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要出門。

剛擡起步子,就被一聲叫停了,”蘇小姐……“

水蛭

“燕姑姑!”

“蘇小姐,我是過來拜見你的!”燕姑姑十分不安的站在一邊,兩只手攪在一起,看臉色,是緊張的很,

舒雅歌看着她,笑了一下,“姑姑,要不進屋坐坐?只要不嫌棄屋子簡陋或者害怕王爺責罰,”

燕姑姑站在門口,十分惶恐,“奴家還是不進去了,謝謝小姐的幫忙,奴婢是萬死不辭。”

舒雅歌聽着點點頭,打量她一下,這老婆子還不差。

子冉笑,“你只要記得我們小姐就好就足夠了,燕姑姑,我們小姐如今是落魄的人,人人都踩了她,等我們小姐過了這一關,誰知道明天又是什麽呢?”

舒雅歌笑“子冉,別多嘴,你怎麽可以跟燕姑姑說話,燕姑姑可是王府的老人了,”

“蘇小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子冉姑娘教訓的是!”

“什麽都不要說了!”舒雅歌朝着她擺擺手,“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那一句王爺只許雪側妃生下孩子是什麽意思?”

燕姑姑大驚,跪在地上,“蘇小姐,奴家怎麽可能說如此的話,您聽了誰說的……”

舒雅歌坐在門框上,“你以為雪側妃現在還會把你當自己人?”舒雅歌順手扯了一個野草,拿在手中把玩,“你自己想清楚吧,我也不會強人所難……”

“奴家确實沒說過這樣的話?”

舒雅歌笑,“那你拿着東西回去吧,本小姐不回領你的情的!”

燕姑姑跪在地上爬過來,“蘇小姐,蘇小姐你發發慈悲。”

“我對你慈悲,何人對我慈悲……”舒雅歌用草繞在她的臉上,“你活這麽大歲數,在王府也呆這麽久,你難道不知道的其中的生存法則……”

燕姑姑匍匐在地上,“小姐既然知道,何必又逼問奴婢!”

舒雅歌點點頭,“起來吧,那事兒,本小姐從未見過,你不過是掉了東西,被奴家偶然撿到!”

燕姑姑跪在地上,“小姐有何事盡管吩咐,奴婢一定為您效忠!”

舒雅歌笑,“你起來吧,讓人瞧着,你往後還有好日子過?去吧,我暫時也沒有什麽地方用得到你!我蘇晴的手頭還真的就沒那麽兩個人。”

燕姑姑起身,福了一下,轉身走開去。

子冉瞧着不解,“小姐,你怎麽把她給放走了,還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舒雅歌笑,“她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只怕她犯下也不是什麽小錯,我們只要抓着她這辮子,由不得她不聽話。”

“想不到原來小姐是詐她的!”

舒雅歌笑,“你當我是萬能的!”舒雅歌起身,突然覺得屋子裏好冷,她伸手撫摸她的肚子,原來蘇晴的身體已經殘破到如此,也不知道多年的藥物傷害,她到底有沒有,還沒有孕育子嗣的機會。

“走,去瞧瞧我們還有多少銀子……”

“瞧銀子做什麽?”

舒雅歌進來,在床上坐下來,拿了錢袋出來,“我訛蕭昱端的錢有多少,看看能不能去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

“小姐不回蘇家?”

舒雅歌笑,“我回去做什麽,不過是讨人厭吧,我既然總是這樣一意孤行,索性也就随我自己意願吧!”舒雅歌清點了一下,倒是還有是一百多兩,可是這些銀子,在京城算個屁。

舒雅歌起身,“我再想想辦法。”起身就來走,子冉也查,兩人同時起身,一下子就撞一起!舒雅歌一下子叫起來,翻身摔在床上去……

“小姐,你有沒有怎麽樣?”

舒雅歌摸着自己的下巴,“好痛,子冉,你的腦袋是鐵打的?”

“小姐,你受傷了!”子冉叫起來,“奴婢該死……”

舒雅歌揉揉下巴,“沒事,沒事,……”說完就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擡起手,發現自己的手上一團血。

“小姐!”

舒雅歌摸摸下巴,在看看手上的血,微微的周期眉頭,“不對!子冉你看!”

舒雅歌也發現手上血有些怪異,“這不是我的血。”她遲疑一下,拉過被子一看,被子是深色的突然,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被子已經被被染了紅了一快,舒雅歌渾身一冷,吩咐子冉,“快把被子拆開看看!”

