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新浪娛樂:【戛納最高獎,金棕榈獎由瑞典導演魯本·奧斯特倫德的《自由廣場》獲得。】

《第二個我》沒有獲獎屬于意料之中, 但是入圍已經是肯定, 畢竟以往入圍主競賽單元的作品都是小衆文藝片,這還是第一次有一部在國內大熱的懸疑片入圍,更何況許白拿下了最佳女演員, 面子也掙回來了。

頒獎典禮結束之後《第二個我》劇組主創一出來就被各家媒體給圍住了。

許白足足接受了近半個小時的采訪, 才被放過。

之後自然就是慶功宴, 除了這次一起來戛納的主創團隊, 還有國內的各家媒體記者。

許白還記得上次自己發的不喝的爛醉的誓, 但是無奈大家都灌她酒, 餘天宇也說今天好日子難得高興,許白就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後是被餘天宇和安萌萌架着出去的。

“就知道你不會聽話。”只聽到一道熟悉的飽含着無奈的聲音響起, 許白原本昏昏沉沉的,一聽到這道聲音, 立刻掀開了一雙朦朦胧胧的眼, 果然看到賀荀正往這裏走了過來,也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一股力氣來, 一下子沖着賀荀撲了過去。

在餘天宇安萌萌愕然的目光中熱情的撲進了賀荀的懷裏:“賀老板, 你來啦!”

賀荀把她整個摟在懷裏, 知道她肯定是醉的不行了。

餘天宇走過來,松了口氣的樣子:“你終于來了。”然後把門卡遞過去:“她房間在上面。”

賀荀接過門卡, 微笑:“辛苦了。”

然後低聲問懷裏閉着眼睛臉紅紅的許白:“還能走嗎?”

許白閉着眼搖頭。

賀荀就彎下腰,一手繞過許白的腋下一手穿過她的腿彎,然後把她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沖着餘天宇和安萌萌略點了點頭,然後就抱着許白往電梯走去。

走到門口,賀荀把許白放下來,然後一只手摟住她,一只手去掏門卡,剛剛把門卡掏出來,突然許白軟綿綿的手勾了上來,然後伸手拽住他襯衫領口把他拽了下去,其實她手軟綿綿的沒什麽力,只不過賀荀配合她低下頭,然後就被一張小嘴給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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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荀直接一彎腰托住許白的臀往上一用力,就把許白整個托了起來,讓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他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拿着門卡,一邊吻她一邊刷卡進屋,腳一勾就把門甩上,然後一個反身就把許白壓在了門上,終于不再忍耐,盯着沾染上酒精已經神志不清的許白惡狠狠地放話:“這可是你自己先來招惹我的!”話音未落,許白就主動湊上來把他吻住,像是嫌他啰嗦。

許白罕見的主動和熱情把賀荀的火全都勾起來了,再加上荒了二十多天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況還是那麽大一個火把,賀荀悶着聲把她按在門上饑渴的吻她。

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散落一地,沾染上酒精的許白,全身都泛着粉紅,灼痛了賀荀的眼,下腹那把火燒的更加猛烈幾乎有些脹痛起來,但是看到身下潮紅着臉的許白,他生生的扼住了自己的欲望。

把許白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抓住按到她頭頂,他餓狼一樣的眼神盯緊了她:“想不想要?”

許白紅着臉不吭聲,在他身下扭來扭去。

賀荀下身一陣陣的抽痛,卻只咬着牙問:“想不想要?”

他一邊問還一邊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蹭來蹭去,掀起她體內的一陣陣狂潮,許白眼睛都紅了瞪着賀荀罵他:“賀荀你王八蛋!”

