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胸……胸好大
史蒂夫坐在床上, 正一臉嚴肅認真的凹造型。
莉亞背對巴基, 舉着手機對史蒂夫一通拍, 聲音聽起來十分雞血, “對對對對就是這樣！手臂再舉高點，柔軟一點, 哎指尖對上，沒錯！沒錯！保持這個姿勢！OMG這是我見過最萌最完美的愛心造型了, 太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會兒我就把它發到群裏去, 一定能引出幾百個潛水的人。不對，我為什麽要發給別人看，這麽獨家的照片我當然要留起來給自己看哈哈哈哈哈哈！”
……
巴基沉默半響，後退一步，砰一聲關上了門。
幻覺, 一本正經比愛心的史蒂夫什麽的……一定都是幻覺TAT
莉亞聽到動靜, 回頭一看, 卻什麽都沒看見，她問史蒂夫：“剛才有人進來了？”
史蒂夫維持着“愛你的形狀”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才回答, “巴基來過。”
莉亞：“……”她好像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
收起手機，莉亞咳了一聲, 尴尬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趁人之危。”
莉亞低頭認錯，史蒂夫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來。
原本史蒂夫坐着, 莉亞比他高一頭，現在他一站起來，立刻比莉亞高了一頭，而且現在他倆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五公分，已經突破了尋常親友間的相處距離。
莉亞平視的視線正好落在史蒂夫緊繃的胸肌上，濃郁的荷爾蒙信息撲面而來，莉亞的臉頓時就紅了。
胸……胸好大。
莉亞怔怔的看着他，倏然，史蒂夫張開雙臂，把她擁進懷裏。
這個擁抱沒有任何羅曼蒂克的含義，倒像是某種安慰。史蒂夫輕拍莉亞的後背，聲音低沉，“沒關系的，只要你開心，做什麽都可以。”
磁性的聲音掠過心海，這句話就像暖流一般，從耳際流入心髒、再注入四肢，讓她從頭到腳都酥酥麻麻的，像是飄在雲端。
好在很快莉亞就從飄飄然的狀态裏脫離出來了，她站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莉亞眯了眯眼，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史蒂夫，我是誰？”
史蒂夫皺眉，“你不是媽媽嗎？”
莉亞：………………
莉亞緩了幾分鐘，才把想吐血的沖動壓回去，她扶着史蒂夫坐回床上，覺得自己受了內傷，可能需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TAT
史蒂夫看了她一會兒，張口就要說話，莉亞瞪着他，“如果你要叫我媽媽就別說話！”
史蒂夫怔了怔，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
……
莉亞心裏一抽，看男神受委屈還真是十分考驗粉絲的意志力，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為了哄史蒂夫就讓他叫自己“媽”啊=口=
莉亞深吸一口氣，指着自己說，“你好好回憶回憶，我到底是誰。”
史蒂夫只是失去了今晚的記憶，之前的事情他都記得很清楚，不過因為邏輯混亂，很多東西他都對不上號了。就比如現在，不知道哪個關節搞錯，他居然覺得莉亞是他媽媽，不過這也側面解釋了為什麽史蒂夫會這麽聽她的話= =
史蒂夫仔細看了她很久，才試探着說：“莉亞？”
莉亞稍稍松了口氣，史蒂夫又繼續道：“艾米莉亞，你不是搬家了嗎？怎麽，又搬回布魯克林了？”
“……”
莉亞放棄了，“算了，你睡覺吧，明天我讓趙博士早點過來……”
說着，莉亞站起來就要出去，史蒂夫看她要走，連忙抓住她的胳膊，“等等，我能想起來，再讓我想一想。”
