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要是回來的話,那那些鎮民他們都會相信是真的。

做生意的是大忙人,沒什麽事也不會回來,要不是溫老太真的生病了,怎麽會回來?

溫桐對于別人怎麽說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在家中呆了快一個小時左右,才與林子陽一起回B市。

在差不多回到B市的時候,林子陽問,“溫桐,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題外話------

大家中秋快樂

☆、059雨夜殺手

溫桐沒有直接讓林子陽送到湘雅公寓,湘雅公寓也是宋老板的住處,要是林子陽直到她也住那,感覺有點奇怪,而是讓他在附近另一片住宅的停了車。

下了車,溫桐笑着說了謝謝。

随後,林子陽似乎想起什麽,拿起老板說要買的感冒藥遞給了溫桐。

溫桐怔了怔,。

“溫桐,這是老板吩咐我買的藥,差點忘記給你了。”林子陽解釋,他也是按照老板給的藥名買的,有些是感冒藥,有些好像不是。

她沒感冒啊。

溫桐溫吞的看了一眼拿裝着的感冒藥,還是伸手接過了。

“那我先走了,溫桐你早點休息。”

其實,林子陽也發現了溫桐雖然畫着淡妝,但是神色還是有些疲憊,精神也不怎麽好,所以也關心的說了句。

Advertisement

溫桐恩了一聲,“拜拜。”

直到那輛邁巴赫開走,溫桐才在路邊招了的士回了湘雅公寓。

報警後沒了周時默的騷擾,警方那邊效率也很快,溫桐報完警去醫院,随後警方那邊确實抓到了跟蹤溫桐的周時默,并進行了拘留,前天她也去公警局露了口供并确認其身份,被抓的那個人是周時默。

之後,警察那邊拿到搜查令,去到周時默所住的公寓裏發現,他房間裏有一架望眼鏡是對着溫桐所住的樓層的陽臺,如果溫桐沒有拉上窗簾,裏面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被看得很清楚,在周時默的桌上還有很多溫桐平時的日常照片,警方那邊也找到溫桐所描述的紅衣繡花鞋。

誰也不知道,那麽有名的鋼琴家周時默居然會是一個跟蹤變态狂?而且他的父親還是盛大銀行的董事長周恩天。

盛大銀行并不是屬于國家商業銀行,他屬于私營,原之前盛大集團是B市餐飲行業的龍頭老大,五年前得到市批準才有如今的盛大銀行。

盛大銀行是附屬盛大集團的。

周時默被抓進警局,很快在B市的報紙頭條出現。

回到公寓後的溫桐用電飯鍋煮了粥後便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

“是溫桐嗎?”

“恩,是我,堂哥。”

溫桐有些意外,那是她出國幾年沒有回來的堂哥——溫随風,以前很久沒有聯系過了。

溫随風是大伯的大兒子,只比溫桐大兩歲,他不會說讨厭溫桐什麽的,以前她被欺負的時候,溫随風還幫過她,後來漸漸長大了,也很少有來往,但他是親戚關系中與他們家最正常的了。

他大學畢業後便出國留學了,據說是因為他大學交往的有錢女朋友的父親不同意他們一起,後來不知怎麽的,說要是能在兩年之內攻讀企業工商管理博士學位就同意他們一起。

如今也差不過快兩年了。

而溫随風也一直是一個有宏圖大志的男人,通俗點,也就是有野心。

“你還好吧?”溫随風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爽朗,很容易讓人覺得非常親切。

“恩,還行吧。”溫桐淡淡的回答,但也不冷。

溫随風與溫桐聊了一些家常話題,聊的也算愉快,在最後挂電話的時候,溫随風才道,“溫桐,我知道我媽對二娘做的事了,今天我有給二娘打了電話道歉,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我媽出來。”

溫随風柔和的聲音充滿了歉意。

溫桐也料到溫随風打電話來的原因,她沒有想過對黃蘭芳怎麽樣,算算時間,明天她應該就會被放出來了。

只是做錯了事,就應該要承擔責任,大娘沒有那麽做,反而還不當一回事,也不怪她用非常手段。

不過只是讓她關在牢裏幾天而已,溫家上下就勞師動衆,未免有些過于誇張,他們也從未考慮過她母親的感受。

好歹都是一家人,怎麽奶奶卻如此偏頗?有時候溫桐甚至會懷疑,她爸是不是別人家的孩子。

“恩。”

