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因為郝東來的及時,付國強打着的先把劉斌和藍玉兒藍回局裏屈打成招的算盤自然是胎死腹中了。

“來,付副局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是我的戰友劉斌同志,現在是特種部隊連長,上尉軍銜,前程似錦哪。”郝東像是沒看到一旁被五花大綁的王仁義一樣,熱情給付國強介紹劉斌。

這明知道付國強特別讨厭別人叫他付局長,郝東還特特的一口一個的叫人家付副局長,直把付國強氣的臉上像個調色盤般的變來變去,一會青一會紫的自己看了個高興。

郝東高興了,付國強可高興不起來,再說付國強與郝東兩人那是你想把我拉下臺,我想讓你收拾東西走人,兩人就差擺明車馬的撕破臉面了。

所以付國強忍了一會還是沒忍住,或者是就是習慣性的不想給郝東面子,所以冷着一張臉說道:“劉連長是個上尉軍銜又怎麽了?難道現在當兵的都是這個素質?當兵的就可以當街爆打無辜良民了?”

喲哬,這是還想往她們頭上扣帽子了?藍玉兒險些沒被付國強給氣笑,你個老家夥一來就二話不說給我們扣帽子,不扣上還誓不罷休了是吧?

藍玉兒這個氣啊,這要不是用了真言符怕在劉斌面前露出馬腳,藍玉兒非得往付國強和王仁義身上貼上一張真言符。

可惜藍玉兒不敢,現在她可是知道劉斌遠不如他那張嚴肅正直的臉那麽正直,這家夥就是個面憨心黑,一肚子的壞水。

還有這個郝東,長的那叫一個憨厚老實,笑眯眯着一張臉簡直跟個彌勒佛似的,但藍玉兒可不敢小瞧他。

這可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笑面虎呢,那笑的跟個月牙似的眼睛,精光一閃一閃的簡直讓人看了直打寒顫。

再看看劉斌和郝東的外表,藍玉兒深深的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說的太特麽精僻了,郝東和劉斌那特麽的就是倆腹黑芝麻包,這倆能成為朋友肯定是因為“惺惺相惜”

藍玉兒覺得吧,她以前就沒聰明到哪裏去,這重生一回也不是回爐重造,不可一下子就變聰明了,所以她還是老實點別去摻和了。

不過雖然說不摻和到劉斌和郝東那裏去,但是她還是看付國強王仁義等幾個看不順眼啊,在他們身上藍玉兒還是能動點手腳的。

所以藍玉兒悄悄地從她剛剛才從秦天昊那裏換到的黴運符拿了出來,然後又悄悄地趁沒人注意到的時候貼到了離她最近的王仁義身上去了。

這邊郝東還在冷笑一聲說道:“付副局長這話說的真好笑。我家兄弟不過是給懷孕的妻子順順氣,你那個小舅子就鬼扯一句擾亂社會風氣。怎麽地你們管天管地還管人家夫妻相互幫助了。”

“這可怪不了人,誰讓他們倆個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惹人懷疑呢,仁義沒把他當成是耍流氓的給抓起來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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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國強和郝東在剛才藍玉兒心理各種活動的時候已經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付國強現在沒想放棄王仁義自然是死命的往劉斌身上潑髒水了。

而郝東這邊自然也是一步不讓順便還要再把付國強的皮給扒一層下來,只聽見郝東冷笑一聲說道:“付副局長還真是個人才啊,居然往國家軍人身上潑髒水,也不知道付副局長哪裏來的底氣。”

“郝局長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什麽時候往國家軍人身上潑髒水了?他劉斌一個小小的上尉軍銜什麽時候也能夠代表國家軍人了。”付國強也寸步不讓的說道。

“那付副局長手也伸的夠長的啊,在職軍人被你一句話給說的都不是國家軍隊的人了。”郝東笑着說道:“不知道□□要是知道你一個縣公安局副局長這麽關心國家大事是不是會寫封信來表揚你?”

