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院大門口,一輛二十萬的大衆的小車停在中間,接着後車門一開,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扶着一名老人下了車,老人身上帶了很多的金銀珠寶的首飾,拄着拐杖,不茍言笑。

老人身上帶的東西都不便宜,所以來回不少人都看着,而她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狀況。

“月欣,你帶奶奶進去。”主駕駛的溫海坤聽着後面傳來的喇叭聲似乎聽不到那般,開了副駕駛的車窗,揚起嗓子大聲對溫月欣說話。

溫月欣蹙了蹙眉,聽到後面的那些車主的罵聲,難免有些有些丢臉,“奶奶,我們走吧。”

至于溫海坤,把蔡如蘭請來,自己根本不打算上去,反正有他母親給自己解決。

病房裏,白芷素吃飯後覺得有點悶,所以便讓溫智南帶自己到樓下逛逛,也當消化。

溫智南也覺得吃飽又躺着對消化不好,所以同意了。

就在他們準備下去的時候,病房的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了。

聽到這個聲響,坐在椅子上的溫智南看了過去,一見來人,瞬間站了起來,喊了對方一聲,“媽,你怎麽來了?”

蔡如蘭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她看着病房,又大又寬敞,而且整潔空氣又清新,還有空調和獨立的洗手間,與剛才路過的看到的那些病房,相差的十萬八萬千裏。

斜眼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白芷素,臉色雖然還蒼白,但也沒有鎮裏傳的那麽危言聳聽。

她冷着臉,拄着拐杖走了進來,惡聲惡氣道,“怎麽,我還不能來了是嗎?”

溫智南也不知道說什麽,雖然她只疼愛大哥和弟弟,但是好歹還是自己的父母,雖然他很清楚母親來的目的。

溫月欣把老人扶了進去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她禮貌的跟溫爸爸溫媽媽打了招呼,對于黃蘭芳的事情卻一字不提,她很聰明,知道這件事不用自己提,她身邊的老人會說的。

至于白芷素,看到蔡如蘭進來,顯得比較冷淡,只是喊了一聲媽就沒下文了。

蔡如蘭見着,冷冷一哼,“不就摔骨折了,還搞那麽大陣仗,弄得人心惶惶,同意你嫁進溫家就沒一天好事,沒幾天就鬧得雞飛狗跳,這次居然還把自個大嫂給弄進了警察局,你不要臉,我們溫家還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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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開口便是說指責的話,把事情全都怪在了白芷素的身上。

白芷素冷冷一笑,從她嫁給溫智南,以前還沒分家的時候,她受到婆婆的白眼和責罵不計其數,現在她過來怪罪自己,習以為常。

不過她也不會因為這樣就覺得委屈,反正左耳進右耳出。

“媽,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溫智南很是失望的看着蔡如蘭。

“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媽,你就讓溫桐警局撤案,讓你大嫂出來。”蔡如蘭的姿态擺的極高,正眼都沒看過溫智南,開口便是帶着威脅。

溫智南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可能,除非小桐自個願意去撤案,反正我是不會插手。”

“你個逆子。”蔡如蘭一陣氣悶,喝道。

溫智南心裏的怨氣更深了,要說他從小就很孝順老人,除了他當時結婚忤逆了她一次,其他時候都是言聽計從,也不會向她要什麽,在三兄弟裏,大哥和小弟的嫁妝都給的很豐厚,唯獨他,什麽都沒有,之後分家,大哥分的地是最大的,弟弟就算不在家也得到地,最後溫岳林把地賣給別人還賺了幾十萬,而他,連半毛錢都沒分到。

雖然那時候父親為了補償他,偷偷給他塞了一筆小錢,但不管怎麽樣,都在他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疙瘩,現在他母親更是誇張,居然因為他不聽她的話,就背上了一個逆子的稱號。

蔡如蘭沒想到向來聽自己話的二兒子居然會這麽固執,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有了妻兒女兒就忘了媽,如今我說什麽你是一點都不聽了是不是?”

溫智南沉默,就當沒聽到。

白芷素快被氣瘋了,嗆了回去,“看您是智南的媽份上,我尊敬您,但您也不能這麽不要臉是不是,我就問您您眼裏有智南這個兒子嗎?”

