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章節
情。吃了藥,舒雅歌還是沒醒,安平舒硯坐在床邊,擔憂急了。“青衣,她怎能還不醒?”
“王爺,王妃體內的本來就要蘭陽一夢醉?如今被壓制,可是确未解,只怕這幾種毒藥相互在體內作用,娘娘這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
安平舒硯抓着她,“青衣,本王就信你一人,你可告訴我,她能好嗎?”
“王爺,這,奴婢也說不清。”縱然有七成把握,三成未果,她也是絕對不會說大話。“王爺,娘娘吉人天相,會緩過這口氣。”
安平舒硯抓着舒雅歌的手,笑,“我知道她恨我,恨我入骨!可是我寧願她打我罵我,也不讓她這般冷冰冰對我。”他惆悵一下,“我這一次是真的錯了。”
青衣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跟他多少年,她也知道他的性子,可是如今這樣的一般的說話,讓她忍不住覺得震驚。
“本王待她一直如何,別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安平舒硯道,“到了今日這個地步,我們走到這樣,即使面對面也是如同陌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青衣微微的彎下身子,“王爺,娘娘她會懂的。”
“以前能,可是現在卻再也不會!”安平舒硯笑,“她已将本王忘記的一幹二淨,八年的情分在她的眼中,不過就是的恍然一夢,我給她的傷害卻是刻下深深的傷害,我從不認為是傷害,可是等傷害造成,卻是無力回天。”
“王爺,你去休息吧,若是娘娘醒了,我去叫您?”
安平舒硯搖頭,“你去歇着吧!本王守着她就好?”
舒雅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道他到底離開沒有離開,只是迷迷糊糊中似乎回到多年前,她還是少女的時刻,滿屋子都是人,然後是孩子的哭聲。
“不要,你們不要搶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滿頭亂發,整個人狼狽之極,大聲的叫喊這,可是卻沒有人能理她,她要沖出去,可是所有的人都拉着她,她眼睜睜的看着才出生的孩子被人抱走……
“不讓你養着孩子是對你好!”
“你身體受了傷,這個孩子還是送走吧!”
Advertisement
“別哭了,這個孩子一定會好好長大的……”
無數人都強迫她送走孩子,她才出生的孩子就這樣被搶走……
舒雅歌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割裂了,她的骨血就這樣的離開她,不……
“不!”她尖聲叫起來,“孩子,還我的孩子?你們這些壞人,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晴兒?晴兒,你怎麽了?”
安平舒硯看着床上的舒雅歌,正在受到多大的痛苦,他有些慌了,趕緊伸手要搖醒,卻不曾想,舒雅歌一下子坐起來,抓着他使勁搖晃起來,“你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安平舒硯摟着她,心疼難過,“孩子會有的,不哭!”
舒雅歌聽着他的聲音,回神,“我,我……”她推開他,整個人渾身都是冷汗,“王爺怎麽在這裏。”
“哪兒不舒服?我讓人傳大夫過來。”
舒雅歌一把拉着他,“我剛才說了什麽?”
安平舒硯哽了一下,伸手去拉她的手,“你是元氣受損,養過三五年就會好的?”
舒雅歌不在乎這個,可是她為什麽會做這樣奇怪的夢,為什麽夢境中竟然蘇家的人送走她的孩子?真怪異的夢。“我沒事兒?”舒雅歌摸着額頭,“王爺,你去休息吧。”
安平舒硯的看着她,“你也歇着?我去讓大夫過來看看你的毒解幹淨沒有?”
“是,是雪側妃給的藥引?”
“啊?”
舒雅歌擡起頭看安平舒硯,“我沒有需要她的血。”
再起沖突
舒雅歌擡起頭看安平舒硯,“我沒有需要她的血。”
“本王自然知道,這是本王欠她的,不是你!”安平舒硯拉了一下被子,“你餓了吧。”
舒雅歌點頭,她是真的很餓。
“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安平舒硯起身點了燈,開了門,“來人……立刻讓廚房做些清淡的小菜和粥品過來,派人去請蔣太醫過來!”安平舒硯吩咐完,關門過來,看着舒雅歌靠在床頭,閉着眼,安平舒硯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小姐,你醒了?”子冉推門進來,“我早給你準備着呢?”子冉端了粥過來,“小姐,這是你最愛的紅豆粥。”
舒雅歌趕緊端過來,抓起來舀了幾口,最後幹脆丢了勺子,一下子端起整個碗往嘴巴裏邊灌,喝完一碗,她看着子冉問,“還有嗎?”
