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瞥向她。

“恩。”

楊少聰笑了笑,拿起球杆轉身就往桌臺走去,轉身後他略顯刻薄的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目光沉沉,既然小看他,那這局非贏給他看。

在桌臺旁邊,魏思婷倚在桌臺一邊拿着球杆,那架勢一看就知道很熟練。

是魏思婷打這球局?

楊少聰疑惑的看過去,要是她的話,贏的概率會高出很多吧。

女生雖然會打臺球,但他認識的,打的基本都是一般般,有的能把球打進球袋就不錯了,能把技術練好的倒沒幾個。

之所以把溫桐安排在最後一場,不就是有信心自己會贏嗎?

想着想着,他原本嚴謹的心情便松懈了下來,只要他打出平常的水平,這局贏的應該會很輕松。

魏氏興海地産的魏思婷VS楊氏星闌建材集團的二公子楊少聰,這恐怕不用到明天,流言就要滿天飛了。

“星闌的最近不是要選出下一任繼承人嗎?楊少聰這種時候怎麽還敢得罪興海地産魏揚的女兒?”

“太不明智了吧,本來聽說楊天宇會是星闌下一任老板幾率會比較高。”

楊天宇,楊少聰的大哥,星闌建材是他們楊氏旗下最大的産業,同時也是B市三大建材公司之一,由于父親楊恒安年歲過高,身子越來越差,沒有過多的心思管理公司,早些日子宣布要在兩兄弟之間選出下任星闌老板,目前兩人還在觀察期。

同期競争的情況下,這情勢對楊少聰來說不利。

“沖冠一怒為紅顏,再說本來就是魏思婷仗勢欺人。”不遠處,一群人一邊看一邊說的很起勁。

這時,在他們之間一個低頭拼命敲打字的男人擡起了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靠,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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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疑惑的轉頭看向他,問,“怎麽了?”

“就是那個男人,他是智騰的老板!”

☆、014不被看好

他們聽到楊少聰邀請的人居然是智騰的老板的時候,都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一開始他們聽說智騰的時候,就以為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可就是這樣的一家小公司,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連續拿下市裏好幾個地産大項目。

而且B市的珠寶行情其實并不好發展,那些有名的珠寶設計師也不會來一個小小B市發展,可在他那,珠寶成了炙熱燙手的大買賣,出的珠寶首飾在市裏市外都賣的火熱中天。

一個名不見轉的公司居然有這麽多的資金流動,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人就說,宋梓辄可能是帝都某個名門世家的貴公子,但帝都那些名門家族偏偏就沒有姓宋的,這也更加的讓人好奇他的背景。

而且奇怪的是,但凡跟他合作的公司老總們都是對他豎起大拇指誇贊的。

楊少聰能邀請到宋梓辄相助球局,是不是說明了兩人的關系其實不錯。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星闌建材的未來老板又變的很玄乎了。

旁邊細細碎碎的讨論,在整個桌場響起,有些人的目光很灼熱的看過去,怕是躊躇着要不要過去打招呼之類的。

楊少聰聽着周圍的議論聲,心裏那一股郁悶也消散了些,至少他有個目的達到了。

宋梓辄一臉漠然,那種置身事外的淡定,安然如故的态度,不禁讓人好奇,到底什麽事情才能讓他露出不一樣的态度。

他把手裏拿着的球杆扔在了陸成遠的身上,“我去洗手間。”

陸成遠一手接過,對于那些言論同樣抱着毫不關心的态度。

溫桐看了眼那走遠的修長背影,做生意的,又是突然崛起的公司,受到別人的關注自然多些。

不過很快的,衆人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對局的魏思婷和楊少聰身上。

上一局宋梓辄贏了球局的緣故,所以楊少聰得到了首發的機會。

楊少聰的技術确實不錯,在球與球的發出碰撞的聲音後,他很順利的進了一個紅色子球。

桌上的球分的不是很散,但也不會很難打,只要角度打的對,都能把子球擊進球袋。

這定勝負的一局,楊少聰顯得很謹慎。

魏思婷翹着長腿坐在沙發上休閑的玩手機,她并不擔心楊少聰會一局拿下勝利。

就在楊少聰擊第五球的時候,偏槍失敗。

這種球并不好打,是使母球擊中案邊或者其他球後改變移動路線把球擊進球袋,要是想打準還需要多鍛煉球感。

他心裏懊惱了一下下,不過雖然偏球失敗,那子球也在球袋旁邊,只要好好把握,下輪到他打的話一定能贏了。

輪到魏思婷上場後,只見她雙腿繃直,視線沿着球杆向前方順延母球,持杆右手緊貼身體一側,這無疑是最标準的擊球姿勢。

于是在衆目睽睽下!

