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少爺X27
“你想知道啊?”
許映歡凝眸直視着面前的男人,嗓音軟軟的, 帶着一絲還未完全清醒的慵媚跟低柔。
“想。”
梁莫深用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勾勒着女孩兒精致的容顏, 深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男人的聲音醇厚,低沉, 帶着特有的磁性,如大提琴彈奏出來的纏綿音符, 充盈着女孩兒的耳膜。
那張深刻的俊臉上也寫滿了缱绻柔情, 淡化了一室的燥熱。
“那我偷偷告訴你呀。”
許映歡偏了偏腦袋,猶如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奶貓一般,用那雙迷離朦胧的眸子凝視着對方。
她的語調輕軟柔和, 摻雜着一絲絲的神秘感。
随着她的動作, 柔軟順長的頭發自然地滑落在身體兩側,在枕頭上鋪散開來。晃動的發尾輕輕摩挲着男人的手背,有些酥酥的, 癢癢的。
而這份酥癢, 從皮膚的表層一直滲透進血管裏,随着血液流淌, 最終抵達心髒的最深處。
梁莫深靜靜地看着她,眼神是那麽的深沉,幽暗, 仿佛一團深不見底的黑洞, 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把所有的魂魄全都從身體裏吸走一般。
“其實……”
許映歡勾了勾嘴角,唇畔揚起的淺笑慵懶中又透着幾分俏皮。
“我是一個女鬼。”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 故意貼近男人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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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的聲音軟綿綿的,帶着一絲別樣的誘惑。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梁莫深頸間的敏感部位,讓他的瞳孔猛然收緊,眼神也變得幽暗深邃了許多,猶如一個無底的黑洞一般。
俊美的臉部線條微微繃緊,從身體裏流淌出一絲壓抑與隐忍,仿佛再添加一絲火苗,就能讓他引爆一般。
明知道對方有可能是在逗自己,梁莫深還是微微側首,看向女孩兒投映到地面上的影子。
卧室裏的玻璃窗敞開着,粉色的窗簾随着習習晚風輕舞飛揚,将照射進室內的素白月光切割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就連女孩兒的影子也變得細細碎碎。
“吓着你了吧?”
許映歡看見男人的動作,俏皮地眨巴了幾下眼睛,那雙澄澈剔透的眸子裏噙着狡黠笑意,跟一只成功偷了腥的小貓咪一般。
梁莫深沒有說話,只是無聲地凝視着她。
那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漆黑眸子裏,流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溫柔跟寵溺。
“你不要怕。”
女孩兒的聲線清澈,猶如淙淙流過的山澗泉水一般。
這樣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配合着輕柔軟糯的嗓音,莫名添了一絲旖旎的韻味。
“我不是吃人的女鬼,也不會采/陽/補/陰。我只是一個窮得叮當響的女窮鬼,還是很窮很窮的那種。”
說到後面這句話的時候,許映歡的聲音裏染上一絲失落跟低沉。
女孩兒的眸光澄澈而又純粹,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着,仿佛兩排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的。
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嘟起來,泛着淡淡的瑩潤光澤,像是被露水打濕的花瓣一般。
看着女孩兒委屈巴巴的模樣,梁莫深的心頭驀地一疼,就像是被鋼針狠狠紮過一樣,針尖緩緩地刺進心髒,然後又一寸一寸地慢慢抽出來……
許映歡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
“我欠了一屁股債,可能要好多好多年才能夠還清。所以,我還是不要拖累你了。”
她說到這裏,用力吸了吸鼻子,一掃剛才的失落跟沮喪,信心滿滿地開口。
“但是,我會努力賺錢的,賺很多很多的錢,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債務全部還清!這樣,爸爸就不用像現在這麽辛苦了,我也可以肆無忌憚地跟自己喜歡的人生小猴子,争取生一個花果山出來。”
一束月光穿過幹淨剔透的玻璃窗照進卧室裏,映進女孩兒眼底,給那雙點漆眸子籠罩着一層輕淺的光暈,姣好柔嫩的臉頰如同剛剛出水的青蓮一般,是那麽的美好,沒有絲毫的瑕疵,就連上面細細小小的絨毛也看得真真切切。
梁莫深聽到女孩兒最後那句話,瞳孔微微收縮,情緒在一瞬間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你有喜歡的人了?他是誰?”
