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記住我說的話

雲山在場子裏巡視的一圈之後,發現并沒有其他的異常情況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剛剛坐定,一個穿着保安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道:“雲哥,黃馨兒不見了!”

雲山腦海裏還在思索,剛剛那個女人為什麽幫自己的問題,所以對于這名保安的話并沒有聽的太清楚。

“黃馨兒?誰是黃馨兒?”雲山問道。

男子焦急的說道:“就是雲哥你剛剛救下來的那個服務員,她就叫黃馨兒。剛剛她說她要去上廁所,我就在外面等她!沒想到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她出來,正當我準備進去找她的時候,後腦勺就挨了一棍子。然後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十幾分鐘了。我們找遍了整個場子都沒有見到她。”

聽到這裏,雲山立刻就反應過來,絕對是出事了,黃馨兒八成是被戴行和徐大忠那幫人擄走了。

瘋一樣的沖出辦公室直沖至尊包廂奔去,來到包廂前,徐大忠兩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正站在門外,把守者兩側。

遠遠的見到雲山沖來,兩人相視一笑,其中一人道:“你來還是我來?”

另一人回道:“當然是我來!上次就是你來的,結果把那個家夥打的都沒人樣了。這次這個家夥,老板可是點了名了不能把他打死,所以還是我來吧!”

先前說話的人不滿的撇撇嘴道:“聽說這家夥好像挺能打的,你自己小心點。”

“你擔心錯對象了,你應該擔心的人是他。”後說話的保镖獰笑道。

說完就沖着雲山沖了過去,同時蓄有八成力的一拳揮出,直奔雲山的面門而去。

倒不是他托大不想使用全力,而是老板确實交代過不能将這個家夥打死了,不然老板就把他打死。

就算是只有八成威力的一拳,已經夠一般人喝一壺的了。

況且那小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跟前,閃避已經來不急了,他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硬接,然後昏過去被自己帶到老板面前領賞。

笑容已經出現在保镖的臉上,然而這笑容持續了沒多久,就被一種強烈的疼痛所取代,他感覺自己整條手臂像是撞擊到了岩石上一般,疼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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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組織下一波進攻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一樣,而後整個人狠狠的摔倒在地,全身的骨頭像是要碎裂一般。

門口剩下的一個保镖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同伴會這麽快落敗,但是很快他便顧不上這些了,因為雲山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

......

包廂內,黃馨兒正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裏,美麗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恐看着自己面前的戴行,不住的哀求道:“領班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還是個學生...大不了我給幾位客人賠禮道歉...只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戴行猙獰道:“放過你?憑什麽,你以為道歉就有用了。道歉有用的話,那我們還做什麽壞人。要怪就只怪雲山那小子吧,是他害的你到這步田地的。”

說着就欺身而上,要來撕扯黃馨兒身上的衣服,這時黃馨兒不知那裏來的力氣,一把将戴行推到在地。

戴行顯然沒料到黃馨兒會給自己來這麽一出,他站起身五官扭曲,聲音因為極度瘋狂都有些變形道:“好啊,沒想到你個臭婊子都敢對老子我動手動腳的了。看來你們真的忘記了誰才是彩雲間的老大,是我戴行!不是那個狗屁雲山!”

黃馨兒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能将戴行推走,看到怒極的戴行她不斷的哭泣道:“求求你...放過我吧...領班...只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聽到黃馨兒這話,戴行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黃馨兒道:“什麽都可以?”

黃馨兒聽到戴行的話,明顯遲疑了一下。

看到黃馨兒的遲疑,戴行繼續前行獰笑道:“看來你還是做不到啊?”

“徐總,戴行這樣做不太好吧!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流傳出去,外面只會将欺男霸女的帽子扣在您的頭上啊!”坐在徐大忠身邊的安嫣然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借徐大忠的手來解救黃馨兒。

戴行看了一眼安嫣然,又看了看她身旁的不動聲色的徐大忠道:“戴某這是在處理自己家務事,和徐總有什麽關系。至于安小姐說的,流傳出去的話,更是危言聳聽了。在這彩雲間,我相信沒人敢傳閑話的。”

安嫣然道:“戴先生真要是能決定彩雲間的一切事物的話,剛剛那個小保安也不會不買戴先生的賬了。這萬一流傳出去的話,人們只會認為是徐總讓你這麽做的,損壞的可是徐總的名聲。”

安嫣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明顯勸說不動戴行,所以她就将徐大忠搬了出來,希望能借助徐大忠來壓制戴行。

她相信剛剛自己能在大廳幫雲山解圍,現在也能幫黃馨兒解圍。

然而令安嫣然沒想到的是,徐大忠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好說話了。

之前徐大忠之所以會放過雲山,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聽說雲山是那位神秘的大老板親自留下的,所以他才借着安嫣然的臺階下去了。

但是這會兒,他已經從戴行的口中了解到了雲山的大致情況,猜測到大老板對于雲山也不過是欣賞的成分多一些,而不是看重。

這一點也就意味着,大老板絕對不會因為雲山而和自己翻臉的。

所以這時候自然也就沒什麽顧忌了,他抿了一口酒道:“嫣然還是不要管這件事情的好,剛剛在外面我已經給過你面子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安嫣然顯然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女孩被侮辱,實在不是她所能容忍的事。

“那就對不起了徐總,我看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吧!”安嫣然站起來,走到了黃馨兒身邊将她扶起,就要帶她離開。

還沒走兩步,戴行和公鴨嗓就攔在了他們面前,公鴨嗓用自己尖細的聲音道:“兩位怕是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我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安嫣然停下來,望着徐大忠道:“徐總這是什麽意思,是要監禁我們倆嗎?”

