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妖族懷孕的好處是什麽？
大概就是不用十月懷胎。
三個月爺就生了。
依舊是個小奶狗, 臉上有一道妖紋, 頭上有一個月牙印記，月見蓮直接讓給鬥牙王去帶了。
月見蓮：産後需要修養, 孩子你先自己養。
鬥牙王：……
月見蓮：生在二月就叫梅見，正好外面在下雪, 就叫梅見雪。
正在想名字的鬥牙王：……
爺沒意見。
總比眼下流行的什麽郎什麽丸順耳。
雖然那個丸在十一區有祈禱的寒意, 也是貴族常用字, 基本貴族小孩乳名都帶個丸。
但是爺不喜歡。
而且這只明顯不是殺生丸。
殺生丸妖紋是這個<的形狀, 看起來像是兩道, 而眼前這只奶狗是跟爺一樣的形狀，就是比爺的妖紋長點，看起來弧度也小了些。
爺生産之後很累，睡了幾天，結果一覺醒來就發現鬥牙王湊在爺面前, 老爹沒在。
化生原型的好處就是不必擔心走光，壞處就是鬥牙王也是舔毛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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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呢？”爺問道。
“在帶孩子。”鬥牙王答道：“他看我笨手笨腳的, 就沒讓我帶，讓我看着你。”
“哦。”爺懶懶的趴着, 接着睡覺。
鬥牙王伸頭過去蹭了蹭, 見初空沒動靜，只能挨着她一起趴在哪裏接着睡。
作為妖, 爺恢複的很快，三天過去，爺又活蹦亂跳, 可以刷劇，可以喝酒吃肉了。
妖怪的好處不僅是生的快恢複的快更是不用坐月子。
灌了一瓶仙露，啃了一顆金蘋果，爺洗了個澡，去看自己兒子了。
然後就看見老爹又在哪裏化身舔毛狂魔。
老爹啊，你對舔毛到底是有多執着。
鬥牙王站在初空身後，微微向前傾身，在初空耳尖上舔了一口。
感覺到耳尖上的異樣，爺一轉頭就看見鬥牙王微笑着看着爺，這眼神還真不是一般的熾熱。
尼瑪，現在是白天，你晚上在發丨情好麽。
爺可沒想在老爹面前被老公調戲，連忙拉着鬥牙王離開了。
鬥牙王看着被初空牽着得手，不由得揚起唇角，很是暗自高興了一會，然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拽住了初空，看着她說道：“我有個地方，想帶你去，好嗎？”
爺見他一臉熱情，也不太好拒絕，便點了點頭答應了。
然後鬥牙王就帶着爺飛了。
鬥牙王帶着爺到了他的巢穴，看着漫山遍野的紅色，俱是紅石蒜，也就是彼岸花。
“我覺得，這種花很襯你。”鬥牙王看着初空說道：“你喜歡嗎？”
爺點了點頭，紅石蒜多美啊，爺怎麽可能不喜歡。
但是爺還喜歡紅蓮，牡丹，玫瑰。
只要好看，爺都喜歡。
“怎麽想到帶吾來看花？”爺問道。
鬥牙王摸了摸鼻子笑着說：“我看那些人類都是這麽讨好女孩子的。”
爺：……
這只蠢狗……
“你不高興嗎？”鬥牙王注意到初空的表情變化，以為對方生氣了，連忙說道：“我就是，就是……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你，非常非常的愛你……雲姬，你別生氣好嗎？”
爺真心對這只狗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忠犬什麽的真是太讨厭了。
這種一網深情的告白，爺聽了只想笑。
嘆了口氣，伸手扶住鬥牙王垂下去的頭，看着他的眼睛，爺答道：“謝謝你，這麽愛我，但是，吾恐怕沒有辦法，對汝回以同樣的深情……”
鬥牙王聽到初空這麽說，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面上都洋溢着笑意，他直接将初空抱緊懷裏，笑着說道：“不要緊的，反正我只要繼續愛你就可以了，只要初空不生氣，不讨厭我就好了。”
爺：在不放開，爺真的會讨厭你。
首先得把鬥牙王這坑爹的盔甲給他換了。
戳了戳鬥牙王的臉，爺說道：“回去了，你這邊還沒建完，等你城建好了，我也可以過來看的。”
鬥牙王連忙點頭，抱着初空回去了。
對于鬥牙王而言，今天的事情能讓他樂好久。
結果一回去，鬥牙王就被揍了。
月見蓮：岳丈揍女婿，不需要理由。