溫随風聽到想要的回答,但覺得有些隐隐的疏離含在裏面,他一時間不知說任何言語,最後還是溫桐說要吃飯了才挂的電話。

用黃瓜配粥,溫桐吃了一碗後就沒什麽食欲了,最後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鎖好門窗後便回房休息了。

半夜兩點多,溫桐因為身體發燙熱醒了,這種現象不用猜——發燒了。

她很郁悶,身體脫力的起來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把今天拿回來的感冒藥拆了一盒吃了兩顆回房又倒在床上繼續睡。

第二天下班的趙佳打電話給溫桐,想叫她出來一起吃飯的時候,但聽到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她覺得好訝異,溫桐居然發燒了。

不過想想溫桐最近事兒多,因為疲勞過度累壞了身子也正常不過。

“你躺着,我現在過去帶你去醫院。”

“恩”

趙佳打車過去後,看到溫桐臉燒的通紅通紅的,就連反應也慢了半拍,很像智商降低的兒童。

她無奈,便帶着溫桐去附近的診所挂號,最後還挂了水。

不過那護士在給溫桐挂水的時候,因為溫桐的毛血管實在是太細小,來回戳了好幾次才戳準。

趙佳看着那白皙的手背腫了起來,滿眼心疼,眼神狠狠的刮了那護士幾眼。

等挂完吊水後也晚上九點多了,但溫桐臉色明顯是好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趙佳順便打包了兩份排骨粥。

兩人一并回到湘雅公寓,溫桐喝完粥又回房睡覺了。

趙佳因為擔心溫桐,所以幹脆就在公寓住了一晚,但是晚上溫桐睡得很不安穩。

這讓趙佳很疑惑,以前她跟溫桐一起睡得時候,她不亂睡還十分安穩,她可以保持一個姿勢睡到天亮,這難道因為發燒的緣故?

第二天,她起來看溫桐好像退燒了不少才回自個家裏洗了個澡又去上班,但是免不了還是擔心。

公司裏,一天很快又到了下班時間,趙佳想着要過去再看看溫桐的,哪知道正要走,臭着一張臉的經理汪琳琅扔了一堆文件在趙佳的辦公桌上,“這些緊急文件,你處理完再走。”

趙佳真想罵一句FuckYou,為什麽她上班閑着的時候不拿給她,她下班了才拿給她做。

氣歸氣,但是誰讓汪琳琅是她的頂頭上司。

夜,逐漸來臨,B市的空氣很沉悶,陰天多雲,天上連一顆星星都難以見到。

九點多的時候,黑暗的天空突然傾盆大雨落下,還含着隐隐的紫光閃爍,嘩啦啦的大雨洗刷着B市的各個角落。

因為雨勢過大的緣故,溫桐房間的窗早上被趙佳半開了透風,那雨啪啪的打在窗戶上,還傾灑了進啦,噠噠噠的聲音,饒人清夢。

只見湘雅公寓,朦胧的路燈下的馬路,依稀見到一個穿着黑色雨衣水鞋的男人在行走着,在雨中的夜色,猶如小說上經常形容的雨夜殺手。

随即,他進去了北苑樓。

溫桐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那雨敲打着窗,有動靜,她一下子就醒了,看到窗戶下的地板濕了半,她打開床頭的燈,起身過去把窗戶關上。

随即又出去了客廳,她放眼望去,發現陽臺的門沒有關好,那風一吹進來,床簾就飄飛而起,她正要過去把陽臺的門給關上。

玄關的門突然傳來動靜,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小,不仔細根本聽不出來,似乎是在用東西在鎖孔裏動。

就在這時,門咔嚓的一聲響了。

今早趙佳離開後,她還一直在睡覺,中途醒來兩次吃藥又回房睡了,這一病,就病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門是鎖了,但是并沒有反鎖和多加一層防盜鎖。

