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謀殺親夫?

“好好!”方象爸媽忙不疊答應,爬起來趕緊走了。

徐慧和楚江海目瞪口呆看向女兒,比起昨天,眼神裏更多了緊張,像看到鬼一樣。

楚歡顏怕媽又拉着自己盤問,趁兩人還沒回神,跑進房換衣洗漱,一溜煙先離開了家。

走出家門,她才籲了口氣,準備去工作室。

昨天去影視城送劇本後出了事,再沒回工作室,也沒來得及給喬斯年打聲招呼。

正站在小區門口的馬路上等車,手機鈴響了。

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着“大神”兩個字!

“大神。”她小心翼翼接起來。

糟糕,喬斯年從沒主動給她打過電話,一定是來問責的。

“昨天送劇本送到哪裏去了?”果然,那邊傳來大神不大高興的聲音。

“……對不起,我送完劇本後,在影視城出了點事。”

那邊沉默了一下,問:“怎麽了?”

“不是什麽大事。”楚歡顏敷衍。

“說。”喬斯年語氣冷了幾分。不是什麽大事,送完劇本人都不見了?連電話都不接?

楚歡顏只能将昨天被劇組整,綁在天臺上的事兒說了一遍,當然隐去了顧靳枭救下自己抱自己去私宅的那些,只說自己是想法子爬下來的。

喬斯年半天沒說話,許久才自語般:“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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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歡顏一訝:“…什麽巧?”

“白可心昨天晚上被人打了。”

“啊?”楚歡顏一驚,白狐記女主角?那個正當紅的小花?

昨天……自己前腳被人戲弄綁在天臺上,白可心就被人打?

難道……她被戲弄,是白可心指示劇組?

白可心被揍,是顧靳枭做的?

顯然,喬斯年也想到了兩件事的聯系:“應該是白可心故意整你。”

也就只有這個當紅女主有權命令劇組這麽整人了。

“可我沒得罪白可心啊,她……整我幹什麽?”楚歡顏不解。

喬斯年不語。

白可心追求了自己多時,自己身邊的年輕女助理從沒一個做得久的,也都是拜她所賜,畢竟漫畫家和女助手的關系一般很親近。

他上一個辭職的女助手,就是因為長得還不錯,白可心看不順眼,怕那女助手勾引他,派人在那女助手衣服裏扔蛇,吓得人家辭職了。

看見楚歡顏跑了幾次劇組,白可心估計不大高興。

沒料到這次更過分,竟利用拍戲将楚歡顏綁到天臺上。

這是分分鐘要出人命的。

白可心這次玩得有些太大了。

楚歡顏聽他半天不說話,腦子一閃!

水蘇蘇對娛樂圈八卦最熱衷,那次閑聊時,好像對她提過白可心的一樁緋聞。

緋聞對象就是——漫畫界的一個大神級人物!

難道就是喬斯年?!

“所以白可心是因為喜歡你,心生嫉妒,才會整我?我這還真是人在家裏坐,鍋從天上來!大神,你是不是該考慮給我加點工資,彌補一下我的精神損失?”楚歡顏嚷起來。

喬斯年唇不禁一動,這小丫頭,這個時候還趁火打劫,惦記着加薪:

“你還用加工資?你不是很厲害嗎,白可心也沒什麽好下場,被打得滿臉淤青,差點沒毀容,制作方不肯耽誤拍攝進度,要臨時換角了。”

白可心不但受傷,還沒了女主角?

楚歡顏倒吸口氣,又聽出喬斯年的意思:“你不會以為白可心被打,是我報複的吧?白可心可不是我打的。”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打的。不過,應該是你的熟人為你出頭吧。”

看不出來,這個小助理背後會有個權勢不小的人。

暴揍白可心的人警方到現在還沒查到線索,白可心自己也說不再追究。

這事,怕是不了了之了。

白可心也算是個很有社會知名度的人,出這麽大的事,卻能忍氣吞聲……不用說,楚歡顏背後那人,肯定是地位不低,一手遮天。

童晴對他提過楚歡顏的家庭情況,貌似很普通。

若家境不錯,她也不至于一邊做畫手,一邊還要辛苦出來當他的助理了。

以楚家的能力,想要為楚歡顏出頭,對付一個當紅女星,買通警局,絕不可能。

若不是家人幫她,那就是朋友了。

這個小丫頭,居然認識這麽地位不凡的朋友?與她是什麽關系?

楚歡顏裝糊塗:“我哪有這種熟人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可能是白可心自己得罪的人吧。”

喬斯年見她不肯承認,也不再多追問,只說:“今天你不用來了。”

“啊?你不會要炒我吧?”楚歡顏一顆心懸起來。

“昨天你被人綁在天臺上,算是工傷,今天休息一天吧。”

楚歡顏這才籲了口氣,臉上展出笑容,想不到大神還有點人情味,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大神對自己越來越寬容了,不像以前那麽兇,正要點頭答應,又想起什麽:“對了,休息的話……那今天的工資,還有嗎?”

果然是個財迷。喬斯年無聲一揚唇:“我不是說了嗎,工傷休息。”

那就是帶薪假期?楚歡顏喜形于色:“謝謝大神!”

“不用謝我。犯了錯,我一樣會炒你。”喬斯年再沒多說什麽,挂了電話。

楚歡顏笑了笑,收起電話。既然不用開工,幹脆去找水蘇蘇,剛一轉身,準備去坐地鐵去京大,手腕被人一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拉到了一邊的車子上。

“嘩”一聲,車門關上,光線昏暗下來。受驚的她一邊掙紮,一邊尖叫,卻被一只大手捂住她臉!

掌心傳遞來的濃濃甘醇氣息,并不陌生,低沉且帶着天生性感的嗓音襲來:

“喊什麽喊。”

顧靳枭!

就知道,除了他,也沒人敢當街綁架了。這男人,還真的時不時來監督她!

楚歡顏氣得小嘴一張,狠狠咬下去。

顧靳枭吃痛,悶哼一聲,抽出手,将準備逃下車的小丫頭衣領一捉,拎回懷裏,低嘎着嗓音:“草,謀殺親夫?”

“自衛而已!誰讓你突然抓我上車,我以為是壞人。”楚歡顏強辯。

顧靳枭氣笑。

她用力掙出他的掌控,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可身處窄小的車廂裏,再怎麽盡量保持距離,還是能夠嗅到面前男人深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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