爺抱着懵懵懂懂的梅見，然後化出原型給他舔毛。
看着小團子一個踉跄，五體投地的趴在地板上，又舔一下，小團子直接滾了兩圈。
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超級好玩。
月見蓮看着自家女兒欺負自己孫子，這感覺怎麽就那麽艹蛋呢？
他到底是繼續看着女兒玩，還是被把孫子救下來？
最後，站着看了半個小時，月見蓮才過去把小崽子抱起來，二話不說走了。
爺：還沒玩夠呢。
月見蓮：就算是妖族幼崽也經不起你這麽折騰啊。
被嫌棄的爺，趁着月見蓮不在的時候給小團子喂了一口仙露。
然後小團子就從幼崽變成了三頭身犬耳犬尾的整天。
哈哈哈哈哈。
回來看見自家女兒在玩孫子的月見蓮，感覺那是真蛋疼。
月見蓮：寶貝兒，心肝兒，乖，你別随便給他吃東西啊，他……好吧，現在長牙了，但是也不能啃骨頭啊！
狠着心把自家閨女趕出去，月見蓮覺得有必要讓初空離開一段時間，不然孫子遲早被玩死。
于是鬥牙王上場了，帶着咱的閨女出去旅游吧！
鬥牙王一臉興奮，爺實在是無語。
旅游就旅游，爺想去平安京。
鬥牙王：好，去平安京。
爺一直對陰陽師很好奇，畢竟日漫嘛。
你別說，二次元的平安京還算美麗，不過僅限于宅邸之中，而不是整個平安京裏面。
靠着鬥牙王懷裏，坐在皇宮屋頂上，爺覺得挺無聊的。
“這裏甚至都比不上睦月城。”爺撇了撇嘴說道。
鬥牙王則說道：“這裏是最繁華的城了，你不喜歡？”
“那些陰陽師真的能看見妖怪嗎？那個柱子什麽都沒有啊。”爺看着那些跳大神撒豆子的陰陽師，覺得尴尬症都快犯了。
鬥牙王笑了笑：“人類很有趣不是嘛。”
“的确有趣，裝神弄鬼的，明明只是貓抓的，偏要說有妖怪。”爺覺的真尼瑪搞笑。
不過你別說，還是有一些有能力的陰陽師的，比如布下皇宮結界的，比如……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望着爺這個方向的那一位。
小胡子。
長得倒是挺年輕的，哦呀，沒化妝呢，等一下這畫風略熟悉啊！怎麽有點像是某部電影裏面的裝扮？
“那個人，似乎看見我們了，卻不知道為什麽不叫人。”鬥牙王疑惑道。
“大約是因為他還不确定我們的來意吧。”爺笑着說道：“我有點餓了，整個皇宮裏連塊肉都沒有，作為天皇也太可憐了點。”
“想吃什麽？”鬥牙王問道。
“當然是肉了，去出雲玩玩吧，有點想吃人魚了。”爺看了看這皇宮，當着無趣又傻逼，簡直就是天皇帶頭賣囧，音樂什麽的刺耳又吵。
還是去出雲欺負大國主吧。
看見兩只大妖怪離開，年輕的陰陽師賀茂忠行松了口氣，畢竟他實在是沒辦法單挑兩只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妖怪。
話說這個時候評斷妖怪的強大全靠外形，越是人形近乎于完美出色的妖怪越是強大。
而初空在抵達出雲之後，直接奔往人魚的巢穴。
但是……
尼瑪沒有人魚，都跑了。
鬥牙王看着自家愛侶快要暴走的臉色，連忙跑去找另外的妖怪。
而爺則在某處石頭夾縫裏面掏出一個小團子。
有九條尾巴。
十一區著名的九尾狐好像是玉藻前對吧，女的。
所以爺手裏這只正太九尾狐是誰？
而且還是異瞳。
上次撿了個白狐回去，這次撿了只九尾狐，下次是不是就是三尾狐了？
九尾狐看見對方似乎沒有吃掉自己的意思，吧唧一下變成了一個穿着白色狩衣狐耳九尾的正太。
“你怎麽在這裏？”爺看着小家夥問道：“嗯，神使？不對，你身上沒有神明印記，那麽是神的後代了？跟妖怪的？”
小正太都快哭了，耳朵都折下來了。
于是鬥牙王拎着一只雷獸過來的時候，初空正在欺負一只小狐貍。
“九尾狐，哪裏來的？”鬥牙王問道。
“不知道，尾巴不知道能不能切兩條下來吃看看。”爺惡意的說道。
九尾狐吓得都石化了。
當然最後沒有吃，九尾狐被初空抱在懷裏，塞給他一只烤雷獸腿。
小毛球看了看鬥牙王，又看了看初空，然後開始吃。
吃完了飯，爺就跟着鬥牙王開始在十一區地毯式搜索，尋找人魚。
真是無聊。
爺就想要口吃的好麽。
小毛球被鬥牙王取名牙曉。
牙曉的母親已經死了，被別的妖怪殺了，他是自己胡亂跑到出雲的，看見兩只大妖怪，就吓得躲了起來，結果就被初空挖了出來。
無處可去，牙曉眼巴巴的看着初空，抓着她的袖子，說道：“我會很聽話的，別扔下我，好嘛？”
于是爺拎着只狐貍，跟鬥牙王一起回了睦月城。