他低沉着聲音開口問道,嗓音喑啞幹澀,裏面充盈着不容忽視的認真與凝重,隐約還夾雜着一絲絲的緊張。
“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許映歡搖了搖腦袋,低聲回答。
她的聲音輕飄飄,軟綿綿的,被風一吹,就要消散在夜空中。
女孩兒的每一個音節都像是重重地撞擊在梁莫深的心頭,無端端地生出一絲鈍痛。
他的心底微微泛酸,就像是一顆山楂在心髒裏發酵,彌漫出陣陣酸氣,格外的壓抑,而又難受。
梁莫深閉了閉眼睛,緩緩直起腰身。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原本暈染開的缱绻溫柔悉數散盡,深邃的瞳眸重新被冰霜凍結。
他的後背挺得筆直,猶如一棵屹立在懸崖峭壁邊的勁松一般,下颌處的鋒銳線條也微微繃緊。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着,嘴唇緊抿,硬實的胸膛微微起伏,似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麽,從骨子裏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般的隐忍。
“多少?”
許久許久,梁莫深緩緩開口,語氣中裹挾着從未有過的疏離與冷淡。
他看着床上的女孩兒,那雙墨玉一般的眸子像是籠罩着一層黑色的幕布,眸底深處,晦澀的光芒交織糾結在一起,影影綽綽,讓人猜不透他此時在想什麽。
“什麽?”
許映歡面露迷茫。
“你欠了多少債?”
梁莫深又重複了一遍,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寂。
如石雕一般立體的五官隐沒在暗沉的陰影之中,阒黑的眸光凝視着面前的女孩兒,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我可以幫你還清。”
許映歡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之前在電視劇裏看到的這種情節,突然冷不丁地爆出來一句。
“哇!你是想包/養我嗎?”
梁莫深聞言,呼吸一滞,臉上的陰沉與郁悶差一點就維持不住。
“如果你願意的話。”
他的聲音微微繃緊,細聽之下,還夾雜着一絲顫音。
眼睛深深地凝視着對方,眸光深邃而又悠長,帶着幾許不易覺察的認真與緊張。
許映歡沉默了幾秒鐘的時間,緩緩搖頭。
“還是不要了。當金絲雀好可憐的,不光在床上像烙肉餅似的被你這樣那樣,叉叉圈圈,還要給你洗衣做飯,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連說’雅/蠛/蝶’的權利都沒有。”
她每說一個字,梁莫深的臉色就變黑一分,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深深的無奈。
仿佛在她眼中,自己就是一個無所不為的變态似的。
“我還是喜歡當鲲。”
許映歡一臉神氣地開口。
“就是那種一口鐵鍋都裝不下的大魚。只有我吞別人的份兒,別人休想魚肉我。”
她說到這裏,凝眸直視着梁莫深,眼底深處暗含着一縷別有深意的光芒。
纖長的羽睫輕刷着臉頰,忽閃忽閃的,白皙瑩潤的肌膚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看上去幾近透明。
她的眼底下面殘留着一片黛青色的暗影,不知是纖長羽睫所形成的陰影,還是因為過于疲憊所造成的。
“所以,不要再說幫我還債、包/養我這樣的話了。還有……”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努力讓說話的語調保持平靜,可是卡在嗓子眼兒裏的酸澀仍然讓她的聲線失了真,像是琴弦被潮氣浸濕,發出悶悶的旋律。
“……千萬不要喜歡上我。”
梁莫深聞言,粗粝的手掌猛地攥緊,手背上根根青筋鼓爆出來,一突一突地跳動着。
他的唇角微微抽搐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瞳孔深處掠過一縷隐忍。
像是有人在他心髒最為柔軟的位置重重地捶了一拳,劇烈地疼痛着,就連心跳也在一瞬間靜止了。
這種劇痛尖銳而又清晰,沿着流動着的血液,一直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是因為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嗎?”
