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
辄的目光早已經落在了站在建築物下,他相思入骨的女人。
臉色有些蒼白,沒有穿鞋,眼眶有些通紅的望着他。
溫桐站着沒有動。
然而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卻站了起來。
步伐很快,像一陣風。
林子陽要喊出來的話像卡在喉嚨裏的魚刺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在心裏面吶喊,老板,你的傷不能亂動,會裂開的。
這一現象,吸引住了很多人,還有身後的那些記者。
溫桐一驚,她一下子就想起了男人腹部有傷,三天時間還不宜走動。
于是,擡起腳,也走了上去。
過去想要扶住男人,卻沒想到被他一手拉住了手,另一手扣進了懷裏,抱住了。
溫桐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男人的氣息瞬間将她包裹住,帶着某種誘人沉淪的蠱惑。
很緊,緊的溫桐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她卻很喜歡,願意承受。
“阿辄,你的傷口。”溫桐的頭被迫埋在男人的懷裏,軟軟清清的聲音悶悶的響起,她還惦記着男人的傷。
去他的傷口。
溫桐感覺捆住她的臂力一松,剛擡起頭,宋梓辄的呼吸驟然逼近,低頭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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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辄的唇舌,緊緊的壓迫了下來,熱烈兇猛的吻住了她。
溫桐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抖,貝齒一開,雙手摟住他的頸項,那溫熱的舌便霸道的闖了進來。
未接電話是三天內的,也就意味着,宋老板早也醒了,然後找了她三天。
吻來的很熱烈,也很兇狠。
他的嘴裏,還帶了淡淡溫涼的煙草氣息,溫桐感知着男人對她的情感,摟着的雙手不由的更緊了。
唇舌追逐着,交纏着。
腰間那摟住她腰的手,隔着病號服,也感覺燙的厲害,像麻了一樣。
宋老板的氣息瞬間侵占了她的每一寸發膚那樣,令她根本無法抗拒。
衆人驚愕!
然而眼前的場景,卻美好的不像話了。
身後的記者,攝像機已經對準了兩人,瞬間咔擦咔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過親了好一會,兩人不害臊,看着的人都害臊了。
溫桐的臉燒的有些燙了,眼底水光粼粼,勾人的妩媚。
宋梓辄感到周圍的嘈雜和投過來的目光,很自覺的放開了懷裏的女人,最後拖下自己的鞋子,給溫桐穿上之後,拉着溫桐往裏面去了。
這個舉動,不由得也讓人大吃一驚。
溫桐垂着頭,一手緊拉着男人的手臂,任由他拉着她等電梯,然後上去。
電梯在最頂層停下後。
季泠要下去,卻發現了進來的宋梓辄,手裏緊緊牽着一個女人,他知道,是溫桐。
剛要打招呼,宋梓辄卻看也不看他,拉着人就往病房走去了。
然後病房的門一開,猛的一關上。
他愣了好久才回神。
那個是折磨了他三天的宋梓辄吧?
------題外話------
唔,今天早早的更新,算是給你們的驚喜了有木有,其實,作者睡不着,起來又碼字了。
劇情不會虐。(*^__^*)
來吧,長評啊,長評,把你們肚子裏的墨水都貢獻出來。
不知道會不會有二更,看情況。
☆、122老婆張嘴
進到病房裏面,被拉着坐在了病床的邊上,溫桐還沒有反應回來,人已經被男人壓在了病床下。
指尖透着溫涼陣陣的撫在白皙的肌膚上,像濃郁的墨般的眸底裏帶着濃濃的情深,對懷裏女人的幾縷眷戀,什麽薄情寡淡,無蹤無影。
“為什麽穿着病號服?”
