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拍,還是不拍,這是個問題。

回答拍,還是不拍,這是個難題!

夏稚緊張的看向張墨予,回答拍,可能會得罪制作方。回答不拍,可能會得罪導演。

這種世界級難題,夏稚只能求助于張墨予。

而張墨予,也看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張墨予輕咳一聲,然後看回大家,微微勾起嘴角說:“其實拍和不拍都可以,拍的話總有渠道可以播出,不拍的話從其他細節方面,也可以有另一個感情突破口。如果要這樣的話,可能就會需要,再麻煩一下編輯了。”

這是......把鍋扔到了編輯身上嗎?

夏稚目瞪口呆的看着張墨予,好一會兒回過神來。

張墨予話落,在場人紛紛展開了讨論。但張墨予再也沒有,發表過任何言論。而夏稚,從始至終,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最後還是沒有讨論出個結果,但已經到了飯點,這場會議,也只得到此結束。

拍完了一天的戲,夏稚閉着眼睛,舒服的泡澡按摩浴缸裏。

聽到外面手機響了一下,知道是有人發微信消息來了。夏稚不想理會,只想繼續泡澡。可是手機一直再響,先是消息,然後是視頻邀請。

大概是有什麽重要事情吧?夏稚心想,無奈從浴缸裏爬了出來,随意穿好浴袍,出去拿了手機又立馬躺回了浴缸。

“原來你對我這麽關心。”張墨予說。

然後是一個鏈接。

夏稚戳鏈接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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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視頻,開始第一秒,視頻就出現了幾個大字。

“《我們出發吧》又名《張墨予去哪了》”

然後視頻立馬出現了無數個,夏稚跟大家一起在外面旅游時,經常脫口而出的一些話。

“張墨予呢?”

“張墨予去哪了?”

“張墨予不見了。”

......

都是夏稚的聲音,而且夏稚也知道,這是自己說的!

無數個“張墨予呢”向夏稚襲來,夏稚差點手一滑,讓手機掉進水裏。

視頻後面,則放了幾個夏稚和張墨予的畫面。比如街頭擁抱,農場騎馬,擠牛奶,孤兒院表演,高空秋千等。

看完後,夏稚是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自己被張墨予發現也就算了,被網友發現也就算了,偏偏兩邊都發現了,張墨予還拿着來......調侃她!

不過夏稚真的,還挺懷念這次旅游的,不知不覺,也有大半年過去了。

“這是網友們故意剪輯的好不好?特意将我們的畫面挑出來,所以就會覺得很明顯啊!”夏稚說。

等着夏稚回複,卻沒想到等來的是張墨予的視頻邀請。

夏稚果斷拒絕了。

“我在泡澡呢。”夏稚說。

“接。”張墨予說。

然後又是視頻邀請,夏稚沒辦法,只能接了。

“我泡澡你為什麽還要視頻啊?”夏稚抱怨。

“泡澡就更要視頻了。”張墨予笑着說。

現在的夏稚,泡澡泡的正舒服,臉被熱氣蒸的緋紅,紅唇似乎可以滴出水來。眉眼間滿是風情,張墨予躺在床上,看得正享受。

夏稚很快也發現了原因,瞪了張墨予一眼,但沒有關視頻。

“別撩我,不然我直接過去了。”張墨予眼睛一眯,威脅着說。

夏稚立馬全身僵硬起來,動也不敢動。

張墨予也不說話,就這樣看着夏稚。夏稚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于是開始找話題。

“你......怎麽發現這個視頻的啊?”夏稚問。

“在微博看到的。”張墨予拿過一個枕頭,枕在肚子上,手搭在上面。

“這樣啊。”夏稚說:“真的是被特意剪出來的,我也經常找易歡她們呢。不過,我沒看這個視頻的話,還沒想起來。你是不是因為我沒記住,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所以有段時間故意不搭理我啊?”

張墨予眼裏出現一絲愉悅,勾起嘴角說:“能不生氣嗎?這你都能忘。”

夏稚大喊無辜:“我哪知道我會喝斷片啊,那還是我第一次喝那麽多。而且,我後面也想起來了啊。”

“所以我說你,跟驢一樣,推一下動一下。我不想辦法,你就不會來找我,連這個也想不起來。”張墨予說,語氣裏明顯的責備,可是眼神還是一如往常的寵溺。

“那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說啊,還讓我自己想......萬一我一直沒想起來怎麽辦?”夏稚不接招,反而反咬一口。

“沒想起來,就沒想起來呗,反正沒差。”張墨予說。

這人......還真自信哈!夏稚心下感嘆。

沉默了一會,夏稚想着,這澡泡多久合适呢?

