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左邊那人很是硬漢,不停掙紮叫罵,可惜這牆是設了禁制的,他越是掙紮越是氣喘籲籲,只将一張臉憋的通紅,右邊是個清秀少年,此時已是不知廉恥地呻吟起來:“哥哥好大,頂得人家好舒服……”

牆這邊遠近的淫詞浪語此起彼伏,相比之下,牆那邊肉穴和硬物搗杵的水聲顯得不那麽清晰,卻更惹人遐思。沒過多久,左邊那漢子也像是得了趣,忘情地呻吟浪叫,比右邊那少年叫得更大聲。

藍裂雲渾身赤裸,上半身倒是無妨,可是任人亵玩的下半身完全不能自主,讓他突然生出一種未知的心悸,徒勞地用禁靈手铐狠狠撞擊玉石牆面,想要将牆撞碎,卻反而将手腕震得鮮血淋漓,玉壁卻是完好無損。

臀肉忽的被人捏住,修長冰涼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摸着,像是在試探彈性,藍裂雲心下大駭,有一半的原因卻是因為被觸摸身體,那剛才被美人牆吓得半軟的分身又硬了起來。他奮力地撐住石壁,想要從石壁鑽出,這當然是毫無可能,反而因為腰腹的空氣被擠壓而呼吸困難。

牆後的那人似乎覺察到了他的掙紮,按住了他的腰,将一些黏滑的脂膏抹在他後庭的密穴,不緊不慢地做着擴張。

幸好這人沒有不長眼地直搗他前穴,不然他事後非宰了這人不可。那分明表示這人是把他當女人來用。可是被人捅後面,也沒什麽好高興的,說明這人也是個喜歡後門的,然而一直惦記着商墨陽的他也沒資格說別人。

一根手指忽然進入了他的肉穴深處,體內那莫名的浮躁稍稍停了一些,随後卻因得不到滿足而變得更加躁動,叫嚣地呼喚更多的進入。

似乎感覺到肉穴不斷的收縮合攏,想要把手指吃得更深,那人很快就放入了兩根手指,手指慢慢分開,把肉壁撐得極大。藍裂雲只覺得撐得生疼,可是在感到疼痛的同時,久被忽視的身體卻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栗。這種彷佛烈酒澆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微微閉上了眼。

他咬緊牙關,沒有呼痛,只覺得這人的手指這麽細長,說不得是個有幾個臭錢的弱雞。心中還在嘲笑之時,一個碩大之物忽地頂住穴口,一捅而入。

渾身像被從中間撕裂,他卻覺得一陣說不出的痛快淋漓,似乎覺得本該如此。被周遭的氣氛感染,耳畔的聲音也沒有剛才那般不堪入耳,反而讓他面紅心跳。

這忽然間的怔忡過後,他猛地清醒過來,暗想自己怎能放任自己沉淪。這些人是玉坤門的雙修弟子,早就把這些事視作等閑,他明明是蒙冤受難,怎麽居然還興奮起來?

然而身體的愉悅偏不了人,即便他拼命忍耐,粗大性器帶來的快感卻是無法忽視,每次抽插都帶給他極大的顫栗,這種略帶疼痛的充實感讓他小腹處的丹田也似乎暖洋洋的,那本來就亂成一團的靈氣,竟然不受禁靈鐐铐的限制,而自行運轉起來。

他心下大喜,想要驅使靈氣重開禁锢,但那靈氣完全不聽使喚,自顧自地按着照日經的心法運轉,以往覺得難如登天的關卡輕而易舉地沖破了,靈力随着身後那人沖擊的節奏,一頓一頓的流轉在各處經脈,讓他既尴尬又無語,那照日經上可沒說要這樣,只說要“率性而為,蘊藉天然,返璞歸真”,他一直參詳不透,原來這個率性而為的性居然是性別的性,他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啊。

藍裂雲氣得幾乎快吐血,牆後那人還無休無止地撞擊他的後穴,被無視的前穴只隔了一片肉膜,不甘寂寞地瘙癢起來,這種瘙癢感讓他幾乎站不住。

他想痛罵一句,但禁言咒的時效還沒結束,口中只能發出悶哼,這幾乎和附近的弟子們的呻吟毫無二致了。

在他前穴百般麻癢難忍之時,一根藤蔓狀的東西試探地伸入其中。之所以感覺到是藤蔓,是因為極度敏感的穴口清晰地感覺到了柔嫩的葉芽和堅韌的藤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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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芽進入後,後面藤莖上的葉片迫不及待地尾随進入,随即展開葉片,撐開了花穴,那層薄薄的膜也随之被撐裂,鮮血滲了出來。

整個過程既酥且麻,讓他幾乎感覺不到一點疼痛,甚至藤蔓還在不斷長大變粗,很快将空虛的花穴充滿,頂端的葉芽甚至撓到了緊閉的宮口。

勤懇的藤蔓不斷進進出出,配合着牆後那人的撞擊動作,藍裂雲只覺得這股快感幾乎非人能承受,高潮突然來襲,腦海間白光閃現,他忘情地大叫起來。

卻說那對兄弟沒得到中意的爐鼎,十分沮喪懊悔,旁邊便有人提醒他們,手頭的靈石夠肏那金丹宗師好多遍了,也能聊解一番苦悶。

那對兄弟當即如夢初醒,跑到玉牆下時,卻見碧霄宗師的那個位置身後,已然排了一長串的人,也不知輪到他們要等到什麽時候。他們也不氣餒,趕緊到隊伍最後面排隊。

那些肏了個爽的人,十分餍足地在牆周圍看了一圈美臀,仍覺不夠,于是繞過了長長的玉牆,在這一側對着俘虜們的臉和上半身評頭論足。

一個頗為俊美的弟子忽道:“咦,我覺得這個好看!不知道我剛才肏到的是不是他!”

