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節課上課,餘亂被藍添溫柔的叫醒了

,看着就像來野餐的。

周城南提了個袋子走了過來,舒宇傑自覺的讓了位置。

餘亂好奇的問:“朋友,你提的什麽?”

周城南把東西倒了出來,一臉自豪的說:“北京烤鴨。”

藍添亦疑惑着:“外賣還可以送山上?”

周城南搖搖頭說:“睡醒了去買的,坐車到山下的時候溜進隊伍的。”

趙司北突然咳嗽了兩聲,周城南悄悄在趙司北耳邊講話。

錢豪拆着盒子:“不愁吃不愁喝,就是上廁所有點麻煩。”

許家頁遞了個礦泉水瓶:“這個大小應該剛剛合适。”

聽着笑聲,錢豪撲到許家頁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搖着頭,嘴裏念叨着你找打。

餘亂靠在藍添背上,他笑點越來越低了,這些朋友越來越活潑了。

藍添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以前的同學給他發的信息。

疑問的看着錢豪問:“錢豪你認識韓傑麽?”錢豪搖搖頭:“不認識,誰啊?難道是許家頁暗戀對象?”

許家頁搓着錢豪的頭:“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暗戀你個頭啊。”

錢豪:“原來你對我的頭暗戀已久了啊。”頭上的頭還在繼續“別把爹搓成禿子。”

餘亂轉過身看着藍添疑問着說:“怎麽了?那個徐傑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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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添:“我以前的同學說韓傑最近在打聽我們班的錢豪,我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

周城南看着趙司北的皺眉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來說:“那個韓傑幾班的,我去給觀察觀察。”

藍添提醒着說:“十二班的,朋友你小心點,能錄音就錄音,不能錄就假裝什麽都沒聽見。”趙司北抿着唇,伸手拉了一下周城南的褲子,擔心的說:“你小心點。”

周城南笑着揉了一下趙司北的頭:“我的心小了就裝不下你了。”

舒宇傑拿着水果的手停了一下說:“情侶隊得一分。”

餘亂剛剛看到了趙司北脖子上的東西,然後偷偷問着藍添,藍添假裝扭着脖子,不經意的看見了趙司北脖子上的草莓。

怪不得把遮得嚴嚴實實的,他家餘亂這是羨慕了?晚上回去他決定讓餘亂不羨慕。

東西吃的差不多了,桌布臨時當了垃圾袋,孫夢琪感覺到褲子口袋裏的手機振動,拿出來一看是她的朋友給她發了個錄音。

手機點開放到耳朵邊聽,聽着聽着就站了起來,孫夢琪跑到藍添他們那邊去,看着不在場的人問:“錢豪呢?”

餘亂站起來問:“怎麽了?”

孫夢琪把錄音點開外放,

“你們誰等下我們怎麽整六班那個錢豪?”

“揍一頓,把他褲子給他扒了,看他怎麽回去哈哈哈。”

“老子早看實驗班的人不爽了,尤其是那個餘亂還有那個什麽藍添。”

“今天在山下出什麽事兒了可不怪我們。”

藍添皺着眉頭,“你先跟維哥打電話,我和組織班上的男生去找錢豪他們。”

孫夢琪放心不下:“班長你們注意安全。”

餘亂跟着藍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發信息沒人回,打了兩個都沒有打通。”

舒宇傑跑了過來氣喘籲籲指着斜對面的小山坡道:“班…班長,錢豪和許家頁被人圍在了,你們快去幫忙,我去叫維哥。”

藍添和餘亂跑過去看着四個人掐着許家頁的脖子,錢豪倒在地上捂着嘴,兩人默契的沒有說一句話沖過去就是一頓踹。

被踢中的眯眯眼踉跄了一下,旁邊胖子的直接揮拳頭,餘亂抓着胖子的手大幅度的一擰,脫沒脫臼只有胖子自己知道。

這個胖子明顯不是餘亂的對手,捂着肩膀咬着牙罵了句髒話,餘亂這次直接踢中他要害,然後抓着頭發用膝蓋狠狠地頂了一下下巴。

藍添把卷毛踢倒然後摁在地上,膝蓋用力壓着他的背。

打人要往看不見的地方打,最好挑肉多的地方。

趙司北和周城南收到消息跑了過來,趙司北扶起地上的錢豪,後邊的韓傑不知道什麽來的,踢了趙司北一腳。

聽到趙司北嘶的一聲,周城南眼睛發紅,不知道在撿了根木棒掄起來對着韓傑的背就是一陣猛敲,“踢誰不好你踢我家北北,老子今天讓你後悔長了一雙腳。”