四目凝視,聽着那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心疼。
“突然急性腸胃炎,睡了三天。”
宋梓辄的臉色微微一變。
繼而她目光铮铮的看着男人有些清瘦卻不減帥氣的臉,眸光癡纏。
宋梓辄瞧見,心都軟了。
好半會,她溫軟的聲音又如清流般,像貓兒一樣在男人的手背蹭了蹭,“阿辄,吻我好不好。”
細軟的聲音充滿了撩人缱绻的味道,撓的宋梓辄的心頭又癢又疼。
那一顆心早已經為她滾燙了起來。
溫桐對于宋梓辄而言,就是心頭肉,手中寶。
一手扣住溫桐的腰,薄涼的唇落在了柔軟的發絲間,光潔的額頭,翹長的睫毛,眼睛,鼻子,下巴,一寸寸的,親吻了好一陣子,才貪戀的吸吮住那甜美的唇瓣,有些強勢,用力的索取着。
溫桐一手摟着他的脖子,一手擱在男人的後腦,指尖與男人的發絲糾纏在了一起。
呼吸略重。
沿着頸項,男人的吻從小巧的耳朵下,頸項,鎖骨,那一塊的肌膚,一寸寸的留下他的印記。
溫桐的臉像火燒了那樣,被男人吻過的地方也燙的要緊,她清麗的眸底水波流轉。
這個男人,只能是她的,她一個人的宋梓辄。
病房門口,季泠站着,本來想要開門的,結果發現反鎖住了,耳朵緊貼,恍惚就聽到,一個男人很情深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喚着,寶貝…
季泠的臉色很怪,像被雷劈了那樣。
那女人究竟把宋梓辄迷成什麽樣了,完了完了。
躲着偷聽了一會,路過的護士都看着他,确定裏面沒了動靜之後,他才像阿飄那般,飄走了。
裏面那麽激烈,等一下,他用武之地的時候就要到了。
病號服的扣子被解開了兩三顆,春光隐現,宋梓辄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那般。
溫桐用最後殘存的理智推開要把控不住的男人。
他腹部的傷,根本不适合做那個。
只見紅唇被吻的有些紅腫,女人的嬌媚,沁人的體香,引得男人性感的喉結一轉,全身疼的更厲害了。
宋梓辄又把人抱的更緊了一些,等待眼底濃濃情欲消去。
他的失控,也只有面對溫桐的時候才有。
溫存了一會,溫桐直接把宋梓辄的病號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看着纏着繃帶的腰腹,似乎已經有隐隐的血色,心一緊,“我去叫醫生。”
溫桐的重視。
宋梓辄享受的理所當然。
只不過門一開。
林子陽已經站在了門口,還有幾位護士,季泠也在裏面。
伍總已經先回去了。
看來是已經等候多時的樣子。
溫桐倒沒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就讓他們進來了。
不過護士看溫桐的目光帶着探視,現在醫院裏的人大概都知道,她是宋家大少爺的女人了。
宋梓辄吩咐了,“子陽,準備清淡的粥過來。”
林子陽點頭,立馬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既然要上來這邊陪宋梓辄,溫桐想要下去拿自己放在病房裏的包包手機。
才剛要轉身,宋梓辄就扯住人了,“去哪?”
語氣,怎麽聽感覺帶了一股粘人的味道。
這不,季泠的神色又仿佛見鬼了那樣。
病房裏待着的護士的目光更加深切的投了過去。
宋老板還是第一次這樣。
溫桐嘴角一勾,“回我病房拿點東西。”
下一秒。
宋老板的目光淡漠的看向了季泠,如往常沒有區別。
季泠頭皮發麻,立馬吩咐了一個護士下去拿溫桐的手機上來。
原來,還是因人而異。
季泠好憋屈,但是他活該,默默的開始動手處理換藥。
溫桐說了句謝謝,又坐回了宋梓辄旁邊。
過程,宋梓辄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很快的事情,換好了之後,季泠出去之前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護士拿了手機上來,旁邊還跟了下班了就過來的向初瑷。
向初瑷緩了口氣,看着坐在病床前和床上的男人說話的溫桐,嘴角彎彎,笑的如清風明月。
她看出來了,兩人的羁絆很深,想要斬斷他們之間的情,根本不太可能。
不過也罷。
睡了三天,溫桐怕是已經做出了選擇,或者說,在知道的宋家的事得那一天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溫桐。”
溫桐聽到聲音看了過去,“初瑷。”
向初瑷走了進去。
宋梓辄的目光也淡淡的看了過去。
“阿辄,她是我高中的同學,我的老友,向初瑷。”
聽溫桐這樣介紹的,那應該是挺重要的朋友。
向初瑷點了點頭。
溫桐想怎麽介紹宋梓辄的身份好,男朋友?還是老公?