一個球進洞。

兩個球進洞。

三個球進洞。

楊少聰怔愣了,他思緒複雜不已,剛才僥幸的心理随之覆滅。

他小看了魏思婷。

……

“楊少聰還是要輸了!”

“楊少聰實力是不錯,但沒想到魏思婷的實力更勝一籌。”周圍的人一臉可惜的議論着。

就從魏思婷打出了一個完美的偏球,已經對比出了兩人實力的差距。

楚津一臉悶悶不樂,對于這件事,他心裏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事因他起,可是他又不能不上第三局,要是他拒絕的話,魏思婷估計又跟他鬧了。

跟他比的女人看起來溫婉秀氣,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打桌球的樣子,想必楊少聰有信心會贏,所以就找她湊數的吧。

魏思婷怕是看出了這點,所以安排自己第二局就上場,如果楚津來上第二局,那勝負就很懸了。

溫月欣咬着唇,眼裏閃過一絲不甘,按這情勢是要平局了?

如果平局的話,那最後一局就輪到溫桐了……

那會輸吧!

溫桐沒什麽表情,仿佛即将要上場的人并不是它。

陸成遠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失去了觀摩的興致,突然他又瞅向了溫桐,平局之後不就意味着溫桐要上場了?

對于溫桐,他有着一股莫名的親切感,看着那清麗的容貌仿佛是在哪裏見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的事情他索性就不想了,反正覺得溫桐不錯,是值得交的朋友。

“溫桐,他輸了就輪到你上場了!”

“恩,對方打球都不錯。”

這是重點嗎?

陸成遠覺得溫桐看起來就是那種不怎麽會打臺球的菜鳥。

而且一開始邀請她打臺球的時候,她明顯是要拒絕的,要不是突然冒出個楊少聰,她估計都離開這裏了。

但是,人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要不我……”我幫你打?

陸成遠還沒說完話,溫桐的手機很煞風景的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溫桐拿起手機起身就走去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

一按了接聽,趙佳直爽豪邁的聲音就傳來,“小桐,你掉坑裏了啊?”

說完就打了一個飽嗝。

溫桐頗為無奈,“出了點小狀況,我在四樓。”

于是,她幹脆簡單的跟趙佳講述了一下在四樓遇到的事情。

趙佳只是酒喝的點多并沒有醉,她一聽,幸災樂禍的笑道,“她事兒媽這稱呼可沒白跟她這麽多年,還記得以前高中那會她被小太妹圍堵,也是溫桐你救了她。”

“是嗎?不太記得了!”溫桐垂眉,嘴角微勾着,在柔和的燈光下,她顯得慵懶而迷人。

“嘿嘿~聚會也快散夥了,我現在上去找你。”趙佳一臉賊奸,不知打什麽如意算盤。

這時,溫月欣從遠處走了過來,她一臉陰郁,聲音沉沉,“溫桐!”

溫桐擡頭看過去,和電話裏的趙佳說了挂了之後收起手機。

“到你了!”

“哦。”

她又試探性的看了眼,“趙佳打來的?”

“恩,她要上來。”溫桐說完就往回走了。

溫月欣一聽,不知心裏想什麽,看着溫桐的目光多了一絲的怨念。

☆、015賭酒

走回去的溫桐拿起放在沙發上立着的球杆,順便喝了口水潤潤喉嚨。

楊少聰坐在最裏面的沙發上,一手夾着香煙,眼裏撒謊你這不甘,他見到溫桐要上場了,努了努嘴,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陸成遠本來想自己替溫桐上場的,可看溫桐并沒有一絲的退縮,反而帶了一種雀雀欲試的興致,是他的錯覺嗎?