借助微弱的夜光,溫桐抓起桌上放着的花瓶,蹑手蹑腳的站在了玄關進來靠牆的牆壁隐藏起來,背後已是涼飕飕一片。

周時默推開了門,他看着玄關道,嘴角勾起一個邪詭的笑容,他身上的雨衣還在滴着水珠,站了一會,他走了進來,還順帶關了門。

他的步履很慢很輕,像是有練過的。

在他快要進入到客廳的時候。

溫桐一個花瓶敲了過去。

大概是體力不支緣故,她此刻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把花瓶砸過去。

穿着黑衣的周時默只是額頭上受了點傷,血沿着痕跡留下,但是他的臉上,明顯還有別的受傷的痕跡。

他退後兩步,突然就用了一種極其憤怒陰毒的眼神盯着溫桐。

溫桐放下手裏的花瓶,她看着明明應該在警局裏的周時默此刻卻出現在她家,“周先生,你為什麽有鑰匙進我公寓?”

“溫桐,你怎麽不問我,我為什麽不在警局?”他語氣很飄,卻似乎對眼前的人有着深深的怨念。

“那好,你為什麽不是在警局?”溫桐順着他便問。

周時默此刻突然露出一個驚慌失措的表情,随後眼裏又轉成了暴怒和仇恨,他突然逼近了一步,似乎是想要掐住溫桐的脖子。

在周時默沖上來的那一瞬間,溫桐驚慌了躲了過去。

“周先生,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溫桐繼續和他周旋着。

“好,我們談。”周時默此刻卻平靜爽快的答應了溫桐的話。

------題外話------

通告通告:宋少于本月30號上架。

最近都會保持保持三千更,希望親耐們看書愉快。

然後,各種求。

☆、060趕到

“我去開燈,你坐。”溫桐其實并沒有相信他,她現在很确定,周時默就是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所以并不能激怒他。

就在與他隔了一米多遠的溫桐要越過他身旁的時候,他突然大步一跨上前,溫桐像被驚到的小鹿往後退。

然而,周時默拿出一瓶東西往對着她一噴,幾秒鐘的事,溫桐已經開始有些站不穩,之後一陣天旋地轉,她暈在了地上。

接着,他從身上拿出了繩索,膠布,透明手套,匕首,似乎是有備而來,他看着地上的溫桐開始喃喃自語了。

“溫桐,你是我住在這裏這麽久第一個跟我搭話的女人,你很好,我很喜歡你,可是你,為什麽,要把我送進警局,為什麽。”

忽然間他又用充滿了狠毒的眼神盯着溫桐,宛如冷冰冰的死神。

“溫桐,本來我不想對你這樣的,可是你讓我好失望。”

溫桐的意志逐漸渙散,她感覺到了周時默用繩索把她雙手雙腳綁住,随後将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她房間的床上。

那冰冷的指尖劃過她的肌膚,像鋒利的刀刃那般,那手突然在白皙的頸項停下,他又喃喃自語了幾句話,轉身出了客廳尋找着什麽。

床頭的燈柔柔的落下,那閉着眼睛的人緩緩又睜開了雙眼,她頭還很暈,但吸入的迷藥并不是很多,她的毅力驅使着她要清醒,艱難的挪到枕頭旁邊,她用嘴巴把手機咬起,艱難的坐起來,把手機放在躺下手邊的位置。

就在她躺下後,被綁着得手拿起手機要開鎖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趙佳打來的。

她想要摁下接聽,但在這瞬間,一個憤怒的身影闖了進來拿掉她的手機,他并沒有挂電話,而是任由手機在響,而那冰冷的手就這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很難呼吸,很快,溫桐的脖子就出現了一條紅痕,她強烈的求生意識讓她在面臨生命危險的那一瞬間,她拘着的雙腿仿佛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忘周時默的腹部踢去。

一陣悶哼,周時默被踢到腹部後突然後退幾部就放開了手,他一手捂着腹部,似乎很疼那般。

那柔和的燈光照映着一個男人猙獰可怕的面容,看着床上虛弱無骨的女人,他似乎變得瘋狂了,一下子拿出身上的匕首,銀色的刀鋒在燈光下一閃一閃。

外面的雨勢還在喧嚣着,這時一輛亮着燈光的的士停在了北苑樓,接着,一個清俊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那正是早上九點坐了飛機回來的宋梓辄,因為下大雨的緣故,所以并沒有讓林子陽來接。