爺沒有計算自己離開多久，但是大約已經很久了吧。
畢竟梅見已經有了十來歲少年的模樣了。
梅見顯然記得自己母親的模樣，但是父親嗎……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想早一點寫到安培晴明的。
看樣子只能下一章了。
猜一猜這只九尾狐是誰。
下面科普一下陰陽師，如果你不想被毀童年的話，現在不看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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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笨重勝铠甲的貴族服裝，帶有劇毒的貴族化妝品，以及絕對不健康的貴族飲食之外，平安時代的無聊貴族們，似乎還嫌自虐得不夠厲害，于是又發明出了種種令人頭暈的忌諱迷信——其內容之繁瑣複雜，如果要一條條嚴格遵守的話，恐怕足以讓我們現代人為之發瘋。
在平安時代的日本，雖然表面上文質彬彬、和平安樂，但朝廷之上依然充滿了肮髒的權力鬥争。底層人民由于沉重的剝削，生活極度痛苦，總感覺自己看不到希望。公卿貴族也有不少失意悲觀之輩，對未來前途感到頗為迷惘。這種心靈上的全面萎靡，最終就導致了迷信活動大行其道，鬼神之說甚嚣塵上。
在當時日本公卿的認知之中，各種傳說之中的妖魔鬼怪，并不是住在遙遠的森林、海島和山谷中，而是與人類一起生活在這座京城，甚至是居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這些妖魔時常作祟，給人類帶來無窮的恐懼與苦難。人類在白天活動，鬼怪們則于夜間出沒，有時還會在京城的大道上成群結隊、招搖而過——這一靈異現象，就是著名的“百鬼夜行”。不小心目睹到這一幕的人，據說則都會遭到詛咒而死！
由于平安時代的文化人，在聯想能力方面太過于發達，硬是把自己居住的京城給想象成了一座魑魅魍魉盤踞、百鬼妖異出沒的可怕魔窟。所以，那些膽子比兔子還小的公卿貴族們，通過各種自己吓自己的方式，只覺得身邊時時處處都有危險，必須找專業人士來想辦法保佑平安。
于是，以安倍晴明為代表的陰陽師團體，便在平安時代的日本京都應運而生。而綿延四個世紀的平安時代，也就成為了陰陽師們最為活躍的舞臺，甚至有很多朝廷政事，都要取決于陰陽師的意見。
說實在的，不管被後世的文學作品，為安倍晴明等傳奇陰陽師們披上了多少神秘玄妙的面紗，平安時代日本陰陽師們驅邪的手段，跟我們中國鄉下的神漢巫婆其實并沒有多少區別。無非就是披散了頭發，低聲吟誦著神秘的咒語，跳着扭來扭去的怪異舞蹈，然後對空揮幾下劍，拉幾下弓，朝門外撒幾把鹽或豆子（這個習俗一直流傳到現在），貼幾張符箓，zuihou就整整衣服跟你說，這個鬼怪已經趕跑了，快付錢吧！
——注意，平安時代的陰陽師們借口“戒殺生”，一般只把鬼怪驅走，而不是就地消滅。
這樣一來，這位貴族的家裏剛剛安穩了幾天，就很快再一次發生了靈異事件，詢問一下陰陽師，便被告知“上次那只鬼又回來了”。于是，可憐的貴族老爺不得不咬牙再掏出一筆重金，請求陰陽師們再來做一遍法事，再驅一遍兇鬼，如此往複，沒完沒了……
不得不說，那個年代的陰陽師很有經濟頭腦，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就如同現在的醫院最不希望患者立即痊愈，而是盼着他們能夠不死不活地吊在那裏，每天嘩嘩嘩地往外掏錢一樣。
不過呢，陰陽師的忽悠水準顯然更高一籌，硬是把整座京都給說成了魔窟，讓諸位有錢的公卿們一輩子都在鬼怪的陰影之下，心驚膽戰地生活着，把自己這些陰陽師看成唯一的救世主……呃，從這裏來看，平安時代的貴族公卿們之所以短命，似乎也有些心理因素在裏面………,
對于一般秉持着無神論的穿越者來說，上述這些事情雖然可笑，但也沒礙着自己什麽，就當是看個熱鬧好了。可接下來還有一個麻煩，卻是讓當時每一個有志于仕途或交游的人，全都感到頭疼不已。
——在平安時代，絕大部分的貴族公卿，乃至于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對方位、日期的吉兇之說深信不移。他們不但每逢出門辦事，都要選日子挑方位，就連起床的時刻、洗漱的順序、吃飯的菜色等日常瑣事，也都有相應的禁忌。家中一旦有了疾病災禍，就認為是鬼怪作祟，必須請陰陽師來驅邪消災。
