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都不知道是和誰進行的性交,否則以肖海浪在電視屏幕中出現的機率,遲早會被人認出來的,那樣一旦事發就徹底身敗名裂了。
“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有沒有什麽印象特別深的事情呢?”
半晌過後,劉佳搖搖頭。“當時就是緊張和害怕,什麽都記不起來了,只是感覺那個房間很大,那個男人很有力氣。但那個男人一句話也沒說,就算現在他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我都沒法認出來。”
費丹的心涼了半截,但仍不放棄。“那這以後你和莫莉娜還有聯系嗎?據你所知,她有沒有仇家呢?”
依然是搖頭。“那次以後莫莉娜再也沒找過我,我們一點聯系也沒有了,至于她有沒有仇家,我更是不知道了。”
費丹的心徹底涼了,雖然得到了劉佳的證詞,但是看起來卻沒有絲毫可用之處。
馬凱一直在旁默默地聽着,此時走到劉佳身邊問道:“那天你有沒有吃藥呢?”
“吃藥?什麽藥?”劉佳一頭霧水。
“比如說讓人興奮的藥物。”
費丹明白馬凱問的意圖了,因為在對方悅屍檢時發現,在死亡前不久她曾經服用過一種能引發驚厥的中樞興奮劑。
但馬凱的提示過後,劉佳仍是搖頭。
馬凱走回費丹身旁,小聲說:“你讓她将那次性交的全過程再說一說,我一個男的問這些不太方便。”
“幹嘛?”費丹面露不悅之色。“你有偷窺的嗜好啊?整個過程她都被蒙着臉,肖海浪也沒說話,問性交的過程能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再者說,人家是女孩子啊,你考慮考慮她的感受好不好?”
馬凱正色道:“我是想進行犯罪再現,對于任何一起案件來說這都是最重要的。現在肖海浪死了、莫莉娜死了,劉佳可能是唯一的一個當事人了,她雖然沒看到什麽事情,但是她還有聽覺、嗅覺、感覺,如果我們能從這些細節來确定事件的過程,那麽就有可能找到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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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結束了對劉佳的詢問,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時,費丹不滿地對馬凱說:“非要問那些詳細的過程,結果把小姑娘弄哭了好幾回,這下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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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凱沒應聲,似乎充耳未聞。
“我問你話呢!”費丹搶到馬凱耳邊,狠狠喊道。
“別打岔,我正琢磨這件事情呢。”馬凱急忙将頭閃到一邊,将車鑰匙撇給費丹。“一會兒你開車,我得靜心分析一下。”
“那你得告訴我,你是用什麽辦法讓劉佳同意作證的。”
“很簡單,就是讓她知道——如果不配合共安機關,就可能惡夢成真。”馬凱神神秘秘地說。
“惡夢成真?什麽意思?”
“劉佳最害怕什麽?”
“當然是害怕這件事情宣揚出去,自己就會顏面掃地呀。”費丹一驚:“你不會說什麽威脅的話了吧?”
“我還沒學會那樣龌龊的伎倆。”馬凱笑道:“我只是撒了一個小謊——我告訴她說,莫莉娜對處女交易都錄過像,她被殺之後,有一個關于處女性交易的視頻已經被兇手放到了網上,如果不及早抓到這個人的話,恐怕會愈演愈烈。如果你參加過這種事情,最好趕快和共安機關說,配合我們早日抓到兇手,否則關于她的錄像弄不好也會出現在網上。”
費丹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馬凱編起瞎話來竟然臉不紅不白,愣愣地瞅了他好幾眼後費丹道:“這種瞎話我既便想到了也不能對劉佳說,這不符合辦案紀律。”
“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嘛。要是做什麽事情都按部就班,那只有餓死了。”馬凱似乎沒聽出費丹話裏挖苦的成分,頗有洋洋自得之色。
“你怎麽一肚子壞水啊,怪不得三十多了還沒結婚,誰要是嫁給你呀,被你賣了恐怕還得給你數錢呢。”費丹揶揄完馬凱心情忽然糟糕起來,她猛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馬凱和夏夜真的就是為了查找電話號碼而去的松峰山嗎?剛才他對劉佳編起瞎話一套一套的,昨天的那件事情會不會也是他編出來的理由呢?