梁莫深艱難地開口。
那張俊美的臉龐上半點表情也無,冰冷的聲音仿佛一把剛剛磨好的鐮刀一般,刀刃閃着幽幽冷光,劃破這漆黑的夜幕。
男人的眸光越發陰霾,仿佛暴風雨來臨之前,片片烏雲迅速堆積起來,陰沉沉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許映歡沒有回答。
她直直地望着男人的眼睛,在一瞬間窺探到了那雙眸底深處所極力隐藏着的脆弱與感傷,讓她的心尖無來由地驀地疼了一下。
她的雙手悄悄地收回毛毯中,用力攥緊。修剪得體的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的軟肉裏,瞬間襲來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将心頭開始蔓延的晦澀情緒強行壓制下去。
她緩緩垂眸,纖長濃密的睫毛将眸中的複雜情緒悉數遮擋起來。
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似乎陷入沉睡中。
只是,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着,仿佛翩翩起舞的蝶翼一般,透着一絲難以察覺的脆弱。
梁莫深靜靜地伫立在原地,清瘦的身影一動不動,周身彌漫開一股低氣壓。
他渾身的肌肉全都緊緊繃着,一塊一塊的,透過單薄的衣料,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肌肉與骨骼的脈絡和輪廓。那對濃密的劍眉皺在一起,眉心擰成一團疙瘩,冷峻中透着幾分桀骜,模樣看上去有些駭人。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節都泛白了。手背上,根根青筋鼓爆出來,交織盤錯在一起,讓人心生畏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幕變得越發濃郁起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梁莫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地轉身,悶頭大步向門口走去。
他的鼻翼微微擴張着,略顯蒼白的側臉上一片鐵青,就連太陽穴的位置也劇烈地起伏着。
在男人轉身的那一瞬,許映歡慢慢睜開眼睛,借着素白的月光凝望着對方的背影。
她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嘴唇,眼睛裏氤氲開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有淚水逐漸凝聚,卻又倔強地咬牙強撐着,不讓淚水從眼眶中溢出來。
她這個樣子,讓人打心底裏生出一陣陣刺痛。
“不要喜歡我,至少……不是現在。”
她低聲呢喃着,嗓音裏摻雜着一絲壓抑的痛楚。
梁莫深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手裏拎着小深深。玻璃窗一塵不染,映照着男人堅毅而又俊朗的輪廓。
他的面色清冷陰沉,四周緩緩流動着的氣流都被他身上所傳遞出來的冷冽氣息給凍結,凝滞在原位。額前細碎的頭發垂落下來,将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微遮擋住,給這張英俊清隽的臉龐添了幾分迷離的魅惑。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純黑色的睡袍,腰間的絲帶随意地打了一個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際。睡袍的領口敞開着,胸前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當中。
男人的皮膚本就偏白,與身上的黑色睡袍相襯,一白一黑中,形成鮮明的對比。
月光如潔白的素練一般,透過玻璃窗投射到梁莫深身上,将他整個人包裹起來,厚重的背影也被拖到無限長,仿佛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人,孤單而又寂寥。
梁莫深的手指輕輕撫過小深深耳朵上的那朵菊花,唇瓣微張,沉冷的聲音在房間裏飄蕩。
“你只能是我的!”
……
周四上午八點半,許映歡騎着小電驢來到燕京大學校門口,跟簡悠會合。
簡悠正站在門口左右張望,看到許映歡之後,連忙小跑着趕過來,毫不客氣地朝她伸出手。
“拿來吧。”
許映歡從電動車上下來,看了看對方伸過來的手,眼神裏露出一絲茫然。
“拿什麽?”
她不知想到什麽,連忙緊緊捂着自己的背包,一臉警惕地盯着簡悠。
“說好了你花錢雇我幫你考試的,怎麽能反過頭來跟我要錢呢?你……你簡直比周扒皮還扒皮!”
簡悠聽到許映歡這番控訴,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你想什麽呢?我讓你把考試用的工具給我。”
許映歡聞言,心裏悄悄松了一口氣,沖對方尴尬地笑了一下。
她垂眸看了一眼對方纖瘦骨感的手心,露出一絲為難。
“我這個工具太大了,恐怕你的手心放不下。”
“多大?”
簡悠下意識問了一句。
“鲲之大,一口鐵鍋裝不下。”
許映歡擡手摸了摸下巴,搖頭晃腦地說了句。
“嘛玩意兒?”
簡悠追問道,連方言都帶出來了。
“就是比鐵鍋還要大。”
許映歡給她粗略翻譯了一下。
“這麽大?!”
簡悠聞言,眼睛微微睜大。
“監考老師不會發現嗎?”
“會啊。”
許映歡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簡悠:“……”
她上下打量了許映歡一番,見她身上除了一個背包之外,什麽東西都沒有,更沒有看到比鐵鍋還大的東西。
突然,她吸了一口冷氣,微微恍然。
“你說的該不會……”
“嗯哼!”
許映歡點了點頭,同時擺了一個造型。
“是它吧?”
簡悠伸手指着許映歡推着的那輛電動車,一臉驚悚地看着許映歡。
許映歡的腳崴了一下,擺好的造型也瞬間垮掉。
她指了指自己,提醒道。
“不是它,是我。”
“你?”