沒等她想好怎麽說,宋老板已經嘴角笑容淺淺,語氣平淡的回了句,“你好,我是宋梓辄,小桐的老公。”
這話從宋老板的嘴裏說出來,味道完完全全的不同。
老公兩個字,讓溫桐的臉色又明媚了不少。
向初瑷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麽,目光灼灼的看了兩人的手,發現兩人帶的是同款的戒指,“你們…”
“結婚了。”
這次輪到溫桐平靜的回了。
向初瑷好久才憋出了一句恭喜。
這宋家的大少爺,都把她好友拐去扯證了,看來他真的不在乎自己能活多長時間。
病房裏,褪去了之前的壓抑,帶着輕松愉快。
林子陽也從外面回來了,手裏拎着粥,是從外面餐館訂的,兩人份。
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向初瑷,他微笑的也打了招呼。
醫院雖然也有清淡的粥,但是煮的不夠好,也不夠營養,他才跑的外面。
床前,吃飯的桌被放了下來。
溫桐跑去用了宋梓辄的牙刷毛巾洗漱了後,坐回床邊,眉頭一揚,兩份粥,怎麽就只有單人的湯匙。
林子陽窘了,那家餐廳的服務人員怎麽那麽粗心,好歹還是帝都粥食這方面排名前三的店啊,“我去問醫院要一個。”
“不用了。”
宋梓辄他動了動,打開裝着餐具的盒子,右手執起了湯匙,舀起了粥,湊到嘴邊試了下溫度,然後遞向了溫桐。
溫桐臉一紅,一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我自己來。”
宋老板不罷休,當着兩人的面,說話也不避諱,“我想喂你。”
羞死人啊。
溫桐臉悶的有點紅,爬滿了燥熱,手悄悄的在他手臂掐了一下。
酥酥癢癢。
宋梓辄面不改色。
兩人聽到宋梓辄這麽說,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随意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
林子陽心裏腹诽,這只想和溫桐獨處的心思還真是一點都不遮掩。
病房,獨留兩人。
宋梓辄手還舉着,潑墨的眸看着溫桐,聲線淡淡,卻極致的蠱惑着,“老婆,張嘴。”引得人一陣臉紅心跳。
迫不得已,小嘴微張,香甜柔軟的粥化開,暖暖的,也甜進了心扉裏了。
溫桐靜靜的坐着,任由男人一口一口的喂着。
“粥味道很好,你也吃。”
“恩。”應是應了,不過舀起的粥還是往溫桐的嘴裏送,樂不思蜀。
半碗不到的粥入腹,溫桐推了推,“不要了,你吃。”
“再吃點。”
離開的季泠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了很久,又上來了一趟,畢竟那天跟溫桐說的話确實很失禮,不過人還沒進去,就看到了這恩愛一幕,瞬間吃了好幾斤狗糧不止,孤家寡人傷不起。
裴素清,她是徹徹底底的沒機會。
算了,以後再來吧。
吃完粥,溫桐把東西收拾拿去扔,回來就給父母打了電話,溫爸爸和溫媽媽還是很擔心宋梓辄,所以兩人準備也去帝都一趟。
兩老堅持,溫桐也拒絕不了,怕父母不會坐飛機,所以讓兩老到市裏後先找趙佳。
“表姐不用,我幫舅舅,舅媽準備就行。”電話中,易沈的聲音傳了過去。
“好,那麻煩你了。”溫桐對這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表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人家,是真心誠意對待他們的。
?宋梓辄雖然有說了幾句,但大部分都是溫桐和溫爸爸溫媽媽在說。
足足半小時,通話才結束。
病床上,宋梓辄阖眼,呼吸輕輕,找不到溫桐的時候,根本沒有睡好過,如今也是有了困意。
但聽到溫桐挂了電話,他又睜開了眼睛,聲音低啞,“聊完了?”
溫桐點了點頭。
病床夠大,宋梓辄把坐在床邊的人一手攬入懷裏,掀開被子,讓其躺好,“陪我睡會。”
溫桐靠着男人的胸膛,“你就沒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
“有。”
溫桐洗耳恭聽的樣子。
瞬間耳朵被咬住,像是懲罰那般,宋老板繼而任性霸道的扔下一句,“不許離開我。”
然後把人捆在懷裏,下一秒沉沉的睡過去了。
溫桐怔了一下,眉目染上了柔意,指腹在男人的五官游走描繪,怎麽越看越喜歡,在薄涼的唇親了一口,腦袋窩在男人的頸項,滿足的閉上眼睛。
半開的窗簾,涼風吹落,相擁而眠。
河安那邊。
溫爸爸在溫媽媽的一頓說教下,已經接受了易家的存在了。
易沈來,也已經可以很坦然的面對這個外甥子了。
上次之後,易沈和易老爺子回了一趟樊城,易老爺子年紀大了,也不宜奔波太久,加上去醫院體檢的時間也到了,所以只有易沈一個人過來了B市。
兩人要去帝都,易沈也不會覺得有什麽,要去就去啊,現在他已經很确定,當年舅舅會失蹤,一定和安家那群人有關。
他知道爺爺不希望舅舅和安家相認,不過因為溫桐的相貌,還整天上新聞熱搜,安家人會注意不到?說不定已經派人來查了。
再說,安傳瑞年紀大了,已經有意要分配家産了,那麽大的家業,要是被那幾人分走,易沈想了想,憑什麽便宜他們?