想來他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溫桐,加油。”

溫桐颔首,“恩。”随後她放好水便往臺球桌那邊去了。

不知不覺間,桌場聚集了更多的看客,無疑,溫桐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事實上這局的對弈,衆人是不看好眼前這個秀雅精致的女人,畢竟對手是有一定實力的楚津。

對于皇家的常客,他們都認識楚津這號人物,因為經常來打球都會碰到他和朋友,有人一時來興趣就會和他們比試兩局,但是都會輸在楚津的手裏。

不過打從溫桐出現,別人也注意到她是和宋梓辄一起來的,難免讓人好奇她的身份,還有坐在沙發上那個邪魅的男人,一看身份也不俗。

等皇家的工作人員把球都擺放好位置後,經理一臉嚴肅的宣布開局了。

第二場由于魏思婷贏了,所以楚津拿到了首發的機會。

優先首發,對後面的局勢會有一定的優勢。

只不過楚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在開球的時候顯然分了心,母球有些偏離軌道,但也并不礙事,有驚無險的進了一球。

衆人一看,不禁鼓掌歡呼了幾下。

若是平時楚津可能會顯得有些熱情,但今天這種局面他是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加上對手還是一個女人。

最惬意的便是魏思婷了,仿佛篤定了這局比球楚津會贏。

但是打球的時候心态也很重要,一旦你心态不放好,在關鍵的時候就會出現錯誤。

在大家都以為楚津第三球會進洞的時候,擊出的那顆子球在洞口旁邊摩擦了幾下之後彈出去了一些,不禁讓人也覺得有些遺憾,這球只要掌握好力度是很容易進的。

楚津抿着唇,拿着杆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冷着一張臉。

魏思婷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道,“楚津你專心打好不好,今天的事我是有些過分了,我發誓我以後不這樣了。”

她哄了好一陣子,楚津臉色才好些。

輪到溫桐了,只見她拿着小巧的殼粉塗在球杆杆頭,這有利于增強球杆和主球的摩擦度,弄完之後她又觀察了一下臺上球的位置。

她的不急不慢,讓人覺得她是在拖延時間。

“她該不會是不敢上吧?”

“要是不行趁早認輸好了,反正也是打不贏的。”

“是啊,反正丢臉的也是楊少聰和那個女人,裝裝樣子就好了。”

“……”

圍觀的衆人紛紛說了。

這時,已經混跡在人群中的趙佳一聽,嘴角不屑一勾,故意說得很大聲,“我說她會贏,你們信不信。”

大嗓子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過一看,是一個喝了不少酒的女人,便以為她在胡亂說話了。

就連正準備要擊球的溫桐聽到這聲音後,視線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大姐,你酒喝多了吧,是這裏的常客都知道楚津的技術很好。”

“那個小姑娘一看也是不怎麽接觸臺球的。”

“你哪看出來她會贏了?”

趙佳嗤之以鼻,所謂知根知底百戰百勝,她又是豪邁一說,“敢不敢跟我打賭?”

談到賭,衆人們饒有興趣的問了,“說,賭什麽?”

圍觀的衆人一下子熱鬧起來。

溫月欣也看了過去,她狠狠的咬着唇,死死的看着人群裏的趙佳。

“她是誰?”楊少聰黑着臉問,這是嫌事還不夠大嗎?

溫月欣沉思了一會,道,“同學,是溫桐讓她上來的。”

這下,楊少聰沉默了。

陸成遠也看了過去,痞痞的吹了一聲口哨。

溫桐一臉淡然,仿佛已經習慣了的樣子。

趙佳笑意更甚,“賭錢就顯得俗氣了,要賭我們就玩些新玩意,我們就賭一杯KILLER(殺手),敢不敢跟我賭?”

KILLER是混合型的一種雞尾酒,由一份伏特加、一份金酒、一份朗姆、三份百加得調制而成,酒精度平均下來是70度左右,就是特能喝酒的人也不太敢喝它,它不僅酒精度高,也是最刺激味蕾的,曾有人一次性飲完KILLER後被送去醫院洗胃了。

頓時,衆人們面面相觑之後,你是瘋子嗎的眼神看着趙佳。

趙佳冷冽一笑,“怎麽,你們不是很有信心那楚津會贏嗎?不就一杯KILLER就把你們吓成這樣了?”