莉亞聽了，果然沒有再走，史蒂夫捂着頭，努力回憶，他知道自己認識眼前這個女孩，也知道她是很厲害的一個人，而且這個女孩，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
記憶碎片在史蒂夫腦海裏閃過，他突然想起來，某天晚上，他去參加了複仇者聚會，聚會地點在斯塔克家，在那裏，他見到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剛出現在眼前，他的心裏就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就好像他曾經見過她一樣，而她的名字是——
碧綠色眼睛的少女望着衆人，寡淡又優雅的說道：“叫我莉亞就好。”
抓住正确的記憶碎片，霎時，史蒂夫睜開眼，“莉亞，莉亞·斯塔克，我想起來了。”
莉亞挑眉，看來史蒂夫的情況沒那麽糟糕，不用催趙博士了。
她以為史蒂夫能這麽快想起來是因為他大腦受傷不嚴重，卻沒想到是因為史蒂夫真的很努力的回憶，才能把她想起來。
又問了幾個常規問題，确定他自己一人也不會出什麽事後，莉亞又要走，史蒂夫頓時愣了，“你為什麽還要走？”
莉亞也愣了，“不……不走，難道我還要住這嗎？”
史蒂夫看了看寬大的雙人床，又看了看莉亞的小身板，一本正經的回答：“沒問題，睡得下。”
莉亞愣愣的看着他，忍了半天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等趙博士給你治療的時候，我一定要讓她幫忙把這段回憶删了，不然等你恢複過來，估計就不想和我說話了。”
美國隊長歪頭想了想，發現完全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莉亞也不指望邏輯混亂的他能懂，她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慈祥道：“睡覺吧，休息一晚，明天你就好了。”
說完，莉亞就離開了。史蒂夫看着她的背影，重新陷入思考。
他到底是在哪裏見過她呢……
莉亞回到自己房間，翹起的嘴角就沒降下去過，她翻出手機，趴到床上，一張張翻看剛拍的照片，在巴基進來以前，她還讓史蒂夫做了好幾個經典造型，比如小白兔、思想者、飛吻……
其中還有一張合照，她靠在史蒂夫的肩膀上，兩人仰看着鏡頭，莉亞一只手舉着手機自拍，另一只手在史蒂夫頭上比了一個V字，莉亞笑的很開心，史蒂夫只是揚了揚唇角，看上去很是含蓄。
一開始莉亞只是淡定的看着，過了幾秒，她猛地滾進被子裏，控制不住的撲騰和尖叫。
啊啊啊啊啊和男神的合照啊！而且拍的辣麽親密，辣麽有美感，好想發出去，讓那些沒事就和博物館蠟像合影的人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合照！史蒂夫是她的，美國隊長是她的，連真人都見不到的人就不要觊觎了好嘛！
……
莉亞撲騰的動作頓時僵住。
她剛剛想了什麽，她的？OMG這就是同好群裏說過的獨占心理嗎？不是說被圈粉一年後才會走火入魔到這種程度嗎，怎麽到她這裏就提前了？
呸呸呸！史蒂夫是她的朋友，美國隊長是她的男神，前者是他自己的，後者則是大家的，她怎麽能有獨占心理呢！她要做理智粉，不能做腦殘粉！
就這樣，原本升起了一點小苗頭的暧昧心思，也被莉亞自己及時掐死在單細胞狀态了= =
第二天，莉亞醒過來，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八點半。
她昨天折騰了很久，和群裏的小姑娘們聊天到淩晨兩點才睡，醒了就再睡也睡不着了，莉亞索性起床，去餐廳覓食。
餐廳裏，班納博士正在做煎餅，莉亞睡眼惺忪的走過去，邊感慨邊伸出爪子去拿，“煎餅，好香啊。”
“啪！”
莉亞手背被餐刀的刀柄打了一下，疼得她瞬間就清醒了，只見娜塔莎坐在旁邊，挑眉警告：“不洗手就不能吃飯。”
莉亞轉頭看向班納博士，博士沖她無奈聳肩，“你先去，我把你的留出來。”
聽到這話，莉亞才高高興興的洗漱去了，等再回來，餐臺邊上又多了一個人。
索爾見她走過來，冷酷的揚了揚下巴，“早上好。”
莉亞照舊不怎麽想搭理他，但看到娜塔莎一直盯着自己，她才回了一句，“早上好。”