還不如讓安傳瑞知道舅舅的存在,安家的財産一定會全部都是舅舅的。
更何況,他還要揭穿那一群人的狼子野心。
現在河安鎮裏,溫爸爸不是溫家親生孩子的事情,已經越來越多人知道了。
甚至因為易沈經常來河安,加上長相像溫桐,鎮民也猜到了,肯定是溫爸爸真正的親人找上門了。
關鍵,這找上門來的親人,還賊有錢。
經過一番宣揚,轟動不已。
不過那會的年代還是很亂,孩子出生難免會被人販子拐走,大戶人家的稍有不慎也不出氣,所以大家都以為溫爸爸是被溫老爺子撿回來的,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
溫爸爸自從上次溫老太那樣子說,沒有再去過溫家老宅了,也沒和他們有任何聯系。
此刻,溫家老宅裏。
“媽,怎麽說咱們家也養了二叔幾十年了,不是親生也更甚親生吧?”
“他的姓可都還沒改就已經忘恩負義了。”
“果然不是自家人不進一家門。”
黃蘭芳最近常往老宅裏跑,似乎不在溫老太面前說些什麽,心裏就不舒坦,堵的很。
溫老太的臉色早就變了,原本她只是以為溫智南是丈夫在外頭和別的女人風流生的種,但沒想到卻是另有隐情。
如黃蘭芳所說,養了幾十年,怎麽想都還是會不甘心。
越想越氣,受到黃蘭芳的影響,溫老太當下就決定去溫爸爸那裏一趟。
易沈趁着溫爸爸和溫媽媽在樓上收拾東西,準備去溫家老宅一趟,結果人還沒從沙發上起來,就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扶着一個老人走了進來。
兩人進來的時候也看到停在門口的車了,騷包又大氣的跑車,看的格外讓人眼紅。
“兩位有什麽事嗎?”易沈看着她們,笑臉一現。
易沈的俊臉,六分像溫桐,不過氣質清風爾雅,一看便知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孩子。
兩人看見,臉色多少有些詭異,眼前玉樹臨風的年輕人,就是溫智南真正的親人嗎。
不過溫老太本來就讨厭溫桐,看到這張臉自然沒好臉色,“我找自己兒子關你一個外人什麽事?”再怎麽樣,溫智南還是姓溫,這個是不可否認的事情。
易沈知道溫家這幾人對舅舅不好,說話也并沒有客氣,“好個沒皮沒臉的老太婆,我舅舅才不是你兒子。”
氣勢壓迫。
被罵不要臉,溫老太臉一黑,卻更加蠻橫,“哼,這可輪不到你說法律上他就是我的兒子,對我這老太婆還有贍養的義務。”
贍養的義務,來的目的莫非是想要錢?
黃蘭芳自以為是的說了“人人都知道養育之恩無以為報,要不是有溫家,二叔哪還能活在這世上,現在不感激就算了,還讓外人這麽欺負咱們。”故意把話說的很大聲,樓上都可以聽得到。
樓上的溫家父母聽到一樓傳來的聲音,察覺不妙,放下東西趕緊下樓了。
溫智南見到溫老太,臉一變,不知道她們為什麽來。
黃蘭芳說的這句話,溫老太聽着可順耳了。
哪知,易沈聽到黃蘭芳這麽一說,雙目一沉,“還敢提?你以為我舅舅是怎麽到這小鄉鎮的,大嬸,禍從口出,可知道要慎言?”
