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章節
一個一會兒就睡過去了,她一睡着,安平舒硯卻怎麽都睡不着。
想着這些年的零零總總,總覺得跟她的關系是如夢如幻,若即若離,微妙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麽來面對這一段感情。
他讨厭屋子裏這個臭烘烘的味道,讓他有股犯寵的沖動,他終于睡不着,起身朝着放在的櫃子上的那個榴蓮鼓走了過去。
“這就是流連?流連忘返?”安平舒硯自言自語問,看着那肉笑,“老鼠肉都吃了,這算什麽?”他伸了手指去挖了一塊肉出來,忍住要作嘔的沖動,含在嘴裏!軟軟的綿綿的,入口即化,一絲甜味是綿延無窮,入口有些難聞,可是有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味道。
安平舒硯又挖出一塊,吃進嘴裏,“果真不錯!”
安平舒硯索性坐下,抱起了整個榴蓮,掰開來,抓了桌上放着的一個勺子,竟然吃了起來……
“不錯!”安平舒硯瞧,“這東西卻是不錯!”安平舒硯贊嘆,看着這榴蓮,突然覺得他就像了某些人,有的時候,外邊醜陋無比,可是裏邊卻有一棵金色的心,她的臭味只是僞裝,讓人覺得有股子的不安和讨厭,可是往往就因為這個,你忽略她的優秀。
……
舒雅歌醒過來的時候,安平舒硯躺在身側,他醒了,卻沒起來。舒雅歌起身從他身上就跨過去。
“不睡一會兒?還早。”安平舒硯跟着起身。
“再睡就成豬頭了。”舒雅歌挽起頭發來,開門,天色還早,只有一絲魚肚白。她回轉過來,取了衣服,披上,就要往外走。
“這麽早,去哪兒?”安平舒硯坐在床邊,抓了衣服披在身上。
“賺錢!”舒雅歌開門就要出去。
“賺什麽錢,又想出去丢人?”
舒雅歌回頭瞧,“我就去丢人,怎麽了?”
“家裏是缺你吃,少了穿了!”安平舒硯問,“你是一天不出去惹事,你就覺得難受是不是?”
舒雅歌回頭過來,“是啊,我現在正處在的青春的尾巴尖,我就是要去的惹事,再不然以後想動都動不起起來。想找個靠山都找不到?”
“靠樓挽仙和蕭明直還不如靠本王!”安平舒硯的坐在桌子邊,手拿住頭發,低頭瞧着發梢。
舒雅歌轉身要走。
安平舒硯又拉長聲音,“男人啊,你不懂!你小心上當了,才後悔,後悔那時候就來不及,什麽都沒有了,你拿什麽的去騙人家?”
“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你!”舒雅歌走回來,“你怎麽就知道沒人喜歡我?”
“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脾氣壞,身材不怎麽樣?更重要的已經這麽老,誰會對一個的有老又毒的女人敢興趣,那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這裏有病!”安平舒硯伸手指着自己的腦袋。“再說了,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幾個人的敢娶,他是不要命了,還是不要整個家族了……”
舒雅歌抽口氣,“你就壓我吧,我不怕!”
“別天真了!你不考慮王府,也不給皇室面子,你也不考慮一下蘇相的臉面……好不容易養了個女兒出來,女人就是巴不得抛棄自己的夫君,非追的人家跑,你不覺得丢人倒也罷了,蘇相的臉往哪兒放!”
舒雅歌回來,一巴掌拍桌上,伸手指着安平舒硯的鼻子,“你這傻X,本小姐告訴你,別跟老娘不酸不甜,惹毛了本小姐,本小姐一把火燒了你這鳥王府!”
安平舒硯的一臉平靜,“縱火是要流放三千裏的!這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放火,只怕要罪加一等。”安平舒硯瞄了舒雅歌一眼,瞧着她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她也有被氣着的時候。
舒雅歌指着他,哽了一口。伸手撐在桌上,看着他,“你以為我吃素長大的。”
“我确定你絕對不是!”安平舒硯道,“本王知道,老鼠肉是你最愛,要不要府中給你養一些老鼠做寵物?”
舒雅歌的嘴角歪了一下。
“本王如今也覺得老鼠沒什麽?”安平舒硯道,“見你昨日的流連?是流連吧?流連忘返!”
“沒文化,真可怕!”舒雅歌嗤笑一聲。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本王承認是沒文化,可是總比有些人沒文化裝文化好啊……”
“你,你就這德行吧!”舒雅歌罵了一聲,轉身過來,一丫頭端了一盆子的水進來,全灑她身上!