念頭剛起,費丹就在心裏狠狠地呸了好幾聲。同時另一個聲音也在心裏響起,那個聲音對她說,馬凱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相處了好幾個月,她能感覺出這一點。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禁不住地擔憂和煩惱。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奇怪,男人老實本分吧,女人會覺得沒有進取心;而男人聰明多才,女人又會不放心。就像手裏的一個風筝,飛得安安穩穩會覺得不過瘾,但任其展翅翺翔又怕拉不住那根線。
馬凱自然不知道費丹心中的這番變化,他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目沉思,回想着劉佳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眼前也浮現出那個詭異情色的場面。
……
沐浴床既寬大又柔軟,躺在上面格外舒服,更何況是被人服侍着。
——劉佳的頭舒服地靠在沐浴床的頭枕上,莫莉娜的雙手正在輕柔地按摩着,劉佳能感受到長發被溫柔地梳理着,并且莫莉娜的那雙手也在她的頭發上塗抹着膏劑。與此同時,沐浴床的八股溫水也象親吻一樣撫上她的身體,沖洗着她的肌膚。
身體雖然惬意舒服,但劉佳的內心卻充滿了惶恐。
一會兒将要服務的那個人是誰呢?
為什麽來的路上被蒙住眼睛呢?
難道這個人很有來頭,所以才不讓我見到他的樣子?
他會不會很暴力呢?
一想到這個,劉佳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雖然知道作愛是怎麽回事,但是自己還沒有嘗試過,都說第一次很疼,我能忍受得了嗎?
劉佳想着的時候,一雙手已經慢慢撫上她的大腿,同時也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給你修剪一下體毛,不用緊張的。”
她沒有睜開眼,但卻随着那雙手分開了大腿。剛才,她的腋毛已經被精心修剪過了,那時候她曾有些許不适,因為她雖然常常修理體毛,但大都是自己動手,此刻赤身裸體着在莫莉娜面前,這讓她緊張之餘還生起很多羞辱的感覺。
“莉娜,那個人的要求怎麽這麽古怪?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啊?”她問莫莉娜。
“瞎擔心什麽?他只不過就是喜歡處女而已。男人啊對咱們那層膜情有獨鐘,把下面剔幹淨了他們看得清楚會更高興的,或許多給你一兩萬塊錢也說不定呢。”莫莉娜一邊說着,一邊用海綿蘸着沐浴液擦拭着劉佳已經修剪幹淨的下體。
劉佳釋然了,雖然仍覺得恥辱和擔心,但對方的條件實在是誘惑力十足,一層薄薄的處女膜能換到10萬塊錢,值了。
想到這裏,她微微地笑了,而莫莉娜手中的海綿也開始擦向她的全身,細膩地摩擦着,同時還伴着泡沫的聲響。不過在劉佳聽來,這泡沫的噼叭聲竟像是數錢的的聲音。
當身體被擦拭一遍後,沐浴床上的八道熱水孔開始噴出微燙的水流沖向她身體的各個角度,既有些微微的痛感又充滿着舒暢,劉佳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興奮地張開了。當她正陶醉在這感覺之中時,熱水停止了,緊随着的是冰冷的水流。劉佳白皙的身體在這冷熱交替之中突然打了幾個寒顫,她也知道既讓她害怕、羞辱,又讓她興奮的事情即将到來了。
劉佳默默地從沐浴床上下來,莫莉娜将她身上擦拭幹淨,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沒過多久,莫莉娜推着一張豪華的餐桌回來,餐桌上鋪着彩綢和鮮花。
劉佳又看了一眼這間寬大豪華的浴室,好想再重新洗一次澡,哪怕多停留幾分鐘。不過她面前的這張餐桌和莫莉娜的眼神也告訴她,是該躺上去的時候了。
餐桌是可以推動的,劉佳躺上去以後,餐桌便緩緩地移動了。
出了浴室就是一道長長的走廊,兩旁深棕色的牆壁在暗色壁燈的光暈中拉長了許多,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遠遠的和泛着青色的地磚融在一起。牆壁兩旁懸挂着她叫不上名字的油畫,有風景的,也有人物的,但都匆匆從她眼前滑過,她來不及細看,只是隐約覺得那些畫裏面的人物都似乎沖着她古怪地笑着,又都像告別一般慢慢地遠離着她的身體。
當那些油畫裏的笑容徹底地從她視野裏消失的時候,莫莉娜拿出一條絲帶,靈巧地紮在劉佳的臉上,同時在她耳邊叮囑道:“任何時候都不要把它摘下來,那個男人不喜歡別人認出他來。”
這句話在來這裏之前莫莉娜已經聽了很多次了,但這次聽起來仍然覺得十分詭異。
“這個男人是誰呢?十有八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