趙司北被錢豪和許家頁扶了起來,孫夢琪看着前面不太對勁的場景,趕緊拿出自己包裏的唇釉,還好她今天帶的姨媽色唇釉。

孫夢琪跑到最近的許家頁身邊擰開就倒在錢豪白色的校服上,小聲開口:“快點捂着,我相信你的演技。”

☆、第 78 章

舒宇傑帶着李毅維和另一個老師趕來,餘亂見好就收,孫夢琪扶着錢豪,旁邊的人都挂着彩。

高三的年紀主任大吼道:“你們幾個給我過來,你們搞什麽名堂。”

餘亂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郭主任,我……我肚子有點疼。”

李毅維不安的看着餘亂頭上的汗:“藍添你快過去扶着餘亂。”

許家頁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孫夢琪尖叫一聲跑過去扶着許家頁。

郭主任看着眼前的人有點暈,他們高三實驗班的學生出事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他在這下回去要怎麽跟學校交代啊,哆哆嗦嗦拿着電話想給120打個電話。

藍添開口:“主任,我們打了120的,說半個小時就趕過來。”

十二班的班主任張海趕來的時候看着站成一排的學生,地上倒着坐着的學生有點眼熟,看着李毅維扶着一個學生的時候,張海愣住了,那不是他們年紀的餘亂嘛,手裏的冷汗止不住的流。

張海扭頭看着髒兮兮的幾人開口大罵:“你們是豬嘛,以為離開了學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嘛,真以為學校不敢對你們怎樣嘛?”

韓傑剛想說話,看到了許家頁的中指咬牙切齒。“韓傑你不服麽?你不服回去老子讓你服得徹徹底底。”

郭主任不耐煩的說:“別吵了,現在吵有什麽意思,回去兩萬五的檢讨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校長那邊自己去說。”

轉頭看着惹事的那幾個人哼了一聲說:“你們幾個看什麽看?打人還有理了?人家成績好遭你們嫉妒了?還是人家吃你家米,還是花你家錢了?真的是氣人。”

救護車來得有點快,只是車看起來有點破破爛爛的,沒有一個女護士,清一色的男護士。

藍添蹲着,手摟着餘亂肩膀,然後一個公主抱,餘亂落到了擔架上。

趙司北被周城南扶到救護車裏,許家頁和錢豪被舒宇傑和孫夢琪小心翼翼的扶着。

救護車有點擁擠,李毅維剛想坐上去,旁邊的白大褂說:“超載了,自己坐車去。”

孫夢琪:“維哥,等下有事我給你打電話,班上的同學還需要你呢。”

李毅維擔心的開口:“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錢不夠,我轉給你們。”

道了再見,李毅維越想越不對,這個救護車看着跟上一次的救護車有點像啊。

車裏,白大褂們脫了外套取口罩,餘亂坐起來看着車裏的人笑了一下,車裏的歡聲笑語感染着開車的人。

孫夢琪感慨道:“演技很好的,道具也很棒,你們太專業了,我孫某佩服。”

錢豪:“我錢某第一次這麽服各位。”

周城南掀起趙司北的衣服輕輕摸着背上的痕跡,“我覺得我下手還不夠狠。”

餘亂:“惹誰不好,偏偏惹我們。”

舒宇傑看着錢豪衣服上幹涸的紅色:“你們衣服上的血看着好像不是血。”

許家頁聞了聞錢豪衣服的紅色問:“琪哥,你給我們弄的這個紅色的是什麽啊,黏糊糊的。”

孫夢琪笑拿出自己的唇釉:“這是唇釉。”

錢豪拿着唇釉哈哈笑着:“琪哥反應真的快,不過我還是挺佩服我們的,臨場發揮很完美。”

藍添覺得挺有趣的,這次還好沒出什麽意外,大家的臨場反應值得表揚啊。

回學習的路程有點遠,救護車關了聲音繼續行駛着。

藍添:“謝謝葉叔。”

下車的時候葉垣擺擺手說:“沒事兒,秋哥的侄子就是我們的侄子嘛,不用那麽客氣。”

看着救護車離開,錢豪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添哥,上次林科那個孕婦也是你幫忙弄的吧?”

