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城的破脾氣,郁莘岚已經見識過太多次了。
她笑意盈盈地朝他走過去,蹲下/身将他剛剛扔掉的撿起來放到沙發上。
“什麽事情值得你這麽生氣啊,拿自己當出氣筒,摔壞了多可惜,挺貴的。”郁莘岚調皮地沖他眨了一下眼睛。
容南城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發出一聲諷刺的笑。
“你當我跟你一樣沒心肝麽,對你郁莘岚來說,這世界上确實沒什麽事兒值得你用心,自然也就不會生氣。”
“是啊。”郁莘岚抿抿嘴唇,“如果南城你能像我一樣活着,說不定會輕松很多呢。”
“像你一樣活着是怎麽活着?”容南城捏住她的下巴低頭逼近她,“明知道對方有家室還死皮賴臉貼上去求操麽?這種不要臉的事兒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出來?”
容南城話音剛落,郁莘岚的臉就白了。
她将他的拿起來,解鎖,之後就看到了相冊裏的照片。
她翻了兩張就沒再繼續看了。
郁莘岚拿着在容南城眼前晃了晃,“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呀?”
容南城看到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心頭一陣暴躁,直接将從奪過來砸到牆上。
嘭的一聲,郁莘岚聽着都心疼那部。
她吸了口氣,伸出手來摟住容南城的腰,将頭貼到他的大/腿上,軟糯糯地跟他道歉:“對不起,我見他之前應該提前跟你打招呼的。”
“我不想見他,是他說有東西給我。那串鏈子是媽媽留給我的,很重要。”郁莘岚耐着性子給他解釋,“鏈子拿到了,後來碰到了季柔,我就和她一起去吃火鍋了。南城你放心,我沒有讓他碰我的。”
“鏈子在哪裏?”容南城冷冷地吩咐她:“拿過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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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莘岚用指甲摳着手心,半天沒有反應。
容南城不耐煩地催促她:“趕緊啊,我看看你媽留給你的鏈子長什麽樣。”
……
郁莘岚心一狠,起身坐到他腿上,兩只胳膊纏上他的脖子,讨好地吻上他的嘴唇。
她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唇瓣,一邊觀察他的表情,生怕自己哪裏做錯惹到他。
容南城差點兒就被她這動作撩得忘記剛才的事情了。
還好,他反應足夠及時,在還可以控制的時候一把推開了她。
他将她壓到沙發上,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
“郁莘岚,你是不是以為什麽事情都能打一炮解決?”
郁莘岚本來想繼續跟他打岔的,但是看着他這個表情,她有些說不出口了。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挺能說的麽?”容南城諷刺她:“是不是想問我打幾炮能解決?嗯?”
“……”郁莘岚繼續沉默。
“你以為你這身子很有吸引力是麽?還是你覺得每次拿你不入流的技術随便敷衍一下我,我就會被你迷得暈頭轉向?”容南城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說話,給我說話。”
“我沒有這麽想。抱歉南城,今天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郁莘岚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跟他道歉:“其實根本沒什麽鏈子……我是怕你生氣,才這麽說的。”
“但是其它的都是真的。我一直都記得我是你的女人,不會跟別的男人走太近的。”郁莘岚擡起手握住他的手腕,“求你別生氣了,好嗎?”
“你這張嘴,真是——”
在聽到她說“我一直都記得我是你的女人”這句話的時候,容南城的火氣立馬就滅了。
郁莘岚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句話惹他生氣,再一句話哄他高興。
在她面前,他就跟個三歲的孩子似的。
郁莘岚見容南城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趕緊趁機抱住他,軟綿綿地撒嬌:“南城,我今天吃了火鍋,渾身都是那個味道,你可不可以幫我洗澡?”
