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像他對她很不錯啊,拜托,她再也不是白癡蘇晴,對他的“溫柔”不感冒。
“你平日怎麽欺負別人的,本王倒也不說什麽了……四夫人是有錯,可是也不至于……殺人是要償命的。”安平舒硯見舒雅歌不接,放下茶杯,“罷了,這事兒誰也不許再提——你呢,收收性子如何,當時為了我?”安平舒硯的眼睛有兩份的乞求。“不過你也不過于擔心,我已求人全力轉圜,我想不久之後,相爺就會出來。”安平舒硯看着舒雅歌,“你也不得再胡亂的竄出去,再出了什麽事情,叫本王如何是好?”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這話真動聽啊,眼睛一瞥,卻見雪側妃是要将帕子給擰斷一樣。
威脅還是利誘?舒雅歌皺起眉頭,安平舒硯為什麽突然轉了态度?蘇家難道又變動?她還有利用價值。
可轉而一想又覺得堵得慌。她有價值,就該被利用。她舒雅歌什麽時候落魄到了這樣的份上,一想到這裏忍不住就咬緊牙齒,心裏憤恨起來。忍字心頭一把刀,安平舒硯,她會很快的查清楚他的陰謀的。
“姐姐,你看姐夫對你多好,姐夫心裏是有你的,你也萬萬不可再依着性子行事?”蘇青嘆息一下,“姐姐!”
舒雅歌冷笑,不知道他到底與安平舒硯早達成什麽交易,被安平舒硯三言兩語哄的早将蘇相寫信給他的目的抛之腦後。如果沒錯,說的是讓她接她回去。
不過也是,如今既能保證的蘇相安全,哥哥也能回來,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兒,就算是犧牲蘇晴十個又如何,在他們的眼中,女人終究是潑出去的水,哪兒比得過父子兄弟。蘇青早已經忘記蘇晴的難處,一個被休棄之人,在夫家如何自處?
不過安平舒硯為什麽不答應呢?他吃醋泛堵,他不要的,也不允許別人要?
舒雅歌想起來了,蘇家如果接回蘇晴,可以再給她找人家的。如果蘇晴找個好人家,到時候可能成為她的阻力,雖然看似不太可能,可是誰知道呢?
原來她的親情也不過如此薄涼,但願蘇相爺吉人天相。子冉說過,蘇相對她的愛非比尋常,但願他不是為了利益蘇晴。
蘇青又激動又是的感恩,早将她的苦楚抛之腦外,“前幾日我來找姐夫,門口的人還攔着,不讓見……”
“姐夫,蘇青,你姐夫還沒呢?你叫誰呢?”
安平舒硯回頭看舒雅歌,“你就少在哪兒說什麽風涼話,惱了我,也惱你自家人。青兒還小,你也跟他置氣。”
“王爺的假惺惺對別人吧。”蘇雅歌看着蘇青,“爹是讓你接我回去的吧,我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我們這就走吧!”
“你在府裏住的好好的,又要鬧哪一出?”安平舒硯放心茶杯來“你的事情總要過些日子,府裏也少不得你什麽,你就讓三弟是擔心他的事情,你又添什麽亂?”
添亂?她什麽時候添亂。蘇青一個小屁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麽?舒雅歌正要抗議,肩膀卻疼了起來,身後的女子道,“娘娘身子不好,少操心才是……”
“我在不操心,就該別人替我操心了,不過不是什麽大事,後事而已……王爺,嫁妝我不要了,你愛全部送給你就是了……”
“娘娘,何出此言。”青衣靠在背後,“奴才在王府這麽多年,還沒見過的您這樣鬧疼的。”
安平舒硯搖搖頭,卻不在搭理她,起身來對着蘇青道,“青兒,你回去吧,過兩日,相爺就會回家的!忙你的事去吧!”
蘇青一臉的笑意,“那我就告辭,”卻也不好再叫姐夫,“我走了。”說完興奮的的退了出去,從門口跳出去,歡快的跳了出府。
蘇青一走,安平舒硯微微的放松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冷眼吩咐,“你留下,其餘都回去吧。”
“是。”一幹人起身,雪側妃站在一側吩咐,“姐姐妹妹們,回去歇着吧……王爺有事兒要與姐姐商量,我們先走吧!”
三夫人看了舒雅歌的一眼,皺起眉頭,雪側妃看着她,氣不打一處來,“三夫人你還瞧什麽,你怎麽這般沒了規矩!”