聽着這句話餘亂皺着眉盯着藍添,

許家頁解答着疑惑:“剛剛那個人和上次擡孕婦的人一樣,我看到他耳朵後邊的紅胎記了。”

感覺有點不太妙,藍添轉移視線:“嗯,是我舅舅幫的忙。”

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聊天,走到一家服裝店買了幾件短袖換上。

吃完晚飯,錢豪伸出手臂吼着:“做戲就要做全套,來人,伺候着。”

孫夢琪和舒宇傑去藥店買了紗布還有布膠帶,在文具店買了剪刀。

許家頁無奈的把紗布包在錢豪的手臂上,然後拿膠布一條一條的貼着。

藍添能感覺到身邊的餘亂有點不對勁,從聽到關于林科的時候就開始不對勁了,越是沉默越是恐怖。

六六班級群裏問候着今天被救護車帶走的幾人。

[同學w:班長你們有沒有什麽事啊?]

[同學i:以後這種情況應該叫我們的。]

[同學s:我們可以一起上,他們十二班的簡直太欺負人了。]

[同學d:書包給你們背回來放桌上了。]

[同學o:就等你們吱個聲了。]

[同學m:希望大家都沒事兒。]

衆人吃完了,看着天色,準備晃悠着回學校了。

李毅維在學校門衛室等着他們,這幾個小兔崽演技挺不錯的。

藍添走到進校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李毅維,趕緊伸手扶着餘亂,一臉小心的說:“學委你慢點,剛在打了麻藥是不是還疼啊?”

餘亂配合着說:“走一步都疼,我覺得我需要請假。”

旁邊的錢豪的肩膀小幅度抖動着,越想越想笑,什麽打麻藥,他們完全可以不治而愈。

李毅拍了拍藍添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別裝了,這裏只有我一個人。”

許家頁一本正經的胡說着:“維哥,我們沒裝,我們真的疼,你看數學課代表的手,腫得像個大豬蹄。”

看着錢豪手臂的紗布,李毅維笑着搖搖頭說:“要是撕下來沒傷口,你們兩個明天站着上課吧。”

錢豪可憐兮兮的說:“維哥,我們錯了,但是是他們先挑事的。”

“維哥,是他們先去找錢豪麻煩的,我和班長不能看着錢豪被欺負才動的手。”餘亂不爽的辯解着。

李毅維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了,錢豪和許家頁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餘亂你和藍添先回去。”

這兩小子的戲有點多,也不知道那些話該信還是不該信。

藍添妥協着說:“維哥,我和學委先去上個廁所。”

“去吧去吧。”

分道揚镳的時候,大家互相使者着眼色。

傍晚的風涼悠悠的,吹着剛剛掉落的樹葉。

兩人走過教學樓,餘亂突然冷哼一聲:“那個孕婦你給我好好解釋。”

感覺到了話裏的那點威脅的成分,藍添摟着餘亂的肩膀,耐心的哄着:“那個時候我是看不得你對別人兇狠的樣子,你對我一個人兇就可以了。”

餘亂一句話也不說的冷笑着走到廁所,看着全部開的廁所門,然後拉着藍添的手臂帶到了最近的單間,門嘭的一聲被關上。

藍添剛想說話,眼前少年的動作讓他選擇繼續沉默。

不太開心的餘亂抱着藍添的頭,死死的看着藍添的眼睛,那雙現在只有他的眼睛,湊過去狠狠地咬着藍添的嘴唇,感覺到疼痛度達到了。

餘亂放開之後看着藍添唇上的牙印,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看着那雙一直注視着他的眼睛狠聲的說:“以後還瞞着我,爸爸就把你的嘴給咬爛。”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藍添笑着摟着餘亂的腰,低頭用鼻子蹭着餘亂的鼻子輕聲道:“再也沒有下次了,寶貝我向你保證。”

餘亂捏着藍添的耳垂,歪着頭說:“夜自習結束我要看到保證書。”

藍添湊過去親着餘亂的耳垂,低聲說:“沒問題。”

天吶,鬧別扭的寶貝真他媽可愛。

耳朵傳遞的聲音和感覺,餘亂偏了一下頭,不好意思的說着:“別親了,有點癢。”

藍添笑了一下,這次他換了個地方淺嘗着,廁所可不是個辦事兒的好地方,雖然廁所有熏香,但是這個環境還是會影響他們的。

五分鐘過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廁所,藍添臉上的笑意很明顯,餘亂抿了抿有點紅腫的嘴唇,拿胳膊肘怼了一下藍添,假笑着說:“保證書下課沒交,那你自己換座位吧。”