他下了的士,朦胧的雨中,司機看着那進去的背影,也忍不住嘆道,好個氣質谪仙清貴的年輕人。

宋梓辄坐了電梯上了12樓,停在自個家公寓門前的時候,本來并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是他看到地上那滴滴答答的的水珠,還帶有着泥巴印刻下來的男人腳印。

那個腳印,還是停在了溫桐的公寓門前。

那是一種很危險的預感。

他反應很快,過去隔壁敲了溫桐的門,還按響了門鈴好幾下。

但凡一個熟睡的人聽到響那麽聲,都會起來确認一下來人,但是屋內卻非常的安靜,沒有絲毫回應的跡象。

宋梓辄看着那鎖着的門幾秒後,突然拿出鑰匙打開門進了自己的公寓,他在玄關沒有換上幹淨的鞋就進屋裏去,似乎在找尋什麽。

緊接着,他隐約的聽到了對面溫桐的房子裏傳來一聲東西掉落在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音,很輕,如果是在走廊。根本不會聽見。

腦中仿佛是有根弦斷掉了那般。

卧室裏,溫桐聽到門鈴的聲響之後,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撞在了床頭櫃上的燈,因為有些構造是有玻璃成分,一掉在地上玻璃碎了,就會發出聲響。

希望敲門的那個人能察覺到裏面的情況。

因為溫桐無聲的反抗,周時默的憤怒似乎到達了頂端,他眼神在狠狠的淩遲着溫桐。

“周先生,你這麽做,有沒有想過會坐牢?”

“坐牢?我根本不會坐牢。”

周時默雖然瘋狂變态,但是絕對不是失智若愚,反而種種跡象顯示出他為人狡猾且機智。

他也并不擔心會有人進來,他剛才出去就是為了把門反鎖,這樣也有足夠的時間讓他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他突然單腳跪在了床的邊緣,手中的匕首慢慢的舉高,眼裏閃着嗜血惡魔的光芒。

溫桐失去光芒的眼神既驚恐又是無奈,就在那匕首刺下來,她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那一瞬間。

一個渾身也滴落着水珠,白色襯衫因為被雨水打濕了不均勻,隐約看到的他身材的線條很完美,充滿了禁欲的氣息。

只見他雙深邃的眼眸刻意的眯着,流露出了一股冷峻的殺氣,那分明是與他清貴的氣質不和的一種煞氣。

宋梓辄很生氣,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後果會怎樣,他不敢想。

而眼前的人,就是罪惡的源頭。

在宋梓辄阻止那匕首刺下去的瞬間,他抓住周時默手腕的手突然逆着一掰,一聲骨頭咔嚓碎掉的聲音響起,周時默疼的撕心裂肺般嚎叫,随後他的衣領被拎起,就像斷了弦的風筝那般被甩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落地上。

周時默他疼的在地上打滾了幾圈,似乎很驚訝,宋梓辄什麽時候回來的?又怎麽進來的?

他突然一咳,他咳出了很多淤血,接着沒有幾分鐘,他就暈死了過去。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還能站起來,只是被一扔就咳出血暈過去,顯然不符合常理,關鍵他除了有精神病外,身體情況很正常。

溫桐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她有點瑟瑟打抖着,看着那熟悉的背影,雙眼微微濕潤,終于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想如往常那般說聲謝謝,但此刻喉嚨就像是啞了那般,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她試着說話,卻只能發出像小貓般那病嬌的嗚咽聲。

宋梓辄聽到,一下子回頭,看着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人兒,他走了過去,極其小心的解開綁着她雙手雙腿的繩子。

溫桐的皮膚很薄偏白,被繩子勒過的雙手雙腳,和被掐過的脖子上,有着很深的紫痕,身體因為撞床頭櫃的登也有幾處淤青,顯得觸目驚心。

宋梓辄看着都沒有說話,幽沉的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危險氣息。

有了自由的溫桐先是按下床頭的燈控開關,過了好半會,她看着地上暈過去的周時默,聲音才沙啞的開了口,“他怎麽辦?”

宋梓辄起身,拿起解開的繩子将他綁住後才說了句,“我來處理。”

他來處理?