蔡如蘭瞪大眼睛,眼裏很快閃過一絲躲閃,但這塊老姜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混賬,你還挑撥離間我們母子的關系了。”

随後又指責溫志南,“你看你娶的什麽好媳婦。”

“媽,你來要是為了說大嫂的事,那你就回去吧,這件事本來就是大嫂的錯,也是她自找的。”溫志南語氣終于硬氣了起來,下了逐客令。

但溫智南的話讓蔡如蘭更加火爆三丈,拄着拐杖就站了起來走過去,嘴裏罵着,“我就是養了個白眼狼。”随即,操起拐杖就要往溫智南身上打。

溫月欣似乎也吓了一跳,她心裏其實也很疑惑,為什麽奶奶對二伯的态度,一點都不像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不過這對他們家來說是好事,奶奶偏愛她爸爸,從小她得到的好處也不少,而這些,都是溫桐沒有的。

這時,從外面進來的溫桐眼疾手快的走進來,過去一把接住拐杖,她目光極冷的看着蔡如蘭。

蔡如蘭看見溫桐,更沒好氣的瞪了兩眼,充滿了厭惡,“放開!”

------題外話------

微微大結局之後,我發現再也沒有電視看了,好空虛==

作者君不要臉的繼續求五分評價票。

☆、052輪腹黑的程度

見溫桐不動,她接着用力的扯了扯拐杖。

随之溫桐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松開了手,她把握的力度适中。

蔡如蘭一個踉跄就往後退了幾步,從來沒受過這般待遇的她臉色鐵青,對溫桐從來沒好臉色的她扯開嗓子就喊,“好你個溫桐,是不是想摔死我這老太婆你才甘心,作孽啊。”

病房外面也有不少人,護士,病人等等,聽到這氣勢如虹的一喊,便紛紛都看了進來。

白芷素看見,馬上拆蔡如蘭的臺,“媽,你這不好好站着嗎?”

溫桐看着老人做作的姿态并不理會,蔡如蘭就是仗着她父親的言聽計從才敢這樣胡攪蠻纏,如今她父親不吃她那一套,她自然是一點好處都讨不到。

溫月欣看見溫桐來了之後,雙手不禁又握的緊緊的,畫了淡妝的溫桐,比起平時還要美豔動人,即使穿着普通的連衣裙和單鞋,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也穿出了時尚的美感和品位。

母親被關進警察局的看守所,她自己多半有些責任。

要不是她那樣與她母親說,說不定黃蘭芳就不會氣沖沖的去找白芷素,結果發生這樣的意外,也讓溫桐找到了空子來對付她的黃蘭芳。

蔡如蘭一個人,勢力單薄,對于态度居然強勢的二兒子一家無計可施,突然地,她一屁股坐在了地方哭鬧了起來,“我的命怎麽那麽苦,養的二兒子不僅不孝,還縱容自個的女兒對付大哥的老婆,把自個大嫂關進看守所不說,現在還欺負我一個老太婆。”

這無恥也是出了一個新高度。

因為剛才蔡如蘭那一聲大叫,病房門口早已經聚集了幾個人,此刻瞅着這老太太的動作,嘴角猛的一抽,一個身上帶滿了不便宜的珠寶首飾的老人家再哭訴自己命苦?所以不禁覺得有些滑稽。

有輕微腦震蕩的白芷素聽到這嚎啕,腦袋陣陣發暈,一旁的溫智南有注意到,他道,“媽,你幹什麽?阿素現在需要靜養。”

蔡如蘭一聽,氣的身子直抖,哭喊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病房門又沒有關上,外面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溫桐面無表情,細心的放低病床,讓母親睡得更舒服些。

很快,護士長就過來了,她看着地上坐着的老人家,十分無賴的坐在地上哭鬧,她便敲了敲門進來,禮貌道,“老人家,您有什麽事也等您家人出院了再說,醫院裏是禁止喧嘩的。”

哪知,蔡如蘭一臉兇惡,“你一個外人多管閑事什麽,哪邊涼快那邊去。”

護士長被噎的滿臉,這是她職責所在好嗎?不過看是個老人家,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勸阻。