聽到這句無情的話,藍添摟着餘亂的肩膀一臉得意的說:“保證完成任務。”

換座位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兩個一起換。

教室裏的同學看着他們班長和學委回來的時候終于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在他們身上尋找着傷口,可是怎麽看都像沒事人一樣。

下課的時候大家不約而同的圍着藍添他們問東問西的,只有錢豪和許家頁像表演單相聲一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藍添還在為保證書發愁,他要怎麽保證他以後不騙餘亂了,萬一因為他一些善意的謊言突然炸毛了怎麽辦,他得好好斟酌一下呀,給男朋友順毛和哄男朋友是個技術活。

餘亂沒有心思複習,他的腿有一點酸,走了十幾公裏的後遺症,還有今天打人的時候用力過猛,感覺身體快散架了。

看着旁邊認真寫保證書的藍添,餘亂拿出筆記本翻開寫了一個認錯态度良好,看着寫了五六排的優點,自己的男朋友好像還有點什麽小秘密沒有被他揪出來,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

藍添看着自己的字跡,這一次比寫作文還要認真,字裏行間都是他的真誠。雙手把保證書托在手裏,舉到了餘亂面前。

餘亂拿起一看,有那麽一瞬間想給藍添一拐,什麽叫保證的保證書?怎麽不寫藍添的保證書。

餘亂拿起筆在開口寫上了藍添兩個字,再拿起來一看,這樣順眼多了。

藍添看着餘亂露出有一點滿意的表情,今天晚上應該可以過分一點點了。

☆、第 79 章

期待的下課鈴聲響起,藍添站起來靠在桌子上看着餘亂把保證書好好的夾在筆記本裏。

錢豪和許家頁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藍添讓他們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說不定那幾個傻逼會在路上蹲着他們。

餘亂把書包遞給了藍添:“裏邊的東西沒吃完,帶回去繼續吃。”

藍添背好書包勾着餘亂的肩,驕傲的誇獎着:“勤儉節約,絕世好男人。”

“你誇之前能不能先看看我的臉。“

藍添勾着餘亂的肩膀走出教室門口,然後好奇的問着:“寶貝你的臉怎麽了?難道又帥出了新高度?”

餘亂突然停住,伸手捏一下藍添的臉,撇着嘴說:“你不要臉,我還想要臉。”

兩人扭扭捏捏的回到寝室,這個天氣可以不用開空調了,遙控器國慶節回來的時候就被藍添放在抽屜裏了。

餘亂在廁所洗澡,他身上有點酸疼,熱水在緩解着那份酸疼,從來沒有這麽多人一起去爬過山,雖然最後的結局不是特別完美,但是想想還是特別有趣的。

藍添聽見廁所的水聲消停了,拿着毛巾走到陽臺門口,等着伺候他家餘亂。

果不其然,餘亂打開廁所門的時候,頭發正滴着水,藍添把毛巾搭在餘亂頭上揉了幾下,然後接過餘亂手裏的衣服和濕毛巾:“寶貝進去喝點水。”

餘亂一只手拿毛巾擦着頭發,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藍添的屁股打趣道:“添哥的伺候真的是太到位了,如果等下可以給我來個按摩就更好了。”

被調戲了的藍添把毛巾洗了擰好挂在衣架上,伸手抹去滴在餘亂脖子上的水珠,眉眼輕笑着問:“等我洗完澡給寶貝你來個全身的按摩怎麽樣?”

餘亂撇嘴:“那你還是去洗澡吧。”不懂風情的男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不如老子自己按。

藍添拿了換洗衣服後看了餘亂一眼,在寝室就沒個正形癱着坐在凳子上,他還是快點洗澡,洗完好好伺候一下他家寶貝,小臉上的不滿有點點明顯,得好好哄。

餘亂拿着手機看着他買的幾件衣服,秋冬的夾克,一白一黑的同款,只是白色的要小一碼,看着自己的腿,難道他不長了麽?他還沒有一八五,他就比藍添矮了,嗯……四舍五入就是幾厘米,這幾厘米也是有重量的,也就十幾斤。

廁所的水聲響了沒十分鐘就停了,藍添洗澡的速度比餘亂的速度快了一半,只要把泡沫沖幹淨就可以,他是還有正事要做。

陽臺和廁所的燈被關了,藍添走進寝室,走到餘亂面前拿着餘亂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頭,餘亂轉過頭看着頭發長長的藍添說:“以後不準剪短發,長發帥一點。”