徐大忠喝了一口酒道:“安小姐這是哪裏的話,這三根半夜的,我不是害怕二位遇到什麽不法分子然後出了什麽意外嗎?所以,為二位着想,你們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裏吧!”

“如果我說不呢!”安嫣然冷聲道。

徐大忠不置可否,戴行卻說話了:“怕是由不得二位了。”

說完和公鴨嗓又要欺身而上,來抓二女。

就在這時,一個碩大的黑影從門外飛來,攜帶者無數的玻璃碎渣,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讓戴行的動作就是為之一滞。

正是徐大忠的保镖。

雲山在進入包廂的第一時間就向四周打量着,看到了戴行和公鴨嗓後面的安嫣然和黃馨兒,趕忙走了過去。

等他看清楚二女身上的衣服依舊完好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

公鴨嗓看清楚來人是雲山之後,立刻尖叫起來:“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這裏,看你這次還有誰來救你。”

“滾!”雲山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公鴨嗓立刻就想是皮球一樣飛了出去,撞擊在沙發上的人群中,引起一震騷亂。

“雲山,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家的後院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戴行咬牙切齒的道。

雲山踢飛公鴨嗓的行為并沒有吓到戴行,因為他知道只要徐大忠在這裏,雲山就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正要離開的雲山站定腳步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盯着戴行道:“我差點把你給忘了!”

說完,一把拉過戴行,一個耳光直接打在他的臉上,也不等他反應反手就又是一個耳光。

雲山就這樣左右開弓,直到甩的自己右手有些發麻才停了下來。

而戴行雙臉腫的已經看不出人樣來了,嘴裏的牙齒也沒剩下幾顆,從鮮血從嘴巴裏不住的往外流。

像丢垃圾一樣将戴行丢在地上,雲山将目光投向了徐大忠。

此時徐大忠的臉色已經不如之前那麽淡定了,他難堪的說道:“雲山先生,不會就想這麽就走了吧!”

雲山走到徐大忠面前道:“怎麽,徐先生有什麽見教嗎?”

“見教不敢當,只是雲先生你打了我的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不然的話,你就這麽走了,我徐大忠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啊?你說是不是啊,雲先生。”徐大忠緊盯着雲山道。

“不知道,徐先生想要一個什麽樣的交代呢?”雲山道。

“我徐某人一向見不得血腥,你就将自己剛剛打人的一只腳和一只手留下來吧!”徐大忠咧着嘴笑道。

“這樣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不知道這樣的交代徐先生是否滿意呢?”說話間,雲山抄起桌上的瓶子砸在徐大忠的頭上笑眯眯的說道,那樣子好像做這件事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樣。

一條鮮紅的血液順着徐大忠的頭頂流下,一直流到他的嘴邊,徐大忠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道:“好久都沒嘗過鮮血的滋味了。”

“你這不就嘗到了嗎?”雲山将手中半截酒瓶扔掉道。

徐大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中掏出手槍道:“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都敢動手打我徐大忠了。”

看到徐大忠手中的手槍,雲山的瞳孔微微一縮,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玩意兒。”

“本來我是不想殺人的,但是你成功的激怒了我!現在不想殺人都不行了。”徐大忠道。

被搶指着的雲山并不緊張,而是問道:“不知道你之前有沒有注意聽我說的話。”

“什麽話。”徐大忠笑道。

“我說”雲山突然湊近到徐大忠的面前道:“我生平最讨厭別人拿東西指着我了。跟何況,你拿的還是槍支。”

接着雲山手中就有一道亮光閃過。

徐大忠在雲山湊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對勁,等他想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發現他的食指怎麽都使不上力。

很快他就看到,自己的右手飛舞到了空中,手槍也随之落到了雲山的手上。

這時候,徐大忠的臉上終于出現了驚恐的表情,他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雲山說話了。

雲山對着徐大忠邪魅一笑道:“記住我說的話,不要拿任何東西指着我。”

說完,食指一動一顆顆子彈沖着徐大忠的胯下飛去,很快就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将打光了子彈的手槍丢在公鴨嗓的身上,立刻引起了公鴨嗓的一陣尖叫,沒有理會他雲山帶着二女走出包廂道:“記得幫他叫救護車,要是死人了可就不好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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