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四十一、青梅竹馬的清醒

四十一、青梅竹馬的清醒

回去的路上,韋德跟在吉賽爾後面晃晃蕩蕩的, 吉賽爾在前面走, 韋德的眼神就不停地在吉賽爾的腰和屁股上面打轉,那個眼神熾熱的讓吉賽爾無法忽略。實在是受不了了,吉賽爾回過頭瞪了韋德一眼, 小聲地和他說:“你……你別這樣。”

于是就變成了韋德攬着吉賽爾的腰, 大搖大擺地走。

回到了複仇者大廈的時候, 吉賽爾抱着盒子興沖沖地就跑到奇異博士的房間去了, 都不太來得及讓賈維斯打開房門, 幸好ai反應快,在吉賽爾快要撞到門上的時候把門給打開了。吉賽爾沖到了那個養生倉的旁邊,看着躺在裏面的奇異博士,眯着眼睛想了想,對賈維斯說道:“把倉門打開吧,我需要給他先檢查一下。”

賈維斯應了一聲,把倉門打開了,順便把托尼也叫了過來。等托尼到了的時候, 就看到奇異博士飄在半空當中, 吉賽爾揮着魔杖, 一道一道的咒語施加在奇異博士的身上, 淡淡的綠色在他的身體上來回浮動着,就好像具有生命一樣。

這對吉賽爾的魔力消耗是很大的, 她皺着眉頭, 努力地控制着魔力的流出和運行。終于, 吉賽爾施完了最後一個咒語,她放下了魔杖,奇異博士也躺進了養生倉裏,吉賽爾舒了口氣,卻眼前突然黑了一下,腿腳一軟,差點摔倒。

後面立馬就有個人扶住了她,吉賽爾剛想說一聲謝謝,回頭一看——扶住她的,是一件……披風?

“這是奇異博士的披風,”托尼摸了摸鼻子,“比較調皮。”吉賽爾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十分好奇地伸出手去摸了摸披風:“這是煉金産品嗎?還是什麽神奇生物?它好像有自己的意識哎……”

紅披風蹭了蹭吉賽爾的手,然後突然在吉賽爾身上裹了一圈,把自己拗成了一件晚禮服一樣的裙子。吉賽爾長着胳膊懵逼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謝謝……那個……我平時不穿成這樣……”

然後披風就又把自己圍成了一條半身裙。

吉賽爾撩了撩那條裝死的披風,有些無奈:“好吧好吧,你的品味很好,我會照着這樣做一件的。”那件紅披風這才心滿意足地從吉賽爾的身上下來。托尼看着吉賽爾,欲言又止:“你……”你不覺得剛剛那件披風在占你的便宜嗎?

吉賽爾一臉茫然:“什麽?”“不,沒什麽。”托尼聳聳肩膀,決定這個問題不由他來解決——反正死侍會搞定的。

披風從吉賽爾身上下來了,不過還是扶着吉賽爾,和個男人一樣。兩個角搭在吉賽爾胳膊上,搞得吉賽爾特別想笑:“為什麽我之前沒有見到它?”這麽活潑的披風,不應該沒發現啊。托尼說道:“我也不知道,它今天自己到的。”

吉賽爾愣了愣,然後揪過披風的一個角,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披風十分人性化地做出了一個暈倒的表現,好像很害羞似的。吉賽爾喃喃地說道:“為什麽會有……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應該沒問題吧?

托尼沒有注意到吉賽爾的自言自語,他走進來,看了看奇異博士的狀況,發現他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你剛剛,是在給他做手術準備?”托尼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就幹脆找了這個詞。吉賽爾點點頭:“嗯,那些咒語能夠調動起他身體裏的魔力,這樣等我把魔藥做出來之後,效果能夠得到徹底的揮發。”

“出去說吧,”托尼沖吉賽爾笑了笑,“說完了斯特蘭奇的事情,我們是時候來說說你的前男友的事情了。”吉賽爾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她對凱文的感覺真的是太複雜了,聽到托尼提到凱文,吉賽爾只想嘆氣:“你們,沒問出什麽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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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去找路西法了,”托尼一邊往外面走一邊給她解釋,“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也許你來是最合适的。”吉賽爾很奇怪:“為什麽?”托尼的表情黑了一下——他該說什麽?他們輪流去問那個天使,結果那個天使不管看到哪一個都說他們的靈魂充滿了污濁嗎?特別是自己,中槍差點成了篩子,回想起凱文說的那些話,托尼覺得自己沒有一炮把他轟成渣渣都是自己客氣了。

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讓吉賽爾來了。畢竟吉賽爾在凱文的眼裏是一個“有些堕落,但是還值得拯救的靈魂”,托尼走到吧臺那兒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不用怕,他沒辦法對你做什麽的,既然安排你去,那我們肯定是做好了準備。”

吉賽爾猶豫了一下——她不想再和凱文有什麽接觸了,但是她生性不太會拒絕別人,所以面對托尼的請求,吉賽爾真的是有些拿不準。托尼觀察着她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出來一點:“你不想見他?”