“不剪,能紮小辮也不剪。”

剛剛的誇獎有點意外,口嫌體正直的寶貝說他帥,他還有些不習慣。

藍添快速的擦了頭發,然後撩成自己覺得舒服的樣子。

毛巾挂好,藍添伸手捏着餘亂的肩膀,輕輕的捏着肩膀處的骨頭,手指頭末端還觸碰到了鎖骨,以前看過卻沒摸過的。

藍添不自覺的舔了舔牙齒,手摸了一下餘亂的耳朵,壞心眼的說:“寶貝你上床躺着,我給你按一下腿怎麽樣?今天走了這麽久的路,明天腿會很酸的。”

餘亂打掉摸他耳朵的鹹豬手,伸了個懶腰說:“好好按,按完有獎勵。”亂摸的毛病得給小跟班好好治治了。

凳子上的人離開了,桌上的床邊樓梯口擺着兩雙款式一樣黑白色的拖鞋。

枕頭擺好,餘亂挨着牆趴着,感覺兩個人有點擠不下。

餘亂第一次讓別人上他的床,他以前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床,畢竟床比較是私密的地方,現在不一樣了,私密的地方有了新成員,他的新成員。

藍添終于坐在餘亂床上了,雖然他幾個月前還睡過,但是那是偷偷摸摸沒有任何名分的情況下,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光明正大。

看着趴着的餘亂,藍添反複的欣賞着他家寶貝的身材,舔了一下嘴角,然後遮住眼底開始燃起的火花。

腿挨着餘亂屁股,感受着形狀的美好。

藍添的手感受着餘亂的骨架,從肩膀慢慢按到腰,嗓子有點啞的問:“寶貝舒服麽?”

餘亂扭過頭回答:“可以再重一點。”

藍添直接跳過形狀可愛的屁股,按着大腿的肌肉,手上的力度在增加,然後是小腿,重複的着動作,

終于在藍添感覺手有點酸的時候,寝室熄燈了。

享受完了,獎勵也得給,餘亂翻身躺着,看着身邊的藍添小聲的說:“別按了,親一下就回去睡覺。”

藍添等的就是這句話,借着外邊的光,藍添把手撐在餘亂耳朵,另一只手勾着餘亂的脖子,然後伏身,第一個親吻從額頭開始,然後是眉心,鼻梁,筆尖,最後才是嘴唇。

感覺到餘亂放松的牙齒,藍添的牙齒和餘亂的舌頭一起糾纏着,安靜的寝室裏,這點纏綿的水聲有一點明顯,餘亂的臉越來越燙,心也越跳越快。

藍添擡起頭聽着餘亂的喘息聲,這次藍添直接親到了餘亂的下巴,然後從脖子慢慢往下。

可愛的喉結動的時候被藍添發現了,伸手摸着餘亂的手臂,肌膚和肌膚摩擦着,直至兩人十指相扣。

聽到餘亂的呼吸聲加重,藍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鎖骨處,然後鎖骨中間的那一點點軟軟肉是藍添選擇種草莓的絕佳之地。

皮膚傳來的那點刺痛,餘亂用另一只手輕扯着藍添還沒有完全幹透的頭發,張開嘴喊着:“你輕點啊。”

藍添聽着餘亂像加了□□般的聲音,身體有點熱,眼底的火終于蔓延。

這次藍添把他和餘亂十指相扣的手拿到了自己有點熱的地方,壞笑着說:“寶貝,別說話了,讓我躺一下。”

手裏的觸感讓餘亂愣了幾秒,手快速收回來,然後側着身面對着牆,開口說:“臭不要臉。”

藍添成功的坐在餘亂身邊,伸手把櫃子上的被子拿了下來,抖開蓋在他們身上。

順利的側着身躺下,藍添一只手直接搭在餘亂腰上,頭抵在餘亂的脖子後面,輕笑着說:“如果對喜歡的人硬不起來,我可能需要去醫院看看了。”

說話時呼出的熱氣讓餘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剛剛那點不好意思完全消失了,內心的小人怒吼着,說話就說話,湊這麽近幹什麽,還有能不能拿那個東西抵着老子的屁股啊,真想一腳踹你下去,媽的。

懷裏的寶貝還不說話,藍添腰輕輕用力,故意往前頂了一下。

感覺到後邊的動靜,餘亂的手指捏緊了,剛想往後怼過去,藍添伸手摸着餘亂的手臂,然後往下滑,抓住拳頭,一點點掰開捏緊的拳頭,自戀的問:”寶貝還不睡覺麽,要不我給你唱搖籃曲?”