難道溫智南不是溫老爺撿回來的?黃蘭芳疑惑的看向了溫老太。
“胡說八道什麽,他就是我丈夫撿回來養的,好心沒好報。”溫老太回了句。
溫爸爸一聽,就知道溫老太在說謊了,他問的老人家說過,當初溫老太問溫老爺子他是怎麽來的時候,溫老爺子不肯說,想必是為了隐瞞什麽,要是撿回來的,直接說明白不就好了。
溫媽媽臉一橫,“你們來做什麽?”
溫老太來其實就是想膈應一下溫爸爸而已,沒想到,來吃了一肚子的氣。
她幹脆就說了,“智南你怎麽說名義上都還是我的兒子,我今天來,就是來問你要生活費的。”
以前溫爸爸每個月都會有給,不多而已,但足夠她一個月的吃喝了。
既然來要生活費,肯定就會獅子開大口。
易沈哪裏會看着舅舅吃虧,“哦?拿着我舅舅的玉佩賣了四千多萬還不夠,居然還想敲詐我舅舅的錢?”
溫老太心一慌,“鬼扯什麽?”
黃蘭芳一聽,臉色完全一變,她知道玉佩的存在,溫老爺子生前有時候會看着玉佩出神,這麽一想,溫岳林根本不是因為中彩票才有的錢,而且得了這麽多錢,居然還一分錢都不分給他們家。
“怎麽,還想裝傻,我可都是有合同的,要不要找溫岳林當面對質一下?”
“媽,你怎麽可以這麽偏心,那玉佩,明明爸當初要求是一起埋進土裏的,你還拿去給小叔,也不告訴我們。”
四千多萬了,全進了溫岳林的口袋。
溫岳林上次回來一趟之後,就沒有在回來過了,想必一定是在外面潇灑了。
溫老太臉憋的通紅,
如今大兒子媳婦知道,一定沒完沒了。
“岳林明明就說只拍了一千萬…”語氣十分的沒底氣。
“媽,我不管,我跟阿坤對你怎麽樣,你心裏也清楚,你看你這心偏成什麽樣了。”
黃蘭芳氣得要死,身子都在發抖,要死給一千萬他們家,都發達了。
哪知易沈下一句,瞬間把人打入了地獄。
“這玉佩是我姑奶奶給我舅舅的出生禮物,背着我舅舅拿着他的東西去拍賣會拍賣,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
黃蘭芳還好,因為她沒有參與。
溫老太不一樣,她知道這塊玉來歷不明,卻還是讓溫岳林拿去拍賣了,所以,易沈是完全可以把她們告上法庭,有證有據的那種。
要是溫老爺子還在世,也絕對逃脫不了法律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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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更新時間一直很固定,前天作者失眠,晚上半夜起來碼字所以才有的更新。
/(tot)/~
☆、123最想吃的在眼前
溫老太支支吾吾了好久,面紅耳赤的,也沒有擠出來一句話。
有錢人家要是想要對付他們這種小家庭,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易沈觀摩了溫老太的神色好久,看來她應該不知道這玉佩是她舅舅的,以前的事怕也是不知道。
溫尚峰倒好,一死把所有的秘密都帶走了。
看着這兩人就心煩,易沈冷聲道,“知道怕了?”
當年玉佩不見了,有去警局那邊報案,所以有案底在,要是他們真的想,絕對可以讓這一家子坐牢。
不過溫爸爸肯定是不希望這樣的,再怎麽樣,當初溫老爺子完全可以把他扔了把玉佩拿走,可是卻沒有,看在情分上也不會對她們怎麽樣。
易沈瞥見溫爸爸的神色,又道,“哼,要不是我舅舅你這老太婆和你那兒子早就坐牢了,拿着這四千萬滾的遠遠的,別讓我知道你再來找我舅舅麻煩。”
黃蘭芳吞噎了一抹口水,一塊玉佩就四千多萬,這家子人到底是有多有錢?
四千多萬就為了斷絕兩家的關系,也真的是奢侈。
聽到易沈這麽說,黃蘭芳怎麽都要從溫岳林手裏分到錢。
兩人狼狽的離開了溫智南家。
溫智南現在也看開了,他有老婆女兒,這兩個人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還有易家,這幾天他舅舅和外甥對他也是關心備至,這些都是在溫家所沒有的,人生還有什麽遺憾不是?
