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只有傑森在外頭有生母這一聯系。我以前就說過，很多人對蝙蝠俠虎視眈眈，他們有些人可能清楚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只是并沒有宣揚出來。”
“當他們其中一些人無法打敗蝙蝠俠時，目光很容易會移位到布魯斯的明面身份，針對布魯斯的家人下手。韋恩宅邸的安防系統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們的安全還好。但是，如果有人又順着這層關系查下去，發現了傑森還有個生母在埃塞俄比亞那個混亂的國度。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比如綁架作為人質什麽的。”
“其次，希拉海伍德多次申請要回到美國醫學界。她近些年參與志願者工作，也應該是為了刷口碑和名望。如果這些劣跡曝光出來，不僅不能回到美國，志願者的工作也會丢失。假設有人也收集到了她以前的劣跡，以她的前程與名望為要挾，要她對傑森幹一些不好的事，那對傑森會很危險。”
“希拉海伍德是傑森的母親，應該不會傷害傑森吧？”迪克說。
卡蓮反駁道，“雖然她是傑森的生母，非議他人也是不對的，但我必須得強調，傑森從小時候有記憶開始，一直認為凱瑟琳才是他的母親。這就表明，海伍德女士很有可能只是生下傑森以後就離開了，這其中的具體原因并不清楚，但萬一說海伍德女士對于傑森的父親威斯利乃至整個家庭沒什麽感情呢？”
“請注意，傑森已經和她有十來年沒有見過面。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海伍德女士對傑森還會有非常深厚的母子親情嗎？”
“一個十來年未曾見面的孩子，和一直渴求的前程來說，很多人都會選擇後者吧？”
說到這，聲音戛然而止。卡蓮這才恍然驚覺自己是代入了漫畫中的上帝視角，她為傑森感到不值得，為希拉選擇了屈服于小醜感到不滿與憤怒。
但是，她沒有考慮到現在的傑森的心情。
她有些內疚，“抱歉，我太激動了。”
即使是為傑森好的借口，這也是不對的。
傑森應該很渴望母愛吧？自己卻這樣瘋狂diss希拉海伍德，澆了他不少涼水。
“你說的确實可能存在。”傑森在知道自己還有一個生母時，內心着實激動了一會，但是現在的傑森沒有像漫畫那樣和老爺關系僵硬，與小太陽迪克、腦子有坑的卡蓮、管家俠阿福都建立了親密的家人關系。
所以，造成他并非像原著那樣缺愛，對母愛過度渴望。
這種狀态下的他，可以冷靜而理智的面對自己多了一個生母的情況。
“所以，我們應當聯系海伍德女士，然後讓布魯斯開個綠色通道接她回來，我覺得成為韋恩集團的員工應該很多人都會趨之若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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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韋恩大廈也可能被反派炸被反派攻打下來或者被掌控，但現在這些事根本沒發生，對于希拉海伍德來說，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歸屬了。
“我覺得卡蓮的提議挺不錯的，如果讓海伍德女士到韋恩大廈工作，不僅足夠安全，小翅膀你也方便和海伍德女士相見。”
傑森點點頭。
晚間，他們和布魯斯談到了這件事。
布魯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也提到了會讓人去接濟一下沃克太太。
卡蓮可算是終于松了口氣，這下家庭之死總算可以避開了，反正看在是傑森生母的份上，布魯斯不計較她之前的污點提供了薪酬豐厚的工作，她也出不了幺蛾子了吧？
布魯斯則是聽他們談論了傑森的家人，又想到了迪克，迪克的父母喬納森和瑪麗·格雷森夫婦是著名的“飛翔的格雷森”家族，格雷森一家曾經為哈利的馬戲團工作，哈利馬戲團的創辦者加裏森哈利是個正直的人，正是因為他和那些成員拒絕向哥譚的黑幫屈服上交保護費，所以才有人格雷森一家的慘劇。