正思考着,張墨予又說話了。

“你不想拍床/戲是嗎?”張墨予問。

夏稚臉立馬糾結了起來:“哎呀,你幹嘛又問我這個問題啊?這都第二次了,我不知道,我不想回答,我服從黨的安排。”

剛說完,夏稚又怕張墨予覺得自己敷衍,于是又小聲的說:“反正......對象是你,拍不拍都無所謂。其他人......我就要三思了。”

張墨予笑了:“我聽說,編劇正在想,怎麽隐晦的表達床戲,估計現在正在加班。”

夏稚點頭:“編劇肯定要恨死你了,都是你甩的鍋。”

張墨予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而問夏稚:“你還要泡多久?”

“不想泡了,我要躺床上睡覺去了。”夏稚現在眼睛已經有點睜不開了,閉一會眼睛,就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行,早點休息。”張墨予點頭。

“嗯,晚安。”夏稚笑着說。

“晚安。”

挂了視頻後,重新穿好浴袍回到床上躺着。這一趟下來,夏稚又恢複了點精神,于是登上許久未登的微博。

果然,“張墨予去哪了”正在熱搜上面,雖然排名目前還有點靠後,可是标了個箭頭,表示還有上升趨勢。

在微博圍觀了好久,夏稚才弄明白。原來是因為“夏予夫婦”的CP粉們,為了證明,夏稚跟張墨予最配,跟金尚伯沒有關系,特意将《我們出發吧》裏,兩人互動的畫面剪了出來。

這不剪還好,這一剪,網友們還真發現,兩人互動挺多的,然後又挺甜的。然後陸續很多路人,紛紛成了“夏予夫婦”的CP粉。還大舉着“下雨夫婦”的大旗,屹立不倒。

“下雨夫婦”?挺合适的!

夏稚樂了,用小號也轉了幾條,關于下雨夫婦的視頻。

将那些視頻,反反複複看冷靜幾遍後,夏稚才漸漸又有了睡意。

從張墨予那裏聽到,說床戲要用隐晦的方法拍後,夏稚就再也沒有了解過,關于床戲任何相關的信息。以為就是這樣定了的夏稚,直到拍攝的那一天,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也是到了這一天,夏稚才被通知,床/戲要真拍......

夏稚穿着輕薄的衣服,來到了水池邊。

沒錯,就是小太監在外面洗澡,然後被太子發現了是女兒身,然後太子一個激動......就上了。

古人真是開放,第一場就是野戰!

雖然取得是外景,但後來還是決定在棚內拍攝,這讓夏稚知道後還是松了一口氣。

“action1”

喬杉将衣服一件一件脫/落,緩身入水,開始洗澡。

洗澡動作自然,是怎麽優美怎麽來。

這個時候,太子李晉徽應該也出場了。餘光看到工作人員的提示,夏稚緩緩轉身,果然看到了張墨予站在岸邊。

喬杉自然滿臉錯愕,驚呼一聲,立馬擡手捂住重要部位。

但為時已晚,李晉徽已經看的清清楚楚,滿臉的驚訝。

“喬杉,你可知罪?”李晉徽聲音嚴厲,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喬杉往後小小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未語淚先流,滿眼婆娑的看着李晉徽的位置:“奴才......奴婢知罪。”

“上來。”李晉徽道。

喬杉略有遲疑,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心下一橫,往岸邊走去。凹/凸/有/致的身材,漸漸浮出水面,玉/體絲毫沒有任何掩飾。

沒有被允許穿衣,喬杉上了岸後,立馬屈膝跪下,頭也深深垂着不肯擡頭。

“擡起頭來。”李晉徽冷冷出聲。

喬杉不敢擡頭去看太子,仍舊固執的低着頭。

李晉徽走到喬杉身前,蹲下身去,伸出一只手擡起了喬杉的下巴。

喬杉撞進李晉徽的視線,這才發現李晉徽眼神裏,沒有絲毫責備,然而點點喜悅逐漸蔓延。

“殿下......”喬杉喃喃出聲。

李晉徽沒讓喬杉說下去,用口堵住了喬杉的嘴,好一番折騰後才喘息道:“孤自幼與你一起長大,看着你越發娟秀的臉,只當你是男生女相。卻從未想過,你原本就是女子。上次孤落水,你只身下水救孤,孤無意間抱住你的腰,還在想怎麽如女子般柔/軟,後來竟也未曾細想。喬杉,你瞞孤.......瞞的好苦啊!”