娜塔莎笑笑，收回了視線，莉亞頓時感覺壓力小了不少，她坐上轉椅，博士把她的煎餅遞給她，莉亞拿過楓糖漿，一邊往上抹，一邊問：“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早上，娜塔莎醒了才看到神盾局的消息，然後我們就過來了。”
莉亞眼神裏滿滿都是八卦，她的視線從娜塔莎和博士身上移來移去，神情意味深長，“一起過來的啊。”
博士顯然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他腼腆的低下了頭，将注意力都放在煎餅上，但從莉亞的角度，還是能看到博士唇邊露出的笑意。
莉亞是真心為他倆高興，自從幾年前的意外發生，博士已經很久沒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加入複聯後，他對浩克從以前的排斥、變成現在的努力适應，娜塔莎一直在他身邊，幫了他很多。他們能在一起，是所有人都喜聞樂見的。
只不過，博士不是一激動就變浩克嗎？他居然能在娜塔莎那裏過夜？天啦嚕，他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娜塔莎能接受3/p？
莉亞越想越歪，眼看思路朝着某條黃/暴大道疾馳而去，突然，她的頭又被打了一下。
莉亞吃痛，轉頭看向元兇。
娜塔莎：“少想那些少兒不宜的事。”
“我39歲了！”
“哦，”娜塔莎一臉淡定的改口，“少想那些中年女人不宜的事。”
……
索爾就跟沒聽到他們說話一樣，只顧埋頭吃飯，莉亞這邊一個都沒吃完，他那裏四個都吞進去了。
吃飽以後，索爾又帶走四個煎餅，摞在一個盤子裏，“我去給洛基送飯。”
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但她還是不能理解，到底是阿斯加德人飯量大，還是索爾兄弟就是這麽奇葩= =
彼得半個小時前就去上學了，過了一會兒，巴基也走了過來，他看見莉亞，先是渾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場面，然後果斷換了一個方向，坐到了離莉亞最遠的地方。
= =
“所以，你們知道是誰襲擊嗎？”
聽到娜塔莎的問題，巴基搖搖頭，莉亞想了想，說道：“我好像知道是誰。”
大家都看向她。
莉亞拿出手機，調出那條中二短信。昨天回去她就想起了這條短信，再結合之前在九頭蛇的見聞，莉亞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博士：“岑先生……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中國人。”
娜塔莎：“神盾局剛徹底清理了九頭蛇，現在這個組織已經相當于不存在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這個人是九頭蛇的高層，沒理由神盾局沒聽過他。”
巴基：“所以，說到底這個人還是你招來的，你和托尼斯塔克不愧是兄妹，他招反派炸他的家，你招反派炸你家的不動産。”
莉亞：“……”
“這件事先放一放，還是想想怎麽治好史蒂夫吧，總不能讓他一直保持現在這個狀态。”
莉亞一愣，“你見過他了？”
娜塔莎擡起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回憶，眼神中充滿了危險因素。
博士輕咳一聲，“我們剛過來，他就坐在這吃一盒中餐外賣。娜塔莎問他感覺怎麽樣，結果……”
“他叫你媽媽？”
娜塔莎沒想到莉亞一猜就中，兩人對望，頓時同病相憐起來。
被一個一米九的肌肉硬漢認成媽媽，真的不是什麽美好的體驗= =
巴基一邊吃煎餅，一邊說：“史蒂夫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他爸爸很早就在一戰裏犧牲了。他媽媽做酒館的服務員養活他們兩個，這份工作有時候會讓她打扮成不同的人種。史蒂夫16歲時，他媽媽也去世了，那時候羅傑斯夫人才35歲，在史蒂夫的記憶裏，他媽媽永遠年輕，應該是因為這些原因，他才會把你們認成羅傑斯夫人吧。”