餘亂有點不太适應的轉過身,膝蓋抵着藍添的大腿,壓着嗓子說:”你他媽不是躺一躺就下去麽?你唬老子啊?“

藍添伸手理了一下餘亂的額前的頭發,一本正經的說“寶貝,我是說了躺一躺,可是我的躺一躺是躺到天亮的那個躺。”

沒有任何意外,這句話觸碰到餘亂的底線,沒有猶豫的伸手抓着藍添的手就咬,不給點教訓,怕某人以後越來越不要臉。

手裏的疼痛沒有口腔牙齒的濕潤和柔軟嘴唇的明顯,這是最直接的誘惑。

藍添皺着眉頭說:“寶貝你別咬,你一咬我下面……就硬得發疼。”聲音帶着一股忍耐的味道。

餘亂果斷的拿下那只手,往後面退了一點,背挨着沒有退路的牆。

藍添将就那只帶着牙印的手伸到餘亂身後,把被子攆好,然後輕輕的拍着餘亂的背,輕唱着:“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餘亂覺得這幾句重複的歌詞有點催眠,還有拍着他背的手,像在藏在黑夜裏的魔力一樣。

餘亂打了個哈欠嘟囔着真難聽,眼皮有點重,眼睛眨着眨着就不眨了,呼吸慢慢有節奏。

藍添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遮住餘亂額頭的頭發,軟軟的感覺,終于同床共枕的滿足感,藍添翻身都不敢,動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半個在懷裏的人。

兩人的呼吸慢慢的纏繞着,被子下的兩具身體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溫度,一覺直接溫暖了兩個人。

餘亂早上是被腿給酸醒的,比踩了檸檬還要酸,腰上的有點重,剛準備動一下,腿抵到了就抵到了個熱源,吓得趕緊睜眼。

對面的那張臉特別熟悉,媽個雞,昨天晚上還真睡他床上了。

想着睡前的搖籃曲和哄睡,餘伸手撩了一下藍添的頭發,動作輕柔了一些,手指順着頭發往下,摸了一下濃密的眼睫毛,手指然後又滑到鼻梁,剛準備戳一下藍添的臉,手被抓住了。

藍添抓在在他臉上作亂的那只手,這次是只溫暖的手,直接放在嘴邊吻了一下,然後嘟囔着:“寶貝別鬧,我們再睡五分鐘好不好?”

看着眼前一臉迷糊的人,餘亂忍着笑說:“你有本事睜開眼再說話。”

藍添睜開眼睛,笑了一下說:“好了我睜了,寶貝我們抓緊時間睡。”

換了一下姿勢,餘亂動了動腳,嘆了口氣:“我腳酸得睡不着,你睡吧。“

藍添再次睜眼,看了一眼餘亂,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坐起來:“寶貝你坐起來,我來幫你按一下。”

餘亂坐起腿伸到圍欄上挂着,腿上的手是溫熱的,沒有他的手白,但是比他的手暖。

肌肉的酸疼還在繼續,但是餘亂心裏的溫暖在持續上升。

藍添的手勁兒加大了,腳指頭粉粉圓圓的,差別比主人還可愛了。

預備鈴準時準點響起,藍添摸了摸餘亂的膝蓋:“寶貝你先下床洗漱,我來疊被子。”

餘亂伸手彈了一下膝蓋上的手,一臉傲嬌的說:“朕的龍床交給你了。”

“恭送皇上。”

男朋友一大早就跟他對戲,他只有穩穩的接住。

☆、第 80 章

柔軟的被子好像還有兩個人的味道,也是第一次沾染兩個人的味道。

洗漱完,兩人把早餐帶到了教室,這樣就不用他們丢垃圾了,這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早餐依舊是牛奶還有餅幹,這一次是鹹鹹的芝士威化和曲奇餅,不過牛奶是巧克力味的。

藍添覺得有點膩,大早上的除了餘亂就只有礦泉水能解膩了。

舒逸傑轉過身來問:“你們知道昨天那幾人的處分麽?我聽其他班的說是在全校面前道歉。”

錢豪噘着嘴:“我才不會接受他們的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話……”

許家頁接着下句:“警察就該辭職了。”

趙司北一本正經的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不能助長歪風。”

孫夢琪問:“班長學委你們不發表一下看法麽?”