“我跟你賭!”魏思婷突然說話了。

楚津臉頓時變了,“你夠了!”

趙佳笑靥如花,道,“好啊!”之後便讓吧臺的調酒師調制了一杯KILLER。

“楚津,為了我,你可要專心打了。”魏思婷略帶一絲委屈的道了。

實際上趙佳這一出也讓魏思婷有機會算計了一下楚津,讓他有了必贏的理由,其次,她也是不爽這個女人居然敢用這麽大的口氣在這裏說話。

“小桐,拿出你的實力給他們瞧瞧。”趙佳喊道。

她這麽一說,衆人一臉懵比了,難道,這位看起來不怎麽接觸臺球的姑娘,其實是一個臺球高手?

從洗手間出來的宋梓辄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目光也落在了拿着杆的倩影上。

溫桐有些無奈,但很快的收好了情緒,擺出了擊球的姿勢。

……

------題外話------

(⊙o⊙)今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不粗來冒泡的明天一出門大暴雨o(≧v≦)o

☆、016徹底驚豔

溫桐鎖定桌上的一顆子球之後,對準方向,将母球擊了出去。

一聲清脆有力的撞聲之後,子球飛速般進洞,母球在運行中又因摩擦借力碰到了臺邊繼而撞擊了別的子球,哐的,又進了一球。

衆人不禁都倒抽了一口氣,原來這個醉酒的女人真的不是胡言亂語。

終于在第六球的時候,因為子球的位置處于在所謂的死角沒有辦法進洞,但被擊開後,停在了臺邊中間洞袋不遠的位置。

溫桐也不擔心楚津上場會翻盤,看着臺桌上的局勢,她對自己今天的發揮還算滿意,畢竟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杆了。

她也是徹徹底底的把所有人驚豔到了。

那些不看好溫桐的人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心裏也是慶幸沒有參與這場賭酒。

“不過她還不是這幾人裏面最厲害的,要說厲害的是魏思婷吧,直接solo了一場。”

“要是她們對上一局,感覺還是魏思婷占了上風。”

趙佳只是一笑而過,這些人倒是會攀炎附勢,雖然她沒有看到魏思婷打的那一場,但是溫桐的實力,可是被打職業賽的俱樂部給邀請過得。

楚津上場後,觀察了一下桌臺上他剩下的子球位置,皆在溫桐剛才擊球的時候,都被順便的撞到了離洞口很偏很難進的位置,就算他現在有了認真打的想法,卻也多了一種對面強壓的無力感。

就在他沉寂了一會後,楚津緩緩道,“我認輸!”

皇家的經理嚴肅的表情一頓,“确定?”

楚津慎重之餘點頭。

魏思婷一臉不不可置信,嗖的站了起來,她抓狂道,“楚津,你不是說要好好打的,為什麽要認輸?”

楚津直接認輸也讓他那些朋友有些反應不過。

“你自己不會看嗎?”楚津煩躁的頂了一句回去。

魏思婷放眼一看,之後臉色一變,楚津的球路完全被堵死,翻盤的機會連百分之十都沒有。

“你會打斯諾克?”

溫桐把球杆放下,看着她道,“會。”她一開始玩臺球的時候打的就是斯諾克,斯諾克是所有打發中難度最高的,随後她又提醒了一句,“你該跟她道歉了。”

魏思婷緊抿了唇。

此時,皇家的經理道了,“魏小姐,既然比球你方輸了,按照皇家的規矩,你必須道歉賠禮,當然你也有權利選擇不,不過往後你會成為我們皇家的黑名單的一員。”

魏思婷沖到溫月欣面前沒誠意丢下了一句對不起後便轉身走人。

“沒想到溫桐技術這麽厲害,她還會擅長別的嗎?”楊少聰熱切的問着旁邊的溫月欣。

溫月欣扯動一下嘴角,比球贏了,魏思婷道歉了,但是她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好像網球也打得不錯吧。”

然後楊少聰又問了一些溫桐的喜好和興趣。

溫月欣整個表情都僵住,卻又不得不回答楊少聰的問題。

這時,趙佳端了一杯顏色妖豔的雞尾酒放在了魏思婷的面前,“酒也是要喝的。”

