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要來一發嗎

那輛紅色的馬薩拉蒂像是脫缰的野馬一樣,狠狠的向前方沖去。

馬薩拉蒂前行了沒多久,就有密集的槍聲從前方傳來,很快這輛殘破的馬薩拉蒂就被打成了篩子。

而另一邊,雲山抱着安嫣然在路邊翻滾了好久才終于停了下來。

只不過姿勢有些奇怪,正是經典的男上女下勢。

雲山整個人都壓在安嫣然的身上,眼前正是安嫣然嬌俏的臉頰和鮮豔欲滴的紅唇。

而安嫣然雙臂環繞在雲山的脖子上,修長的雙腿則緊緊的将雲山的腰夾住,長裙已經滑落在腰間,露出裏面白色的內褲。

雲山雙腿之間的帳篷抵在安嫣然的大腿處,雙手已經滑到安嫣然的背上。

雲山近距離接觸到安嫣然的整個身體才明白,這個成熟的像水蜜桃一樣的女人,對于男人有着怎樣致命的誘惑力。

“怎麽樣,要在這裏來一發嗎?我的處男小弟弟。”安嫣然在雲山耳邊誘惑的說道。

看是淡定,實則安嫣然的心中十分的忐忑,生怕雲山獸性大發将自己在這裏辦了。

但是被動受害并不是她的一貫風格,所以她才出言挑逗道。

雲山鼻子裏的呼吸顯然是有些粗重,好在他還保持着足夠的清醒,并沒有被精蟲吞噬。

他狠狠的在安嫣然嬌豔的紅唇上親了一口,道:“要是要,但不是現在。”

說完就站起身,毫不留戀安嫣然那妙曼的身軀。

安嫣然雖然被雲山強吻了一口,但是還算鎮定,只是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權當是被小狗咬了一口罷了。

臉上卻是另一番表情,她故作風騷的道:“你确定不來嗎?我可愛的小弟弟。野外可是很刺激的,多少情侶都是故意開車到意外來體驗這種感覺的,你甘心就将這麽好的機會放棄嗎?”

Advertisement

剛剛站起身道雲山聽了安嫣然的話,看了一眼她裸露在外潔白渾圓的雙腿道:“說的也是,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管他什麽徐大忠,我還是先嘗一口你這牡丹花吧!”

說完,雲山作勢就要撲上來。

雲山雖然說是要撲上來,但是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安嫣然故意翹起了二郎腿,腳尖向上勾,繼續勾引着雲山。

但是心中卻遠不像表面那樣淡定。

雲山不為所動,已經恢複了往常的鎮定,環顧着四周道:“如果你想死在這裏的話,我想有很多人願意和你在這裏來上一發的。”

看到雲山這副樣子,安嫣然也不再調戲他。

将安嫣然護在身後,雲山慢慢的向着瑪莎拉蒂也就是槍聲傳來的地方潛去。

等他們潛近的時候發現,一群黑衣人正圍在起火的馬薩拉蒂周圍,而公鴨嗓正站在一群人中間。

火光倒映在他的臉上,臉色難看如同從深淵裏爬出的厲鬼一般,厲聲喝道:“你們這群廢物!被人跳車逃了都不知道,你們說養你們有什麽用?還不給我快找,他們就對就在這附近,沒有走遠。這一次,要是真的再找不到的話,你們每一個能有好下場的!”

四周的黑衣人立刻唯唯諾諾的四散開來,尋找着雲山他們的足跡。

等所有人都散開之後,雲山才看清,将瑪莎拉蒂打成篩子,公鴨嗓自信能将雲山攔下的依仗,是三個身材健碩的人手中的三挺自動步槍。

華夏國對于槍支的管控一向嚴格,特別是在天海市這種大都市裏,對槍支的監管就更加嚴格了。

徐大忠在包廂裏掏出手槍,雲山并不奇怪,以戴行對徐大忠的恭敬程度可以判斷出徐大忠的地位絕對不低。

所以,擁有一把手槍來防身,并不算什麽。

但是現在能在這裏看到自動步槍而且一下子還是三挺,雲山着實有些詫異。

但也僅僅是詫異罷了,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槍支并不代表着一切。

清楚了公鴨嗓的依仗之後,雲山心中有了計較,只要自己将這三人拿下,剩下的那些人也就不足為慮了。

緩緩的向着公鴨嗓的位置前進,中途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剛好遇見了前行的雲山和安嫣然。

眼中就是一喜,正要招呼自己同伴過來幫忙的時候,就被雲山一把捂住了嘴巴,而後一記手刀敲在他的後腦勺,将他敲暈了過去。

雖然,雲山出手的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有輕微異樣的聲音傳了出去,就在離他們不遠的位置,一個黑衣人出言問道:“怎麽了嗎?你那邊是不是有情況。”

雲山沒有理會他,而是加快的了前進的步伐。

不過他這次沒有帶上安嫣然,而是讓她藏在了剛剛那個黑衣人的身體下。

夜晚本就十分的寂靜,丁點兒輕微的聲音都能被聽清,雖然雲山的腳步很輕,但是所有的黑衣人本來就都全神貫注的,自然是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聲音。

特別是公鴨嗓,本來就對雲山恨之入骨的他更是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聽到雲山的位置有異動。

他尖銳的嗓音立刻想起:“給我對着那個方向狠狠的射擊,狠狠的射。這一次一定不能讓那個家夥跑了!”