班長藍添同學咽下牛奶說:“我們看心情。”

餘亂舔了舔嘴角:“數學課代表你長大了,應該知道怎麽處理這件事了。”

錢豪:“我還是個寶寶。”

“巨嬰課代表,有人護着就是好啊。” 許家頁打趣道。

錢豪站起來鞠躬:“以後好事壞事都找我,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餘亂:“我不想上數學課這事兒算你的事麽?”

錢豪搖頭,搖了兩下又點頭。

許家頁把錢豪拉下來坐着,無奈的說:“人慫志不慫啊。”

趙司北:“我的事兒就不麻煩錢兄了,告辭。”

藍添:“我們的事也不能找你,你個單身少年肯定什麽都不懂。”

舒宇傑搖着頭感慨:“情侶隊得四分,天殺的美好愛情我們懂不起。”

單身的某同學轉過去的背影是寂寞蕭條的,他快被情侶包圍了,他只有和過道的空氣相依為命。

李毅維處理好了昨天那件事兒,還好他沒有寫檢讨,也沒有被批評,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也只有他這個班主任知道了。

想想昨天的畫面還是挺有趣的,這群孩子演技真的不錯,他心裏的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垂直降落害怕死個人了。

秋雨的洗滌,主席臺的透露出一股涼意。

臺上的人正在講着一些拼湊出來的道歉句子,錢豪癟癟嘴:“态度不好,我不想看了,浪費時間。”

餘亂大喊一聲:“維哥”

前面的同學聽到後紛紛往前傳話。

李毅維走了下來問:“怎麽了?想上廁所?”

藍添一臉認真的說:“維哥,我們數學課代表和他的同桌有話要上去和施暴者說。”

李毅維無奈的笑了笑說:“那行,我去跟校長說一下。”

錢豪和許家頁看着李毅維的背影,他們心裏開始盤算着,哪種語氣和态度更可憐呢。

走上臺的時候,錢豪演技很好的偷偷摸摸看了徐傑幾人,那種弱弱的感覺演得非常到位。

拿着話筒吸了吸鼻子,“我是高二六班的錢豪,對于昨天那件事來說,就像噩夢一樣,我晚上做美夢都被吓醒了,我一直以為校園暴力是遠離我們三中的,我現在站在這裏腿還是抖的,我怕他們突然就沖過來給我一腳,昨天我寫作業發現我手僵住了,不只是因為害怕,我害怕到全身發抖……”

趙司北笑出聲:“文采挺好的。”

餘亂搖搖頭:“演技浮誇,”

藍添:“就當聽相聲。”

許家頁等了半天才等到,拿着話筒開始了他的表演:“大家好,我是高二六班的錢豪的同桌,我的同桌是我們數學課代表,我們班也沒什麽了不起,就是一個實驗班,我同桌的成績排名曾經排在我們年級的學霸餘亂同學的後邊,昨天我看到他的手寫字都在顫抖,我害怕因為這場暴行對他造成嚴重的心理創傷,可能因為這件事,會讓他成績下滑,我們弱勢群體只有用成績證明自己,可是……”

錢豪低着頭,忍住嘴角的笑意,肩膀輕微的顫抖,臺下正義的學生還在喊着別害怕,他哪兒是害怕呀,他是在忍耐,狗日的許家頁,能不能快點說完,為什麽他演的時間比較長?

臺下有些同學和老師被正義包圍了,學校看中的不只是分數,還有學生之間的融洽。

藍添無奈的搖搖頭,今天這段相聲會讓他們班數學課代表出名的。

餘亂看着那個敢在這麽多人面前講話的錢豪,他初一的時候就認識錢豪了,坐在他前面的小胖子,下課老是讓他給他講題,對方可憐兮兮的眼神會讓他放下不耐煩,有時候跟他嬉皮笑臉的,還會給一些零食,這種讨好的方式餘亂妥協的收下。

直到有一天放學回家,餘亂看着錢豪被一堆人圍着,臉色蒼白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的那種害怕。

同學之間是要相互幫助的,餘亂取書包快速走過去用力一砸,用腳踢,用腳勾,能用的招數都用了,畢竟同學一場,不能見死不救。

而被人圍着的錢豪當時就被眼前的人驚呆了,雖然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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