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十】搞什麽鬼

就在他們這邊一團亂的時候,後面的人也陸陸續續地走過來了。

小栗法子和丸井文太是一路吵一路過來的,遠遠的,就能聽到他們“我說你,能不能走快一點啊?所以說嘛,跟女生一組就是麻煩。”“你!我還沒嫌你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一天到晚只會嚼口香糖呢!”的争吵聲,當看到前面圍着的一堆人時,他們愣了愣,倒是忘了要繼續吵下去了。

“這是怎麽回事?這麽快就開始內讧了嗎?”丸井文太看着跪在地上的麻倉能,悠悠地吐出了一個泡泡。

小栗法子見到阿采,興奮地叫了她一聲,當看到麻倉能時,困惑地皺了皺眉,“麻倉君怎麽跪在這裏啊?”

麻倉能似是沒想到會惹來那麽多人的關注,一時間滿臉的驚惶無措。

阿采、鳳和菊丸的眼光幾乎是同時投到某個一臉吞了蒼蠅的男人身上,感覺到自己成為了衆矢之的,忍足一臉無奈地捂了捂臉,長嘆一口氣。

“哦呀,怎麽了?你們不會一群人在欺負麻倉君吧!這可不行哦,可不行。”這時候,也走到了這裏的桃城訝異地瞪大眼睛,轉向自己的搭檔,“向日,到底怎麽回事啊?”

向日岳人也被面前的景象搞懵了,眨眨眼看向忍足,“侑士,怎麽你們都聚在這裏?試膽大會不繼續了嗎?”

可能是終于意識到自己闖下的禍,麻倉能擡起頭結結巴巴地道:“我……我,不……不怪忍足學長,我……”

“閉嘴!”一向儒雅随性的忍足難得黑了一次臉,自家搭檔是什麽德性他太了解了,要是讓他知道了,就等于全天下都知道了。看到猛地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的麻倉能,忍足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忍了半天,才咬牙擠出一句話,“不管怎麽樣,回去再說!”

阿采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鳳一向是個善良的好孩子,看到忍足無比頭疼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忍足前輩真是太可憐了,于是他一把捂住了想說什麽的菊丸的嘴,哈哈苦笑着道:“對對,回去再說吧,回去再說,我們都落後好多了,輸的人要喝那個恐怖的乾汁呢!”

乾汁的殺傷力是巨大的,一聽到這個詞,桃城就猛地打了個冷顫,頓時什麽八卦都顧不上了,一把拉住向日道:“鳳說得對,向日,我們快走吧,乾汁的恐怖你們是無法想象的!”

然而,就當一群人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一直跪在地上的麻倉能突然一把撲上來,抱住了忍足的大腿,可憐兮兮地大叫:“忍足學長!你要拒絕我了嗎?不要啊啊啊,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就好了!跟我交往吧嗚嗚嗚!”

忍足:“!!!”

阿采:“……”

鳳手裏的電筒“啪嗒”一聲掉了下來,整個人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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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丸:“哦哦哦!好有勇氣,說出來了!麻倉君,給你點個贊哦!”

小栗法子驚吓得一把抱住身邊丸井文太的胳膊,喃喃道:“我在做夢,在做夢在做夢。”同樣被驚吓住的丸井文太竟也沒躲開。

向日岳人傻了後很快恢複過來,立刻驚恐地大叫:“侑……侑士!你被一個男人表白!!!”

“笨蛋,你叫那麽大聲幹嘛!”

忍足感覺自己都要哭了,第一次産生了一種強烈的殺人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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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這試膽大會是進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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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脫離了原定的軌道,繞小路走到了終點。早已經到了的跡部看到阿采他們是從別的方向過來的,微微一愣,雙手插兜走了過去,拉過阿采的手,“怎麽了,迷路了,嗯?”