喬杉無聲的開口,話一句也說不出。她能說什麽?喬裝進宮是權宜之計,侍奉太子是安排所致,下水救人是心慌錯亂,但現在......

“你為什麽不說話?”李晉徽問。

“你差點讓孤,以為自己......”

李晉徽話說一半,喬杉疑惑的看向李晉徽。

李晉徽不再說話,擡起一只手攀在喬杉肩上,另一只手松開喬杉的下巴,往下擁住細/軟的腰/肢。

剛從水裏出來的身子,越發滑/嫩。李晉徽不再忍耐,薄唇wen上喬杉,重重的呼吸也噴在了喬杉臉上。

喬杉的身子顫抖起來,想要推開李晉徽,手卻被緊緊抓住。

李晉徽狠狠在喬杉唇上咬了一口,然後抵着喬杉的額頭問:“為什麽要拒絕?孤才不信,你對孤只有主仆之情。”

喬杉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停止顫抖:“殿下身份何等尊貴,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只願餘生常侍奉在殿下左右,奴婢就知足了。”

李晉徽冷哼一聲:“那孤要是想給你更多呢?”

喬杉移開視線,不去看李晉徽:“奴婢不敢當。”

“不敢當?”李晉徽聲音更冷了,将喬杉緊緊抱入懷中就開始亂/啃,頸/上,胸/前全是一片殷/紅。

喬杉一邊哭泣,一邊用手去推。可是宛如碰到岩石般,屹立不動。

李晉徽心下不忍,擡頭輕輕将喬杉臉上的淚水吮幹:“有什麽好哭的?嗯?孤也喜歡你,你放心,有孤在,沒人動得了你。”

喬杉驚訝的看着李晉徽:“殿下......你......”

李晉徽再次低頭,親上喬杉柔軟的唇,一陣安慰過後,抓着喬杉的手,來到衣帶之處。

“替孤寬衣。”李晉徽低聲說。

喬杉還有點猶豫,李晉徽繼續親wen哄騙。喬杉顫抖的,扯掉李晉徽的衣帶,将衣服見見剝落。

手下用力不均,李晉徽已無意去管。将衣服撲在地上,便抱着喬杉放在上面,自己也壓了上去。

演到這裏,夏稚不免有些出戲。因為張墨予的親wen,撫/摸都是那麽溫柔,那麽熟悉。拍戲前,導演特意找過夏稚談話,說床戲要主動。

因為喬杉愛慕李晉徽多年,終于得知心上人對自己也有喜歡,于是在這場戲裏,徹底放下芥蒂,接納李晉徽。

可是......

夏稚每次跟張墨予親/熱都是......張墨予主動的。

為了防止演第二遍,夏稚勉強擡起手去摸張墨予,全靠本能的回複。

夏稚感覺到張墨予渾身一僵,但很快又複而繼續。

直到導演喊了“cut”,夏稚才松了一口氣。

張墨予從夏稚身上起來,接過助理遞給自己披的衣服,首先披在了夏稚身上。雖然夏稚穿了防漏衣,但裸色衣物,從遠處看就跟沒穿一樣。

然後張墨予,才胡亂披了一件。

兩人一起到導演那,将剛剛拍的畫面看了一次,看得夏稚原本還算淡定的臉,紅了起來。

第一個wen,霸道隐忍。第二個wen,神情難耐。第三個wen,溫柔至極。

前面的這些都過了,但是......

“夏稚,你不夠主動啊。”林喬生嘆了口氣,惋惜的說。

然後又将之前的話,跟夏稚講了一遍。

夏稚聽得頭大,這......還不主動?夏稚下意識去看張墨予,只見張墨予神色如常,仿若未聞。

見夏稚像是顧及張墨予在這裏,林喬生将張墨予支開。

然後對夏稚又是一番說教,從表演藝術論到職業道德論。

夏稚無奈,嘆了口氣:“林導......道理我都懂......這樣吧,我盡量!”

林喬生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第二次拍攝。

還是要拍第二次......

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再次陣亡。。。。話說,是不是廣告打的太厲害,所以你們都不願意出來撒花了?捂臉,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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