魏思婷臉一陣煞白,今天不止丢了臉,還被人陰了一把,“你…”

“賭輸了就要接受懲罰,小妹妹。”趙佳在這裏用行動告訴了所有人,不要以貌取人。

“我替她喝。”楚津奪過那杯雞尾酒。

趙佳聳聳肩,表示沒有意見。

“小佳,我們該回去了。”溫桐叫了一聲。

至始至終,從衛生間出來後的宋梓辄又接了一個電話,但從他的位置方向,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剛才溫桐的一舉一動,忽然之間,他又想到了在電梯門口那會溫桐的回答。

只是會點而已嗎?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絲地笑意。

“宋梓辄,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因為宋梓辄的晃神,電話對面傳來一聲威嚴的咆哮。

宋梓辄只是清蹙眉頭,“有時間再說,挂了。”于是,便挂了電話。

溫桐回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包,想要跟宋梓辄打聲招呼再走卻發現他人根本不在。

“要回去了?”那清冽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

溫桐轉過身便點了下頭,“恩。”

宋梓辄低頭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你們路上小心。”

“會的。”

不過,趙佳看到來人是宋梓辄後,表情像是看到了什麽驚悚片一樣看着宋梓辄,她們的老板居然也在這裏!

關鍵這種跟溫桐很自然的說話是怎麽回事?

“老板你怎麽也在這裏?還跟溫…”

“回去再跟你說。”溫桐打斷趙佳的疑惑。

“哦!”趙佳也沒在問,“那老板,我跟溫桐就先回去了。”

這時,見溫桐她們要回去的楊少聰,而宋梓辄也沒有要送她們回家的樣子,他連忙道了,“溫桐,我車在外面,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這地方比較難打車。”

“謝謝楊先生的好意,不過不用了。”說完,溫桐轉身便離開。

楊少聰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一旁的溫月欣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麽,楊少聰跑過來和宋梓辄寒暄了幾句,便帶溫月欣離開了。

他們紛紛離開了之後,宋梓辄和陸成遠也走了,不過在回去的路上,陸成遠突然便道了,語氣裏充滿了興奮,“溫桐今天的表現真讓人大吃一驚,哎,你覺得我追求她怎麽樣?我覺得,要是她,我媽肯定不會在讓我去相親了。”

“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開着車的男人深邃的目光一凜。

陸成遠,“……”

☆、017解雇引來流氓

溫桐回到了河安鎮後這兩天都比較忙,一邊要閉關畫設計圖,

因為新一季的款式即将要在網店上架,衣服的款式還沒有設計完。

還要抽空去工廠查看一下生産進度和檢查一下衣服的質量,在這方面她比較嚴格,每個款式用什麽布料和顏色都不能出錯。

而她的打算,開琪利亞實體店和下一季新品一起上市。

店面她也并不打算用租的形式,而是要把整塊地皮給買下來作為總店。

之前也讓中介聯系金主,不過中介那時候有跟她透露金主脾氣很古怪,現在也一直沒有消息。

畫了好幾個小時,溫桐也有些餓了,正準備下一樓廚房煮個雞蛋面吃的時候,門突然被敲的嘭嘭作響。

“琳姐?”

溫桐放下食材去開門後,發現來人居然是琳姐,只見外面太陽火辣炙熱,她滿頭大汗的喘息着。

“怎麽了?”

琳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急道,“溫桐,你電話怎麽也打不通?工作室那邊出事了。”

琳姐打不通她電話,也是有原因的,她畫設計圖的時候會把手機開飛行模式。

等溫桐問清楚發生什麽事之後,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便讓琳姐坐在沙發上等她片刻,她上樓換一身出門的便服。

原來,是之前招了一批客服之後,琳姐把表現不好和并不适合這份工作的人給辭走,其中,有個叫金花的女人被辭後,便心裏有些不服氣,當下就把自己的老公叫來。

溫桐的爸媽也正好閑,吃完午飯後就過去幫忙打包出貨了,正好事情字一鬧,現在由溫桐的父母在進行調協,而琳姐,就跑來通知溫桐了。

大概十幾分鐘左右,溫桐從樓下下來,跟琳姐一塊過去了。

只見溫桐上到二樓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長得精瘦,卻卻滿臉橫氣的男人搬起桌椅就往地上一砸,“敢欺負老子媳婦,讓你們好瞧的。”

