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信了

有人說曹操是不能提的,這不,一家人正在吃飯,金蘭剛說出妮子的婚事,京分的電瓶車就進了大門洞,車子還沒有停穩,就揚起下巴:“在那個屋呢?”

“在廚房呢。”金蘭腿想站起來,眼睛卻看向兒子,媳婦,這腳上的動作就慢了半拍。

“真是來多了不是親戚,就是半年不來,也沒有一個人接出來。”京分憤憤然地挑起門簾,滿眼裏都是不滿。

“正因為不想拿着你當親戚,才不敢接出門去。”京華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還有娘一眼:“你見過自己家的人,還有接進送出的呀?”

京分翻京華一眼,撇了撇嘴:“嫂子,你也不管管我哥的嘴。”

“你哥正念叨着你呢。”

一口饅頭堵在嘴上,京華抻了抻脖子,使勁地咽下去,眼睛盯着京分,嘴巴剛張開,就被巧珍從鍋裏,撈上來的一塊肉給堵上了。

京華快速地用舌頭翻攪着,還用舌頭推出來吹吹涼,就是現在想開口,也得先照顧了嘴裏的東西。

“有啥說啥,扯那麽多閑話幹啥?”何慶國翻了一眼兒子,把饅頭一掰兩半,把右手的扔在饅頭筐裏,在另外半個饅頭上就是一大口。

京分還沒有見過她爹發這樣大的脾氣,一對大眼睛在何慶國的臉上,滾動了一個來回,知道不是鬧的。

又翻着大眼睛一個,一個地看過去,都眼睜睜地看着她,這才把來娘家的初衷,細如牛毛地說出來。

巧珍皺着眉頭聽完了,往京分的身邊靠了靠,開始如此這般地傳授真經。

金蘭把自己的身體探的,都占了餐桌的一半出,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巧珍的嘴,就連京華驚異的眼神都沒有看到,更不要說老伴嫌棄的瞪視。

“對呀。”京分的眼睛亮閃閃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咋就沒有想到呢,果然硬碰硬不行,妮子晚飯都沒在家裏吃。”

得到了錦囊妙計,京分的屁股底下就像種了蒺藜,話都沒有聽完,人已經在向門口蹭了。

為了防止隔牆有耳,巧珍一步就攔在了門口,又小聲地耳語了幾句,這才放京分出門。

出了門的京分,又探進半個身子,對着巧珍嘿嘿一笑:“我家的那個就吃這一套。走了。”幾步就蹦下了臺階。

金蘭在後邊喊:“不歇會了?”

“不了。”就聽到一聲電瓶車的聲音,人就出了院子。

聽着沒有了動靜的院子,巧珍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這種說皮說不了瓤的性子,什麽時候能變變。

賈佳把電瓶車的車梯蹬的山響,離雪只隔着窗戶看了一眼,就小跑着從屋子裏出來,看看電瓶車,再擡頭看看賈佳:“回來了?我還以為修裏電瓶車的來咱家了呢。”

這種連說帶玩笑的話,本來就是逗兒子開心的,卻不成想,賈佳不但沒有笑,還在支好的車梯上,狠狠地蹬了一腳,發出一聲的脆響聲。

看着那個黑洞洞的屋子,離雪自言自語地:“這又是唱的那一出呀?”剛一低眉,就擡起頭來。

離雪站在原處,等着房間裏有亮光,怎奈......也只能摸着黑走進了屋子裏,站在門口:“怎麽不開燈呀?”随手“咔嚓”一聲把開關打開,屋子裏立刻變的通亮通亮的。

還沒有等離雪看到人,就聽到賈佳在喊:“關上燈,誰讓你開燈的。”用手擋着半眯的眼睛。

看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兒子,離雪很是順從地,擡手把燈關掉。憑着直覺走到床邊,坐在了兒子的身邊。

做了好一會,見賈佳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也只能自己開口問了:“怎麽?鬧別扭了。”

“沒有。”賈佳翻了一個身,給了離雪一個脊背。

那這是整的那一出?

雖然心裏恨鐵不成鋼,離雪耐着心地問到:“咋回事?你給娘說說,也許娘給你出個主意什麽的,娘必定是過來人。”

離雪腦子裏立刻閃過,就做晚飯的功夫,京分就跑了一個來回,不由地皺起眉頭,眼睛看向自己家的後邊,難道?

想到這裏,離雪就像身上放了一千只小螞蟻,一下就渾身的不舒服,腦子裏想到那個得意的笑臉,憋着一口氣:“不急。”

“可不你不急,我這....”賈佳本來要說得手,話到嘴邊還是頓了一下:“我這馬上就要看到地頭了,突然就殺出一程咬金來。”

“那個小夥子插進來了?”離雪的腦子的轉速,那是腦洞要破了的節奏。

“什麽跟什麽呀?”賈佳最恨娘經常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銳氣,就沒有想過她兒子也是有一套的。

“你不說,還不讓我猜測呀?”離雪很是理由充足,責任永遠都是別人的,自己什麽時候錯過。

“本來我們兩個人,天天晚上玩的好好的,她娘今天非讓在家裏不可,還假情假意地說外邊冷,在家裏好暖和。”賈佳恨恨地:“說白了就是心存懷疑。她的心眼在那我還不知道。哼。”臉上都鼓着氣。

離雪沒有馬上接話,而是眯着眼睛看着黑影裏的房間。

本來想聽一番罵人的話,來解心頭氣的,別說罵人,就連聲音都沒有。

賈佳慢慢地轉過頭,看着黑影裏一動不動的離雪,小心翼翼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離雪的胳膊:“娘...”眼睛在找尋黑影裏的眼睛。

京華低頭看看裝着油布的大桶,眼睛看着自己的屋門,一只手握着拖把,在大桶了翻騰了一陣,直到手酸才把髒水到到下水道裏。

拎着空桶在水管裏接了半桶的水,把洗車巾放進去,沖洗幹淨擰幹了水分,扔到車頂上去,在車頂擦到一半的時候,推動車巾的手停下了,皺着眉頭再次看向房門,足足一秒鐘,把手裏的東西一下仍在車頂上,三跳兩跳地就上了臺階。

“巧....”後邊的話還沒有出口,看着直挺挺坐在沙發上的人,就連腳步也給收住了,撓了撓頭,走到巧珍的旁邊:“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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