“奶奶你大可一直哭鬧,惹急了我,我就讓你的好兒媳吃上幾個月的牢飯。”溫桐把惡孫的形象表演的淋淋盡致。

溫月欣看着蔡如蘭在無理取鬧也并沒有打算阻止的,只是聽到溫桐這麽說之後,她一怔,并沒有懷疑她話的真實性,這還是因為她母親被關進去那天,她有帶了一名比較有名氣的律師過去談,畢竟當時發生什麽并沒有人看到,借着這個漏洞,她就想讓公安局把她母親放了,哪知,一談下來,警察那邊态度很是強硬,律師磨破了嘴皮子,就是不放人。

那律師後來還問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像這種案子他也有遇到過,通常警局那邊很快就會放人,畢竟證據不足。

所以,溫月欣得出一個結論,一定有背景強硬的人在幫溫桐,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智騰集團的老板宋梓辄。

蔡如蘭哭鬧的聲音瞬間噶然停止,她從自己大兒子那裏聽說了是有人在背後幫着溫桐,所以她大兒媳才出不來。

她睚眦欲裂,似乎沒想到會被這樣的威脅,又是丢了臉面又是下不了臺,氣的哆嗦的一句話也憋不出,“你你你…”

如今對溫智南來說心裏最重要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對蔡如蘭也不再如從前那般,所以蔡如蘭怎麽樣,他全當看不見。

這時,蔡如蘭突然兩眼一翻,徑直就暈倒在了地上了。

溫月欣見着,上前扶起蔡如蘭,“奶奶?奶奶?”

剛還生龍活虎的老太太說暈就暈?護士長沉默不語,連忙呼叫護士擡個推車過來。

“奶奶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們過意的去嗎?我母親已經受到教訓了,看在咱們是親人的情分上,就不能包容體諒一下?”溫月欣開始打感情牌,她這麽一說,加上老人這一暈倒,霎時間讓旁人覺得,是那一家子人過分了。

才蹲了一晚上的看守所就是教訓了?

那誰來體諒她母親的委屈?

溫桐嘴角一勾,淡道,“哪天我心情好了你再跟我說這些話。”

溫月欣沉了臉,心裏更記恨了溫桐幾分。

一邊的溫智南看着母親暈過去心裏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正要随着護士一起過去看看的時候,溫桐出聲阻止了,“爸,你留下來照顧母親,我去就行了。”

溫智南對閨女很放心,于是點頭。

蔡如蘭的如意算盤因此落空,恨不得現在立刻跳起來。

被擡上推車的蔡如蘭,很快便有醫生過來檢查了,醫生也說不出暈倒的所以然來,因為血壓正常,脈搏正常,于是他詢問了溫月欣幾個問題,溫月欣也暗示了一些話。

醫生點點頭,很快在病例上潦草得寫了幾個字,沒一會便讓護士把人安排去了普通病房,順便讓護士給吊了一瓶葡萄糖。

這點伎倆糊弄她爸行,想糊弄她,演技有待提升。

溫桐找了張椅子坐在了蔡如蘭躺着的病床前,似乎不打算那麽快走,她還順便發了短信告知父親奶奶沒事。

而病床上躺着的蔡如蘭此刻想動動身子骨都沒辦法,因為病床是最普通的那種,很硬又小,她身上帶的首飾很沉重,睡得她渾身不舒服,她一把老骨頭難免會吃不消,這病房還嘈雜,空中飄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對過得養尊處優的蔡如蘭來說,是很煎熬折磨的,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直到半個小時後,大伯溫海坤趕到普通病房,見到溫桐還在,立馬沒好臉色道,“你還待在這做什麽,還真想氣死你奶奶不成?”

溫桐揚揚手裏的診斷書,“這寫着奶奶是因為年紀大坐不得長途車所以導致低血糖才暈了過去。”

溫月欣沒有看蔡如蘭的診斷書,所以并不知道醫生寫的是什麽病因,她剛才明明有暗示醫生…

溫海坤郁悶的想吐一口老血。

庸醫,簡直就是庸醫…

老人暈倒怎麽變成是他們造成的?

