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陳秋足足又請了半個月的假才在陳遇珩的勸說下回到學校去上學,但這一次他顯然和之前不同了,以前他雖然安靜,但與人交流沒什麽問題,可現在一離開陳遇珩身邊,他就會很惶恐,不自覺去找陳遇珩的身影,看見陳遇珩能稍微安心一點,一旦陳遇珩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他就會惶惶不安,甚至有好幾次忍不住偷偷的哭泣。

不得已,陳遇珩只能向老師申請和陳秋同桌,這下兩人完全成了連體嬰一樣,陳遇珩去哪裏,陳秋就跟到眼裏,他眼睛裏只裝得下一個陳遇珩,其餘的再也融不進去。

漸漸的,陳秋就跟班裏的人隔絕起來了,除了陳遇珩,他和誰都不肯說話,甚至于有幾次陳遇珩因為得去實驗室而不能和他一起回家,他都會不安得無聲大哭,需得陳遇珩把他送到車上去,安撫一番才稍微平定下來。

陳遇珩很是享受這樣的生活,他像養了一只很聽話的寵物,要陳秋做什麽陳秋都會乖乖照做,甚至于有一回在替陳秋上藥的時候,将一指塞了進去,陳秋也只是微微的反抗以後,就任由他動作了。

他知道陳秋現在的精神狀态很不對,卻放任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他要陳秋把全身心都交給自己,至于其他的,他确實不是很在乎。

陳秋現在都和陳遇珩睡在一起,甚至是相擁而眠,他似乎并沒有發現兄弟兩個這樣過于親昵的行為是不對的,而是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裏,這個世界只放了陳遇珩進來,他只能看得見陳遇珩,便也對陳遇珩言聽計從,他實在怕極了,沒有人要他,只有陳遇珩陪在他身邊,若是連陳遇珩都不見了,他便全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在這種情況下,陳遇珩甚至可以在陳秋的默許下做出一些看起來在正常兄弟之間不正常的行為。

陳秋近來無論是動作還是思考都有些緩慢,陳遇珩聽見浴室裏傳來聲響起身去看,陳秋弄得滿身都是泡沫,摔了沐浴露,見他進來,就呆呆的回頭看着他。

陳遇珩幾乎是想把陳秋吃進肚子裏。

他走過去,替陳秋沖洗去身上的泡沫,過足了手瘾,最後用浴巾把陳秋包裹起來,帶到床上去,想要掰開陳秋的腿。

陳秋被吓了一大跳,反抗激烈了點,“做什麽?”

陳遇珩很坦蕩,“我看看哥哥的傷口好了沒有。”

事情已經過去将近一個月,陳秋早就不用上藥了,陳遇珩的理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陳秋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想要把腿合上,難堪的說,“不,不用,已經好了。”

“哥哥自己能看到傷口嗎,怎麽知道好了呢?”陳遇珩說得有理有據,似乎生氣了,“我也是關心哥哥,既然哥哥不想領情的話,那算了吧。”

陳秋近來幾乎是十足十的依賴陳遇珩,陳遇珩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揣測很久,他怕惹得陳遇珩生氣,就能陳遇珩都不關心他了,急忙起身抱住陳遇珩的手臂,輕聲的,糯糯的,帶着羞恥說,“對不起,你看吧。”

陳遇珩臉色這才好轉,獎勵般的摸摸陳秋的腦袋,讓陳秋躺到床上去,他拉開陳秋纖長的兩條腿,陳秋因為害怕微微打顫,這并沒有能阻止陳遇珩的動作,他甚至理所當然的要求,“哥哥自己扶着腿,我才能看得仔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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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渾渾噩噩的拿手把自己的腿架住了,他羞恥的閉上了眼,而在陳遇珩看來,陳秋此時的模樣無疑像是在邀請自己去操/他。

