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醫術精湛

“蘇妹子,你別難過,胖娃身上的毒,我能解。”林滟不忍看見汪蘇氏這麽傷心,立即輕聲安慰。

然後再次拿起手中的繡花針,一針刺破胖娃的傷口,用力将毒液給擠出來。

最後,就是在胖娃的傷口上敷上了搗碎的半邊蓮。

很快,胖娃微微轉醒過來,一臉迷茫。

“怎麽會這樣子?”這棄婦看起來,有兩下子呀!

王氏一臉不可思議。

“謝謝你,林滟。”汪蘇氏心中充滿感激,握住林滟的手,不好意思地道,“剛才,我也是一時情急,愛子心切,才會失去理智誤以為小花是罪魁禍首,讓你們蒙受不白之冤,真是很抱歉。”

“沒關系,是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并不能完全怪你,胖娃現在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仍然很虛弱,你趕緊帶他回去好好調理吧。”林滟斜視了王氏一眼,無所謂地說。

“好好好。”汪蘇氏反應過來,立即抱着胖娃走回去了,不過心裏仍過意不去,便有空送了兩只雞過來給林滟當做治好胖娃的診金。

對于普通人家來說,兩只雞可是極其珍貴,王氏都要眼紅死了。

心裏恨恨道,“此番,真是太便宜這對母女倆了。”

林滟有了賣天麻膏的五百文錢度日,雖然已經暫時解決了自己跟小花的溫飽問題,但想要獲得長久的安定生活是遠遠不夠的。

于是,她一有空就到山上亂轉,試圖尋找出可以煉制其他草藥的植物。

比如艾草,荨麻,野菊花……只要是有藥效的沒有一樣放過的,全部都采摘回去放着。

“大侄子,求求你放過阿紫,放過阿紫吧。”

“阿紫我真的不能夠給你,我就只有兩個女兒,一個已經出嫁,你若再把阿紫也給帶走,我往後可該怎麽辦呀。”

“嗚嗚,大侄子,你就看在阿紫是你堂妹的份上,高擡貴手,不要将她送給秦管家,好不好。”

……

這一天,林滟又上山尋找草藥,忽然聽到山腳下傳來陣陣蒼老的哭聲,立即循聲而去。

只見一座破舊的草屋院外,一名老人被一個壯漢不斷地拳打腳踢,都快要打吐血了,老人苦苦哀求道。

“呸,你做夢,老子好不容易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讨好桃園秦管家,怎麽能就此錯過,你可別不識擡舉,小心老子我真的打死你!”男人面對老人的苦苦哀求,卻是一臉冷血無情,大聲道。

說着,繼續不停地擡腳往老人身上踹,踹吐血了也不停腳,仿佛這樣子踢人不痛的一樣。

這根本就不是身為男人該做的事情。

林滟一眼就認得老人是她同村好姐妹田蘭的親生父親,而壯漢是她堂哥田二,不由得憤怒地走出去,大聲道,“住手!!!”

田二看着她,有些意外,悠悠上前輕視道,“呵,你不是周二郎家的那個棄婦嗎,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大,敢來這裏管老子閑事來了?”

他雖然只是個養牛的,卻和桃園的秦管家有交情,不是誰都能惹的。

“田叔再怎麽樣也是你大伯,你怎能仗着他已年邁如此踐踏他,未免太沒人性了。”林滟冷冷道。

田二理直氣壯地回答說,“誰讓他不把阿紫給老子送去給桃園秦管家,不給女兒就該被打,這關你什麽事。”

這麽多年來,田父總委曲求全,要什麽就給什麽,早換來他的肆無忌憚了,如今覺得田父賺錢養他是天經地義,給女兒他也是天經地義,田父什麽都是他的了。

”田叔是我長輩,是田蘭的父親,他被人欺負自然關我的事,你還真是好自私,他又不是你生的,憑什麽賣女兒幫你讨好人,你自己有女兒不會直接送給秦管家嗎。”林滟諷刺道。

在現代,她見過好多靠父母女友老婆吃軟飯的男人,但也沒見過專啃自己親伯父還啃得那麽理直氣壯的,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呀。

也虧田父傻,換做是她,別說給錢,三番五次地來騷擾,不轟出去都是客氣點了。

田二仍是賴皮道,“誰讓他是我親伯父,既然是伯父,侄兒有事就應該幫忙。”

“是嗎?那田叔家裏那麽困難,你怎麽不幫幫他,倒是出點錢糧幫助幫助呀!”林滟反唇相譏。

這話一出,田二無語反駁,忽然憤怒道,“你個棄婦,居然敢叫老子給錢?簡直是反了,今日,你頂撞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田二說着,揮起拳頭向林滟打去。

林滟挑了挑眉,卻是身子敏捷一閃,撿來一條粗棍,把他打趴到地上去了。

“你你……”田二想不到林滟變得那麽的強悍,頓時格外震驚,反應過來立即不甘地沖過去,再次攻擊林滟。

這會兒,林滟狠光一閃,又是揚起手中的棍子,往他身上猛打,把他的牙齒都打掉出來兩顆了。

然後拍拍手道,“還不快趕緊滾,這是想要我送你一程嗎?”

田二實在是太讨厭了,若是還繼續待下去, 她指不定會控制不住,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

而她打人雖然不對,但也是為了維護田叔這個弱者,且又是田二自己先動手的,相信沒人會怪她。

田二不是傻子,意識到自己不是林滟對手,硬碰硬是不行的,終于咬牙切齒,不甘道,“哼!你給我等着,今日你讓我這麽難堪,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着,灰溜溜地離開了。

林滟才不會怕他報複,見他走遠後,馬上将坐在地上還沒有緩過氣的田父扶起來,關心道,“田叔,你沒事吧。”

“沒事。”田父擦擦眼淚道,“阿滟,剛才多虧了你來了,不然阿紫就……”就要被她那狠心的堂哥給帶去給桃園的秦管家做小老婆了。

“別怕,田二被我打了一頓,應該不敢輕舉妄動了。”林滟安慰道。

“嗯嗯,你剛才将他打了一身是傷,他應該沒事吧?萬一經受不住,出大事了怎麽辦?”田父忽然有些擔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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