又過了四十分鐘,病床上的老人保持了同一個姿勢一個多小時,後來溫桐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後才不急不忙的離開了普通病房。

等溫桐離開後不久,病床上的蔡如蘭立馬暴跳如雷的起了身,臉色布滿了雷雲。

這一折騰,她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053時裝秀

接了電話,溫桐出了醫院之後攔了的士離開了。

她能這麽放心的離開,她話說的很明白,自然不怕蔡如蘭再去她父母那兒胡攪蠻纏,就是不知道後面還會做出什麽驚人之舉。

來電的其實是于夫人,雖然那天兩人已經談妥了價格也簽了合同,但是還有些手續沒有交接齊全。

惠羅百貨商場,總共八層樓,在B市市中心屬于中高端消費層次。

與于夫人約好的地方是商場裏面一家叫午光的茶餐廳,能在這兒開店的都是一些有根基,在市裏有連鎖經營的品牌。

溫桐去到午光,于夫人正坐在靠玻璃窗的位置,似乎才幾天而已,她似乎消瘦憔悴了不少,畢竟,在她剛生完孩子就得知老公出軌,不過,她比普通的女人堅強得多。

“于夫人。”

“溫桐,你來了,坐。”于時燕微微一笑,打了招呼。

兩人并沒有直接進入正題,各自都點了一份甜點和飲料後便聊了起來,但大部分都是于時燕在傾訴,溫桐在傾,她也不着急,反正手續也就是簽個字的問題。

于時燕這幾年忙着打理生意,她還是産期快到了才住院等生的,生活上并沒有幾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而她的事,在圈裏也慢慢傳開,多少還是有些輿論中傷她,那些煩心事憋在心理她覺得難受,也不知為何,才第三次見面的溫桐,給她一種很真誠親切的感覺,所以一下子就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兩人在午光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溫桐,謝謝你願意聽我傾訴,我只是很久沒和別人說過心裏話了。”于時燕深呼吸一口氣,整個人顯得輕松了不少。

溫桐笑笑搖搖頭表示這并沒什麽,接下來,兩人自然的就把後續的手續都給交接辦妥。

“溫桐,你要開的是服裝店?”兩人弄完手續後,于時燕突然問。

“恩。”溫桐見于時燕問起,便跟她說了要創立屬于自己衣服品牌的事。

于時燕有些訝異,“那溫桐你是設計師?”

溫桐點頭。

于時燕恍然大悟,也難怪會想要創立屬于自己服裝品牌,這是設計師都會有的夢想。

“對了,今天五點半七樓會有個時裝周走秀,都是B市一些銷量名列前茅的品牌參加的,你跟我一起去參觀下吧,聽說這次時裝秀她們是在争取VOGUC服裝專欄的名額。”

VOGUC是國內甚至大名遠揚國外的時尚雜志周刊,是屬于帝都四大集團嚴氏旗下的,嚴氏主打服裝行業,可以稱為是全國服裝行業的龍頭老大,旗下的QM工作室聚集了全國有名有天賦的設計師,也有國外的著名設計師聞名而來。

于時燕想帶着溫桐去,其實是想讓溫桐了解一下B市服裝業的行情,新創一個服裝品牌在沒有資金和人脈的情況下是很難發展起來的,她是過來人,知道創業過程是有多艱辛困難。

來參加這次時裝周的有很多出手闊錯的富家太太,她們并不缺錢,經常會投資一些品牌成為股東,要是能幫溫桐搭橋牽線引薦,對以後的發展也是有好處的。

除了VOGUC時尚雜周刊,同事還有別的有名的周刊雜志編輯過來,據說還請了什麽重量級的神秘嘉賓。

溫桐倒沒拒絕,她之前也沒怎麽了解過B市服裝行業的市場,有機會參觀B時的時裝周,順便也能了解B市服裝設計師的能力如何,而且她打算開業之後也招有潛力的設計師為己所用。

付了款出了午光,于時燕直接帶着溫桐到了七樓的時裝周秀場。

會場布置的很壯觀,長長的T型展臺,兩邊擺放着整齊的觀衆坐席,來參加時裝秀的人穿着時尚,更讓人有種她們是來争奇鬥豔的感覺那般。

只見于時燕帶着溫桐在那群闊太太裏游走,她身高一米六八在這裏面不算高,但是那纖細筆直的大長腿卻格外引人注目,加上清麗的容貌,人淡如菊,十分耐看。

“于總,這位是?”