至于婚喪嫁娶、喬遷新居之類的大事，更是一定要反複占蔔兇吉，勘察風水才行。
事實上，舊社會乃至于當今鄉村的中國人，也還保留着類似的迷信習俗，在辦什麽大事之前，都要翻翻老黃歷，看一下兇吉。
不過呢，如今全中國的老百姓都用同一本老黃歷，至少同一座城市的黃歷應該是一致的，鄰居家在這一天避諱什麽東西，我們在自己家的日歷上也能看到，不至于在日常交往中鬧出尴尬。
但日本的陰陽師們，卻覺得每年只編一份老黃歷太沒個性，而且收入也太少（當時日本的歷法由陰陽師編訂）。所以他們就根據衆人生日、星象的不同，為每一家稍微有點身份的公卿貴人，都單獨編制了一份詳盡的避諱日歷，人人各不相同，讓諸位貴人每天起床的時候都翻閱一遍，看看今天有什麽要注意的。
而到了每年的年底，諸位貴人的避諱日歷，就都要換成新一年的了，自然同時也要向陰陽師繳納下一筆費用……就好像現代的收費軟件，每年都要更新升級一樣。
（當然，堅決不信邪，不怕鬼，不向陰陽師求助的公卿，也是有一些的，只不過為數不多罷了。）
這樣一來，由于每個人都有一本自己的老黃歷，結果每個人忌諱的東西和需要避諱的日子都不一樣，而且還每一年都在變化。
于是，那些想要奉承拍馬讨好上司，或者與某人來往攀交情的家夥，可就要頭疼死了。唯恐自己選錯了日子，送錯什麽禮物，穿錯了什麽衣服，說錯什麽話……總之就是不知不覺地犯了對方的忌諱，從而馬蹄拍到馬腳上，惹得對方大怒，一切盤算就此泡湯。
偏偏這種避諱日歷又是絕對的隐私，除非是關系最haode朋友，否則公卿們之間很少互相傳閱交流。想要轉彎抹角地打聽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除了有一大堆注意事項要避諱之外，貴族們還很擔心出門撞邪，如果他們在路上“行觸”，也就是看到了貓、狗的屍體或污穢的東西，以及其它火災喪事什麽的兇兆，就要停止當前所進行的事宜，回家“方忌”。
而所謂的“方忌”，就是指回家閉門不出，也不接待賓客，只是靜心祈求神明的寬恕和保佑……至于究竟有沒有真的在祈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在後世有關平安時代的動漫和小說之中，這種神經過敏的避諱習俗，已經演變成了一種輕松的曠工方法：在漫畫之中，經常會看到某個官員愁眉苦臉地坐在牛車裏，突然聽到車夫報告說“大人，前面發現一只死貓/死狗”，這官員頓時立即面露喜色，下令掉頭回府——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曠工啦！…,
——在平安時代的觀念裏，如果某位公卿打算避開政治鬥争的站隊，或者感覺身體太疲憊想在家偷懶，甚至是家裏的葡萄架倒了，企圖逃避兇狠的老婆（平安時代前期的日本貴族社會，還在實行訪妻制，夫妻分居，老婆一般都住在娘家，丈夫有着獨立的宅院，被學者們認為是“母系氏族社會殘餘”），都可以通過“方忌”的托詞，舒舒服服地呆在自己家裏休息。其中時間短的持續數日，最長的則要避諱45天之久。
總而言之，在平安時代，“方忌”和“悠長的假期”應該屬于同一類的事物。
說放假就放假，還一放假就是一個半月。這麽悠閑的工作環境，自然讓現代的公務員們非常羨慕。但問題是，如果你有事情要找某個官員蓋章發文，卻得知他在“方忌”，又沒安排人手頂班，偏偏你的身份不夠高，沒法把他從家裏拖出來替你辦事，那就只好一天天無休止地等下去了。
事實上，平安時代的日本朝廷，由于文武百官都缺乏時間觀念，喜歡自己給自己放假，因此在工作效率方面低得可怕，往往一點小事都能拖上幾年。
曾經有宋朝的使者渡海登陸九州島，向京都朝廷遞交國書，并且詢問何時能夠得到回信，以便于他們準備返航。結果九州島的地方官員卻告知他們：諸位宋國的客人們，請你們一定要耐心等待啊！天皇bixia答複去年那一批宋朝使者的回書，眼下都還沒寫好呢！（上一批使者自然是早已等不及回書就走了。）
唉，不管是在什麽方面，日本人似乎都有一種一本正經地在惡搞的賣囧精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