根據迪克所說，哈利曾經對他們一家也頗為照顧。
經過格雷森一家的慘劇，不知道他們的運營近況如何……
當時的他有感于迪克的遭遇，更多的心思是花在了幫迪克走出傷痛上，之後又一心撲在抓到殺害格雷森夫婦的兇手安東尼·祖科和愛德華·斯基弗斯這事上，加上哥譚總是有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罪案，導致他也忘記了要對哈利馬戲團施以援助。
布魯斯心想，幹脆順便接濟一下哈利馬戲團吧，讓馬戲團的生意繼續保持下去。
當晚，迪克想要入侵卡蓮手機和電腦偷照片，直接給卡蓮怼了回去，同時蝙蝠洞的計算機大屏幕不斷播放着他訓練時的視頻照片，着重特寫翹臀，并打上了名字，左臀起名胡安，友臀起名吉姆。
老爺看了要沉默，迪克看了也流淚，傑森則在鬼畜笑。
卡蓮：小樣，技術宅提寶還沒來，家裏的電腦我制霸了。
卡蓮在戲弄了迪克後，就繼續查找希拉海伍德的人際關系網。
她希望扒出小醜的線索。
小醜是個很棘手的家夥，在這個混雜各種設定的宇宙，更是難以确定他到底是用了什麽設定。
如果是偏向新52設定，那可就麻煩了。
《新52正義聯盟》的故事中，正義聯盟打敗了密特隆，蝙蝠俠坐上了他的莫比烏斯之椅。
莫比烏斯之椅是一個真正的神器，它本身只是一個超越了一切極限的超級計算機，它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
所以坐上它的人會成為無所不知的知識之神，椅子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
而蝙蝠俠最想知道的問題其實只有一個，小醜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這個問題困擾了蝙蝠俠多年，
小醜的存在就跟憑空出現的一樣，他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的證明。
莫比烏斯之椅并沒有告訴蝙蝠俠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它也并不知道小醜真實的身份。
椅子的回答非常的奇怪：“有三個小醜！”
這個回答也算是照應了小醜一句名言：“如果我擁有過去，我喜歡它是個多項選擇。”
有幾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這三個小醜都擅長僞裝，小醜每次出場也都畫着小醜妝，大家都會下意識以妝容辨人，如果三個小醜都有一些比較特別的同源關系，比如三胞胎什麽的，換着輪流和蝙蝠俠作戰。這種情況只可能是三個小醜都類似于漫威那邊的布谷鳥三姐妹，同一人格占有三具身體，即三位一體。
至于三個不同的小醜？以小醜的性格與瘋狂，一個人能搞得哥譚出大亂子，要是同時有三個不同小醜這世界還是毀滅吧，人間不值得。
反正參照現在這個小醜的性子，如果三個小醜都在這世界上并已在犯罪界出道，絕對不可能只有這麽一個聲名鵲起。
再者，如果同時有三個不同人格的小醜，這是三缺一找個蝙蝠俠來打麻将？哈哈開玩笑，肯定是他們三先掐起來殺死對方，以證明自己的唯一性。
第二種可能，确實有三個不同的小醜存在。
這又分兩個可能，他們處于同一時間線上。比如說，出于某種不知名的緣由，如果殺死這個小醜，命運會推動第二個小醜誕生，如果要終結小醜，也許就要殺死三個不同的小醜。
他們處于不同的時間線，這又是更加複雜的情況。可能又會扯到曼哈頓博士之類的逆天人物改設定啥的。
第三種可能，小醜有三個人格。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都是重度精神病了，再加一個人格分裂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第四種可能，莫比烏斯椅給出的結果是錯誤的。會産生錯誤只有可能小醜并不是真正的普通人。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連莫比烏斯之椅都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
那如果是同等級力量的存在呢？