溫桐緩緩的點頭,以為宋老板說的是交給他報警處理。

實際上宋老板肚量很小,也并不是報警處理這麽簡單。

她很快別開雙眼不在看周時默那個方向,想要出去房間,卻渾身沒勁起不來。

這時,宋梓辄過去把人抱了起來。

溫桐小小的吓到,但反應回來後也不說什麽。

出了客廳,宋梓辄把人放在沙發上,接着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随後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沙發上的溫桐。

溫桐兩手接過握着水杯,聲音啞啞的說了聲謝謝就開始喝水。

她喝的不慢,很快一會把一杯水喝完。

把水壺拿了出來的宋梓辄又給她倒了一杯,似乎她只要喝水就能壓下心裏的驚慌和無助。

如果換做別的女孩,在得救那一瞬間,也許會嚎啕大哭宣洩情緒,會向親人朋友撒嬌,會訴說心中的委屈,。

可是那安安靜靜喝着水的女人,那消瘦了不少的清影,頭垂的低低的,安巧的樣子讓旁邊的宋梓辄此刻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一下。

那種懂事乖巧也許是從小養成,會讓父母省去了不少的麻煩,但她同時也失去了某些東西。

比如,溫桐不會撒嬌。

就在溫桐又很快把一杯水喝完後,她想把手裏的水杯放回桌上。

毫無預兆的,溫桐突然被坐在她旁邊清峻無雙的男人擁入了懷中,被他的雙手禁锢着。

清冽的男子氣息一下子就盈滿了她所有的五官。

突如其來的擁抱,溫桐有些驚慌失措,雙手不知擺放在哪裏,她的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什麽都看不見,只能感受那不斷向她傳來的暖意,聽着如那擂鼓般的心髒正一下下的跳着。

好像很安靜,又好像有什麽在她內心裏喧嚣着,慢慢的在發酵。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瞬間。

溫桐密長的睫毛輕顫的閉上,雙手輕輕的搭在了勁瘦的腰間,微微用力握住質感很好的襯衫。

只是簡簡單單的擁抱,此刻,她忽然覺得十分安心,仿佛所有的不安都被驅走了。

對于宋梓辄的碰觸,溫桐并沒有覺得抵觸,或許,連她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這點。

仿佛自然而然的,也就那樣了。

幾分鐘後,濃濃的困意向溫桐襲來,意識開始渙散…

她似乎聽到那清冷的音質低柔的略過,沒有聽清楚說什麽,只是覺得很舒服,腦袋如電腦那般關機,休息了。

宋梓辄遲遲沒有聽到回應,突然,那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那光滑的額頭抵着他的胸膛,輕輕的吐息,就這麽睡着了?

宋梓辄微微低下頭,眼神漸漸加深,随後讓溫桐靠在自己的肩上睡得更舒服着。

她的睡顏靜然柔美,臉色不太好,眼底下還有淡淡的青色。

再度把人抱起來出了玄關的門,宋梓辄把人抱回自己的公寓安置。

把人放在床上後,宋梓辄拿了換洗的睡衣便關上門出去客廳的衛生間洗澡。

☆、061上熱搜

等宋梓辄洗完澡出來,市公安局那邊的人也趕到了,幾輛閃着警燈的警車停在北苑樓樓下。

通常,有警察出現的地方也有意味着有不好事的發生,而且還是這種寂寥的雨夜,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半個小時左右,就有兩個年輕的警察架着一個被拷了手铐,用套子蒙住了臉的男人關進了警車。

雨逐漸從大雨轉為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很快又有一輛的士停在了北苑樓門前。

趙佳從車上下來,看到停在北苑樓下的警車,又看到溫桐所在的樓層的公寓燈火通明,臉色瞬間煞白不已,馬不停蹄的跑進去坐電梯上去。

等她做完事的時候出了公司,大雨滂沱的,她也沒帶雨傘,後來雨勢小點了才去馬路邊攔了的士回家,洗完澡後她就給溫桐打了電話,電話沒接,要說溫桐不接電話也是正常,但這次,她不知為何卻隐隐覺得有些擔心,所以便打了車來了湘雅公寓。

