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藍裂雲心中亂成一團,竟不知如何反應。

商墨陽十分認真地道:“懲罰還沒有完全結束。如果你現在反悔,我可以再送你回去,把胡廿七的兄弟都找出來。”

他怎麽可能和別人在一起?藍裂雲搖了搖頭:“我不反悔。”

電擊的酸麻過後,便感覺到了兩邊乳首的傷口還沒愈合,疼痛難忍,卻不敢悄悄使用治愈術治療外傷。這點皮肉之傷他往日也只是視若等閑,只因傷在了這兩個敏感的地方,才讓他加倍感覺到不适。

他毫不猶豫的反應讓商墨陽開心了一些,露出了一絲溫和笑意:“很好,明智的選擇。如果你反悔,我會找出他二十六個兄長來,一個都不會少。”

狐妖的排行都是男女分開算的,因此胡廿七既然排二十七,則必然有二十六個哥哥,若是有早夭的,恐怕商墨陽還會執着地去尋那人的轉世,逼着他們一個個來強了自己。藍裂雲想到此處,不由一身冷汗。

“你這次出去,犯錯太多,我本該再罰你跪個十天。但你既然如此知情識趣,我也不多為難你,就罰個三天吧。”

藍裂雲此時已然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若不是商墨陽說話的神情語氣一如往常,他甚至懷疑,商墨陽是不是被人奪了舍,怎麽他會變得這麽殘暴。

不過細想起來,早有征兆,只是他刻意忽略而已。以前的墨陽可不會随随便便就把一個化了形的妖打回原形,還想出那種折騰人的方法,把赤身裸體的他丢給一只狐貍舔毛。

他幾乎是立刻回想起了自己被藤蔓纏繞進入的情景,濡濕的舌尖幾乎将他的全身舔遍。最讓他難堪的是,自己忘了廉恥,迫切地想要胡廿七不停地舔他。舔到後來,胡廿七眼中神智盡失,只留獸性,他發現有些不對的時候已然遲了。

或許對于只有獸性的胡廿七來說,它只是在幫另一只動物舔毛,但在胡廿七想要把尾巴塞進他下體時,若不是藤蔓早就占據了位置,他恐怕真的不會拒絕。

自從習練照日經以後,一切都脫離了控制。他滿腦子都被身體的異變所影響,沒有照顧到墨陽的心情,導致墨陽一天比一天心性扭曲。而他自己,也和原來潇灑自若的藍裂雲大相徑庭。

商墨陽發現他伏在地上,神色不停變換,也沒有催促他,溫和地道:“不必起身,跪坐着就好了。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謝謝夫主。”藍裂雲連忙回道,在原處跪在地上。身體一動,那兩枚珊瑚墜子就輕輕搖晃,越發顯得瑩潤鮮紅,随之而來的則是輕微的酥麻感。

這少許的電流雖然不會令人麻痹,但也無法讓人完全忽視。

藍裂雲強忍着沒有發出呻吟,跪在那裏,卻是動也不敢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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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陽取了一條細金鏈子,分別系在他兩邊環上,又取了一條更長的,一端勾在了短鏈的中間,另一端沒入了藍裂雲身前的地底。整條長鏈不過兩尺多些,他跪着躺着都是無礙,但若是起身站起,或是動作激烈,則勢必會牽扯到雙環。

好在鏈子的自重并不重,不會對乳尖和雙環造成拉伸,但他若是左顧右盼,動作稍大一些,都會引起輕微的酥麻感。

他竟然真的像一個玩物般,被商墨陽鎖了起來。

藍裂雲心中茫然,不由看向商墨陽。

商墨陽臉上微微露出溫和的笑意,摸了摸他的頭發,柔聲道:“你身上的淫念還在嗎?”

被商墨陽射了那麽多精液在花穴裏,怎麽都緩解了。藍裂雲原本想搖頭,但不敢牽動鏈子,于是低聲答道:“已經解了。”

許是商墨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聽話,頗有些喜出望外,微笑道:“你啊你,早這麽乖巧不就行了?以前我說一句你就頂三句,還陽奉陰違,非要我懲戒才行。”

商墨陽直起身道:“你就在這裏跪着吧,三天以後我再來看你。還有什麽事嗎?”

藍裂雲此時的神智已然盡複,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納元戒,卻發現光禿禿的,不由一驚,口中道:“夫主,我冷。”

商墨陽也沒多說什麽,袖子輕輕一揚,門外的風雪立時停止,很快春風回暖,地上的積雪已開始融化。他只控制這一小塊地方,倒不必設置太複雜的陣法,随手施個小法術就夠了。

看到他并沒有給自己衣裳,藍裂雲只好直接道:“夫主,我的納元戒呢?”