這或許可以遮掩小醜的真實身份，也就是——神明。
漫畫裏，神奇女俠曾提到過一個神明，這個神明整天笑着，他的名字叫做格羅斯。他是一個被亞馬遜人厭惡的神明，笑之神。
格羅斯這個人物的特性就是凡間的小醜，大笑、冷酷、神經質。
而漫畫中達叔被反監殺死後的那段話更加引人注目：“天地崩裂、大廈傾塌，巨大的能量如同鮮血般射向天空……萬籁俱寂……然後我又聽到了大笑之聲。”
小醜就是渴望混亂與樂趣的人，那麽多元宇宙的混亂、達克賽德之死、神的秩序變更……無不符合他所期望的混沌。
……
卡蓮敲了敲腦袋，心想腦殼疼，如果真的是有所謂的神明介入，自己這個普通人也沒法怎麽着。
或許可以去找渣康試試？那家夥坑了地獄和天堂那麽多惡魔和神明，再多坑一個神明好像也不是不行。渣康看着弱，但是真要布局起來，是能把所有人都坑死的人。
不過，那家夥簡直是個坑王瘟神……天生自帶被動buff能夠360度無死角坑死隊友，除了被動坑隊友，還兼主動坑隊友，《不義聯盟》裏坑了蝙蝠俠和三宮魔，上頭了的話，未來的自己都能坑了。
隔着次元看，還會覺得這屬性有趣，但卡蓮來這次元後，肯定得避着走，自己就一條命，又不是查斯，遇上了怕是莫名就要被neng死了。
最重要的是，就算渣康能坑神明，請他出手坑人肯定會欠下人情，然後欠下的人情就像個因果似的纏上你，指不定哪天渣康就用這人情坑死你。
她繼續看着資料，“Joseph Kerr（約瑟夫克爾） ……Joseph Kerr……”
“AKA Joe Kerr！（喬克爾，是約瑟夫克爾的簡稱）”
“Joe Kerr！Joker！”
喬·克爾”的連讀是“喬克”，諧音Joker……
這絕不是巧合，卡蓮一下如同打了雞血似的。
找了這麽久，可算查到一點線索了。
“……約瑟夫克爾，父親cuba人，母親美國人。曾于美國留學，後繼承父志，回去cuba建設祖國。擅長5種語言，西班牙語（Cuba官方語言）、葡萄牙語、英語、法語、德語，擅長數學、物理，在美國一共獲得了6個相關的學位。”
“畢業後，成為了一名核工程師。曾參與西恩富戈斯的核動力工廠建設，後因為各種因素，核動力廠建設終止，也再也沒有核能開發與利用……約瑟夫因此失業。後來又回到了美國……咦，之後的經歷完全查不到？！”
卡蓮又繼續動用海量的超算資源進行暴力搜索，可是後面就如同一個人的人生被活生生抹去似的，完全找不出任何東西，只能确定，十年前官方定義他已經死亡。
不管怎麽說，這個人都顯得十分可疑。
卡蓮将檔案資料保存了下來，瞧了瞧時間，關了電腦鑽進了被窩。
蝙蝠洞中，布魯斯看着卡蓮查到的資料，臉色有些凝重。
因為剛才卡蓮戲弄迪克，打擾到他工作，布魯斯一時來了興致，就想稍稍壓一壓卡蓮的火焰（其實就是想打擊卡蓮自信心嘛），結果入侵她的電腦卻發現她在翻查希拉海伍德的資料。
他想，看在傑森的份上，自己對海伍德以前的劣跡并不會太過介意。
之後，他聽到監聽器傳來卡蓮急促的叫聲“Joseph Kerr……Joseph Kerr……AKA Joe Kerr！Joe Kerr！Joker”。
當聽到Joker時，他下意識神經緊繃。
布魯斯就跟着卡蓮也在查詢這個人的資料。
他意識到卡蓮真正擔心的是什麽了。
布魯斯想，卡蓮可能是在知道海伍德女士的品質并不如表現的那般好，還有一段黑暗的過往。加上這個人名過于的巧合，因為經歷過之前那件事神經有些過敏的她，害怕小醜會與傑森的生母海伍德有什麽聯系，對傑森造成傷害。
而這位約瑟夫克爾，在美國之後的履歷則一片空白，以及莫名的死亡記錄……都在昭示着他的不尋常。
他是否會是阿卡姆那位人間之惡——小醜？
布魯斯将資料拷貝了下來，猶豫了一下，存在了小醜那一堆的資料中。
作者有話要說： 希拉海伍德将會上線，在老爺、卡蓮、迪克的促進下，她會和傑森培養真正的母子感情。
也是希望桶能夠多一些親人朋友寵着他愛着他。
我當初也很氣憤希拉海伍德的背叛，但是後來覺得站在她的角度，也可以理解，畢竟你想傑森的父親威斯利又不愛她了，轉頭和凱瑟琳去結婚了，雖然希拉海伍德說這個情況的時候表現淡定，但是真正內心有沒有幾分怨恨也無從而知，對突然冒出來的孩子肯定是心緒複雜，但是真正的感情是沒有多少的。
無論有沒有血緣，人和人之間的感情都需要一定時間的培養才會慢慢變得深厚。