兩人手忙腳亂的一陣拆開一角,子冉不知道瞧着什麽,一下子就叫起來,“啊……”

舒雅歌拿過來,棉花裏有一些黑漆漆油亮亮的軟軟的蟲子在蠕動着,她看着子冉的樣子,小心安慰,“沒事兒,不怕!”

子冉臉色發白,“小姐,你快丢掉,棉花裏,有……有蟲子啊……”

“是水蛭!”

蘇雅歌撿起柴火跳開被子看,看着那些油光可鑒的蟲子,一個一個的肥肥的,肚子裏邊的可都是她跟子冉的血,一想起這些東西在半夜殘繞在她們的身上,努力的吸血,舒雅歌都由不得打了一個冷戰,“好毒的心。”

“小姐,我怕,這,這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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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螞蝗,專門吸人血的!”

“什麽,這些東西,為什麽,為什麽在我們的被子裏?”子冉伸手摸自己的身體,想找自己身上是不是有。

舒雅歌搖搖頭,“你也不想想這是誰送來的東西!”

子冉一驚,“是雪側妃!”

“鄭盈雪那個賤人,她是不害死我們是絕對不善罷甘休的!”舒雅歌丢掉被子,“本小姐何時招惹這尊掃帚星的。”

“小姐,我們這就去王爺面前,将這個交給王爺去,讓王爺替我們主持公道?”

“公道?”舒雅歌諷刺的笑了一下,搖搖頭,“以前是我太沖動了!我小看鄭盈雪了。她這是要我們兩人不知不覺的就這麽死去啊。”

“小姐,那我們如何是好?王爺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啊!”

“都過了這麽多天,你覺得就算我們去找雪側妃,雪側妃會成人,那個人渣王爺會相信相信我們?到時候雪側妃倒打一耙,倒黴的可是你跟我。”

子冉看着被子,心有餘悸,捂住心口,快要哭出來,“小姐,這雪側妃為什麽這麽惡毒?她怎麽能這樣害你!”

“子冉,她惡毒不惡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很艱難啊?”蘇雅歌坐下來,“前些日子也是我太過沖動!”

“小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

“可是比起雪側妃來,我還是甘拜下風啊”蘇雅歌生出一股凄厲,她所有的勇氣一瞬間就化作悲怆。“這個女人殺人不見血,比我蘇晴強多了,睿智冷靜,更隐忍。軟刀子殺人,才是痛!她比我狠,她能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可見她比我狠!”舒雅歌咬牙,很好,鄭盈雪!

“小姐,雪側妃為什麽要這樣做,”子冉紅了眼,“如今才知道她才是個惡魔。平日裏裝的一副的柔柔弱弱的,竟撿好聽的說……原來就是如此人面獸心的人?”

“別哭,放心,我不會這麽快就死的!她要我的命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我能活這麽久,她一定是等的不耐煩了吧。”舒雅歌笑。“放心,你家小姐的命長着呢?”

“小姐,怎麽辦,我們在這裏還不如回蘇家去,至少老爺是真心疼您的?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我們回去,名聲什麽都不重要了……”

“你以為我不想回去?”蘇雅歌道,“可是你想想,雪側妃能給我機會東山再起?”

“您一走,不是正好遂了她的心願。”舒雅歌道,“她不知道怎麽陷害我蘇家呢?”

“那怎麽辦?”

蘇雅歌笑,“世間之事,如何能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蘇雅歌坐下來,心裏想,安平舒硯如是愛她還是愛別的東西,他真的的愛那個女人到了天翻地覆?

但是如果不是,那安平舒硯想要在鄭盈雪身上得到什麽呢?

“奴婢害怕?”子冉使勁的搖頭起來,“下一次她還不知道怎麽對付我們?”

舒雅歌惆悵,笑了起來,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根本就誰都不愛,只愛自己,愛權力,愛風頭,女人不過是他的附屬品,安平舒硯如果是一類人呢。

他的權威不容許任何人挑釁,他喜歡在不經意之間玩弄所有人,包括他喜歡的雪側妃,這一點蘇晴不明白,只怕雪側妃也不會明白。

權力!

安平舒硯的心只怕在這裏。

舒雅歌起身來,想着安平舒硯那修長而妩媚多情的眼睛,看着他眼睛裏邊的冰冷,心微微的顫抖起來。“忍,我們現在還不是反擊的時候……”

“為什麽……”子冉搖頭,“雪側妃在府裏榮寵八年,衆人皆知,可是她還不滿足,簡直就是其心可誅。”

“所以這樣的雙面人才危險,”蘇雅歌笑,“為了達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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