哪知電梯停在十二樓後,焦慮萬分的她想要出去,一下子就被電梯口的警察一把攔住。

“小姐,你現在不能過去。”警察回的很公式化。

“警察先生,是不是1203公寓發生了什麽?”趙佳看到溫桐公寓的門前也有警察在把手,她急切的問道。

但是兩位警察同志依然鐵着一張臉攔着,可他們也并沒有否認,那也就是間接的承認了是這戶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佳呆滞的站在電梯間,看着在溫桐公寓房間裏進進出出的警察,眼神悲痛欲絕,很快她眼裏就續滿了淚水,抓着一旁的警察情緒激動的問,“你們告訴我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警察同志見趙佳的神情,露出這麽痛不欲絕的神情的,恐怕關系應該不錯,只是…他們也回答不上她問的問題啊。

他們來到這裏都半個多小時了,根本就沒有見到受害者一眼好不好。

見警察同志都不說話,她覺得天都塌了下來,不知哪來的力氣,她推開攔着她的警察,飛快的奔向1203。

只是,1203公寓門口有也警察守着,見趙佳是闖進來的,也不肯給她進去。

“我是住這間公寓主人的朋友。”

就算趙佳這麽說,警方這邊沒得到證實,也不會就這麽給她進去。

“讓她進來。”

出現在玄關的宋梓辄看了一眼門口藥硬闖進來的人,對門口的警察道。

接着,攔着趙佳的警察便讓開了道給她進來了。

在宋梓辄旁邊還有這個小區的保安經理和警局刑事科的王組長。

趙佳在看到自家老板的那一瞬間,再次像木頭那般愣住了,差不過有一個多星期沒見過的老板為什麽會在溫桐的公寓?

那溫桐?

趙佳脫口就想問,宋梓辄卻預料到她會問那般,“她沒事。”

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後,趙佳平靜了,懸着的心終于落下。

“我想看看她。”

“她在我公寓房間。”宋梓又丢下了一個炮彈,炸的趙佳裏外嬌嫩。

“!”趙佳此刻的內心天雷滾滾,策馬崩騰。

趙佳再被連續的震驚下,已經麻木了。

她就像阿飄一樣跟在宋老板的身後,走到隔壁的公寓進去後,在那灰色絲綢的大床上,溫桐身上蓋着薄薄的被單,那張溫婉秀氣的臉一半陷入枕頭,呼吸清淺,但并沒有前天睡得那麽不安穩。

從宋梓辄那聽說了今晚發生的事,她這個不是當事人的人聽到背脊發涼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又氣又惱,心随着狠狠的抽疼不已。

溫桐是不可能把事情告訴父母讓他們擔心,不告訴她,是因為不想讓她牽扯進這麽危險的事,誰也不知道,盛大銀行的周時默,會是這樣的人。

畢竟時間太晚,宋梓辄随後安排了車子送趙佳回去,讓她明天再過來。

趙佳回去的路上都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在回到自己房間的那一瞬間,她是受不住了那般,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她從來不敢想象,這麽美好的人人,差點就消失在了她的世界裏。

·

微風乍起,吹動房間裏的窗簾,像是攪起了陣陣的波紋小浪,早晨的太陽暖暖的照進房間,把整個房間映成了金色。

床上的人睡眼惺忪的從床上起來,她精神好了很多,溫桐光着腳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過了好半會,才反應回來這不是她的房間。

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昨晚發生的事歷歷在目,溫桐臉色又微微的變了。

“醒了?”門被打開,一個清俊的男人站在了那,那低低沉沉卻又帶有一種獨特清冷的嗓音,就像是在耳邊淺吟,一貫的白色襯衫,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他站在那,微微笑着。

宋梓辄的出現,讓溫桐的臉頰瞬間浮現淡淡的粉色,心跳沒緣由的就跳快了幾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間卧室,是他的房間。

依稀記得昨晚自己不知怎麽的又睡過去了,而且還是在他的懷中,如今一看,是不是她徹夜霸占了他的床?