所以，希拉海伍德在自己的名聲前程和自己十幾年沒有見過的孩子裏選擇了前者，但這也不代表她完全對傑森無動于衷，從最後她嘗試背着傑森出去也可以看出她心裏肯定對傑森還是有愧疚之類的感情。
其次，關于小醜的起源，一直都很神秘，沒個準确定義，n52之後來了個三個小醜的設定，然後感覺越來越迷離了，因為我覺得我是等不到漫畫徹底解釋小醜起源了，加上也不想拉守望者世界觀進來，請允許我自己自圓其說（胡編亂造）。
關于渣康，覺得這個角色超有魅力的說！這種到處坑人連自己也不放過什麽的設定簡直不要太贊！
基努的電影挺好看的，電視劇也很好看，可惜電視劇才一季_(:з」∠)_不過渣康加盟綠箭閃電俠明日傳奇那邊的宇宙
等着DCEU成型那樣我就不用天天為時間線擔驚受怕頭禿了
☆、神經漫游阿卡姆了解一下？網騙攻略小醜女了解一下？老父親的
卡蓮沒睡好，一晚上其實都在想小醜的真實身份，晚間睡覺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跑去阿卡姆見了小醜，問小醜的真實身份。
“在問我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
卡蓮疑惑道，“我？我是蘇卡，又或者叫卡蓮啊？”
“NONONO，不是這種編號一樣的東西。我是問，你是什麽？”
“……人類。”
小醜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你錯了。讓我想想，我靈魂的一半？不，靈魂的形态雖然相似，但不是我想要的。是小蝙蝠。我需要的是他，我需要他與我戰鬥，我需要他阻止我，我需要他将我與萬物分開。”
“而你，你是深淵邊的石頭。”他狂笑着，“我等着你與瘋狂做伴，我等着你的極惡之花盛開，我等着你将世界扭曲。”
畫面一轉，目及之處是沖天的血光，整個世界都仿佛是血構成，風中的血腥味在狂暴的肆虐着，層層相疊的雲是血色的，像一張厚塗的畫，鋪了一層又一層，直至發黑，雨是黏膩猩紅的。她站在最高處，底下是黑色粘稠的污泥，但是竟然在燃燒着，它們像焦躁竄動着的黑色火焰。
然而，她的身上沒有沾上一絲什麽污跡。她就像被隔離于此世之人。
這個世界是寂靜的，一切都悄悄的，焚燒是悄悄的，血水落下也是悄悄的，不會濺起一點水花，不會出現一點波紋，寂靜的森然可怖。
她仿佛在那個世界待上了許久，久到可以枯骨成灰，久到世界終焉……
【目前反派值：2567】
【目前聲望值：476】
醒來時，卡蓮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的喘着氣。
她用雙手捂住了臉，這是怎麽回事？
啊啊啊這一定都是小醜的錯！她心裏憤憤抱怨着，只要一跟小醜牽扯了準沒個好心情。
她想，唉，自己還是錯怪布魯斯了。這一定是上回代入留下的後遺症吧？
她心裏本來的計劃立刻被更改。
短時間內絕對不能再接觸小醜。她暗自下定決心。
不過，這夢挺奇怪啊，雖然我是想再去撩撥一次小醜，但是也沒膽肥到直接跑去阿卡姆找小醜啊？
誰知道會不會我去了結果就剛好監獄暴動——阿卡姆簡直跟犯罪的度假勝地似的，想走就走，想來就來——那我可就要game over了。
雖然曾經有三個挺有名的一線反派被我坑的不要不要的：-D，但我還是有點ACD數的，自己一戰五渣，只不過是雙方信息不對等才湊巧坑了他們。
昨天看完約瑟夫克爾的資料，我是想着打電話去阿卡姆那邊，利用韋恩家族曾資助阿卡姆建設、并且現在也在投入大量資金力求建設溫馨和諧的瘋人院這樣一層關系，讓阿卡姆的工作人員給我接個線給小醜，實在不行就用韋恩家的女兒這一身份以勢壓人。
現在想想自己的精神狀态，還是別了吧，我可不想搞瘋了自己。
阿福看着我臉色不大對，關心的詢問了一番。
我擺擺手表示沒事。
日常去逗二桶想看他炸毛，看着書的他懶得搭理我。
“法語？你看得懂？”
“最近學的。”傑森眼睛也沒擡一眼。
我震驚了，不愧是鳥球球，技能說掌握就掌握。
“這是《追憶似水年華》還是《紅與黑》又或者《異鄉人》？”
“是《給讓·保爾·薩特的情書》。”
“作者是波伏娃？”
“是弗朗索瓦絲·薩岡。”
“好吧。這句什麽意思啊？”我随便指了句。
Le siècle de la folie, inhumaine, la corruption. Vous avez été sobre, doux, impable.