“你們應該見過史蒂夫在注射血清之前的模樣，他當時那麽瘦弱，有一部分是基因問題，但主要原因還是他小時候總是吃不飽，營養不良，自然也發育不好。羅傑斯夫人總覺得對不起他，史蒂夫為了不讓她傷心，她說什麽，史蒂夫都會努力去做。本來史蒂夫沒想參軍，但這是羅傑斯夫人的願望，他記在心裏，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他的願望了。”
巴基的語氣輕描淡寫，他和史蒂夫從小就認識，自然知道他家裏的事，本來只是随口一說，但他一擡頭，發現別人都震驚又動容的望着他。
巴基頓時壓力山大，“……你們怎麽了？”
博士嘆了口氣，“沒想到隊長也有這樣不為人知的過去。”
娜塔莎雙手握着咖啡杯，輕聲說道：“這就是母親的力量吧，能有這樣一個母親，真是史蒂夫的幸運。”
莉亞：“我我我我……QAQ”
巴基：“……有話好好說，別學彼得那家夥= =”
莉亞倒是想好好說，但她感覺自己一說話就要哭出來了。史蒂夫小時候居然這麽慘的嗎？父親早逝，母親也沒能陪他長大，在那個動蕩的年代裏，一個無權無勢的少年要生活的多麽辛苦，才能平安長大……
雙胞胎也過來吃早飯，旺達見莉亞在這裏，快步走過來，“我剛剛聯系佩珀，她一直沒接，不知道怎麽回事，要不你去……天，你怎麽了？！”
旺達驚訝的看着她，此時莉亞眼圈紅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自從看過莉亞的思想，沒人能比她更清楚莉亞是多麽堅強的一個人，上一世卧床三十年，要是尋常人早就崩潰了，但她還能一直堅持着，從不放棄，也從不抱怨。
然而現在……莉亞居然哭了？！
旺達呼吸一滞，想起上一世唯一讓莉亞/情緒崩潰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問：“是托尼出事了嗎？”
“……”
莉亞的悲傷情緒被旺達一句話憋了回去，解釋半天，旺達才明白是自己誤會了。
聽說佩珀一直不接電話，莉亞也覺得奇怪，她打過去，也是沒人接，聯系到佩珀的媽媽以後，對方說她今天很早就出門了。莉亞讓星期五查佩珀的定位，結果一無所獲。
這時衆人才明白，佩珀出事了。
莉亞絕望的想，先是燈，後是佩珀，天哪托尼回來一定會宰了她的！=口=
莉亞急得團團轉，娜塔莎穩住她，“別急，能劫走佩珀的人沒有幾個，佩珀身上不止有托尼留下的防禦措施，神盾局也有特工負責保護她，能躲開這兩個保護系統的人，必然有和神盾局、斯塔克工業不相上下的能力。”
博士也跟着分析，“托尼最近結下的仇家是一個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可沒有這麽高的技術。”
巴基默了默，“會不會和托尼斯塔克無關，而是和另一個斯塔克有關。”
還另一個斯塔克，直接說她的名字不行嗎？= =
莉亞瞪大眼睛，“怎麽可能？！佩珀又不是我女朋友，劫走她來威脅我有什麽用？”
巴基看了看她，實話道：“看你現在着急的樣子，我覺得挺有用的。”
“……”
莉亞不想理他，她走到遠處的一個桌子前坐下來，仔細回憶上一世的事情。想了半天，她才想起來，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曼達林的轟炸也讓她受到了波及，醫療艙短暫斷電了一段時間，直接加劇了她身體狀況的惡化。
那時候她睡了整整三個月，才再度醒過來。而三個月以後，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了，托尼只是簡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卻沒有什麽都告訴她。
顯然，佩珀被綁架就是托尼隐瞞的事情之一。
=口=所以佩珀是被基裏安綁架了嗎！！
莉亞跟大家說了以後，大多數人都沒細想，除了娜塔莎，她疑惑的看着莉亞，“你怎麽知道這麽多關于基裏安的事情，托尼不是還沒查到嗎？”
莉亞一滞，瞬間卡殼。旺達見狀，幫她圓了回來：“我見過基裏安，他以前想和西崔克爾共事，那時我看了一下他的思想，發現他對托尼敵意很深，而且計劃着報複托尼。不過那時候我也很想報複托尼，就沒管他。”
這樣解釋就合情合理了，娜塔莎沒再問什麽，她給神盾局總部發消息，告知這邊的情況，順便請求總部的後續支援。
基裏安是一個瘋子科學家，他研究的絕境病毒可以把人改造成只為他一人服務的超能力者，更恐怖的是，他有很多這樣的病毒，誰知道他已經改造了多少人了。雖然他們這裏也有三個超能力者，但數量上明顯不占優勢。