“哼,我可不像郝局長這麽有閑情逸致在這大街上唇來舌往,把這當街鬧事的人帶回局裏去好好審一審。”付國強被郝東這麽一激倒是激出了火氣,當下就想讓人把劉斌藍玉兒帶走。

不過若這事真就這麽如付國強所願了,那這文也不用寫下去了不是,別人同意郝東手底下的人也不同意啊。

如今縣公安局裏可是分為兩大陣營,一方是以付國強為首的,與付國強沆瀣一氣,另一方就是正直,看不慣付國強等人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污的人了,這方的人自然是以郝東為首。

所以當付國強企圖帶走藍玉兒劉斌的時候,郝東一方的人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如願,于是雙方就在這大街上對持了起來。

藍玉兒本來因為不能給付國強王仁義貼真言符而心情不好呢,真言符雖好但也不是沒有缺點,因為這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會輕易背叛彼此。

若這兩人有一個輕易開口,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貼了真言符在外人眼中可不就是背叛的莫名其妙了?

所以為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藍玉兒不能貼真言符,正郁悶着呢,就看見一旁被劉斌綁在一起的五個粽子,其中一人佯裝鎮定可腿卻不自覺的抖動。

诶?藍玉兒突然有種喜羊羊頭上亮了小燈泡的感覺:小頭目目标太大,那眼前這個小爪牙呢?看他這不自覺腿抖的樣子,莫非這人知道點什麽硬貨?

要不就在他身上貼個真言符?藍玉兒這麽一想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呢,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然後這個小蝦米還真的是起了大作用了,也不知道是真言符的效果太好,還是這個小蝦米心理防線太低,藍玉兒不過給他貼上真言符還沒個五分鐘,那小蝦米就自己崩潰了。

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直接就把付國強和王仁義的底子給扒的一幹二淨,什麽兩人狼狽為奸合夥謀財啦,付國強見色起意,王仁義幫忙物色女人啦。

一樁樁一件件的,這小蝦米不但說的一清二楚,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掌握着證據,足以讓付國強和王仁義萬劫不複的證據。

不用說,藍玉兒簡直是幫了郝東的大忙了,也可以說是做了一件對整個縣城都有益的好事,至少縣城裏的人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得罪了王仁義等人會被整的家破人亡了。

“來,斌子咱倆走一個。”郝東家裏郝東拉着劉斌正在喝酒,桌子上擺着下酒小菜,瓜子花生,兩個人拿個杯子你來我往的喝的好不痛快。

另一邊藍玉兒與郝東的妻子胡愛華正湊在一起說話,胡愛華也懷孕了,不過她是第三胎了。

兩個女人就着懷孕的話題說起話來迅速的打開了話匣子,你問問我生産的東西準備的怎麽樣了,我問問你小毛衣有沒有開始織的,很快就說到一塊去了。

“玉兒你要去随軍?”藍玉兒說起随軍的話題後胡愛華驚訝的問道:“你這都快生了吧?難道你要到部隊去生孩子?部隊的條件可不算好。”

“是這邊打算的,等過幾天斌子的假期到了就一起去部隊了。”藍玉兒說道。

“那你怎麽想的?那邊據說買個菜都要走半個小時呢。還有到時候誰照顧你月子啊?”胡愛華說道。

“現在還不知道,估計到時候看看是我婆婆還是我媽有時間,誰有時間誰照顧。”

藍玉兒真的挺慶幸的,方芳和羅秀都是個好相處并且很疼愛她的,要不然換個不着調整天折騰兒媳婦的婆婆,藍玉兒肯定二話不說,收拾東山走人。

“那你婆婆和媽媽還挺疼你的啊,不過你預産期是什麽時候啊?我看你肚子比我以前快生産時都大呢。”

胡愛華邊說還邊好奇的摸了一下藍玉兒的肚子,只是胡愛華的手剛放到藍玉兒的肚子上藍玉兒就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

于是藍玉兒趁機抓起胡愛華的手說道:“你這手也太好看了點吧?簡直就跟書上說的纖纖玉手一樣,你平時會擦雪花膏什麽的嗎?”

藍玉兒一邊看着胡愛華的手一邊趁機給她診脈,這一診還真診出了問題,只不過藍玉兒還得再給郝東診一下脈才能确定。

不過就算确定了,這事藍玉兒也不确定能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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