“……這個世紀瘋狂，沒人性，腐敗。您卻清醒，溫柔，一塵不染。”傑森一臉掙紮與不情願。
“好了，你沒事別吵着我了。我得看書。”傑森轉了個方向。
我有點沒趣，背着裝了電腦的包出門了。
一路上，我回想起那句話，總覺得有點熟悉，好像不久前誰對我說過這句。
這種感覺很模糊，就像做夢似的。
不過轉頭我就将之抛到腦後，怎麽可能有人對我說這種臺詞呢？肯定是傑森說什麽我都覺得熟悉吧？
我去到了常去的一個咖啡館，包下了一個包間。
我沒有放棄我的遠程漫游阿卡姆計劃，只不過換個對象，哈莉奎茵。
哈莉奎茵未曾因斯德哥爾摩一般的愛情而瘋狂前，是個心理醫生，對研究極有野心的女強人，她認為小醜那毫無章法不按常理的極度瘋狂思考邏輯是心理學的瑰寶，想了解小醜的精神構造和隐藏其中的秘密，結果日積月累的相處自己反而陷下去了。
小醜到底心裏有沒有一點愛過哈莉，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各版表現的都不同，無疑的是哈莉對他來說遠不如蝙蝠俠來的有趣，他虐待哈莉、積極籌謀着謀殺哈莉，對哈莉像是對打上标記的玩具的占有欲。
以及……小醜的人性在哈莉身上的殘存。
不過，這是他們兩口子的事，我對這種誰愛誰的三俗問題一向冷漠。
費了一番口舌，我讓阿卡姆的工作人員連接了我和小醜女的通訊。
我則是費了一番心思，黑入了哈莉所在屋子的高清攝像頭，同時運用了布魯斯編寫的微表情分析程序。
哈莉奎茵的房間布置十分簡潔，一張床，一副桌凳。
我有些啧舌，這差不多類似那位食人醫生的待遇了吧。
我看着高清的屏幕，哈莉奎茵紮着蜷曲的粉藍雙馬尾，正坐在床上翹着小指頭喝着咖啡邊看書，我放大了畫面，是杜拉斯的《情人》。
“嗨咯，哈莉。”
她挑眉，眼睛微微睜大，驚訝我為什麽會找上她。
不過很快就蹙眉，眯起眼睛，皺起鼻頭，“我記得你是那個讨厭的小鬼。”
“那還真是可惜，我挺喜歡你的。我想過像春天對待櫻桃樹般地對待你，給你一籃籃野生的吻。”我俏皮的說道，調戲女神的挺不錯的。
她大笑，“你才十歲最右吧？這麽小就性亢奮？”
我沒在意，哈莉果然是個很有趣的人。
“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我一語雙關的說道。
小醜女的魅力正是來自于她之後為愛瘋狂的悲劇——放肆去愛，奮不顧身，卻遍體鱗傷。
寧願在小醜身邊忍受痛苦，也不願意離開他。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變得更好，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最終和你的好朋友們永遠快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想。
“備受摧殘？”她睜大了眼睛，鼻翼略有煽動，嘴角抽動了一下，“你是指我的小布丁？他是升華我精神的安慰劑，他是我的極樂。”
“也是一枚難以拒絕的愛情毒/藥。”
上瘾的毒/藥。上瘾就像謊言，麻痹着你，才會讓你忘記求而不得還被傷害的痛苦。
她咯咯的笑了，此時額頭平展開來，面頰上提，很顯然，我的話取悅了她。
“你說的對。”
話匣子拉開，我和哈莉談天說地，差不多趕上老爺和急凍人談人生談宗教文化哲學心理了。
這氛圍還算不錯，我不經意一般将話題逐漸轉到小醜身上。
哈莉很敏銳，她咧了咧嘴角，“哈哈哈，我就說小鹿你怎麽會來找我，原來目标還是我的小布丁啊。”
小鹿這稱謂，是哈莉說我的名字有親愛的純粹的意思，dear 與deer同音，她說最純粹的是小鹿的眼睛吧，就這麽喊我了。
