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幻族把戲

“除了躲避仇家,二位沒有其他想做的嗎?”

司馬慕白輕笑一聲道:“時安複雜如斯,我二人能夠在這裏生存下去便是不易了,何談其他想法?”

祝石心中信了司馬慕白幾分,卻又聽得司馬慕白道:“不過我們似乎已經惹到了麻煩,不瞞族長,我們在來的路上已經同屍族長交過手了。”

聞言祝石眉頭一皺,屍族君子默?

葉璇玑看着祝石皺眉,她有些明白司馬慕白的意思了。他想要交上獸族長這個朋友,哪怕是微薄的朋友關系,只要他不對他們下手便行了。成功與否,就看司馬慕白是否賭對了。

“我們無意參與方才幻族月女所言的争鬥之中,卻想向族長求一個心安。族長要王庭重回王城,時安政權修複。族長大可放心,我們不會走到任何一個與族長對立的部族去,成為族長他日的絆腳石。”

“你知道?哼!你這樣的人心思太過可怕,我為何要信你?”祝石不防被司馬慕白一下子所中了心思,這樣一個能看透他內心的人,留着太過冒險。

“獸族的忠誠是猶如獅子王一般的驕傲,族長正氣凜然,自然不會帶着獸族做那宵小之事,背叛舊主。在下不是猜中了族長的心思,而是明白有些堅持,比性命還重要。”

司馬慕白說着頓了頓,他盯着祝石道:“這是其一,其二,就算是今日族長不放心我們,想要将我們斬殺于此。在下不才,卻也願意同族長同歸于盡。”

司馬慕白說完,祝石果然面色松動了他道:“好,我今日可以放你們離去。但你們可記住今日你們所說的話,來日若是站在了與老夫相對的位置,莫要怪老夫下手狠辣了。”

祝石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若是想執意留下他們,司馬慕白便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他所說的同歸于盡并不是不可能。時安亂在即,他不能折在這裏。何況,他放了他們離去又能怎樣?他們惹了屍族的君子默難道還會有什麽好下場?

君子默可是達到了十二重的人,他現在每每想起來還覺得對付起來頭疼。這兩個人,所到之處必定會遭到屍族蟲族的截殺。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難說呢,他也樂得做了這個人情。

祝石打算得極好,卻沒有想到司馬慕白又開口道:“方才在下的馬兒被月女所驚,已經尋不回來了。不知長老能不能贈我二人兩匹坐騎?”

司馬慕白要起東西來臉皮甚厚,最後從祝石那裏他不單單要到了兩匹馬兒還問清楚了去洛山方向的捷徑小道。

葉璇玑深深的覺得,同司馬慕白打交道真的是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只說了一番話的獸族長都被他給坑了。

她看着和自己并排騎馬的人道:“你怎麽看方才那位獸族長的?”

司馬慕白想了想道:“他若是忠于誰,是誰之幸。這樣的人除了自己心中的信仰,沒有什麽能到打倒他。而對于除了他所忠于的人來說,他是一個噩夢。我從前來蠱族的時候,倒是聽說過獸族和之前王庭的淵源。獸族之忠于王庭,是王庭最鋒利的刀劍。他們所養出來的異獸,戰鬥力比人可怕許多。可以說,戰争中有了他們勝利便達到了七成。”

葉璇玑所有所思的點頭,又問道:“那幻族的月女呢?”

司馬慕白聞言側過頭看着她道:“璇玑,你相信世上的鬼神之說嗎?”

葉璇玑點頭又搖頭,她苦笑道:“鬼神天命,這個問題你倒是拿來為難我。”

“你信嗎?”司馬慕白追問道。

葉璇玑看着他,默了默道:“我不信,”她轉過頭看着前方的夜色道:“從我在被東儀追殺的時候,我便覺得,這世上原本便沒有什麽天命,什麽命定的東西和事情。所有的天命,都是被人逼出來的。若不是逼出來,我是一個尋常的女兒家,那麽我在帝都,真的是誰擁有了我,誰就是天下之主嗎?”葉璇玑輕笑一聲,手中的缰繩卻握得分外的緊了道:“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那便是了,這時安除了幻族之外,還有神族,貴族,巫族。對外說着是多麽的神秘與高不可攀,可他們真的能夠通鬼神嗎?外人不知,他們三族之間确實互相瞧不起的。”

“瞧不起是大家都明白對方的把戲,對嗎?”葉璇玑接口道。

司馬慕白一笑道:“誰知道呢?其他三族我不太了解,不過這個幻族我倒是知曉幾分。她們族中人擅長種一種樹,那樹結出來的果子,便是讓人致幻的作用。就如同我們方才見過的月女,她的周身奇景,不過是她自己制造出來的幻象。”

“所以,”葉璇玑總結道:“幻族,不過是裝神弄鬼?”

“算是這樣,不過他們迷惑人的手段很是高超,其間的殺招也不能小觑。以後若是遇見了,還是得小心應付。”

“幻族人居住的香取山真的是窮山惡水之地嗎?”

“對,而且生長着克制幻族人的植物。”

葉璇玑嘆道:“醫族人當真的是心狠手辣。”又道:“其他神族鬼族巫族人呢?居住的地方好嗎?”

“他們實力比幻族強大,特別是神族,一直是醫族的擁護者。如今醫族掌權,神族的地位更是淩駕于其他部族之上。巫族的野心過大,當年與醫族争鬥最厲害的便是他們,是以,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比幻族好不到哪兒去。”

“那我們去洛山做什麽?屍族的族長可是惹惱了我,我定然也要他嘗一嘗被鐵爪刺透肩的滋味。”

司馬慕白一笑道:“時安除了人之外,多的是礦産。你不去看一看,占一占嗎?”

葉璇玑重重點頭,這些都是她今後翻身的保證啊。

這個時候,被葉璇玑提起的屍族章君子默在做什麽呢?

他在調教美人。

黑袍女子被他抱在懷中,已經褪去了外袍子,她愛美,走起路來規矩之中又隐隐透着風情萬種,很是迷人,自然也不會穿太多影響她的妙曼身姿。是以她穿的其實只有薄薄的一件白衣裳了,透過那雪也似的白衣,可以看見嬌豔的海棠紅的肚兜。

君子默灰紫的手拉下她的衣裳,便露出一個雪白的肩頭。他的手游走在肩頭,讓懷中的女子忍不住的戰栗,他的手,永遠都是這麽寒冷。

一直有些害怕和惡心的她沒有注意到,抱着她的這個人,是沒有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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