這男人還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周圍還站了幾個老氣橫秋的男人,他們一邊抽着煙一邊笑着看着這一幕。

員工都是女的,又是沒見過什麽世面,對于這種耍流氓的現象也覺得害怕,所以都站在了一個安全區域。

“打電話通知鎮裏的公安局。”溫桐對旁邊的琳姐道。

這時,溫桐對那個拿起椅子又要往電腦那砸去的男人道,“砸了,你就要承擔賠償。”

高高舉起的椅子停頓了一下,但是在衆人的目光下他拉不下臉面,還是把手中的椅子砸了下去,寬大的顯示器被砸碎了,一陣電花閃現後黑了屏,他還不解氣,把桌底的主機重重踹了幾腳。

“你就是這兒的老板?”砸電腦的那個男人就是金花的老公黃立武,他嚣張的問道。

“我是。”溫桐心裏開始計算賠償的金錢。

“把我老婆招進來耍了兩天又把人解雇,想怎樣?”黃立武一臉兇巴巴,兇悍的氣勢讓人覺得可怕。

溫智南和白芷素看見自己女兒來了,便走了過去。

白芷素一臉擔心,心裏也怕的緊,畢竟這些流氓痞子要是被惹毛了,難保不做出其他事情來。

溫智南顯的沉穩些,不過顯然也氣的不輕,他們分明就是沒事找事,估計還想多在這撈幾筆錢,“鎮裏的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們最好別亂來。”

黃立武一陣狂笑後,帶着一絲得意道,“實話告訴你局裏的大隊長是我好兄弟,這種事我打聲招呼他就不管了。”

黃立武在河安一直橫行霸道,在鎮裏開設了一個溜冰場,他的營業執照并沒有批下來,聽說一到半夜,溜冰場就成了一個聚衆賭博的場地。

像溜冰場這種地方最吸引那些年輕人去溜冰,也經常會發生打架鬥毆的事件,這樣子難免不會驚動公安局裏的警察,但警察每次去查,他這家溜冰場就平安無事,估計是給公安局某些高職位的人塞了不少的錢。

可河安裏就算有人心知肚明,但也不會平白無故去招惹這些流氓痞子,所以就一直沒有告發。

溫智南氣急,一時不知說什麽好,難怪報警了好一會,不遠處就是警局,現在人還沒有過來。

“解雇她自然是有解雇她的理由,一家公司不留沒用的人。”

“你他麽說誰沒用呢?”金花一聽便受不了。

她十幾歲就跟了黃立武,給黃立武生了兩個小孩後就一直閑着,如今孩子有婆家的人看着,根本不用她操心。

如今二十幾歲,想去市裏工作黃立武又不給,而且就算出去了以她初中還沒畢業的學歷根本找不到什麽好工作,在知道溫桐這裏招客服後她就過來面試了。

因為條件還不錯,家裏有電腦,她平時也會用qq微信和別人聊天,所以她手速很快,一開始表現也很好,上手也是新來的員工裏最快的,但沒想到和客人聊天的時候慢慢的露出了自己野蠻的本性,把本來要下單的客人咨詢後氣了好幾個不買了。

因此,琳姐才把她解雇了。

溫桐直道,“說你!”

“老公!”金花氣急敗壞的喊了黃立武一聲。

“瑪德,罵我老婆,活的不耐煩了。”

……

☆、018腦進水?