更別提這裏還有一個大腦損傷的美國隊長= =
大家收拾收拾就準備出發，索爾回來後聽說佩珀被綁架了，愣了一會兒，“如果我們都走了，洛基怎麽辦？”
博士也問：“隊長現在的狀況不适合作戰，不如也讓他留下？”
皮特羅：“你是準備讓隊長看着洛基麽……”
博士：“……”不，他不是這個意思……
莉亞想了想，“要不把他倆都帶上吧，萬一岑先生又回來，那該怎麽辦？”
雖然經過昨天那一戰，她覺得他這麽快就回來的幾率挺小的，但萬一呢，這個岑先生一看就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
權衡再三，大家還是把那兩位也帶上了，隊長還好說，只要不說話，他就還是那個貌美如花的隊長，洛基就比較難辦了。
莉亞怕他跑，或者中途出什麽幺蛾子，幹脆把托尼壓箱底的控制環拿了出來。
控制環是一個銀色的圓環，可以根據人的脖子粗細自由變動大小，套在人的脖子上，可以随時監測使用者的生理狀況和動向。如果使用者有不安分的行為，控制人就可以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控制環會立刻放出電流，保證把使用者直接電暈。如果使用者想要偷偷把控制環摘下來，控制環則會自動放出電流，那時就不是電暈了，而是直接電死，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再極端一點，要是有外人想要拆卸控制環，或者偷梁換柱把使用者換出去，那控制環裏還放了一點微量但威力巨大的炸/藥，足以把控制環方圓三平米炸成深坑。
拿出這件囚禁神器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究竟什麽仇什麽怨，才會發明出這麽反人類的一個東西……
莉亞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這東西是她哥還當花花公子時發明的，那時候托尼床伴換的多，玩的花樣也多，也不知道哪一天，他就得到了這麽一個靈感。
發明出來以後這東西就壓箱底了，畢竟确實很反人類，而且斯塔克工業不可能批量生産一種只有綁架犯和變态才用得到的東西= =
但眼下，它終于能實現自我價值了！
洛基再度被皮特羅拽出來，眼前一花，就見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他，洛基一手端着煎餅，一手拿着叉子，沉默半響，才問道：“你們又想幹什麽？”
莉亞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轉頭對大家說道：“你們看，體驗感還是很好的嘛，使用者都沒有感覺，多麽人性化！”
衆人：……說這句話時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莉亞把遙控器交給了娜塔莎，不得不說，娜塔莎是他們這些人裏最理性最果斷最沒有同情心的一個，如果洛基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第一時間就把他電趴下。
上了昆式戰鬥機，洛基聽索爾說完控制環的功能，才發現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個銀環，頓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就這麽放任他們給我戴這個？”
索爾看看他的脖子，想了想，誠懇道：“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重點是這個嗎！！”
洛基氣的跑角落裏蹲着去了，娜塔莎在前面開飛機，雙胞胎照常坐在一起，莉亞坐在另一個角落，她正在腦內風暴，想再多回憶一些細節。
突然，一個身影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莉亞松開抓着頭發的手，擡起頭，見是史蒂夫。
聽了史蒂夫的故事以後，她就不介意他把她認成羅傑斯夫人了，但這不代表她還想被自己男神叫“媽”= =