三個黑衣人明顯有些遲疑,公鴨嗓所指的位置還有不少他們的同伴,如果就這麽射擊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打到雲山,反正自己的兄弟是肯定要吃槍子的。

公鴨嗓見到三個黑衣人并沒有按照自己的指揮行事,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一個黑衣人身上,對着他吼道:“還不快點動手,是不是要老子斃了你才動手。”

黑衣人面帶難色将槍口端起朝向有聲響傳來的方向,但卻沒有扣動扳機。

公鴨嗓走到他身邊,左手代替了黑衣人扣動扳機的手指,狠狠的用力,像是要将整個扳機都摳下來一樣。

一道火龍從黑色的槍口掃射而出,公鴨嗓邊掃射邊癫狂的咒罵道:“看你這個家夥這次還死不死,這次誰都救不了你!”

直到将自動步槍裏所有的子彈都打光,公鴨嗓才從這種癫狂的狀态中解脫出來。

他大汗淋漓的看着自己射擊的位置道:“你們兩個滾過去看看,那家夥被我打的還有人樣沒!”

顯然他堅信雲山已經被自己擊斃與于槍下,就算沒有立刻死去那麽起碼也是身負重傷了。

兩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将自動步槍端到懷中,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向前走着。

借着月光他們發現地上有許多深不見底的彈孔,顯然這些都是公鴨嗓的傑作。

看到這裏他們不禁有些為雲山感到擔心,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公鴨嗓那條瘋狗一樣的家夥,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就在這時,一條黑影沖遠處竄出直奔他們的面部而來,幾乎是在黑影出現的一剎那,他們手中的槍支就向黑影掃射而去。

黑影就像是暴雨中的一塊破布一樣,被自動步槍裏的子彈沖擊的在空中亂舞。

破布?兩個黑衣人反應過來,剛想轉移槍口的時候已經晚了。

雲山在他們開槍射擊他外套的時候就已經竄到了他們的面前,雙手分別搭在兩個黑衣人持槍的手臂上,用力一拉,“咔嚓”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從他們的肩膀上傳來。

他們持槍的手臂無力的垂下,槍支也掉落在地上。

這時,四周的所有黑衣人都聽到槍聲,全都圍了過來。

剛好他們看到了雲山卸掉兩個魁梧黑衣人手臂的一幕,也看到了雲山将兩把自動步槍持在手中淺笑的樣子。

“我說,你們不要動。”

聲音不亮,但是卻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好吧,其實所謂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完全是扯淡,主要是雲山手中的兩挺自動步槍才是最主要讓他們乖乖聽話的原因。

公鴨嗓在雲山出現那一刻起,就意識到這次的圍獵計劃已經徹底的失敗了。

四周的黑衣人圍過來的時候,剛好将他檔在了身後。

意識到這是個絕佳的逃跑時機,他一步步的向離自己最近的車輛走去。

“我說了,不要動。”

就在公鴨嗓快要接近那輛車的時候,雲山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味道。

但是這聲音在公鴨嗓聽來,卻與閻羅王的催命符沒有兩樣。

他咬咬牙,看着近在咫尺的車輛,變走為跑,奔向了那輛車。

然而他還沒跑幾步,就摔倒在地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小腿上正潺潺流血的彈孔,怎麽也想不明白雲山是怎麽穿過自己前面那個人射擊到自己的。

而擋在他面前的黑衣人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處有一種灼熱的感覺,低頭看去,自己的腿上出現了一道漆黑如同被燒焦了一般的傷痕。

正是子彈高速運動時,與空氣摩擦産生的熱量造成的傷痕。

看到這傷痕,他的心中就升起一震慶幸,好在自己運氣好,沒有替公鴨嗓擋槍,不然的話自己絕對不僅僅是被燙傷那麽簡單了。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那個年輕人的槍法好。

想到這,看着端着兩挺自動步槍的年輕人,他背後的冷汗如同泉水一般冒出,很快就将他的衣服全都浸濕了。

周圍的其他黑衣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全都冷汗直流。

雲山看出了他們的擔憂,笑着道:“放心,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只要你們聽我的話,不要動那麽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着說着他的面色就是一變,如果說剛剛是百花盛開的春季的話,那麽現在就是萬物凋零的冬季。

“但是,如果你們有誰不聽話的話,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了。”

說着右手的食指就是一動,一發發子彈準确無誤的打在了公鴨嗓不斷爬行的腿上。

強烈的疼痛讓公鴨嗓不住的哀嚎着,身體在地上來回的打滾,但是還是不能解決那種子彈嵌入骨頭的痛感,

這時,安嫣然已經來到了雲山的身邊,看到她毫發無損,雲山道:“現在人到齊了,我們去找徐大忠你們徐總談談吧!你們覺得怎麽樣呢?”

這群黑衣人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倒是還在打滾的公鴨嗓叫嚣道:“只要你敢去...啊...徐家...絕對會讓你...啊...死無葬身...葬身之地。”

這時候,雲山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五官道:“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說着腳踩在了公鴨嗓血肉模糊的腿上,引起他一震哀嚎。

剛走沒幾步,雲山停了下來回頭道:“對了,我記得剛剛有人說要讓我體驗一下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

說着将還沾有公鴨嗓鮮血的腳踏在了他的臉上,使勁的擰了擰道:“我覺得我還是适合體驗将別人踩在腳底的感覺,你說呢?”

說完拉開公鴨嗓怎麽都沒爬上去的車門,走了上去。

安嫣然走在他的身後,路過公鴨嗓的時候,用高跟鞋的腳後跟狠狠的踏了幾腳在他的裆部。

而後仔細欣賞了一下,公鴨嗓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有些痙攣的面部表情。

然後才潇灑的上了車。

那群黑衣人見到和一男一女的動作,不由的感到一陣慶幸,好在自己沒有反抗,本來以為公鴨嗓就夠變态的,沒想到這二人更變态。

特別是那個女的,活活将公鴨嗓塔成殘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