血玉
三夫人咬咬牙,心裏痛恨,卻又發洩不得,“婢子能瞧啥,只是覺得蘇小姐越發的漂亮吧,人也是越發的溫和了。”
三夫人故意賭雪側妃,“蘇小姐當年也是京城的十大美人呢,氣勢誰都比得上的。”說完轉身過去,扭着腰一歪一歪的就要出去。
鄭盈雪手緊了緊,心裏不知道如何牙咬切齒,臉色的卻笑意如舊躬身行禮要退出。來日方長,她總有機會收拾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夫人的。
蘇雅歌朝青衣冷笑起來,“…姑姑,您是伺候過多少的人的人了,你在多用一點勁,我這膀子可就廢掉了,你是跟我按摩呢,還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故意要我命。”
鄭盈雪的腳步由不得慢下來,多數的人都聚集在院子,沒有離開的意思。
如果是別的丫頭,一聽只怕是吓的屁滾尿流,可是這姑姑卻不驚不咋,微微退開些許,站在蘇雅歌的身後,躬身道,不卑不亢,“奴婢該死,奴婢這就告退。”說完她不慌不慢的退出屋去,伸手就要關門。
舒雅歌贊賞,這人确實老道,如果能拉攏可能是個強筋的保守。
“想什麽呢?青衣是本王的人,你少打主意?”安平舒硯看着蘇雅歌,眼裏充滿了疑惑,他支起手撐着頭,看着舒雅歌。
蘇雅歌起身來,“王爺,要是沒有什麽吩咐,我可以走了嗎?”
“去哪兒?”
“自然是回家。”舒雅歌将家咬的極其重,誰說要蘇家的人接人她才回去,腿不是長她腿上嗎?
她如今已成為另一個人,整個人都再也不是以前的蘇晴,怕多呆一日,就被人發現的幾率增大,還是速速離去的好,要不然被安平舒硯察覺,以後再想出去,就怕命不久矣。
她現在最好是離他遠遠的才是正經,剛才要不是他用回蘇家的話誘她速速回來,她才懶得進來看這班人的臉色。
安平舒硯抓了蘇晴的茶杯,看了一下,淡淡的道,“你坐下,本王有話跟你說……”
舒雅歌笑,“可是我真的沒興趣的陪王爺說話!”
舒雅歌這一說,大半的未來得及離開的人都放慢腳步下來,想要瞧好看。
安平舒硯淡然一笑,諷刺道,“本王需要你的興趣嗎?”
“當然,”舒雅歌,“可是,強扭的瓜不甜,強留的人不香,王爺還是趕緊的奉上奴家的嫁妝,從此井水河水兩步相返,王爺自然無需擔憂我的陰謀詭計,我也不用再瞧王府這些虛僞的嘴臉。”
安平舒硯的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你這是什麽态度?”
看着舒雅歌的樣子,心裏泛堵,這是棄婦該有的樣子,拽的跟什麽似的,棄婦不該是顧影自憐,哀戚萬分的嗎?她這是什麽,難道是刺激過度?他冷哼一下,“本王需要你香嗎?想要嫁妝,本王稀罕你那幾箱破衣服。嫁妝嫁妝,在你眼裏就只有你那幾箱子破東西。”
“意義,我留着好告誡自己,八年裏,我蘇晴過的是什麽日子。”蘇雅歌看他臉色不好,也懶得在跟他頂嘴,嘆息一聲,“王爺有事兒就說吧。”
安平舒硯擡起頭看着她,“本王的玉還給我。”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這個!不會吧。
“是,你沒聽錯……”安平舒硯有些不好意思,“你那些破東西直不了那麽多銀子?”
舒雅歌氣不大一處來,“我沒有讓您付贍養費就給你面子,你吃了我的東西,……”
安平舒硯擡起頭看着她,“你可以不給,那你爹就在牢裏邊過一輩子吧!”
舒雅歌哽了一下,“你……你威脅我,誰稀罕你什麽破玉……算了,還你就是。”舒雅歌往身上一摸,“我沒帶,改天還給你。”
“本王明日早日給你送一塊過來,但是那一塊,你必須還給本王……”
舒雅歌心裏遲疑一下,難道這塊玉有什麽機關。
“都說沒帶了……”
“要本王搜你的身嗎?”
舒雅歌往後跳了一步,“王爺不怕我咬你,盡管來。”
安平舒硯看着她,“你跟誰學的,這般無賴,本王拿一塊一模一樣的跟你換如何?”
“等我爹出來了,我自然奉上。”舒雅歌笑了一下,“你真的搜我的身,你也找不見!”
安平舒硯搖搖頭,“青衣……”
舒雅歌盯着走進來的青衣,“幹嘛,單挑?”
“娘娘,拿玉對您身體确實不好,你就給奴婢吧。”青衣過來站在舒雅歌的面前,“那玉從小随王爺,已經任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