“你可真是護食，不過我只是對他很好奇。你知道嗎？我昨天做了一個夢……”我把昨天的夢大概說了一下。
我對哈莉說，“我做過這個夢後，就想找你這個曾經大名鼎鼎的心理醫生求個解釋。”
“哈哈，你不用掩飾，”她舔了舔嘴唇，饒有興味的樣子，“你本來是想找Mr.J，只不過你退縮了。”
“我等着你成為我的鄰居～”哈莉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樣調侃的話，卻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我又想起昨日夢中小醜對我說的話，“我等着你與瘋狂做伴，我等着你的極惡之花盛開，我等着你将世界扭曲。”
我定了定心神，呸呸呸一個夢而已，我這麽善良可愛的孩子，怎麽可能像個滅世大魔王似的。我特麽都還在老爺眼皮子底下，難道還能怎麽着？辣雞小醜，毀我三觀。
“不愧是哈莉，你可真聰明，”我仿若被戳破計謀山窮水盡的謀士，語氣中滿是無奈，也有情人一樣的寵溺，“不過，你肯定不如我了解你的布丁先生。”
“哇，你可要惹我生氣了。”哈莉的鼻翼擴張，嘴角下彎，眉毛也壓低，如果我在那，肯定能感受到暴風雨欲來的低氣壓，不過，現在的我在咖啡店悠然的喝咖啡。
“不然你說說你知道你的Mr.J多少東西？”
哈莉一側的嘴角似笑非笑，“狡猾的小鹿，不過你的激将法很低劣呢～”
“在你面前，再高明的隐瞞也沒有用。更何況，我怎麽舍得不對你敞開心扉。”
哈莉有些好笑，明顯是被愉悅到了，“你們韋恩家的人都嘴裏抹了蜜嗎？”
我聳聳肩，“蜜糖肯定沒我甜。”
不過二桶多半是韋恩家的異類，和人家約會點汽水了解一下：-D
神特麽小學生戀愛劇情啊！
……
“你想知道Mr.J的過往？”哈莉有些訝然。
“沒人不對他的過往好奇吧？到底是什麽造就了今日的犯罪王子？”
哈莉咬了咬手指，“告訴你也無妨，在小布丁小時候，他的父親經常的打他，但是小布丁是個好孩子，他想要和父親改善關系，于是他就穿上了父親寬大的褲子，想要逗他的父親開心，結果反而被那個老頭子毒打了一頓。”
說完，還憤憤不平的道，“該死的老頭子，如果我能回到過去，一定要讓他嘗嘗我的錘子。”
我笑道，“如果要回去，可得注意是什麽時候，不然在你的小布丁出生之前就殺死了他的父親？”
哈莉極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哈莉告訴我的，的确是她認為的真實。
可惜，這個故事不過是小醜為了吸引哈莉的同情心故意編的。
我還知道小醜親口承認過另一件事情，他曾經離家出走。
為什麽一個孩子會離家出走？
多半不大可能是熊孩子賭氣，結合哥譚的黑暗畫風，多半是童年悲慘黑暗，有家暴環境之類的。或許他成人以後，沒有立刻歪掉，但童年的陰影依然形影不離，紮根在了他心中。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很重要的人的死亡，就此抑郁癫狂，患上了精神疾病，思考出了他那一套略顯幼稚的三觀。
“那你知道你的小布丁除了Joker還有什麽名字嗎？”
“Jack？”
依然是沒有新意的信息。
【恭喜宿主在反派小醜女、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目前主線進度21％】
【目前反派值：2864】
【目前聲望值：512】
對于這沒事就來刷存在感的系統有些無語，你這反派系統還不如改成攻略反派系統或者乙女向系統得了。
刷個好感還加反派值也是沒誰了。
雖然我沒得到更多有意義的消息，但我沒有就此挂斷，事實上，我聊了一個多小時，得到的信息跟我漫畫中看到的沒什麽區別，但我好不容易把哈莉好感從負刷到正，怎麽可以就此停下呢？！