“嗯,”吉賽爾輕輕地點了點頭,“我能拒絕嗎?”托尼回答的很爽快:“可以啊。”吉賽爾一愣,猛地擡起了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托尼:“這……沒問題嗎?”“你拒絕了我,現在開始為我擔心了?”托尼覺得挺好笑,“吉賽爾,沒事的。”

吉賽爾笑了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巴基呢?他醒了沒?”托尼的表情有些古怪:“呃……醒是醒了,只是……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吉賽爾跟着托尼穿過了一條長廊,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吉賽爾能夠隐隐約約地聽見房間裏面傳來的聲音。吉賽爾看看托尼,眼裏滿是疑問。托尼敲了敲房門,語氣裏滿是不耐煩:“我說,你是不是該出來了?”

裏面的聲音小了下去,不一會兒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猛地出現在吉賽爾的面前,吓了女巫一跳。巴基看看托尼,再看看吉賽爾,不聲不響地縮了回去,然後也沒關門。吉賽爾被巴基搞得摸不着頭腦,她用眼神問托尼能不能進去,托尼則邁開腿進了房間,吉賽爾也就跟了進去。

巴基坐在椅子上,在看報紙。史蒂夫坐在他對面,也在陪着他看書。見到托尼和吉賽爾兩個人,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吉賽爾看着巴基,總覺得他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巴基當然發現了吉賽爾的眼神,他幹脆放下了報紙:“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托尼本來以為吉賽爾會被巴基這幅面無表情的樣子給吓一跳,結果吉賽爾卻走到了巴基的面前:“……你是不是覺得記憶很混亂?然後脾氣一直很暴躁,鎮定不下來?”三個男人都是一愣,史蒂夫趕緊問道:“你看出來什麽了吉賽爾?”

“他……”吉賽爾的手在自己的太陽穴邊劃了劃圈子,“他的大腦好像才從混亂當中解放出來不久。”她想了想,有些肉痛地從懷裏将紐特給她的獨角獸血拿了出來,倒了兩滴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然後附上了巴基的額頭cnz為您整理制作

随着吉賽爾一圈一圈的按摩,巴基的眉頭漸漸地舒展了開來,渾身的氣息也平靜了下來。吉賽爾按摩了一會兒之後,松開了手:“巴基,你現在的記憶就好像一個盒子剛剛被解開鎖,需要吹散一下灰燼,這個過程對你來說比較痛苦,我能做的也只是幫你一下。”

“不過你不會有問題的,”吉賽爾笑了笑,她對這個在火車上護着她的男人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巴基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說道:“我認識你嗎?”吉賽爾被巴基一句話給問住了,她慌亂地編了句話:“我曾經見過你,你不知道我叫什麽。”巴基點點頭:“如果……如果我曾經攻擊過你,那……我很抱歉。”

吉賽爾看着巴基,突然就明白他為什麽一直臉上都沒有笑容了。她抿了抿嘴巴,也坐了下來:“巴基,這不是你的錯。史蒂夫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巫師?”巴基擡眼看着吉賽爾,眼神裏明明白白地傳來了疑惑。

吉賽爾掏出了自己的魔杖,然後對着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施了個變形咒,變出了一只蜘蛛。吉賽爾抓着那只蜘蛛,用魔杖指着它:“魂魄出竅。”只看那只蜘蛛長腿抖了抖,緊接着就在吉賽爾的指揮下,開始跳起了踢踏舞。

“這和你的洗腦是一個作用,而且更加有效,”吉賽爾低低地說道,“我并不認為你的那些行為是出自于你自己的意識,這些錯誤不應該被歸咎于你的身上。”說着,吉賽爾又一抖魔杖,将蜘蛛重新變回了茶杯:“如果真的有愧疚,就盡力地去把那些人都抓回來吧。”

吉賽爾頓了頓,接着說道:“讓自己忙碌起來,可以暫時忘記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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