刀霍霍,但是有一個人攔住了她,這個人不是胭脂,而是柳敬文。

柳敬文臉色很難看:“陛下的好意,我和胭脂都心領了。可這事,就不勞陛下操心了,我們自己能解決。”

“那不行,我必須得為胭脂做主!”李錫一臉不情願。

柳敬文忍了又忍,看着小皇帝一臉堅韌不屈的表情,終于撲向了蕭熠:“大将軍,你看看陛下!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在胭脂面前表現的機會,陛下非要跟我搶,他心裏還有你麽!”

蕭熠喝着茶淡淡地道:“他心裏有沒有我,跟胭脂都沒關系!”

“大将軍!”柳敬文急忙喚道。

見心腹愛将都要哭了,蕭熠放下了茶杯,對李錫道:“你也該給敬文一個機會。”

李錫一臉不情願,她明白柳敬文的意思,想要将為胭脂出頭的機會給柳敬文,這樣讓胭脂感動,也許就能接受他了呢?

可是憑什麽?她家那麽好的胭脂憑什麽要被柳敬文拱了?

蕭熠瞥了李錫一眼,輕飄飄地道:“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娶她的。”

一個江映雪就夠蕭熠不滿了,再來一個,是當蕭大将軍死了麽?

李錫立刻不說話了,癟了癟嘴,算是默認了,再怎麽樣,她都是女子,不可能真的娶了胭脂,柳敬文處處不如她,唯一比她強過的就是他是男子了。

桂花一家很口快就被帶上來了。

蕭熠和李錫坐在偏廳裏喝茶,柳敬文一臉威嚴地坐在主位上,桂花一家哪裏見過這個陣仗,腳下一軟,都攤在地上。

桂花自己做過什麽她心裏清楚,一張臉慘白,對上柳敬文陰冷的目光,連連磕頭:“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民婦知罪了!”

柳敬文微微淺笑,露出一個笑容來:“哦,你說你知罪了,那你犯了什麽罪?”

桂花聞言心裏還抱有僥幸,以為自己做的事還沒被發現,嗫嚅着道:“民婦,民婦……”

“桂花,你倒是快說呀!”胭脂的娘還不知道兒媳婦做了什麽,便在一邊催促道,說完,她看向柳敬文。賠笑着道:“大人,俺這媳婦應是受人蒙蔽,她不會有害人之心的,請大人明察。”

柳敬文看着胭脂的娘如此維護自己的兒媳婦,心裏就一陣陣的發恨,對于一個兒媳婦就會如此維護,可是對自己的女兒呢?年紀小小就将她給賣了,就是為了給兒子娶這麽一個女人進門。

柳敬文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冷:“這嘴還挺硬,不打是招不了了。”

柳敬文只要一想到,胭脂中毒後吃的苦,就恨不得活剝了面前的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胭脂心裏對親情還有那麽一絲顧念。根本不可能讓她害到,可這個女人就是利用胭脂的善良害了她!

這個世界上,沒有道理偏要好人吃苦受罪。

偏廳的李錫連連點頭,已經去吩咐小黃去準備板子,而且聲明要重重的打。

“民婦招,招了……”桂花瑟縮了一下,她很清楚,落到了柳敬文的手裏,她做的事是瞞不住了,她更清楚她是禁不起幾板子的:“是民婦,民婦将下了毒的報複送給了我家的小姑子。”

桂花磕磕絆絆。将正平找到她,讓她幫忙給胭脂下毒的事給說了。

李錫很是遺憾地叫小黃回來,沒能看到桂花挨打,她很失望。

柳敬文聽完,冷笑一聲:“本官說過,我家胭脂沒什麽大嫂,也沒一群見不得人的親戚,你是把本官的話當耳旁風麽?!”

“是……”桂花瑟縮了一下,連聲應道。

柳敬文便緩和了聲音:“這麽說,勾結大丹,下毒暗害我朝百姓,你是認了?”

李錫險些笑出聲來,這個柳敬文還真的會安罪名,這哪一條都夠他們死一萬次了。

桂花滿臉的錯愕,“什麽?勾結大丹?沒有,沒有,民婦不敢,不敢啊,民婦只是在胭脂姑娘的包袱裏下毒了而已……”

只是,而已!

柳敬文氣的臉色都扭曲了,這個女人就沒有一點悔改之意!

“住口!本官現已查明,此毒是大丹軍隊來謀害我朝百姓的,而你就是幫兇!你還敢說你不知情?你口口聲聲說是胭脂的大嫂,怎會如此暗害于她?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柳敬文厲聲喝道。

在柳敬文的颠倒黑白,呃,不對,是另類解說下,桂花成了叛國通敵的罪人,是為了構陷蕭大将軍埋伏的探子,甚至連胭脂娘都沒逃過,有一個內奸的兒媳婦,這一家子能是什麽好人?

這是要誅九族啊。

“大人!”胭脂娘坐不住了,哭着哀求道:“大人冤枉。我這兒媳只是一時糊塗,玩不敢對大将軍不滿啊!”說着,她就四處去找胭脂:“胭脂,胭脂你出來救救娘,救救你大嫂吧!”

胭脂娘以為,胭脂肯定在暗處聽着呢,或者今天這一幕就是她為了報複而安排的。

想到這,胭脂娘悔不當初,痛哭流涕道:“胭脂,是娘對不起你,你有恨沖着娘來,可是……你哥哥侄子都是無辜的,他們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妹啊!”