于時燕笑着介紹,“我的朋友,溫桐。”

随後又很熱絡的向溫桐介紹了她們的身份,她們有的是投資商,有的的某品牌的股東,要不就是贊助商。

于時燕是NKIC鞋子品牌的創始人,這個牌子在B市也是小有名氣,而且,她是上半年銷售量第三名羅伊服裝品牌的鞋子贊助商,今天的時裝秀,羅伊也是重點關注的品牌。

這看起來那麽年輕的一個姑娘,能被于時燕稱為朋友,想不讓人好奇都難。

“溫小姐看起來年紀輕輕,就能得到于總的賞識,實在難得可貴。”

“于總,能被你稱一聲朋友也是不容易,想必溫小姐肯定是有什麽過人之處吧?”

“我正想問呢,瞧,李總你就問出我的心聲了。”

于時燕倒是有些意外這些貴婦會對溫桐那麽好奇,聽到她們的試探,她先是目光落在了溫桐的身上,當是詢問溫桐的意思。

溫桐微微勾勾嘴角,有些意興闌珊,“只是個小生意的商人罷了,不足挂齒。”

“溫桐是做自己品牌服裝的。”這時,于時燕補了句。

小生意,獨創品牌?

頓時她們便知曉了于時燕那點小心思,還真以為別人也會像你這麽幸運一路走到現在的成就嗎?

不過她們為了為于時燕面子,也假裝好奇問道,“品牌名是?”

“琪利亞。”見有人問,溫桐也不好意思不回人家。

聞所未聞的品牌,名不正轉的小品牌也好意思拉上臺面?

接着,她們也就失去了興致,與于時燕客套了幾句後都找借口去了別處。

“一群庸俗的人。”她們走後,于時燕冷嗤道。

溫桐淡笑,倒不怎麽在意,她也沒想過要招投資商,她自己有本事,股東?那更不可能了。

于時燕到了後,便一直忙着交際了,有時候也顧不上身邊的溫桐。

圍的燈突然都暗了下來,之後T臺上的程光照射,節奏感極強的Engima響起,給走秀蒙上了一層凝重夢幻的氣氛,帶有神秘的色彩在。

時裝秀即将開始了,T臺旁邊的觀衆坐席逐漸就坐滿了人,只見,右邊的第一排觀衆坐席還是空着的,接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再被幾人的擁簇下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那個人是謝怡心?

☆、054臨時模特

聚光燈籠罩在她的身上,溫桐微微眯眸看了幾眼後就不繼續了。

音樂響起又停下。

主持人說着開場白,接着介紹了時裝秀的首秀品牌服裝——耶菲兒。主持人口齒流利,語速很快,很快便将品牌故事與理念講了個大概,耶菲兒獲得榮譽是B市上半年季節銷售量排行第七等等之類的。

很快在音樂與響起的掌聲之間,耶菲兒的時裝模特從後面走了出來,主持人在旁介紹着服裝的面料和設計的創意。

時裝秀也分為商業性和藝術性,而這場時裝秀占前者多點,基本上的款式會是他們品牌下一季度的流行款。

這裏也會有服務員端着飲料點心穿梭于她們之間,方便她們在後面參觀時裝秀的同時還能享受這種高級待遇。

溫桐看了一輪,眼睛被刺激的有些酸澀,估計是T臺上籠罩的燈光過于刺眼,她眨了眨眼睛,起身準備找個燈光沒有那麽刺激的角度看秀。

時裝秀場人滿為患,艱難的忘後面擠出去。

與此同時,她對面迎來一個單手半舉着托盤的服務員,本來只要兩人小心一點過去就沒問題了,但在比較擁擠的環境是還是會出現一些特殊情況。

在他們前面的女人怕是高跟鞋穿的太久,站的不是很舒服,她整個人一動,後手肘撞到了托盤,那帶有顏色的飲料便潑灑在了溫桐結白的衣裙上,而撞到托盤的那個女人仿佛還全然不知。

服務員滿臉尴尬,趕緊就道歉不停。

今晚會場來的人比較多,雖然大,但人流都是聚集在了一個範圍內,時裝秀開始後周圍都暗了下來,剛才有個同事也不小心被磕了一腳,結果飲料撒在了一位貴賓的鞋上,并不嚴重,但被罵的狗血淋頭,甚至還投訴到了經理那,他怕自己也是那個倒黴蛋。