史蒂夫看着她，她也看着史蒂夫，神情忐忑。不等他開口，她先提醒道：“我是莉亞。”
史蒂夫點點頭，“我知道。”
說完這三個字，莉亞覺得後面應該還有別的話，但等了半天，史蒂夫都沒再開口。
……所以你過來到底是幹什麽的？
莉亞無語凝噎，史蒂夫走到哪存在感都是最強烈的，有他在，她別想再集中精神了。
史蒂夫其實也很不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糾結起莉亞的問題了。在中招之前，他就對莉亞有點小小的疑惑，第一次見到莉亞的時候，他心裏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和莉亞當時的顏控不一樣，他只是單純覺得奇怪，明明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
他确定自己沒有見過和莉亞相似長相的人，而且他覺得自己見過莉亞，就是見過莉亞本人，而不是和她相似的什麽人。
但這怎麽可能呢？他被冰凍了七十年，莉亞才出生多少年。
所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如果他把疑惑說出來，莉亞就可以為他解釋。因為時間重啓了啊，過去發生過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莉亞是個變量，她記得發生過的一切，而這樣的變量肯定不止一個，說不定有人跟她一樣什麽都記得，說不定有人只記得一部分，說不定有人就只記得一點小小的細節。
史蒂夫應該就屬于最後一種情況，上一世他們的死亡時間相同，死亡地點相同，如果時間果真重啓，且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莉亞被遺漏了，那麽和她最接近的史蒂夫很大可能也會受到影響。
但史蒂夫并沒有說出來。
原本的他是沒怎麽在意這件事，現在的他則是非常在意這件事，甚至有點鑽牛角尖的意思，邏輯混亂的美國隊長也依然是十分正直的全民偶像，他堅持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的人生原則，堅決不去麻煩別人。
于是，莉亞就這麽被他毫無理由的盯了一路……
終于來到基裏安老家，史蒂夫總算移開了他那緊迫盯人的視線，莉亞剛松了口氣，又見娜塔莎接起一個電話。
娜塔莎聽科爾森說完，非常懷疑是不是風太大她聽岔了。
“你再說一遍，基裏安綁架了誰？”
科爾森好脾氣的重複，“總統。我們本來要派軍隊去營救，但我剛想起來你們要去救佩珀，是不是已經到了？如果到了，那你們順便把總統救了吧？”
總統也是順便就能救的嗎？！娜塔莎覺得自從科爾森死而複生，她就不太能理解他的腦回路了，“基裏安用絕境病毒改造了一個超能力軍隊，而且他還能控制愛國者，你覺得這是我們幾個勢單力薄就能順便救的情況？”
莉亞小聲反駁：“呃……勢單力薄還不至于吧，我們這裏也有我哥的鋼鐵軍團……”
娜塔莎食指放在唇邊，讓她噤聲，然後繼續對電話說道：“你知道我們這裏出了什麽事嗎？昨天基裏安派了一支部隊來襲擊複聯大廈，隊長出去應敵，現在受了腦損傷，托尼之前去調查曼達林，現在生死不知，其餘人傷的傷、病的病，如果你想指望我們去救總統，恐怕我們找到總統的時候，他都已經開始和上帝自我介紹了！”
那邊又說了什麽，娜塔莎才滿意道：“好，記得快點。”
挂了電話，娜塔莎依然氣定神閑，瞥了一眼被她胡說八道能力驚到的衆人，她草草解釋，“神盾局內部就是這樣，如果想讓上面快點派人，那就把自己說的越慘越好，我可不想救了佩珀和總統以後還因為人手不夠而留在這裏收拾爛攤子，別忘了，我還在休假期呢。”
……我們錯了，娜塔莎，你才是真大佬orz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訂閱！
碼出這一章真是要了作者的老命QAQ
明天作者回學校，後天答辯，大後天拍畢業照【班長訂了民國套婚紗套漢服套和韓版黑白套，感覺要拍一整天了……】
明天停更一天，準備答辯，後天恢複更新，會盡量日更噠【答辯求過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