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陳秋跌跌撞撞的跑到陳遇珩的房門前,他腳步慌亂,像是身後有什麽厲鬼在追趕似的,只要他一個不留神,厲鬼就會他拖進地獄裏吃得骨頭都不剩下。
他哪裏能知道自己敲響的房門主人才是真正的人間惡魔呢?
陳秋怕得連聲音都變了調,劇烈的敲着門,“小珩,小珩......”
偌大的別墅黑漆漆的一片,陳秋被黑暗吞噬了,什麽都看不到,他滿臉冷汗,一個腳軟直接跪在了陳遇珩的門前,手還在費力的敲門。
陳步世和張婷是不常回這裏住的,除了陳遇珩,陳秋想不到第二個可以救他的人,但退一萬步講,他的父親母親也未必會理會他的事情,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陳遇珩這個弟弟身上,聲音染上哭腔,“小珩,開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秋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麽長,房門才終于緩緩打開,他擡起滿是熱淚的泥濘的臉,陳遇珩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光線太暗他看不清陳遇珩的眼神,可此時的陳遇珩無疑是他眼裏的一顆救命稻草,他顫巍巍的伸出手,一說話就哭出聲,“他來了,他在這裏。”
陳遇珩彎下腰抓住陳秋的手,盛夏的天,陳秋的手冰冰涼的一片,他借着屋裏投射出來的光看滿臉淚痕的陳秋,很好的隐藏去唇角的笑意,故作無知的問,“誰來了?”
陳秋連話都快說不出來,陳遇珩像是知道他的痛苦,伸臂把他攬進懷裏,輕容的撫摸哭得上下起伏的陳秋的背,音色像是在哄小孩兒,“好啦好啦,別哭了,哥哥,我在呢,沒事的。”
陳秋也顧不得兩人的姿勢有多麽暧昧,被陳遇珩撫慰了一會,才漸漸平複呼吸,可沒等他緩過來,卻聽見陳遇珩說,“很晚了,我送哥哥回房間休息好嗎?”
回房?他不要回去,陳秋攀住陳遇珩兩只手臂,哭泣着哀求,“讓我在這兒睡一晚好不好?”
他擡起哭得紅通通的眼睛,眼裏盛滿了淚水,像是陳遇珩只要說不好,他就會從漂亮的眼睛裏流出晶瑩的淚水來。
陳遇珩故作為難的說,“可是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
陳秋緊緊的抓着他的兩只手臂,整個人抖得像秋天的落葉,他嗚咽着,“求求你,小珩.....”
是你求我的哦,哥哥。
陳遇珩露出個淺淺的笑容來,把哭得渾身疲軟的陳秋從地上撈起來,陳秋被吓得兩條腿都軟了,陳遇珩幾乎是半抱着把他帶進去了,然後拿腳勾了下門。
輕輕的一聲,門關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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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哥哥。
陳秋哭得兇了,好半天還抽抽搭搭的,陳遇珩找了條熱毛巾替他擦幹淨,他真是吓傻了,仰着腦袋乖乖的讓陳遇珩一點點擦去他臉上的污濁,陳遇珩盯着他彎腰而露出來的一大片白/皙的皮肉,眼神深了深。
陳秋坐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多狼狽,陳遇珩輕聲詢問他為什麽這麽失态,他忍着恐懼把那人打電話的事情告訴陳遇珩,陳遇珩聽過後像是很心疼陳秋般,拿手摸了摸陳秋的腦袋,頓時讓陳秋有一種陳遇珩才是哥哥的感覺。
可不是嗎,他什麽事情都要尋求陳遇珩的幫助,比陳遇珩差遠了。
陳秋驚魂未定,陳遇珩給他倒了杯溫水,很貼心的說,“喝點水壓壓驚吧,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
陳秋不疑有他,接過溫水咕嚕咕嚕的喝完,陳遇珩一直盯着他上下浮動的纖細脖子,唇角慢慢的勾起一抹笑。
可能是驚吓過度,陳秋喝了水沒多久就昏昏欲睡,陳遇珩把一把的被子勻給他,溫柔至極的說,“哥哥睡吧,做個好夢。”