“幹什麽!”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丫頭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地磕頭起來。
“算了,我還不想那麽早死呢,折我壽!大清早的就找我晦氣,果真是好主子教出來……”
新官上任【手打更新VIP】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饒命!”女小丫頭吓的不輕,舒雅歌皺起眉頭,“起來吧,說說你也當真,出去吧。給我打水過來!”
“是,是,”她幾乎是連怕帶滾,撿回一條命的喜悅讓她不安極了。舒雅歌心生憐惜,“好好的都是人,幹嘛就比人家高貴了。”
“嗯?”安平舒硯遲疑一下,“你說什麽?”
“跟您講,你明白嗎?”舒雅歌坐下,彈掉身上的水,突然覺得跟這個社會是極其的不适應,她心裏排斥這個架空的空間,或許,她就覺得這只是一場夢。她還想着這夢總一日就破掉了,她也就解脫了。
“我不說,本王怎麽明白?”
“對牛彈琴,牛能聽得懂?”舒雅歌問。“人權!Do/you/understand?”她雙手一攤,看着他問。
“毒,什麽德?”安平舒硯微微凝眉,“哪兒聽來這夢多的怪詞!”
“這麽跟你說吧!”
舒雅歌取了茶杯過來,一一排開,“六道,六道輪回,你懂麽?六個,人世間其實有六個并存的空間,這個這個這個,都有人啊鬼哇什麽花花草草……生活在這六個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不能有聯系!突然有一天,有個杯子碎了,它裏邊的一滴水,突然就漸到這個杯子裏…所以,她就跟這個世界不一樣……她就是……”
他是雲裏霧裏,“你沒病吧!什麽六道,什麽的杯子,我看你是晚上做噩夢吓的吧,以後不許在看那些亂力怪神的書,青衣,讓人把屋子路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搬走!……”
“我跟你認真的,我也希望這這只是一場夢!”
“本王看你邪體入侵才是,整日不正常!”
舒雅歌伸手撫摸着額頭,“是啊,我覺得,我真的快要瘋掉了,現在的我,我感覺快要精神分裂了,我自己都分不清,那一個改是真的我,哪一個是假的我!天啊,誰能告訴我……誰,誰!”
“你真是邪靈如體,你是那方的怪物,還不速速的離開王府!”安平舒硯突然一把抓着她,大聲呵斥起來,“還不趕緊的離開本王的王妃,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舒雅歌甩開她的手,“拜托,我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你才對!”
“王爺!”
青衣适時瞧了一下門,“您的衣服,時辰差不多了,你該去宮裏了!”
舒雅歌坐下來,拿起杯子,越發急躁起來,安平舒硯抓起衣服朝她砸過去,“起來,替,本王更衣。”
“你長手做什麽的?好看嗎?不會自己穿!”
“蘇晴,你還真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兒!”安平舒硯真是火了,“想替本王穿衣的人多的是!”說完氣匆匆就往大門去。
舒雅歌還沒有回神,就聽着盆子落地的聲音,丫頭一聲慘叫,安平舒硯破口大罵起來,“瞎眼了東西,本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喂狗去!”
“王爺!”青衣趕緊過去,“王爺,您沒事吧!”
“跟你們刁蠻主子一樣,一個個的要飛上天了,怎麽,敢潑本王的水了,想燙死了本王是不是……好啊……本王成全了你,把你丢鍋裏煮你一個熟透。”
“指桑罵槐幹什麽?煮啊。想煮死我,你說,你沖個小姑娘你發什麽火!是,他們是下等人,你煮死他們只當一個螞蟻,那你煮我啊,煮死一只螞蟻,哪兒有煮死一個人強!”舒雅歌拍着胸口,推開勸慰她的青衣,“煮死我啊……最好還吃了我的肉,喝我的血!”
安平舒硯回頭看舒雅歌,“本王教訓個丫頭也不行了,哪有丫頭朝主子潑水的,這是你院子裏的人,你教不好,你也有責任。”
“好狗不擋道!擋道不好狗!”舒雅歌吼起來,話剛出來,聽着後牆一聲嘶聲裂肺的叫,穿透人的鼓膜。
“哎呦,打死人了,救命啊……救命……”
“奴婢瞧瞧去!”青衣的趕緊出去,一會兒轉回來,“是王妃賜給去的大周夫人!”
“嗯?”舒雅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