阿采看了一路上都在捂臉哀嘆的忍足一眼,不知道該怎麽說明這種情況。

麻倉能雖然一路上沒有再說什麽,一直低垂着頭,但時不時就微微擡頭,可憐巴巴地看忍足一眼,然後,又看阿采一眼。

阿采覺得奇怪,他看忍足可以理解,但看她幹什麽?但一路上氣氛太詭異,阿采也沒有細想。

跡部看了看神情都不怎麽正常的幾人,詫異地挑了挑眉,直覺肯定有什麽發生了,想了想,他道:“到俱樂部裏的休息室聊聊吧。”

此時,前面進去的人都陸陸續續地出來了,似乎在他們偏離原定軌道後,作為裁判的乾就發出了信號燈,各組之間的紛争異常激烈,好幾個人都是衣衫淩亂,氣喘籲籲地跑出來的,看到已經站在外面的一大群人,都誤會了,忍不住哀嚎,但想想不是最後一名就不用喝那恐怖的飲料,就覺得,好吧,應該滿足了……

“阿采!”忽地,也出來了的伊藤梨酪跑了過來,看到臉色莫名的一群人,微微一愣,“你們好快啊。”

她後面跟着慈郎,還有立海大的真田。真田見到聳拉着臉的麻倉能,眉頭一皺,“你這家夥原來在這裏,為什麽中途突然拿着手電筒就跑了?!”

丸井文太朝自家副部長打了個招呼,吐出一個泡泡戲谑地說:“副部長,你可不能怪人家,人家趕着去表白呢!”

伊藤梨酪詫異地看了丸井文太一眼,“表白,跟誰?”說着,她的眼神下意識地掃過阿采和小栗旬法子。貌似在場的女生,就這兩位吧。

忍足:“……”

默默捂臉,神啊,讓他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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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最終還是齊聚到了俱樂部的休息室,聽完目睹了全程的菊丸和鳳的講述,大家沉默了。

幾秒鐘後……

慈郎:“啊哈哈哈哈,表白?!忍足,你竟然被一個男生表白!太有趣了哈哈哈!”

桃城:“實在是不像樣啊,太不像樣了。”

真田:“……”默默地壓了壓帽子。好吧,如果那小子搶走手電筒就是為了去跟一個男人表白,嗯,他還是默默地同情一下忍足吧。

伊藤梨酪呆愣了半天,看了看已經一臉生無可戀的忍足,又看了看仿佛做錯事一樣被大家圍在中間的麻倉能,最後看向阿采,“阿采,是真的?”

阿采:“……”她覺得剛剛菊丸的講述已經夠生動了,還手舞足蹈的。

就在這時,在她身邊的跡部微微俯身,在阿采耳邊低聲道:“這件事,跟那小子身邊的女人有沒有關系?”

因為和阿采站在一起,跡部自然也看到了麻倉能身邊的女生。

阿采想了想,點點頭,低聲道:“應該有關系。”

在麻倉能突然告白之前,她還以為沒有,但麻倉能在樹林裏說的那個“交往一個星期就好”的條件,讓阿采有點在意。

嗯,這就有點像在完成某個任務了,就像之前她為跡部采的殘魂做的事情那樣。

事件中的另一個主角忍足長長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沒法再沉默下去了,無奈地開口,“我說你,其實只是在開玩笑吧?”

說是啊,快說是啊……

麻倉能一愣,擡頭怯怯地看了忍足一眼,“不,我是很認真的。”

忍足:“……”

他好想哭啊……

悲催地揉了揉額角,忍足有氣無力地,“我拒絕,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都佩服自己現在還能保持平靜了。

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頓時開始起哄:“哦哦哦!”

麻倉能猛地擡起頭,一臉的驚慌絕望,就在大家以為他會說些什麽挽留的話時,麻倉能卻猶豫地看向了阿采,阿采微微挑眉,還沒來得及思考少年這眼神的意思,就見他噗通一聲又跪下了,這次是跪在了阿采面前!

“如果是這樣的話,跡部桑,求你了,代替我和忍足君交往一個星期吧!其實……其實我說謊了,我和忍足君交往是沒用的,但要是跡部桑的話,一定可以的!”

阿采怔然地看着他,再一次沒料到事情的發展。

所有人都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搞懵了,跡部最先反應過來,額角青筋頓時猛地跳了跳,“你這小子!”

“求你了!”麻倉能猛地給阿采行了個大禮,再擡起頭時,已是滿面淚痕,“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就好,請你幫我,讓我妹妹安息吧!”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今天不知道說什麽,大家冒個泡,咱們聊聊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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