在樓梯口那已經聚集了很多吃瓜的群衆,他們看到黃立武抓起椅子要往溫桐那扔的時候,有的吓得驚呼了起來。

不過被一個看起來挺老實的人給阻止了,那是溫桐工作室的倉庫員馬勝來,他力氣很大,人也壯實,他兩手抓住椅子的另一邊,兩人開始揪扯在一塊。

明顯黃立武沒有馬勝來的大,他黑着臉對他那幫兄弟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兩個人走過來摁住了馬勝來。

接着,黃立武一腳揣在了馬勝來的小腹上,随後他們開始在工作室肆虐的橫了起來,拿起東西就開始砸,頓時,室內一片狼藉。

溫桐上前扶住馬勝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辛苦你了。”

“老板,他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馬勝來揉着肚子一臉痛苦道。

“會有辦法的。”溫桐眸色一變。

遇到這種事情,換做別人早就驚慌失措,內心惶恐了,開門做生意的就是最怕小混混到店裏鬧事,但是溫桐的冷靜,加上那雙幽深的黑瞳像是蘊藏了綿綿的鋒刃,讓人不免心漏一拍。

溫智南既是無力又是心疼,這些電腦桌子都是新買的,再要整頓的話又要花上好幾萬,這些錢可夠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生活費了。

就在他們砸的正起勁的時候,樓梯堵着的人都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周書記和局長過來了。”

他們一進去就看到滿屋的慘狀。

局長是一個有着啤酒肚,大圓臉,眉眼卻有着煞氣的中年男人,他橫眉一豎,大吼一聲,“你們幾個兔崽子活膩歪了是不是?還不趕緊給我住手。”

一吼完,那起腰間的警棍,上前就往最近的一人身上狠狠的一棍下去。

在那聲慘叫下黃立武等人都停住了手,平時壓根不管事的局長居然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一位書記。

周書記去到溫桐旁邊,“溫桐啊,你店裏出了事怎麽不報案,要不是我今個帶着女兒過來這邊吃肯德基,知道你這出了事,所以就急急忙忙的通知了局長過來。”

溫桐看到周書記和局長出現的時候也覺得意外,本來打算他們走了之後,她要去拜訪一下周書記的,倒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帶了局長過來。

她微微一笑,回道,“十分鐘前就打了電話了,奇怪的是警局一直沒有派人過來。”

黃立武一聽,臉色遂變。

周書記臉一沉,“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讨個公道。”

“謝謝周書記了。”

衆人一聽,他有心幫溫桐,那黃立武那幫人肯定讨不了兜子走了,要知道周書記可是鎮裏最有望成為鎮長的,聽說前些日子市裏就下了通知,只是和現在的鎮長還沒有交接,但已經有風聲傳了出來。

局長也是認識溫桐的,畢竟是鎮裏出的第一位女狀元,他是知道手下有的兄弟是背着他幹一些事情,但沒想到會這麽犯渾。

“你們,統統跟我回警局。”局長對他們兇惡的道,扭頭對溫桐卻是一臉溫和,“溫桐,你也跟我一塊過去吧,你這壞了不少東西,損失費是少不了的。”

“還有醫藥費,他打了我的員工。”

局長,“……”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溫桐先讓員工他們整頓一下東西,随後跟溫智南和白芷素說了幾句話後就跟他們一塊去了警局。

警察局裏。

局長的聲音如雷貫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地震了。

“開除你媳婦你就到人家地盤鬧事,帶腦子出門了沒?”

“你還敢瞪我?信不信我讓你蹲個十天半個月出不去。”

黃立武等人被罵的臉色通紅,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完全沒有剛才嚣張的火焰,局長說什麽,他們連連應是。

一個小時下來,他們被噴的狗血淋頭。

“賠三萬?”黃立武一聽到這個數目,目光猙獰,不就幾臺破電腦,值這麽多錢。

“有本事砸沒本事賠?一開始就警告過你的。”溫桐給的賠償費算低了,他們砸的電腦都是七千多配置,她損失了六七臺,而一天的時間,她可以賺上萬的利潤了。

黃立武無話可說,不把錢賠了警局也不放人,他也不想在生事,萬一他幹的那些事被翻出來後他損失更大。

于是,他恨恨的拿出手機網上轉賬了三萬到溫桐的賬戶。

出了警局之後,黃立武兇神惡煞的道,“你給我小心點。”

金花也站在溫桐旁邊,裝模作樣道,“我老公向來說話算數。”

賠了夫人又折兵,難免不讓黃立武心生惡氣,日後偷偷報複也是有可能的。

溫桐聽着,臉色不變,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身離開。

他們自說自話莫名的就尴尬了起來。

在他們走了之後,在外面的大隊長黃飛也被局長一個電話叫回了警局。

“要不是我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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