賀荀笑了,低下頭深深吻她,下身動情的聳動緩解,卻始終不進去。

吻得許白氣喘籲籲,又啞着嗓子問她:“要不要?要不要我?你知道,無論是什麽,只要你要我都會給你的。”他也快忍不了了,許白要是再堅持,他也不管不顧了。

許是喝了太多酒,情.欲戰勝了殘留的理智,許白張着一雙蘊滿水光迷蒙的眼看他眼睛裏的淚水都要溢出來了:“要,賀荀.....我要你——”

最後一個字被突然一個挺弄變了調。

賀荀爽的頭皮發麻,卻不忘一邊親她一邊說:“是你自己說要的,別最後又哭着說不要了。”

許白有一瞬間感覺自己掉下了某人設下的圈套,但是很快她就無法分神想這些了,一波一波的狂潮向她湧來,她無力的攀附着賀荀的肩,身上那人一下一下發了狠的要她。

不知道來來回回做了多少次。

到了後半夜,又被賀荀弄醒的許白還是忍不住啞着嗓子含着淚委屈的喊:“不要了,賀荀......真的不要了......”

賀荀含着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是你自己說要的,現在說不要來不及了......”說着又是一記深挺。

“那是因為我喝醉了,你乘人之危......”

“但酒是你自己喝的。”

許白險些哭出來,萬分不解:“你、你沒有時差嗎?你不要睡覺嗎?”

賀荀聲音暗啞:“嗯......偶爾熬夜我扛得住。”

許白想哭,你扛得住我扛不住啊,她感覺肚皮上的皮都要被賀荀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給磨破了,她咬牙切齒:“賀荀我要和你分手!”

回應她的是賀荀發狠的一記挺弄:“你再說一次,嗯?”

許白咬牙:“我要和你分手!”

“再說一次。”

賀荀壓住她,一下接着一下,呼吸粗重。

許白口不擇言:“賀荀你就是只只會發.情的禽獸!”

賀荀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嗯,只對你發.情。”

随着許白一聲嬌吟,賀荀抱緊了她,腦中有一瞬間一片空白,爽的他頭皮都在發麻,過了一會兒,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然後從許白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粗喘着,臉上卻是一臉餍足。

喘了一會兒,把軟成一團的許白撥弄過來,摟進懷裏,一下一下的親着她光潔的額頭:“小白,我愛你。”

許白卻不領情,掙了掙:“別抱我,好粘。”賀荀和她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兩人緊貼在一起,說不出的黏膩感。

賀荀卻把她抱得更緊,還用下巴拱了拱她的頭頂,嘟囔:“就是要粘着你。”說着還擡起一條腿箍住了她,把她整個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睡吧。”賀荀摸了摸許白的腦袋,閉着眼睛說道。

“我要去洗澡。”

“剛剛已經洗過一次了,明天再洗。”

“你先松開我。”

“......”

“賀荀?”

“......”

聽着頭頂傳來的男人均勻的呼吸聲,許白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機場,看着許白呵欠連天精神不佳的樣,再看看她身邊那個坐的筆挺,正在浏覽電腦裏的資料精神奕奕的賀荀,餘天宇啧啧了兩聲,忽然想起一件事,壓低了聲音:“你做保護措施沒有?”

許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餘天宇在說什麽,臉上一熱,表情卻依舊淡定:“嗯,我吃長效藥。”

她沒故意壓低聲音,賀荀自然也聽到了,餘天宇就看到賀荀正在敲擊鍵盤的手指頓了一頓,終究是什麽也沒說,但是敲擊鍵盤的速度卻慢了下來。

餘天宇說:“那就好。你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多少人盯着你等你跌下來好吃肉呢,可別給我弄個麻煩出來。”她說着看了賀荀一眼,這話實則是說給賀荀聽得。

賀荀雙手穩如泰山,目不斜視,跟沒聽到似的,可餘天宇知道他聽見了。

許白又打了個哈欠,精神恹恹的說:“嗯,知道了。”

安萌萌買水回來,正好又看到許白打哈欠,關心的問:“許白,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小朋友別問那麽多。”餘天宇說:“多話的助理不是好助理,知道嗎?”