簡悠聞言,眼睛睜得更大了。
“你一個大活人,怎麽跟我進考場?難道你還會隐身術不成?”
許映歡唇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山人自有妙計。”
到了考場。
簡悠站在門口,嘴唇緊緊抿着,神情裏寫滿了糾結。
“怎麽不進去啊?”
許映歡站在她旁邊,出聲問她。
簡悠扭頭看着許映歡,臉上有躊躇,更有擔心。
“這個辦法真可以嗎?學校不會取消我的考試資格吧?”
“我問你啊,單靠你一個人,能保證不挂科嗎?”
許映歡出聲問道。
簡悠搖頭。
“不能。”
“那不就得了。反正你自己考肯定是挂科挂定了,如果我幫你的話,最壞的可能性不就是取消考試資格麽。兩個選項,閉着眼睛都得選C啊。”
許映歡開啓洗腦模式。
“哪有C?”
簡悠有些傻眼。
“不就是只有兩個選項嗎?”
“是啊。”
許映歡點頭。
“A,你自己考;C,我幫你考。選C嘛。”
“B呢?”
簡悠滿臉疑惑地問道。
許映歡松了松肩。
“可能走丢了,也可能離家出走了,反正不知怎麽地就去阿拉伯了。先不管它了,趕緊進去吧。”
她一邊說着,一邊推着簡悠往考場裏面走。
簡悠跟一只鴕鳥一樣,深深縮着腦袋,硬着頭皮走進考場。
反觀許映歡,一臉從容跟淡定,大搖大擺地跟在她後面。
簡悠按照考號找到自己的位子,趕緊坐下來。
許映歡找了一把沒有人坐的椅子,挨着她坐下。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考場裏所有的人全都投來異樣的眼神。
監考老師走下講臺,來到兩人跟前,屈指敲了敲桌子,看向許映歡。
“同學,請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去。”
許映歡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笑吟吟看着監考老師,輕聲說道。
“老師,這就是我的座位。”
監考老師有點懵,又扭頭看向一直耷拉着腦袋的簡悠,出聲問道。
“你這個同學怎麽占別人的位子?”
“老……老師,這也是我的位子。”
簡悠面紅耳赤,小聲回答。
監考老師聞言,看看許映歡,又瞅瞅簡悠,有些茫然地擡手摸了摸後腦勺。
“你們……在同一個位子?”
“嗯吶。”
許映歡笑着點頭。
簡悠遲疑了幾秒鐘,硬着頭皮解釋。
“老師,她是我帶來的……考試工具。”
“考試工……工具?!”
監考老師聞言,更加震驚了。
他上下打量了許映歡一番,眼神裏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一個大活人?還是說……現在的機器人已經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了?”
其他的考生看着許映歡,瞬間覺得自己帶來的什麽“哪裏不會點哪裏”學習機啊、透視牌隐形眼鏡啊、20.1英寸超大尺寸液晶屏幕筆記本啊……全都low爆了。
“老師,我是個活生生的好人,一掐會疼的那種。”
許映歡的臉上帶着笑,眉眼微彎,帶着一絲嬌憨。
“而且,我現在就是在做好事呢。”
監考老師看着女孩兒臉上柔和嬌憨的笑容,不忍心數落她,于是看向簡悠,板起一張臉,嚴肅地開口。
“這是期末考試,你以為是兒戲啊?雖說這次開卷,可你也不能開得太離譜兒了!”
許映歡見簡悠一直低着頭,吭哧癟肚,于是舉起手來,看着監考老師。
“老師,我可以搶答麽?”
搶……搶答?
監考老師聽到這兩個字,眼鏡差一點掉下來。
他無奈地擡手示意了一下。
“你搶。”
“我都打問好了,這次考試只說開卷,并且允許攜帶考試工具,但是沒有限制工具的類型啊。”
許映歡一本正經地辯解着。
“我雖然是自己腿兒着走進來的,沒有讓她攜帶,可是這并不能成為把我排除在考試工具之外的理由吧。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那我只好出去,讓她用拖的,用拽的,用抱的,用背的,用抗的,或者用叼的把我攜帶進來。”
監考老師被許映歡這番謬論弄得無語,凝噎了半天,只好無奈地妥協。
“得得得!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作者有話要說: 生猴子不成·圈養金絲雀失敗·小騷爺:哼!果然是外面有別的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