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夜深探路

白芙本是準備好好收拾蔣巅一番的, 誰知沒說兩句話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氣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結果男人身子一顫, 悶哼一聲進攻的更猛烈了。

肩膀一陣微涼, 衣裳被人扯開。

緊接着又是一陣滾燙, 男人的唇覆了過去,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裸|露的皮膚上。

白芙指尖兒微顫,呼吸也變得紊亂, 有氣無力的推他:“別鬧,爹娘還等着你回去呢……”

蔣巅唔了一聲:“馬上就回。”

手上動作卻不停, 将她的衣襟徹底打開。

他的小姑娘今日穿了一件玫紅色的肚兜,是她從未穿過的鮮豔顏色, 讓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耀眼。

蔣巅眸光一燙, 手指撫了過去:“阿芙, 你穿這個顏色真好看。”

白芙喘息着,覺得臉上更熱了。

近來的衣裳都是下人直接給她準備好的, 她雖然素來不大穿豔麗的顏色,但今早看到的時候想着左右是過年, 穿就穿吧。

這個時候被蔣巅提起來,卻覺得好像是專程為他穿的一樣。

白芙羞的轉過臉去,下一刻卻聽刷的一聲, 蔣巅三下五除二将這肚兜扯了去,直勾勾的盯着她身前:“不過還是脫了更好看。”

白芙氣悶,擡手捶了他一下,蜜桃跟着跳動, 蔣巅眼熱,俯身就把臉埋了進去。

好香……

房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白芙在蔣巅的親吻和撫觸中軟成一灘水,明明知道這樣不合适,明明知道應該讓他離開,可就是動不了,口中除了急促的喘息聲,再也說不出其他。

意識混沌間,身上卻忽然一輕,原本壓着她的人突然起身,好像想起什麽,快步走進了淨房。

白芙不明所以,喘息片刻回過神來,羞紅着臉扯過被子将自己蓋住。

蔣巅這時也走了回來,甩了甩手上的水,好像剛剛去淨房是淨手去了。

他走到床邊脫了鞋又要上|床,白芙往被子裏縮了縮,伸出一只藕臂推他:“你回去吧,已經來了很久了……”

蔣巅哦了一句,又說了句馬上,将被子一掀就鑽了進來。

白芙微惱:“你剛剛就說馬上。”

蔣巅沒說話,身子一翻再次壓住了她,封住了她的口,大手再次游走起來。

白芙哪裏受得了他的撩撥,一會兒就又沉迷了下去,兩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眸中蒙上一層霧,好像什麽都看不清了。

直到褲腰一松,一只大手探了進去,她才猛地一驚,伸手抓住了那只手臂:“蔣巅!”

蔣巅呼吸急促,埋首在她頸中:“乖乖,我剛才洗過手了,幹淨的。”

白芙差點兒氣哭:“你洗手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他知道他的阿芙愛幹淨,女人那處又嬌嫩,自己剛才摔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地上了,所以特地去洗了手。

可他現在可沒工夫解釋這個,唔了一聲輕咬她的鎖骨:“讓我摸摸。”

才不!

這個混蛋!

白芙要把他的手拉出來,偏偏蔣巅今天鐵了心要試試新花樣了,咬着她的耳朵道:“好阿芙,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你就讓我摸摸,我不幹什麽,就探探路。”

雖然他是真的很想現在就跟阿芙圓房,但總覺得這種事應該在他的将軍府做,而不是阿芙的娘家,畢竟這是他跟阿芙的第一次,阿芙既然嫁了他,就應該在夫家跟他圓房才是。

白芙怔了一下,想說不行,可正如蔣巅所說,他們已經是夫妻了,這一步是早晚的事,好像也沒什麽理由拒絕。

可是……探路是什麽意思?

直到蔣巅的指尖輕輕刺入,她才明白過來,緊張的繃起了身子。

白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之前這些年又沒有長輩教導過她。

昨日顧氏見她提起了春|宮,想順勢跟她說一說,她卻害羞的跑開了。

所以直到現在,她對這種事也是完全沒有概念的,既不知道怎麽做,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還會面臨什麽。

唇間溢出幾聲細碎的輕吟,她只覺得羞人的很,眼眶通紅,好像要哭出來一般。

蔣巅呼吸粗重,見白芙眼角紅紅,眸中泛着水光,以為是把她弄疼了,正要停下問問,指尖兒無意碰到一處,女孩子忽然嬌|吟一聲,兩腿一緊,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

蔣巅像是發現了什麽,手指又挪到那處:“喜歡?”

女孩子果然再次發出一聲輕呼,紅着眼睛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蔣巅……”

她的聲音破碎散亂,帶着哭腔,聽的蔣巅心頭發癢,喉中咕哝一聲,咬住她的耳垂:“我也喜歡。”

白芙不知道蔣巅是什麽時候停下來的,只知道等自己回過神來,身下濕漉漉的,一陣涼意。

聯想到自己剛剛的反應,以為是尿了床,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羞的。

蔣巅正沉浸剛才的香糜中不可自拔,卻忽見她哭了,忙柔聲安撫,得知她的想法後沒忍住再次笑了出來,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白芙的眼淚止住,臉色卻比剛才更紅了,揪着他的衣襟問他:“你怎麽知道的?你……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不然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蔣巅輕笑,大手輕撫她順滑的脊背:“跟你說了,我看了很多書的。”

提到書,白芙再次瞪了他一眼:“流|氓!”