安萌萌立刻噤聲把水遞給她,默默坐到後面去了。

此時的她們全然不知,國內正有一場大風暴在蓄勢待發的等着她們。

一下飛機,許白就被已經等候多時的粉絲和各家媒體記者團團包圍了。

媒體記者看到同行的賀荀更是興奮。

還有一堆粉絲在喊賀荀,喊的還不是名字,而是姐夫。

這是粉絲給賀荀取的外號,賀荀十分受用。

記者七嘴八舌的提問:

“許白!奪得戛納影後的感覺如何?”

“許白,請問你對你的未來有沒有什麽規劃,比如只拍電影或者是電影和電視劇雙管齊下的路線?”

“賀制片,請問你是特地飛去戛納給許白慶功的嗎?”

許白耐着性子一一作答。

問到賀荀的時候,賀荀也極有禮貌的回答。

幾個女記者都忍不住花癡起賀荀來,賀荀這樣的長相氣質,比起娛樂圈那些當紅的小鮮肉不僅長相絲毫不差,還要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沉穩,許白可真是命好啊事業愛情雙豐收男朋友還是那麽個大帥逼,還事業有成!

男記者卻是按壓着怒火,就是這個男人把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搶走了啊!

有人開始暗戳戳的挑事:“賀荀,前陣子有狗仔拍到你和楊嫣私下在一家餐廳現身......”

賀荀微微一笑:“你這個問題問的不夠完整,應該是我和我的助理以及項瑞公司的宣傳以及楊小姐和她的經紀人。這話如果不說完整,會讓我的女朋友誤會的。”

人群外傳來兩個小粉絲的議論:

“賀荀好帥啊!之前拍的照片都沒有本人帥。”

“是吧?所以你就別想着你那什麽盛許CP了,賀姐夫才是正宮!”

“不行,我還是站盛放。”

“......”

方正已經在機場外面等了。

賀荀無所顧忌的彎下腰在許白嘴上親了下,激起一幫粉絲的尖叫,然後面不改色的上車。

許白這邊和粉絲們揮了揮手,然後上了公司的車,車開動以後餘天宇開了手機,就收到了公司發來的信息,說有急事速回電。

能有什麽急事是公司那些人都處理不了的?

餘天宇回了電話過去。

許白見餘天宇神色有異,而且看她的眼神也變了,心裏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餘天宇說着挂斷了電話。

“發生什麽事了?”許白問。

餘天宇表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你媽媽現在在公司。”

許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餘天宇說的應該是“許白”那個在她爸爸出車禍死了之後,在她一歲多的時候就跑了的那個媽。

安萌萌剛要張嘴,就被餘天宇的眼神給制止了,她不知道許白的家庭狀況,但是看餘姐和許白的臉色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也不敢問,乖乖的閉上了嘴。

許白嘆了口氣,果然,重生以來貌似一切都太順利了,生活總要想方設法的給你來一點波折。

“公司的人有說她是為什麽來的嗎?”

“公司的人問了,但是她不肯說,只說一定要見你和你當面說。”

許白有點頭疼:“要是為了錢來的,那一切都好說,可要是沖着別的來的......餘姐,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讓宣傳部的人準備好,如果事情能順利解決最好,要是沒那麽順利,恐怕他們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好,你放心。”餘天宇說,停了一會兒,她說:“你要是不想見她,我替你去見。”

她是知道許白的背景的,聽說她媽在她爸出車禍之後就跑了,那時候她還沒斷奶,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任何的聯系。

這麽突然找上門來,實在是很讓人意外,總不會是因為許白現在成了國際影後了,這個媽就竄出來要沾光了?