溫桐嘆了口氣,說了句不關他的事順便問了七樓衛生間的方向。

服務員一臉感激不盡,給溫桐指了方向。

衛生間裏面突然傳來一聲不甘的嚎叫,還把衛生間的門踢得賊響,哐的一聲把推開衛生間大門準備進來的溫桐動作停頓了。

只見一個打扮很中性的女人腳還擡起,她見到有人進來,面容扭曲了一下,很悻悻然的把腳放下。

溫桐還是面色淡淡的進來站在了洗手臺邊,在紙巾上沾了點水,小心的抹拭那一塊被染色的部分。

那個中性的女人也不走,她時而把目光放在溫桐的身上,怕被發現,又假正經的拿出手機做出浏覽的姿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不知道再想些什麽,直到一通電話打進來,她接了,對面立刻傳來陰沉的聲音。

“露茜,你搞什麽飛機?馬上就輪到我們上場了,要是找不到模特你就別耽誤時間。”

露茜隐忍着,要不是她一直夢想着自己設計的服裝能走上時裝秀她才不受這裏人的氣,她廢了那麽多心思設計出來的款式才被公司選中了一款,之前的委屈和辛苦都熬過了,到了這地步要她前功盡棄?

她抿唇道,“總監,我馬上帶模特過去。”

看着潔白的衣裙上的顏色淺了不少,溫桐洗了個手準備出去。

然而露茜突然大鵬展翅般擋住了她的去路,一副窮途末路般,透着虔誠的詢問着,“小,小姐,那個,我是超蘭軒服裝品牌的設計師,我的模特出了問題,你今晚能不能充當我的臨時模特?”

超蘭軒,B市上半年銷售量排在第五的服裝品牌。

眼前這位小姐身高比例是很标準完美的,還很有氣質,天知道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都忍不住撲上去了。

氛圍沉默了幾秒後,就在露茜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

“有薪酬?”溫桐眸裏盈盈一笑,淡淡的問。

露茜愣了幾秒後反應回來點頭如啄米,“有。”要是超出了公司給的薪酬,她自掏腰包也沒問題。

“恩。”

露茜剛才接電話,因為衛生間很安靜,雖然小聲了些,但大概發生什麽也聽了七七八八。

像助人為樂這種事情,也是要因人而異的。

而且,也并不會因為謝怡心的存在覺得有什麽,就算以前真的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于現在而言,都過去了。

溫桐的直覺向來很準,她覺得這次答應幫忙,是不會虧。

·

露茜帶着溫桐從另外一道有人看守的通道進去,她一路上講解了不少的模特小知識和注意事項,溫桐就靜靜的聽着。

露茜推來超蘭軒所在的房間,她一回來,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怪裏怪氣的說了,“唷,還真的帶回來了個人,不錯嘛。”

紅唇,錐子臉,加上化妝看起來漂亮是漂亮,但卻給人不真實的感覺。

除了在旁邊化好妝穿好衣服的模特多事的看了幾眼,其他的設計師連看都不看一眼,習以為常那般。

露茜咬牙切齒,眼中是對這女人濃濃的厭惡,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對溫桐道,“我們去裏面換衣服。”

一開始,她只是個小小的化妝師,每天給模特負責化妝,後來是因為對服裝設計感興趣,便一頭埋進去學習,而她那時候最希望的就是成為超蘭軒品牌的服裝設計師,千辛萬苦終于進來了,得來的卻是如今的下場,說起來原因很好笑,那就是得罪了眼前這個如花孔雀開屏的女人——譚琳琳。

要說服裝天賦上,譚琳琳就是個渣,她比不上別人,然而她也并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人家有容奶大,一勾就勾到了超蘭軒品牌的老總。

一旁的超雲軒的總監看了兩眼,沉了沉眼色,并沒說什麽。

他不過是個幫人打工的,在權利面前,他選擇了臣服。

兩人雙雙進入了更衣室,露茜從一個大大的銀色行李箱把衣服拿出來的時候,她的神情像是恨不得把誰挫骨揚灰了,只見,那玲珑舞裙,設計的最精巧的裙擺遭到了人為的破壞,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風采萬千。