霎時間她無措的站在原地,那卷翹的睫毛輕輕煽動,像極了脆弱的羽翼。

她,她還是第一次睡在異性的床上,盡管事出緣由,但是在男人面前,她就是做不到坦然待之。

也許,是有什麽不一樣了吧。

宋梓辄瞧見,深邃的眸子像是剛從冰泉中洗濯過的那般,他忽而走了進來,緩緩而至。

溫桐感覺到男人的靠近,感覺呼吸都快窒息了那般,哪知,宋梓辄過來之後,竟又把她抱了起來。

不是昨晚那種情況,溫桐現在恨不得立馬跳下地。

她掙紮着要下來,然而,男人抱得很穩。

“溫小姐,地板很涼。”宋梓辄清清冷冷的聲音帶着掩不住的笑意。

溫桐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男人的本質還是沒有變的,她不甘示弱,“宋先生,我會自己走。”

哪知,男人像沒聽到那般,把人抱着就出去了。

好無賴。

重新回到自己所住的公寓,就連大門的鎖也換成了更具有安全性的鎖,屋內沒有昨晚的狼藉,一切整潔幹淨的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那般,應該是宋梓辄讓人過來打掃過了。

宋梓辄把鑰匙給了她。

溫桐接過,穿起放在玄關的拖鞋走了進去,秉着一向溫雅有禮的性子,她聲音充滿真摯道,“謝謝你,老板。”

公寓裏的光線極好,在明朗的日光下,那溫婉秀美的臉像花骨朵沐浴着清輝徐徐綻開,聲音輕柔甜美,餘音梁饒。

宋梓辄擡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意味不明,“恩,洗漱完過來吃早餐。”

溫桐本來想着要拒絕,但是聽到吃,肚子似乎就先比大腦快了一步做出了反應,咕咕的響起。

然後即将脫口而出要拒絕的話被她憋了回來去。

人要誠實。

況且兩人距離這麽近。

宋老板一定也聽到了。

又跑到宋老板家吃早餐的時候,溫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自在的,不過慶幸她這碗菜粥雖然清淡,但熬的很入味,所以她吃的也很歡快,吃完後,也沒有理由待下去,“我吃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逃跑回到自己的公寓,趙佳沒一會也來了,她帶着一副墨鏡,進了門也不脫下,估計怕是昨晚那驚天動地的一哭,眼睛腫了。

進來之後,見着溫桐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血的批評。

溫桐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靜靜的聽着,唇邊揚着淡淡的笑意,心裏那一點點陰霾也消散盡了。

趙佳說累了,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下,把桌上的水咕嚕幾口就喝完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請假了。”

“那下午陪我出去買東西吧。”

對于女人來說,購物能舒緩心情緩解壓力,溫桐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需要調節情緒的,要不然很容易造成影響。

趙佳看溫桐臉色也好了不好,點頭答應了。

·

時間過去幾天。

不知為何,兩次入了公安局的周時默,身為名人,自然會得到許多人關注,本來盛大集團已經将這件事壓了下去,但是網上卻爆出了他的驚天醜聞。

比起超蘭軒譚琳琳那件事情更為驚動整個B市,甚至別的市也傳的如火如荼,各大報社網站保持争分在報道他的事情,在網上也有留言,甚至在微博上了熱門搜索。

誰也不知道,這個充滿了藝術氣息的鋼琴家,又是盛大集團的董事長的兒子,在十幾歲讀高中的時候曾經強·暴過學校裏的一名女生,那女生據說是他的初戀,因為告白被拒而犯下罪行,那時周家在B市已經有了一定的勢力,他父親輕而易舉的就把這件事給壓了下去,後幾年他交過的女朋友,因為一些變态的行為都受不住和他分手,其中有個女生後來得了精神病,如今還在治療當中。

這次兩回進了公安局,據說是因為殺人未遂,殺人前有跟蹤監視被害人的變态行為。

人也不是一生下來就不正常,鐵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使他的性格扭曲,接着,盛大銀行的董事長周航天被挖出猛料,有憑有據的那種,他居然有常年虐打自己兒子周時默的暴力傾向。

這也怪不得周時默會長歪了。

一時之間,盛大集團的股票在短短幾天時間裏暴跌,就連生意上也出了不少的問題,頻頻被爆出他們為了增大食品的銷售量,讓消費者吃了會上瘾的違禁成分。

☆、062少女心

網絡上有網友想人肉搜索出這位被害人,但是,就算她們再怎麽人肉搜索,也人肉不出來這位被害人的信息背景,霎時間網絡上對于這位神秘的被害人衆口紛纭,傳的神乎其神。

盛大集團那邊确實亂了手腳,被推在了風尖浪口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