子冉楞了一下,“小姐,我這就去做?”
“讓廚房去做,你在這裏伺候王妃,準備水給王妃沐浴更衣。”
“是!”
“嗯,我還有點事兒,我先走了,有事兒派人叫我!”安平舒硯咳了一聲,“那我走了。”安平舒硯有些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小姐,你吓死我了?”信任坐在床邊,“我差點以為您,您……”
“這一次,又是怎麽回事?”
信兒搖頭,“王爺派人查了,把那個落水的小柯抓了起來,說等着王妃醒過來再處理?”
“是她下的毒?”舒雅歌遲疑一下,“不可能啊?”
“我也不知道,小姐我給你準備洗澡水。”
“嗯!”
舒雅歌洗了一個澡,身體輕松不少,因為她中毒的事情,蘇家來了幾次,可是都被打發回去,說是一醒過來就讓人過去請。舒雅歌洗好出來,果真見着父親。
“爹!”
蘇相擔憂的看着她,“好些了嗎?好好的,怎麽又中毒了!”
舒雅歌笑,“也不知道是誰?女兒算是又撿了一條命。讓父親擔憂,是我不好?”
“說什麽話呢,看着你沒事兒,我才放心了。”蘇相嘆口氣,“過幾日,我們就回江南了,你這個樣子,讓爹怎麽放心?”
“這一次只是意外,爹你不用擔心!”舒雅歌笑,“不過,我剛才可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也不知道是什麽寓意?”她記得,有人說過,她不是處子之身進的王府,那這個孩子,會不會真的存在,夢裏那樣真實的痛感一直延伸在現在,讓她感覺到那一股骨肉是分離的痛苦。
“什麽夢?”
“爹,我當年失身給誰?”
“什麽!”
“有人說,我進府的時候已經失去清白,所以,安平舒硯才會這樣對我?”
“你進府之前他就不願意娶你的,怎麽會是進府之後的事情。”
“是不是她早就知道我不是清白之身?”
蘇相面色有些難看,“你怎麽會失身,你聽了誰胡言亂語!”
“安平舒硯說的。”
“他這不是嫉恨你嗎?你要真有這樣的事情,當日你成親後,他為什麽不講你送回府?”蘇相問,“你這孩子,不要聽信小人之言才是……”
“哦!”
送走了蘇相,舒雅歌一直沉浸在那個夢裏,蘇相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雖然力圖掩飾,可是還是被她發現。廚房又送了一些吃的過來,舒雅歌吃了一些。
蔣太醫替舒雅歌診脈,“娘娘體內的毒已經全部解了。”
舒雅歌笑了一下,“謝謝您!”
蔣太醫欲言又止,舒雅歌問,“還有什麽事兒?”
“奴才想問問那張藥方的事兒?!”蔣太醫見無人,趕緊跪下,“奴才可是記得真真切切,不會寫錯的,那少掉的一筆是怎麽回事兒?”
“重寫一張不就是你了!”
“什,什麽……”蔣太醫哽了一下,“重寫的,不是原藥方!”
“嗯!”
……
她病了幾日,酒樓的事情也耽擱下來,她看着的酒樓布局,心裏有些不滿,這裏的地方是很大,可是完全不合她的意,一點一驚都沒有。
舒雅歌畫了布局圖案,讓人照着她畫出的圖紙的重新裝潢一遍,這日正在的後院的讓人拆栅欄,樓挽仙又來了!樓挽仙蹲在樓頂,“王妃也親自動手?”
舒雅歌看是他,“怎麽?尊爺這是皮癢欠撈?跑這裏來不就是讨打的。”
樓挽仙從樓上跳下來,“解藥不要了?”
“我賤命一條!尊爺你可是不一樣?”舒雅歌涼涼的笑,“給不給随便你。”
樓挽仙丢過一個瓷瓶,“一日三次,可抱你身體無虞!我的東西可以還我了吧?”
“還你?”舒雅歌問,“你說是什麽東西……你的小褲褲?”
“蘇晴!”樓挽仙臉色一變,“你夠了。”
舒雅歌擡起手,桌上一巴掌,“怎麽的,跟我橫!”
“好!”樓挽仙投降,“你要怎麽樣才答應!”
“你的解藥我不需要了,我的身體現在好的很……”舒雅歌伸伸腿,彎彎腰。“蘭陽一夢醉也不是那麽厲害吧。”
樓挽仙看着她,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