半個小時後，我被斷線了。
“woc，不是說好讓我談多久都行嗎？怎麽你們就給我斷線了！”
“卡蓮！”
我的咖啡一口噴出，可惜這電腦質量太好，沒能把它澆壞，然後我就看到了額角青筋正跳的布魯斯。
我連忙一把關機，躺椅子上長籲了一口氣。
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呢？最後，我把這口又大又圓的鍋扣在了小醜頭上。
這都是小醜的錯！我恨恨的想到。
布魯斯今天又腦殼疼了。
他覺得自從雙面人以後，卡蓮總是搞事，天天在挑戰他的耐心（作死邊緣反複橫跳）。
因為昨天晚上查到的那些資料，布魯斯和卡蓮想一塊去了，去找小醜看能不能有點什麽突破口。
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或許能摸出一些東西來。
布魯斯可不像卡蓮顧慮那麽多，直接就過去了，至于理由？小醜這個罪犯在他辦的宴會上那麽放肆，還驚吓到了他的養女，他想要見見這個罪犯出口惡氣。
很符合草包公子沒頭沒腦、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設了，也算照應卡蓮那天晚宴表現？
到了阿卡姆，他表明來意後，那的工作人員就有些糾結的告訴他，他家女兒，卡蓮曾在兩個多小時前要求和小醜女哈莉奎茵對話。
兩人相談甚歡，一直唠嗑到布魯斯來，都還沒停下。
布魯斯：！！！
卡蓮之前才設下陷阱機關狠狠電擊了一把小醜女吧？就這樣兩人還能相談甚歡？別是卡蓮單方面挑釁吧？
而且，小醜女也不是什麽簡單角色，雖然看起來瘋瘋癫癫，但她曾經是一名優異的心理醫生。卡蓮的确足夠聰慧，但終究還是個孩子，上回代入了小醜心理狀态已經夠危險了，這一次和小醜女聊天……
他立刻讓人切斷了正在通話的兩人的線路。
布魯斯正要教訓一下卡蓮，結果屏幕黑了……黑了……黑了……卡蓮直接挂了電話和視頻！
他深吸了一口氣，很好，看來自己平常還是太溫和了。
布魯斯暗下決心，等回去以後，一定要讓卡蓮知道，什麽是老父親的威嚴！
布魯斯無功而返，花花公子的人設僞裝使得他的問題不能迂回，不能一擊中的。
他得到了小醜的幾個冷笑話。
回到車上後，他整個人氣場愈發冰冷，調出了卡蓮和哈莉的對話錄音——阿卡姆也有許多監聽設備——兩倍速播放
聽完後，心情複雜.JPG
這是美人計？好吧，卡蓮就一孩子，雖然還挺好看的。而且全程兩人只是煲電話煲。
他該慶幸卡蓮沒有膽大包天直接跑到阿卡姆來嗎？
布魯斯想起了當初卡蓮在家開玩笑說要撬迪克的牆角，現在改目标要撬小醜牆角了嗎？
他靜靜坐在車中，莫名覺得明明正處于黃金單身漢時期的自己有了擡頭紋。
這種時候好想點個煙。
論如何教育皮皮蝦一般的熊孩子.JPG
一臉滄桑生無可戀.JPG
對于卡蓮總是突如其來一頓騷操作，布魯斯已經習慣了。
但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卡蓮談到的自己的夢境，果然還是受到小醜的影響了嗎？
虛拟現實模拟器的建造必須提上日程了。
人的精神領域極為複雜，即使布魯斯清楚卡蓮的本性如何，但他不能放心那些事帶來的影響。
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卡蓮成為一個精神病，成為一個罪犯，站在他們的對立面。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卡蓮獲得【情話小公舉】該榮譽稱號。
恭喜卡蓮獲得【哈莉奎茵】贈予的昵稱【小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