“然後呢,你打算怎麽報答我?”容南城将她抱起來,笑:“你是第一個敢跟我提這種要求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
“你給的呀。”郁莘岚湊到他耳邊,“今晚都聽你的好不好嘛。”
每次容南城生氣的時候,郁莘岚就只有這一個辦法哄他。
不過這種辦法也不是每次都能奏效,可能十次裏只有兩三次能成功,其餘的時候,容南城都會把她晾在一邊不理人。
……
這一晚上,容南城果真是沒有消停。
郁莘岚一開始還會賣力地配合他,後來完全沒有力氣了,腰酸腿麻,只能任他支配。
容南城是屬于那種很會保養身體的人,他們一晚上最多的時候也只有三次,剩餘的時間,他會用手或者別的東西來折磨她。
每次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郁莘岚都會有殺人的沖動。
第038、傅叔,你會不會很想要自己的寶寶啊。【一更】
傅景嗣一直都沒有放棄給沫沫聯系醫生這件事兒,最近江蘊又替他聯系到了一個在業內比較有名的醫生。
這個醫生終于不再和之前幾個人一樣執着于臍帶血了,他告訴傅景嗣,可以讓孩子的父系親屬到醫院為孩子做一次配型,如果配型成功,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手術,沒必要等十個多月。
在傅景嗣看來,這個辦法比再要一個孩子的可行性要高得多。
和醫生聊完之後,傅景嗣立馬給白浣之打電話,準備和她商量一下對策。
“有事嗎?”電話那邊,白浣之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傅景嗣習慣性地問她:“你生病了?”
“……有點感冒,不要緊的。”為了消除他的懷疑,白浣之打起精神和他說話。
“嗯,你自己注意身體。”傅景嗣接着說,“今天見了一個醫生,他說孩子的父系親屬都有可能配型成功。我可以找他們試一試。不過,孩子的事情可能瞞不住了。”
“我,我不知道……”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白浣之有些迷茫,“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可以嗎?”
“沒關系,你考慮一下吧,想好了随時給我打電話。”
傅景嗣也沒有硬逼着她馬上就做選擇,畢竟這個孩子是她的,決定權還是在她手裏。
他能給的,只有幫助和建議。
**
季柔剛剛走到傅景嗣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他說“孩子”、“考慮一下”之類的字眼——
季柔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
她站在辦公室門口等他打完電話,才擡起手來敲門。
“進。”
傅景嗣看到推門而入的季柔時,明顯被驚到了。
他坐在椅子上,朝着季柔招了招手。“到我這裏來。”
季柔“哦”了一聲,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把手裏的小盒子放到他的辦公桌上。
傅景嗣看了一眼那個藍色的盒子,挑眉問她:“什麽東西?”
“今天上午跟苒苒在學校附近學烘焙了,老師說我做的曲奇餅幹還不錯,我就想帶給你嘗嘗——”季柔一臉無辜地看着他:“我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打擾工作也沒關系。”傅景嗣笑着把她拉到腿上,“我自願被你打擾。”
季柔最受不了他說這種好聽的話,每次聽到都會臉紅。
“不是要讓我嘗一嘗麽?”傅景嗣拍拍她的後背,“喂我,嗯?”
季柔在傅景嗣的注視下把盒子打開,她挑了一塊兒賣相最好看的送到他嘴邊,傅景嗣卻怎麽都不張嘴。
季柔急了,用餅幹碰了一下他的嘴唇,“你張嘴啊。”
傅景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說話。
季柔又催了一遍:“快點快點啦。”
傅景嗣還是不動。
季柔有些惱了,“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傅景嗣已經張嘴咬了一口曲奇。
季柔只能乖乖地舉着那塊兒餅幹等他咬第二口。
其實餅幹根本不大,季柔吃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的,沒想到傅景嗣一個大男人吃東西還這麽講究……一塊直徑幾厘米的曲奇,他咬了十幾口。
最後幾口的時候,他還咬到了她的手指。
不疼,但是麻麻的,十指連心,這種酥/麻的感覺很快就從指尖蔓延到了身體的每個角落。
只不過喂他吃個餅幹而已,季柔就臉紅心跳成這個樣子了。
傅景嗣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和脖子,笑着調侃她:“看我吃東西也有這麽大反應麽?”
“才沒有呢。”季柔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沒底氣地反駁他:“都是因為你咬我手指。”
“我咬你手指你就這樣了啊?”她越不好意思,傅景嗣就越想逗她:“我家柔柔真是個敏感的小孩。”
“啊,傅叔你別逗我了……”季柔羞得都捂臉了,她本來就懂得少,根本不知道怎麽接他的話。
傅景嗣看着她害羞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腦袋,嘴角上揚:“真是個孩子。”
——聽到“孩子”兩個字,季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