至于其他人心照不宣,也不想管閑事。

溫桐坐在化妝臺前的椅子上,淡眉輕揚。

露茜現在是很想到外面把那個女人狠狠的教訓一頓,但是她心裏清楚,用教訓那個女人的時間還不如想想補救的方法。

“你等我幾分鐘。”

她表情很嚴肅,從箱裏拿出一把剪刀,研究了一會之後,便沿着線條開始剪,剪完用縫紉機縫補。

沒花多少時間,一款不同風情的舞裙做好後,純粹的讓人眼前一亮,是個很有創造性很大膽,且跳躍性的思維改造。

·

外面的譚琳琳見裏面許久沒有動靜,按耐不住,便起身,把阻擋更衣室的那塊簾布給拉開。

其他人也很好奇,目光放過去。

一瞬間,視覺遭到了強大的沖擊性,恍然間以為站在那的,是豔麗絕倫的女神,莊嚴神聖不可侵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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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風華絕代

露茜沒時間搭理那些看着錯愕的人群,她正在給溫桐畫上獨一無二的妝容。

譚琳琳心裏頭一陣氣悶,之前看的設計款式已經很完美了,如今看,這被她破壞又改造過的服裝更加的富有創意奪目。

露茜像打不屎的小強,那種頑強讓她感到厭惡。

如果一個人渴望一種東西,她偏偏沒有,她便回想着破壞,如果破壞不了,那就占為己有。

超蘭軒的總監不得不承認,露茜是一個很富有創意大膽創新的設計師。

如果精心培養,一定會發揚光大,只是,如果有人要扼殺這種情況,也是揮手之間的事。

這時,一個時裝秀的工作人員敲門進來,“快到你們了,準備好就過去。”

走秀的品牌總共有十三支,超蘭軒是排在第九出場的,這種時裝秀,隐隐帶着比賽性質。

“總,總監,你們先過去,我馬上好。”露茜正在化最後一道步驟。

超蘭軒經理沒在繼續為難,“你快點。”

超蘭軒品牌一直主打各種款式的名媛淑女風的禮服,消費層次中高,但是他們的市場完全拓展不開,雖然市內的銷量可以排在前五,但是要是在別的市裏的銷量卻一直很普通。

像禮裙,通常都是名媛貴婦才會買,她們時常出入在各種宴會慈善會時裝會,所以款式太普通沒有創意,不夠引人注目,她們自然看不上。

“接下來,是超蘭軒品牌的專場。”主持人依然講的很激情澎湃,同前面那般,講了品牌故事和設計理念後,在主持人的暗示下,音樂繼續響起,有着魔鬼身材身材的模特踩着貓步走了出來。

款式雖然加了創意,但還是可以一下子看出某些地方的不足。

一開始臺下那些貴婦還看的興致斑斓,但是到了中間的時候,她們就覺得一般還可以,并沒有很想定款式的欲望,其實,一場時裝秀,是可以預計出下半年季度銷售量的情況。

這時,露茜小心翼翼的牽着溫桐站在了T臺後面,通常站在最後的都是壓軸作品,所以,露茜跟最後壓軸的模特換了位置。

溫桐腳下踩着的是十二厘米高的水晶防水臺高跟鞋,這個鞋子是露茜找好款氏專門找廠家定制的,在黑暗裏,底部會發藍,與禮裙的顏色是一致的。

露茜為了這場時裝秀,也是煞費苦心。

“呃…溫桐,你,你會走秀吧?”露茜有些小緊張得問。

這麽高的鞋子,真怕溫桐駕馭不了。

“還過得去。”溫桐回。

露茜吞了一口口水,她感覺自己現在的心跳跳的跟火箭筒那般,她露出一副世事如歸的表情,“別緊張,你平時怎麽走路就怎麽走就可以了。”

溫桐星眸帶笑的看向她,“我沒緊張,不過你看起來很像要進刑場的樣子。”

露茜,“……”原來她已經表現的那麽悲壯了嗎?

這小祖宗還有心情開她玩笑,恩,很好,很強大。

不過能讓她的作品在外面溜一圈她已經很滿足了。

就在露茜歪歪之際,一直注意t臺走勢的溫桐發現已經輪到自己了,于是很自覺的走了出去,先是在T臺中間站了一會。

她一站在T臺中間,整個時裝會場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微暗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一條燦若星河的露背拖地禮服長裙,卻又似深海裏夢幻般額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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