這個時候知道叫胭脂了?

柳敬文臉色鐵青,啪得一聲拍了桌子:“哥哥侄子?我倒不知道胭脂什麽時候冒出來這麽多狼心狗肺的親戚!當日你将她賣了的時候怎麽沒想過她是十月懷胎的女兒,現在出事了,知道叫她來救命了?別找她,她救不了你,你女兒早就被你賣了!”

胭脂娘渾濁的眼一震,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遏制不住內心的絕望放聲大哭起來。

李錫便看向一邊的蕭熠,悄聲道:“交給他是對的,朕可說不出這麽紮心窩子的話。”

蕭熠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溫聲說道:“因為你善良嘛。”

蕭大将軍是根本不懂什麽叫隔牆有耳的,因為他根本不需要背着誰,他就是老大,誰聽着都不怕。

李錫卻紅了紅臉頰,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小聲點。”

“我又沒說錯。”

柳敬文已經命人将桂花一家壓下去了,胭脂卻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胭脂的病已經好了,大病了一場,讓她的身形越發的纖細,傾城的臉上帶着一股我見猶憐的柔弱,但她眉間神色堅定,目光清明,昂首挺胸,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帶着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

桂花和胭脂娘看到胭脂,急忙地向她求救,“胭脂,胭脂你救救娘,救救我們吧……”

李錫擰了擰眉頭:“是誰告訴胭脂的?”她急忙站起身,卻被蕭熠攔住了。

“她能處理好的,別擔心。”

蕭熠從來不小看女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帶着蕭飛燕去上戰場打仗了,尤其是在他知道小皇帝是姑娘之後。他更不敢小看姑娘了,畢竟他們家的姑娘可是做了皇帝的。

至于胭脂,一個能讓全京城的纨绔子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有膽子跟着小皇帝從京城路遠迢迢地來到邊關的姑娘,這能是一般人?

也就小皇帝傻吧,還把人家當無害的姑娘。

胭脂輕飄飄地瞥了桂花一眼,眉頭微微蹙了蹙:“他們是什麽人?”

“三妞兒,是娘……”胭脂娘急忙說道,可是被胭脂清亮地目光一看,她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你怎麽出來了?身體還沒好。”柳敬文愛惜地說道。

“她說她是我娘。”胭脂微微一笑地道,“看着倒是也像。”

“胭脂?!”胭脂娘驚喜地喚道。

胭脂笑容和煦。可以暗中卻帶着一片冷意:“既然您也叫我胭脂,就應該知道我現在是胭脂,而不是什麽三妞兒。”頓了頓,她輕笑一聲:“她被你賣了換銀子了,您不記得了麽?”

胭脂娘渾身一震,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心裏一陣陣地抽痛。

胭脂撫了撫額角的發絲,那裏別着一根李錫送的玉簪,簪子通體透亮,雕工精致,一看便不是凡品。

小皇帝眼光極好。能入她眼的,就沒有普通的東西,而這些簪子的東西,她又不能戴,就喜歡給胭脂搜刮。

“從那天開始,我沒了爹娘,你們自然也沒了女兒,如今也就別再亂認什麽親戚了,怪沒意思的。”胭脂淡淡地說道,看到一旁的桂花似要開口,她便揚起了聲音:“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也不怕你們說我冷情冷血,但是有些話,你們最好還是想好了再開口,我如今最不缺的,就是替我撐腰的人。”

柳敬文和李錫都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

胭脂說完,目光落在了柳敬文的身上,柳敬文被她一看,立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谄媚又讨好,要是他有尾巴,估計也能搖一搖。

“大人,放了他們吧。”胭脂淡淡地說道。

柳敬文愣了愣,不太情願:“為什麽?”

胭脂一個冷眼看過去,柳敬文立刻改了嘴:“啊,對,本官料想你們也是無知小民,是受人蒙騙的,應該不是有心要害大将軍的,本官念你們是初犯,這次就不予計較了。”

一家子沒事了,可沒人覺得開心,剛才還兇神惡煞的柳大人,就因為他們家姑娘的一個眼神,立刻改了原來的說辭,甚至連理由都不需要。

通敵叛國啊,那是多大的罪名?說安就安,說赦就赦了。

可是不管胭脂的能力再強大,都與他們沒關系了。

桂花一家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胭脂娘,欲言又止地看着胭脂,可是當年那個圍在她身邊的女兒,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身上找不到一絲她熟悉的影子。

柳敬文側身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眉頭一擰:“怎麽着?還不快走?”

“大人,這,就可以走了麽?”桂花不敢置信地問道。

柳敬文語氣不耐:“不然怎麽着?還讓本官請你們吃飯啊?”

“不用,不用。”桂花連連擺手,扶起公婆,帶着兒子連忙跑開了。

這一家子一走,李錫就從偏廳走了出來,“胭脂就是太善良了!要朕看,他們就是欠教育!”

胭脂沖她微微一笑,臉上綻出喜悅的笑容來:“我這都是跟公子學的。”

一邊的蕭熠默默地打量了她一眼沒說話。什麽才叫真正的報複?并不是冷言冷語,而是向仇人展現自己的實力,然後又輕描淡寫的無視了他們,因為她連報複都懶得,就說明他們沒有任何價值。

以胭脂一家的境遇來說,出了這麽一個女兒,本應該是全家飛黃騰達,胭脂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可以讓他們家萬劫不複,也可以讓他們雞犬升天,可是不管胭脂再如何出人頭地,這一切都與他們一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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