陳遇珩在身邊讓陳秋很是安心,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聽見均勻的呼吸聲時,靠在床頭的陳遇珩慢慢的坐直了身子,端詳昏暗燈光下的陳秋,陳秋睡覺很安分,唇抿着,直直的躺着,也不亂動,他伸出手摸了摸陳秋的臉頰,陳秋睡得很沉,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也是,喝了加過料的水,別說摸兩下了,就是做很過分的事情,哥哥也會乖巧的承受呢。
陳遇珩喉頭滾動了下,俯下/身去靠近觀察陳秋的臉,他故意把鼻息都噴灑在陳秋臉上,陳秋呼出的氣息和他的糾纏在一起,讓他有一種兩個人密不可分的感覺,他伸手捏住陳秋的兩頰,強迫睡夢中的陳秋張開嘴。
陳秋的唇水潤潤的,被他捏成一個圓形,他能看見陳秋一顆顆潔白的牙,也能窺探到藏在牙後殷紅的軟肉,他想起天臺那次,陳秋伸出舌頭去舔舐路謙手上的東西,明明隔得那麽遠,卻仿佛在他眼前放大了,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那時他就想嘗一嘗這軟肉究竟是什麽滋味。
陳遇珩含住水潤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直達天靈感的舒爽,他伸出舌頭去描摹一圈唇形,有點兒沉醉的将舌尖探進陳秋溫熱的口腔裏,太奇妙的感覺,讓陳遇珩欲罷不能,甚至有些把控不住自己,他近乎把陳秋的臉捏得變形,更深的探了進去,尋找到陳秋安分的舌頭,舌尖相抵時,陳遇珩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繼而控制不住的用力的吮/吸起來,他和陳秋的舌糾纏着,又感覺到不滿足,将陳秋的舌頭含着口中輕輕舔舐着,陳秋漸漸喘息不過來了,呻吟了一聲,陳遇珩這才是戀戀不舍的松開他。
幽黃的燈光下,陳秋的嘴邊全是濕淋淋的口水,唇瓣也被人吸紅了,陳遇珩魔怔的看着他,許久拿拇指撚去陳秋臉上的水漬,意料之中的說道,“哥哥是甜的。”
他不滿足于此,将被子掀開來,陳秋略顯單薄的身體包裹在寬松的睡衣裏,讓陳遇珩很想用力的把遮住陳秋的東西都撕碎,但他不能,于是他一顆一顆的将陳秋睡衣的扣子解開,就像是在拆一件心儀已久終于到手的禮物,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裸露出來的越來越多的皮膚,一把将陳秋的睡衣往兩邊掀,露出他整個胸膛。
陳遇珩的眼神像一條陰冷的毒蛇般一寸寸游移過陳秋的皮膚,只可惜陳秋現在毫無意識,否則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着,怕是要戰栗個不停吧。
陳遇珩做了一件他一直很想做的事情,他眼睛落在陳秋胸前的淡色兩點上,緩緩伸手覆蓋上去,陳秋長得纖瘦,胸前的肉不多,但手感卻很好,陳遇珩把控不住的用了點力,陳秋擰起了眉,卻沒能反抗。
他拿拇指摩挲裸露在外的小巧的乳尖,小小的一顆很快在他的動作下無意識的挺立起來,像是在邀請他更用力的揉搓一般,而陳遇珩也确實這麽做的,他捏着陳秋的乳尖輕輕旋轉着,小巧的乳尖被他揉得殷紅而越發挺立,陳遇珩看得眼裏蘊含暴風雨般,恨不得把陳秋立馬吞進肚子裏去。
瘋了,他瘋得更厲害了,像他那個瘋子媽一樣,或許還要更嚴重。
他比誰都清楚眼前趟着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在做的事情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但越是清楚這些,他的血液就越是沸騰。
這又何曾不是對陳家最好的一種懲罰,他把自己的哥哥操了,如果陳步世和張婷知道會是什麽反應呢......會不會後悔曾經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所作所為。
陳秋呢,陳秋知道身為弟弟的自己對他是什麽肮髒心思會不會驚恐得想逃離呢?
逃不掉的,陳遇珩親吻陳秋水潤的唇,哥哥要和我一起留在地獄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