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柏老大
楊帆嘿嘿笑着:“謝謝老大。”
說完自己耳後根悄悄紅了。
“謝個毛啊謝。”喬翹把紙扔到一旁的垃圾袋裏看了他一眼。
幾人吃飽喝足以後開始打牌。
楊帆血虧,輸的都快哭了。
“柏馮你丫是不是跟我有仇。”楊帆眼淚汪汪的,可憐的很。
柏馮微笑:“哪兒能呢,自個兒打得爛還賴我啊。”
“你別欺負人,”楊帆說,“找我老大削你!”
喬翹挑着手裏的牌,看都沒看楊帆,“別找我啊,丢人。”
楊帆哭唧唧,可憐的拉住柏馮的手,“大哥,給點兒面子,以後你當我老大行不行?”
柏馮來了點兒興致,斜睨着他,“行啊,以後聽我的話嗎?”
楊帆點點頭:“聽。”
喬翹不樂意了,“喂,你這是叛變了啊!”
楊帆讨好的笑,“老大,都是老大。”
“那行,”柏馮說,“讓你贏一把。”
“就一把啊?”
Advertisement
柏馮看着他,半晌,他說:“好吧,三把,不能再多了。”
“行吧,”楊帆摩拳擦掌,“總能贏三把。”
打到第二把,路南和許笑放風筝回來,路南湊到楊帆身邊兒一看,咋咋乎乎:“喲,這麽爛的牌呢?”
楊帆推他,不耐煩的說:“滾滾滾,滾一邊兒去!”
“不要,我要湊這兒看你輸多慘。”
兩分鐘後。
“哇靠,不會吧!”路南嘴裏都能塞下雞蛋了,“這麽爛的牌你還能贏,我不信。”
楊帆美滋滋,“不信也得信。”
路南轉向柏馮,“你是不是放水了?”
柏馮忍着笑,“沒有。”
“不科學啊,”路南嘀咕,“大喬,你是不是放水了?”
喬翹正在摸牌,撇撇嘴說:“我可沒。”
“哇靠,真神了!”路南不敢置信,“你倆也太菜了吧,他丫牌那麽爛你倆都能輸?”
第三把,楊帆的牌比剛剛還爛。
這回肯定要輸了。
路南死死的盯住牌局。
結果楊帆又贏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路南說,“如果不是你倆太菜,就是你倆故意放水。”
“反正我是沒放。”喬翹說。
柏馮沒有回答路南,只是笑着對楊帆說:“三把都贏了吧,下面好好打啊。”
接下來。
“哇靠,這麽好的牌你也能輸,楊帆你剛剛是踩狗屎了嗎!”
“又輸!”
“滾開!我來打!”
……
楊帆輸的又要哭了。
“不要你當老大了。”楊帆控訴的看向柏馮。
柏馮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別這樣,小楊,以後別跟老大打對手戲就成。”
楊帆:“……”
最後楊帆堅決不打了,說要下山去出家。
路南假模假樣的拉他,“別啊,出家了就吃不了肉了。”
“我不吃肉了!”
“也不能啪啪啪了。”
“我不……”楊帆焉了下來,“那還是算了吧。”
最後幾人收拾收拾下山去了。
喬翹回到家以後洗了個澡,一邊擦頭發一邊看手機,有條微信進來。
馮平:第一天過去了,喬喬,在山上玩兒的開心嗎?
喬翹拿着手機的手一頓,心裏怒氣頓生,直接打了電話過去:“你跟蹤我?”
馮平笑的極其溫柔:“這你就誤會我了,我高三呢,這麽忙哪有功夫跟蹤你,只是有個高二的小朋友說今天看見你了,跟個男生,去了啾啾山。”
“關你什麽事?你管得着?”
喬翹聽見那邊響起來打火機打火的聲音,随後是馮平帶一點啞的聲音:“我沒管啊,只是提醒你,第一天已經過去了。”
喬翹嗤笑一聲,極其不屑,“什麽第一天?你說三天就三天?你說讓我做你女朋友我就要聽?你把我喬翹當什麽人了?我會怕你?”
“喬喬啊”馮平像是輕嘆了口氣,“你這樣說就傷我心了,你怎麽會怕我呢?”
“那不就得了。”
“可是那個男生呢?”馮平笑,“你說他會不會怕我?”
“關我什麽事?”
“哦,”馮平像是笑的很愉快,“那看來你們沒關系了,那我知道該怎麽辦了,就這樣吧,早點休息,晚安。”
“等一下!”喬翹直覺不對,“你想做什麽?”
“你不是說不關你事嗎?”馮平像是很驚訝,“既然這樣,我随便做什麽都可以吧?”
“別廢話,你會怎麽對付他?”
“也沒什麽,把人都打進醫院了,總得負點兒責任吧,比如說進局子喝喝茶什麽的,”馮平說,“唉,我去看了,周正傷的可慘,心疼的我啊。”
“那是他活該!”
“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啊,那個男生,叫柏馮是吧?是你的人,所以你要護着,那周正是我的人,我還不能心疼了?”
喬翹哼笑,“得了吧,你也會心疼人?”
“唉,瞧不起我啊?我可會心疼人了,你要做我女朋友,我疼死你!”
“滾!”喬翹直接挂斷電話。
周一一大早,喬翹照例起的很早,去老奶奶那兒買了早餐提着往學校走。
已經是第三天了。
真不知道馮平那個神經病到底會幹些什麽出來。
喬翹心裏有一點急,這兩天馮平每到晚上都會給她打電話問她想好沒有,到底是做他女朋友,還是不管柏馮。
她肯定不願意做馮平女朋友的,那個人路子太野,而且和她不是一路人,雖然人長的倒是好看的,但喬翹對他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可她真的不管柏馮了嗎?
馮平說她喜歡柏馮,可她自己也不确定,她沒有過喜歡別人的經歷,她不知道怎麽樣算是喜歡。
天是越來越冷了。
喬翹走在路上都覺得風有些刺骨刮人,早餐好像也冷的更快,過了今天,就不要再給他們提前買了吧,冷的吃了鬧肚子。
她走的快了一些,比平常到教室更早。
但是教室竟然意外的開着燈,門也開着,窗戶卻關了。
喬翹從前門走進去,看見柏馮在後門角落埋着頭睡覺。
她将早餐給他們都塞桌兜裏了,拿着自己那份出來吃。也不知道柏馮這個神經病來這麽早做什麽,來了就在後面睡覺,難道家裏面睡起來不舒服?
她也沒空去多管,自己心裏可夠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