蔣巅也不惱,笑着又吻了吻她:“我去打水給你擦擦。”

說着起身就走入了淨房。

淨房的銅爐上溫着熱水,他打好水端出去坐到床邊,白芙卻害羞,要自己來。

蔣巅不肯:“摸都摸過了,給我看看又如何?”

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白芙拗不過他,想想覺得也是,索性随了他去,只是仍舊害羞,閉着眼扭着頭不敢看。

蔣巅卻沒想到自己這一看就看出了事來,盛景當前,小腹裏燃起隆隆的火,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之後腦子裏便轟然一聲,先前所想的什麽要去夫家圓房全都抛到了九霄雲外。

白芙察覺到他在做什麽,嘤嘤的哭,身子抖得厲害,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直到蔣巅脫下了自己的衣裳,跟她貼在了一起,她腦海裏仍舊一片混沌。

可是當男人啞聲說了句“阿芙,我要脫褲子了”之後,她卻漸漸清明起來。

這句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可笑的話,讓她莫名的安心,癱軟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吻住他的唇。

她知道自己是願意的,只要跟蔣巅在一起,什麽她都願意。

女孩子的主動表達了她的意願,蔣巅心內歡喜,整個人都在沸騰,三兩下将褲子脫了下來,抱住他喜愛的姑娘,抱住他的妻。

賬內珠光浮動,人影交纏,蔣巅即便看了很多的書,起初還是難免生澀。

真正的在一起後更是全然忘了書上的內容,只覺得渾身仿如蟻噬,又酥又麻,卻又帶着難以言說的舒爽,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直至這場意外的貪歡結束,他都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抱着懷中的女孩子不停喃喃:“阿芙,阿芙……”

我的阿芙。

…………………………

白芙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是男人赤|裸的胸膛,先是一驚,緊接着想起昨晚的事,頓時清醒過來,面如紅霞。

蔣巅早已醒了,正看着她,見她醒來,湊過去吻她的唇:“乖乖,醒了?”

白芙低着頭不敢看他,嗯了一聲,指尖兒緊張的輕握起來。

蔣巅也不再說話,大手輕撫她絲滑如綢的脊背,沿着尾椎一直向下。

白芙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向前躲了躲,卻正碰到他早已挺立的某處。

“我……我該去給爹娘請安了,已經晚了。”

她顫顫的說道,準備起身,卻被男人擡腿壓住,抱的更緊。

“岳父岳母讓人來傳過話了,說今早不用過去請安,你睡醒了直接在自己院子裏用飯就是。”

白芙一聽,耳朵發燙。

蔣巅昨晚整宿沒有回去,爹娘一定知道他們昨晚做了什麽……

好羞人啊。

“你……你不用回将軍府嗎?現在天都亮了。”

按原定計劃,蔣巅本該天不亮就走了才是,可他現在還躺在她的身邊。

“想讓我走?”

蔣巅挑眉,輕咬她的耳朵。

“不是,”白芙瑟縮一下,聲音發顫,“這不是……怕你被人發現嗎。”

“不會,”蔣巅的唇沿着面頰尋至她唇邊,“今天大年初一,沒人會找我,我今晚再走。”

說着翻身壓住了她。

昨晚的畫面仿佛此刻還在眼前,白芙兩手抵着他的胸膛,閉着眼不敢看他。

“蔣巅,該……該起了,都這個時辰了。”

蔣巅含糊的應了一聲,卻不肯起來,吻着她的唇黏着她又要了一回。

昨晚是兩人的初次,他的身材高大健碩,偏偏阿芙又格外的嬌小,他怕她受不住,明明還饞的緊,但還是忍着只要了兩回。

此刻見她醒來,精神好像還不錯,自己又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便順着心意又要了一次。

雖覺得仍是不夠,卻也不敢再鬧她,怕她不舒服。

白芙又被折騰了一回,雖然因為以前總陪着師父上山采藥,身子骨向來極好,卻也難免有些酸痛,不願動彈了。

可眼看到了晌午,這幾日又是過年,大家都在一起吃飯,就少了自己和蔣巅也不大合适,便還是忍着不适去了前院。

席間齊述給了蔣巅多少冷眼暫且不提,桌上那滿滿一桌各色補血活氣的菜肴卻是讓白芙紅了臉,桌子下狠狠地踩了蔣巅一腳。

蔣巅卻像感覺不到似的,仍舊笑嘻嘻的給她夾菜,殷勤備至,還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多吃點兒,晚上還有的累呢。”

白芙一噎,臉色瞬間從下巴紅到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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