·
新的一天來臨,早晨的太陽已經從窗外探了進來。
病房,衛生間。
負責幫宋梓辄清洗身子的溫桐,此刻被男人壓在了花灑下的牆邊,長腿驅入,動情的吻着。
宋梓辄沒有穿上衣,腰腹雖然綁着繃帶,但是肌肉線條卻很完美,他氣息清冽。
溫桐微微仰頭,方便宋梓辄蹂躏她的唇。
好久,衛生間門才打開,氤氲的霧氣從裏面飄了出來。
宋老板坐在輪椅上,神清氣爽,病號服穿在了身上,胸前的扣子都沒有扣,瓷玉般的肌膚帶着微微的濕潤,頭發也濕濕的,滴落着水珠,整個人看起來性感,禁欲的美感。
溫桐從後面推着他出來,紅唇被蹂躏的嬌豔,白皙的頸項更是添了好幾處新的吻痕,甚至更裏面,這些全都是拜宋老板所賜。
兩人安靜的吃了早餐之後。
宋梓辄雙腿交疊,上面放着超薄的筆記本,指尖在感應區移動,姿勢懶懶,神色卻無比專注。
“在看什麽?”
“那天晚上的監控。”宋梓辄也沒有隐瞞,把那天晚上的情形和溫桐說了。
溫桐也看向了屏幕,只見吊燈快砸落下來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宋梓辄的背後經過不明顯的撞了一下,低着頭看不清面貌,最後混進人群中,不見了。
從情況看來,那人撞的力度拿捏的很準,所以,宋梓辄受傷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讓他受傷。
誰會有這個動機?
不管是誰為了什麽目的,這種做法都是不可原諒不可饒恕的。
溫桐的目光又淺淺的落在了宋梓辄的受傷的那個位置。
宋梓辄目光一沉,嘴角一勾,聲音愉悅低沉,“別看了,萬一又把持不住怎麽辦?”
沒個正經。
不過那雙眼睛卻意外的認真。
溫桐瞧見,耳根一熱,只要宋老板一耍流氓,她都沒轍。
如今網絡上因為宋梓辄的主動接受接着采訪又迎來了一股熱潮,從古至今,婚姻大事,向來由家人做主,自由戀愛後也要經過父母的同意,然而,宋梓辄卻是反着來的,不過他的清傲和任性,卻很受網友們喜愛。
又傳出,宋家大少與家人的關系并不好,要不然為何以前一直身居美國不回來?
宋家與裴家如今是最為受到熱議的。
裴氏千金喜歡宋梓辄也人盡皆知,身為國民女神為其打抱不平的人很多,但溫桐也得到了不少網友支持。
只是網絡上一些黑粉一直黑不停,營銷號也在為非作歹,借着熱度,提高知名度和關注的粉絲。
輿論,再怎麽樣,始終無法改變事實的存在。
生活,依然照過。
對溫桐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影響。
至于裴氏那邊,似乎也沒了動靜。
臨近中午,林子陽在把車開到醫院之後,溫桐轉而開出去了,去往帝都機場。
溫爸爸和溫媽媽也快到了。
飛機上,溫媽媽因為第一次坐飛機,所以沒辦法一下子适應,有些暈機,如今貼了藥在耳根,睡着了。
溫爸爸還好,人很精神也不暈機,過于興奮睡不着,只能透過那機窗,看外面漂浮而過的雲朵和湛藍的天空。
頭等艙裏。
除了溫爸爸和溫媽媽,易沈,還有三個人,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的目光一直落在易沈的身上,看了易沈好久,又看了看手裏拿着的報紙,最後還是問了,“哎,帥哥,你跟報紙上的女人什麽關系啊?”
易沈正在看書,聽見他們問,視線撇在了她們看到報紙上,上面赫然是最新早報,低了頭淡定的回,“我表姐。”
她們也就好奇問問,沒想到真的撞上跟溫桐有關系的親戚。
其中有一個就道了,“唷,那你這表姐還蠻厲害的啊,沒什麽背景身份,還能搶了帝都裴氏千金的未婚夫。”
沒背景身份?
搶?
他樊城第一家族易家的人,是沒背景身份的人?
易沈聽着就不舒服了,正要說話。
旁邊的溫爸爸聽到了,沒好臉色的看着她們,氣得吹胡子瞪眼,“胡說什麽,明明是那臭小子把我女兒拐走的。”
溫爸爸最不喜歡就是聽到別人污蔑溫桐的話。
所以只要是關于溫桐,他都會變得很恐怖。
兩個女人一聽,臉上更好奇了,“叔叔,你是說是宋梓辄先追求你女兒的嗎?”