商墨陽腳步都沒停下:“沒收了。以觀後效。”

納元戒中關于他身份的東西早就封藏,就算商墨陽真的翻了他的東西,也不會發現什麽。只是沒了納元戒,法力又沒有完全恢複,他的自保之力卻要丢個七八成。

在強大的愛人身邊,理論上并不需要多強大的武力,可是墨陽最近變了很多,心思也難以揣度,要是不小心被他弄死了,可就太冤了。

回想這一年用另一個身份和墨陽相識,因和墨陽早就熟稔,所以相處的時候就不自覺地帶上了老友一般的戲谑親近,可是在商墨陽看來,卻是以下犯上,目無尊長。

現在的商墨陽為了懲罰他,已然如此兇殘,他若是再這樣随随便便的态度,還不知會發生什麽。

藍裂雲不由感到頭皮發麻。他不是沒想過,要不要忍着羞恥承認自己的身份,可若是當真如此,磋磨他的墨陽又情以何堪?

其實隐藏身份,也不是全無好處。回想前不久回逍遙城這一趟,對墨陽百般退避,讓墨陽疑慮重重,臉上少有笑意,反倒不如小紅讓商墨陽可以輕松一些。

雖然是因為商墨陽對小紅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緣故,可是作為一個伴侶,讓心愛的人諸多猜疑,他卻是十分不夠格。

他尋思許久,忽然感到有些怪異。墨陽每次回去的時機都太巧合了,上一次,是他回到逍遙城不久,墨陽就聞訊趕來,上上一次,是逍遙城滿城風雨,都說商宗師結丹以後,想要毀棄婚約,他的到來正好澄清謠言。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逍遙城中其實有墨陽的耳目,給他傳遞消息。

其實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商家畢竟是百年大族,雖然精銳盡失,但在他結丹以後,肯定有人想要歸附于他,只要家族有一個金丹宗師存在,一個世家要崛起不費吹灰之力,比如上次,就有源源不斷的女人送來,當然還有嗣子,連你不想生孩子都考慮到了。

藍裂雲隐隐感覺到,有一件他一直沒注意的事發生了,可是仔細回想,卻又沒想起到底是什麽事。

只跪了一個多時辰,膝蓋就疼得發麻,于是默默運氣抵抗。好在他現在沒了淫欲,很快就排除了雜念,內視自身,發現內傷已然痊愈,真氣按着照日經的法門自動運轉,根本不需要他刻意運行。

每次交合之後,身體就像吃了靈丹妙藥一樣,修為增得飛快。他倒是想過廢掉功法重練藍家的心法,可是即便如此,身體未必能恢複,還有了照日經的記憶,真氣也會在經脈各處自動運行,到時身體滌蕩一空,恐怕還是前所未有的饑渴,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栗。

這原本就是一條不歸路。

三天很快就過去。藍裂雲這回并不敢陽奉陰違地盤膝打坐,運氣恢複法力,而是老老實實跪着,因此三天只恢複了部分法力。但即便如此,有強大的修為支撐,他跪了三天也不會特別疲累,對他而言,屈辱感遠遠大于疼痛感。

所以,在商墨陽推門而入時,藍裂雲竟然有種莫名的委屈湧上,剛想說些什麽時,卻見商墨陽的身上,甚至眉上凝着雪花,神情疲累,像是風塵仆仆。

但在看到他時,一絲笑意登時浮現在商墨陽的唇角:“看來我出門這三天,你還挺聽話的。”

“夫主出門去了?不知去了何處?”

商墨陽解開了長鏈,卻将短鏈留在他身上,取了一件幾乎透明的紅色绡紗薄衣給他:“穿上。”

藍裂雲愣了一下,這衣裳穿了跟沒穿似的,反倒更顯得色情。

“穿上!”第二次下令,商墨陽的語氣便有些不好。

藍裂雲既然決定要低聲下氣地順從,便只好将衣裳穿上。果然這件绡衣幾乎什麽都沒遮住,乳環和金煉一目了然。

商墨陽從他的衣襟伸手進去,把細鏈子取了出來。取出時牽扯到乳頭,又是一陣地酥麻。他不由輕喘了一聲。

為防止商墨陽再作怪,只得靠近了他一些。

商墨陽低低地笑了起來,像是十分滿意:“很漂亮。以後鏈子不許放在裏面。”

藍裂雲不由得擡頭看了他一眼,病得這般嚴重,他師父怎麽不管一管?不過他現在已經到了元嬰期,怕是師父也管不着了。

“沒聽到嗎?”商墨陽沉下了臉。

“是,夫主。”

“以後不要讓我把話說上第二遍,不然定要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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