另一個長相可愛的弟子道:“想知道?繞回去數啊!”

“繞來繞去的累得慌。不然你說,祖師們為啥要弄這堵牆?”

“為了收靈石?”

“傻!就收這幾個靈石,頂什麽用?我猜祖師是為了點化我們。他們想要告訴我們,屁股好看的,臉不一定好看,反之同理。所以,我們肏屁股的時候看不到臉,還能想象一張絕世美臉,肏完了看臉的時候,還能幻想自己剛才肏的是極品美臀。”

“師兄真是厲害!我沒你想得那麽多,就想到我和師父一起去小千世界,在那方世界的西域吃過的一道名叫仰望星空的美食……”

“你怎麽盡想到吃!”

那弟子一臉無辜:“飽暖思淫欲嘛,反之,同理。”

……

藍裂雲自然沒聽到這些弟子的淫穢言語,他高潮第一次的時候,發現功力後退了一些,還有點羞恥自己的縱欲。即便照日經是一套雙修更有效的功法,可也是遵循天地至理的,元陽外洩,修為就會下降。

牆後那人看他射了,頓了一下,将藤蔓和自己性器交互換了一個位置,重新開始。

又是一次新的抽插,照日經不受控制地再次開始修煉,沒多久就沖破了關隘,到了第九層,随後又在不斷地交媾中真氣積聚。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就要在這個破地方結丹了……

可是他到第九層的時候,別人還看不出,但結丹的時候一定會發生天地異變。到時天打雷劈,劈死這群淫穢弟子也就罷了,但衆目睽睽之下讓他被人看着一邊被肏一邊結丹,卻讓他承受不住。而且,若是最後他和這個買下他的人談不攏,隐藏的修為還能成為他保命的武器。

當下他便放縱自己沉浸于情欲之中,牆後那人胡亂肏的時候有時肏不到重點位置,他還會盡量收腹提臀,迎合對方。

他心中五味雜陳,當年為了金丹舍生忘死,如今唾手可及,他竟然不想要,甚至為了晚點結丹還曲意逢迎。

每次撞擊在要害處的刺激是難以想象的,極致的高潮層次湧起,他忘情地呻吟起來,也不知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

由于禁靈鐐铐的緣故,他體內靈力雖在,但無法自我療傷,身體仍如常人一般,即便體質稍好一些,藍裂雲射過幾回,終于無法承受快感,暈了過去。

……

也不知暈了多久,一瓢冷水澆了下來,藍裂雲打了個寒顫,睜開了眼睛。

他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個弟子拎着水瓢,粗聲粗氣地道:“還不醒?你的主人在前面亭子等你。”

藍裂雲默然坐了起來,沒和這蝼蟻一般的下人計較。他發現那美人牆離自己挺遠的了,自己是在廣場的另一頭,離下山的路很近。回想起上山時,的确見過山路旁有一座亭子。

或許是自己暈倒過後,那人就敗了興,草草收場。

藍裂雲此時體內的真氣成液,離凝結金丹已然不遠,只差一個契機——或者說,只差再歡愛一次。

回想起自己不知廉恥地在那人身下大聲呻吟,他又是羞慚又是懊悔,怪只怪這具下賤的身體,只要他恢複本來的身軀,一切煩惱自然冰消雪融。

他精神一震,站起身來,發現下半身每動一步就是十分疼痛,而手腕間仍然戴着鐐铐,只能一步步地挨到了亭子,一路上自然又收獲了一堆詭異色情的目光。

美人牆邊上的淫交還沒有結束,藍裂雲卻已不願回頭去看一眼。他醞釀着向那人談判的詞句,快到亭子時,不由得停住腳步。

亭子間一個白衣男子,俊美異常,神情似溫柔而又略帶幾分憂郁,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商墨陽卻又是誰?

莫非他知道自己有難,前來相救?那個買下他的人,商墨陽已然将他殺了為自己報仇?

藍裂雲不顧下體傷勢,加快了腳步,走到商墨陽面前,萬分激動,然而卻是半晌說不出話來。他不知如何解釋自己這一身狼狽。

商墨陽目光碰觸到他時,變得冷凝了些許,彈指一點,勁風陡然割斷了藍裂雲腕間的短鏈,但那兩個禁靈環仍然挂在他手腕上。于是他的體質從一個被铐的普通人變成了一個雙手自由的普通人。

藍裂雲滿腹疑惑,商墨陽卻是一言不發,只抓住他的手,展開遁地訣。藍裂雲只覺得耳畔風聲驟起,瞬息萬裏。

終于停下時,已在一個春意盎然的洞府面前。商墨陽放開了他的手。

藍裂雲吃驚地道:“你居然已經金丹大圓滿了!”原來商墨陽在他面前一直隐藏自己的修為!

商墨陽淡漠道:“我若不是金丹大圓滿,又怎能幻化成合歡宮弟子,買下了你?你以後就跟了我,做我的爐鼎罷!”

“什麽?”藍裂雲呆住。

“你們玉坤門已被合歡宮攻陷,你就別想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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