“那是當然的。”
談起溫桐,溫爸爸臉上滿滿的驕傲。
這兩人似乎也沒什麽惡意,就是單純的八卦,但是看溫桐的照片,也不難看出,她是個氣質型的美女。
飛機落地之後,三人收拾東西下了飛機。
溫爸爸和溫媽媽還是第一次來帝都,一出到機場門口,看着那繁華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就有些不适應了。
不過也并沒有鄉下人第一次進城那種窘迫感,最多這種算是一種新鮮的體驗。
溫桐見爸媽從機場裏面出來,笑揚起嘴角,走了上去。
本來就是不可多得氣質美人,駝色的單薄毛衣,半身裙,踩着白鞋,膚色很白,身材高挑,不引人注意都難。
“爸,媽,易沈。”
“小桐。”
“表姐。”
打了找之後,溫桐走過去幫母親提了包包。
兩老見到自己女兒,心情一下子美麗了不少。
溫爸爸看着溫桐,眼裏閃過一抹心疼,剛才在飛機上和那兩個女孩聊天,他知道了不少的事。
眼見周圍投過來的目光越來越多,有的甚至已經拿出手機拍照了,溫桐道,“先上車吧。”
她倒無所謂,就是擔心父母會受到影響。
醫院。
宋梓辄剛做完檢查。
季泠還在病歷上寫寫畫畫,看着這麽多人進來,也愣了一下。
看情況,這是溫桐的家人?
沒有多問,而是先出去了。
易沈進來後,目光率先打量床上的宋梓辄。
好吧,以他看人的經驗,宋家的大少爺又怎麽會俗人平凡。
“叔叔,阿姨。”宋梓辄淡笑着打了招呼,帶着客氣禮貌。
溫爸爸和溫媽媽點了點頭。
溫桐走上前坐在床邊,看見宋梓辄在扣衣服扣子,上前幫忙扣好。
很自然,似乎沒有什麽不妥。
老夫老妻的感覺。
宋梓辄黑眸藏着笑意,看着溫桐的目光越發的溺寵。
溫桐面不改色介紹,“站着的是我表弟易沈。”
兩人站在一起倒是般配的很,易沈承認了宋梓辄的存在,“你好,表姐夫。”
這個稱呼對于宋老板來說很受用,“你好,易沈。”
兩人相互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
溫爸爸和溫媽媽對于易沈這稱呼似乎也沒什麽意見。
“身體怎麽樣了?”一旁,溫爸爸看着女兒這舉動,盯了宋梓辄好一會企圖看出什麽端倪,才問。
“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過兩天拆線就可以出院了。”宋梓辄平靜的回。
“人瘦了不少。”溫媽媽跟着道了。
“讓你們擔心了。”
宋梓辄知道溫桐的父母是真的在擔心自己,這讓他更有一種一家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挺好的。
溫媽媽随後又對溫桐說了,“要是阿辄出院了,小桐你啊,多做點好吃的,也多煮點營養的湯給阿辄補補身子。”
溫桐恩了一聲。
只是怕,宋老板這一出院最想吃的最想補的,就在眼前。
易沈疑惑的問了,“兩人同居了嗎?”
聽到這句話,宋梓辄臉上的笑容高深莫測。
溫媽媽淡定的回,“跟同居也差不了什麽了。”
再說B市兩人的公寓就在隔壁,以宋梓辄的性子,怕已經把她女兒吃的死死了。
事實上,宋老板比溫媽媽想的還要狼子野心。
兩人不僅同居。
而且關系更近一步,已經扯證結婚了。
溫桐平生第一次在父母面前起了愧疚感,不由的窘迫了一張臉。
兩人扯證之後,後來發生的事情也較多,她一直沒機會和父母說這件事。
宋梓辄似乎知道溫桐在想什麽一樣,放在床邊緣的手悄悄拉住了溫桐,兩人靠的近,加上有被子擋住,所以其他人也看不到。
那黑蘊的眸子裏的淡然,顯然是有什麽計劃安排的。
看樣子。
溫爸爸和溫媽媽知道兩人結婚的事并不遠了。
晚上,宋家。
因為宋梓辄的不待見,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去探病。
只好把季泠叫來家裏吃飯,詢問詢問情況。
季泠也如實說來,“沒什麽大礙了,過兩天可以拆線出院了。”
宋君庭的氣色差了不少,因為宋梓辄的事情,勞心勞累,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