他頓時有點口幹舌燥,怕陳秋回過神來,就很快的俯身到陳秋的腿間,低頭去看陳秋露出來的地方,幹澀緊致,微微顫動着,很難想象這個地方曾經容納過他,他伸出手去,點在陳秋的入口上,察覺到陳秋劇烈的抖了下,便出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弄傷你的。”

陳秋眼角已經有了點淚,不斷說服陳遇珩是為自己好,乖乖的架着腿讓陳遇珩檢查。

陳遇珩看了一會兒,眸色越來越深,他擡眼去看眼角發紅的陳秋,內心的野獸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真想現在就操進去,看他震驚而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麽會想到強/暴他的人是他親弟弟呢,是個正常人都不敢往這方面想。

陳遇珩伸出一指,一點點往入口裏探,才進了一個指節,陳秋就抖得不成樣子,十只圓潤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盡管眷戀裏頭的緊致和溫暖,陳遇珩還是用強大的自制力将手指抽了出來,繼而拉開陳秋的兩只手,把已經流了一臉眼淚的陳秋抱在懷裏輕聲安慰,“好了好了,我檢查完了,哥哥的傷已經痊愈了呢,別哭啦。”

陳秋嗚咽的哭着,哭累了即将要睡去的時候,陳遇珩起身去倒了杯熱水讓他喝下壓驚,喝完水,陳秋就沉沉進入了夢鄉。

一旦飽腹過的人是很難忍受饑餓的感覺的,嘗過甜美的果實就忍不住一嘗再嘗,永遠都不夠似的,陳遇珩色/情的去舔舐陳秋微張的唇,把陳秋舔得濕淋淋的,又把他的乳尖含在口中吮/吸着,等甜頭嘗夠了,再把熟睡的陳秋擺弄好,将他兩條又白又細的腿夾了起來,從腿間将自己已經有反應的性/器插進去摩擦着......

什麽時候才能再吃個徹底呢?陳遇珩撫摸着身下人光滑的軀體,呼吸越發沉重了。

秋末冬初,天氣變得寒冷起來,寒假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一想到不用再和外界接觸,陳秋萎靡的情緒都難得高漲了許多,從學校出來時,陳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和陳遇珩坐到車上,眼睛看着窗外不斷越過的景色。

陳遇珩不知道什麽時候湊到了他身邊,兩人這陣子的親昵行為很多,陳遇珩挨得近了,陳秋也習以為常,陳遇珩看出他的高興,捏了捏陳秋柔軟的耳垂,“過些日子,我和哥哥出門散散心好嗎?”

陳秋想到要出門,條件反射的搖頭。

“不喜歡出門?”陳遇珩又問。

陳秋悶悶的應了聲。

“那哥哥就待在家裏,我陪着哥哥好嗎?”

陳秋這才對着陳遇珩淺淺的笑了下,很滿意陳遇珩這個建議。

兩人到了家,才發現有段時間沒出現的陳步世在客廳上,張婷也在,陳秋見到張婷自然而然的垂了下,只嗫嚅着喊了聲爸爸媽媽。

陳步世看着緊緊靠着的陳遇珩和陳秋,難得的說,“你能和小秋相處得這麽好,我很欣慰。”

話是對陳遇珩說的,陳秋自然不會去應,便聽得陳遇珩淡淡的答,“我喜歡哥哥。”

陳秋擡眼看着陳遇珩的側臉,他說得認真,這話仿佛不摻雜一點兒水分。

陳步世眉頭皺了下,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揚了揚手,讓他們走。

陳秋跟着陳遇珩上樓去,回眼一望,張婷在和陳步世說話,他聽不見他們的談話內容。

“你不是說小珩這孩子有點問題,我看着不像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八歲時就知道把鄰居家撓過他的貓踹進湖裏了,十一歲趁人不注意拿刀片劃開了自己的手,十四歲和人打架,把人打成腦震蕩,肋骨都斷了兩根......”

“那這些年......”

“吃了十年的藥了,所以他能對小秋這麽好,我很訝異。”

張婷不說話了,女人的直覺讓她看向消失在樓梯轉角的兩人,她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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