餘天宇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許白現在正是萬人矚目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她出錯。

“不用了,還是我去見。”許白平靜的說道,“許白”的麻煩,就是她的麻煩。“許白”的媽,卻不是她的媽,她不會受任何的情緒影響,所以沒必要讓餘天宇替她出馬了。

一到工作室就可以感覺到工作室的氣氛非常的微妙。

雖然不大了解許白的家庭,但是今天那個自稱是許白她媽來的時候,那種感覺,不像是一對母女。

但是因為她長得和許白實在很相似,所以工作室的人才把她請進了會客室。

許白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衣着精致,長相溫婉的女人,她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工作室的員工給她倒的水,整個人很焦躁的樣子。

在許白進門的瞬間,女人擡起了頭,許白才看清她的全部面貌,只是一眼,就已經可以确認這兩人的母女關系了,“許白”的長相的确像極了她的媽媽。

餘天宇也跟着進來,她和許白有着同樣的感覺,這個女人和許白的确長得很像,怪不得工作室的人會把她請進來了。

女人站起身來,嘴唇嚅嗫着,似乎想叫她的名字,又不敢叫一樣,她看了一眼餘天宇,最後才看着許白低低的叫了一聲:“星星......”

許白腦子裏關于“許白”的那部分記憶告訴她,星星是她的小名。

許白沒有回應,只是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蔣女士請坐。”

“許白”的媽媽叫蔣慧茹。

許白其實對“許白”的記憶繼承的不是很多,但是這個名字,卻很清晰,許白已經無從得知“許白”對這位在她還剛學會說話就抛棄她了的媽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她只知道,她很厭惡這位蔣女士。

大概是沒有想到許白的态度那麽平靜,她就那麽看着她,一點回避都沒有,蔣慧茹很努力的想要從那雙眼睛裏找出些什麽,但是她什麽都看不到,那雙眼睛裏毫無任何情緒的起伏,也沒有波瀾。

餘天宇也有些訝異,只是不知道許白這平靜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畢竟許白剛剛才捧回來一座戛納獎杯。

蔣慧茹坐了下來。

而餘天宇也在兩人中間的單人沙發入座。

許白問:“蔣女士找我有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蔣慧茹為難的看了餘天宇一眼,示意許白讓餘天宇先出去。

許白面無表情,餘天宇也當沒看到。

蔣慧茹終于忍不住:“星星,能不能先讓她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你說。”

許白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不好意思,你說的星星指的是?”

蔣慧茹咬了咬唇。

許白不動聲色的打量她,看起來,她這些年應該過得不錯,她今年應該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看起來保養得很好,皮膚細膩,很難在她臉上找到一絲皺紋,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高檔牌子貨,也難怪,她生下“許白”的時候應該也才二十多歲,“許白”長得像她,那她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大美人,又沒有“許白”這個拖油瓶,想來是不難找到一個好的下家。

許白此時已經基本上可以排除蔣慧茹是為了錢來找她了。

看來事情要往她最不想的方向發展了。

蔣慧茹叫她:“小白......”

許白收回了那道讓蔣慧茹有些坐立難安的目光,說道:“蔣女士還是稱呼我的全名吧,畢竟彼此不是什麽親密的關系。另外餘姐替我打理工作上以及生活上的所有一切事務。她有權在場。”許白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蔣慧茹的要求。

蔣慧茹像是有些難堪,看着許白的眼睛裏流露出哀傷來。

許白想,如果此時此刻坐在這裏的是“許白”,也許真的會被她這個眼神所打動,只可惜,現在坐在這裏的,是一個對她毫無任何感情的許白,無論她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麽,只怕都要失望了。

蔣慧茹哀傷的看着許白,說:“當年我是想帶你走的,是你奶奶死活都不願意,我沒有辦法......”

許白毫不動容的打斷了她:“蔣女士還是進入正題吧。我很忙,沒有時間聽你追憶往事。”

蔣慧茹眼睛裏露出受傷神情,她垂下眼,雙手用力的絞在一起。

許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餘天宇。

餘天宇說道:“蔣女士,我們下午還有采訪,如果你沒有什麽事的話......”

聽到餘天宇的話,蔣慧茹猛地擡起頭來,她那雙和許白極為相似的眼睛裏含着淚,哽咽着:“小白,媽媽求求你,救救你弟弟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少一點,為了調整更新時間表。明天更大肥章。

許白最大的危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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