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回歸

郁涼唯背了個雙肩包,偷偷摸摸出了白家大宅,趁着周圍沒人,直接招車飛往機場。自從晚宴過後,每當她跟白承陽談起這件事,并透露自己可能将要離開的想法,就會被白承陽扯開話題或者打斷,而且還看她看的特別嚴,生怕一個不注意她就消失了。

不得已,郁涼唯只得閉口不言并安分了幾天以換去他戒心減弱,她才等到今天這個機會,給白承陽留了封信,拿着登機牌坐在候機室,再沉穩的她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回家也不免雀躍起來,笑得十分開心。

南城!我馬上回來了!

而同一時間,剛回家的白承陽讀完那封信,眼神凝冽,緊了緊領帶,迅速的往外走。“你讓機場把到南城的登機時間推後兩小時。”

等白承陽到的時候,郁涼唯正因為登機時間推後而疑惑。待她看見他的身影之後不免釋然,“阿唯!”白承陽直直的向她走過去。“承陽。”“你真的要走?不走不行麽?”白承陽眸中暗淡,又帶了絲請求。

郁涼唯牽住他的手,“南城才是我的家呀。”白承陽似乎下定某種決心,讓她有不好的預感。“行吧,那你等着我,我忙完了就去南城接你,順便跟你定親。”郁涼唯愣了下,想着要走,還是妥協了。“嗯,我先走了。”她沒有回頭看他,卻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

飛行時間很長,等郁涼唯下了飛機,再次踩到南城的土地上,仿若隔世,離別的那天在她眼前清晰起來。狠狠呼吸了一下南城的空氣,笑容滿面的走到拿出手機撥打號碼。

不多時,那邊的人就接聽起來。“喂。”帶點沙沙的聲音讓她差點紅了眼眶,“莫越…”靜默。莫越不可置信的拿開手機,他日思夜想的聲音,就那麽不可預料的出現了,他控制住自己聲音的顫抖。“小姐?”“嗯,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啊,我現在在東初機場,你快來接我。”

莫越連忙應承,挂斷電話急急忙忙的拿起外套車鑰匙就往外沖,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她終于回來了!剛泡好咖啡的秘書看着自家萬年不笑的老板突然之間笑得如此開心,“莫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金秘書,我現在要去接人,你下班吧。”不等她回答,金秘書看着自家竟然丢下工作的老板背影目瞪口呆,對他口中的人好奇起來。

郁涼唯在飛機場無聊的發慌,這個時間點了在機場的只剩她一人。涼風拂過她的秀發,走時不及頸的發,如今已過了腰間。七年啊,那麽長的時光,回到這裏才知道,她并沒有習慣北城刮人的風,也對這片土地上的是如此思念,七年改變的不僅是她的容顏,更多的是心。

等莫越飛馳到機場的時候,看着坐在候機室的人,他突然有點不敢上前,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那人緩緩的朝他走來,帶着百合花般的笑容,一身白裙,清新脫俗的宛如仙子。卻向他張開了懷抱,“莫越,我回來了。”

他都不知道是怎麽走過去接受她的這個擁抱的。只感覺入懷的人是那麽嬌柔易碎。

卻又讓他的心裏充實的不行。“莫越我好餓啊。”“小姐想吃什麽?”“都過這麽多年了你還叫我小姐啊。”莫越不言,但就是固執的叫她小姐,郁涼唯翻了個白眼也懶得糾正他了。“車鑰匙拿來。”她伸出手望着他,莫越乖乖的把鑰匙遞給她。“很久沒感受過飙車的感覺了。今天就讓本小姐帶你飙一把。”

郁涼唯對着蘭博基尼吹了個口哨,眼睛亮亮的,“跑車啊,更好玩了。”莫越笑笑,他知道她喜歡夠速度的車,所以他的車從來都是很快的跑車之類。郁涼唯上了駕駛座,握了檔,踩着油門就是一腳到底,毫不放松,車宛如火箭般飛了出去,呼嘯的風讓郁涼唯開心的尖叫起來。

夜色很深,行人很少,郁涼唯就這麽飛馳在大道上卻無人管束。這就是自由啊。她的笑更甚了。“我愛死這種感覺了!”她扭頭對着莫越吼,莫越只回她一個溫柔的笑容。等到了城裏,她終究還是慢下速度,朝着她記憶中的方向開去,“莫越,是不是有人想超車?”她看了眼跟在後面許久的藍色野馬,莫越也往後看了眼,搖搖頭。“偏不讓他過。”

郁涼唯俏皮一笑,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就一直擋在野馬的前面,就是不讓他過。殊不知後面這個不是好惹的,只見野馬速度加快,直直朝着她們沖來,還沒等她反應,撞上了後面的保險杠。車裏一陣慣性,莫越緊張的拉住郁涼唯,“沒事吧。”“沒事,剛回來就遇見這事,看我下車跟後面那個人好好交涉交涉。”郁涼唯推開車門,敲了敲野馬的前窗,車窗慢慢搖下,只見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痞裏痞氣的看着她,旁邊還坐了個大胸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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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麽?”“火氣太旺?撞了我的車看不見?”“不好意思啊,夜色太黑看不見。”男人随之掏出皮夾将所有的毛爺爺拿出來扔給她,“拿着滾,就算小爺賞你了。”旁邊的大胸美女不樂意了,“汶少…”“寶貝乖,等到了給你更多。”

聽見汶少兩個字郁涼唯就愣住了,随即陰森森的伸出白嫩嫩的手,直接透過窗戶掐住他的脖子,讓他掙脫不開卻又不會受傷。大胸女人直接尖叫起來,“你幹什麽!放開汶少!”男人也愣住了,條件反射的握上脖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卻越看越熟悉。“汶少?汶闫,好久不見。”汶闫越看越像,聽着這語氣也是有了八分确定,“郁涼唯?”郁涼唯陰森森的笑了,待他看見随之而來的莫越已經十分确定了,“卧槽,臭丫頭你還不放開我,你難道不知道逆了我汶闫的都生不如死麽。”

郁涼唯松開手,在他昂貴的襯衫上擦了擦手,“從小時候把你踹進泳池,到現在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麽?”汶闫跳下車,“臭丫頭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給你接風啊。”“剛下飛機,接風就免了吧,”郁涼唯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我怕你忙不過來。”“去去去,本少爺豈是重色輕友之人?吃飯了沒,”他撿起先扔在地上的人民幣轉而扔給副駕駛上的女人,“下去。”女人也不敢說什麽,只得灰溜溜的下車,卻狠狠的瞪了郁涼唯一眼,

“走走走,你汶哥帶你去吃好吃的。”“行了我現在太困,我要找個地方睡覺。”“小姐不回家麽?”郁涼唯看了下表,“太晚了明天吧,也不急這一會。”“沒地方睡?去我家啊,我在外面買了棟別墅。”郁涼唯擺擺手,“算了,莫越車借我,”又從汶闫的錢包裏抽出一張金卡,“沒密碼吧。汶闫你送莫越回家,明天直接到你家seven酒店來找我。白白。”不等他們說話,郁涼唯開着車揚長而去,徒留兩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她就這麽走了?”莫越點點頭,“走了。送我回家吧。”“……”

郁涼唯驅車到了位于市中心的seven酒店,已經淩晨多了,開了個總統套房,背着包上樓,洗澡。然後直直的躺在床上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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