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回了

什麽大的效果。

刁奕舟沉思半晌,問陳同:“女人認出你是誰了麽?”

“應該沒有。”陳同想了半天,“做的時候還叫我刁總來着。”

“你特麽為什麽不把持住了,是沒見過女人還是咋的?”刁奕舟不悅的瞪了他眼。

“哎喲,我的哥,那女人漂亮,皮膚又好,我這酒喝得也挺美的,美人投懷送抱的,我,我又不是聖人,哪能拒絕得了?”

他哭喪着個臉:“我現在就怕,就怕這女的別不是給我下了啥套,比方萬一有啥不幹不淨的病之類的,要不然,那個秦助理大費周章的給你送女人幹嘛?回頭拍拍果照發網上?”

象是才想起來,陳同縮着膀子滿屋子找,想看看哪裏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找了半天無果。

刁奕舟呵斥了他一句:“甭找了,昨晚你們做的時候就黑燈瞎火的,連女人是誰你都沒搞清楚,這會兒瞎着急個什麽勁?”

“你也不用想多了,說不定秦助理是純粹的示好,送個女人,緩和緩和關系。萬一他也是好色之徒,覺得這法子最好呢。”刁奕舟随便安慰了陳同幾句。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招。那女人淩晨就溜了,啥也沒留下。”陳同匝巴着嘴,“雖然沒看到女人的臉,不過我估計這女人絕對是漂亮,那感覺就不一樣,身材比例相當的好,我昨晚都喝成那樣了,愣是沖殺了三回。”

好象是在回味**一刻的美好,陳同的表情充滿陶醉。

刁奕舟看他那副嘴臉有點兒猥瑣,配上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更是看不下去。

他沒好氣的推了陳同一把。

“什麽烏七八糟的,閉嘴。”

48.第 48 章

刁奕舟坐在沙發裏,翹着二郎腿, 眼神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扇透明的大玻璃, 陳同正在是裏面風風火火的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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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爺大清早的脾氣不怎麽好, 他得麻利點兒, 免得惹到這位尊貴的刁總。

把自己恢複了人模狗樣,陳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往門口抻了下頭, “走吧?”

刁奕舟理了理衣角站了起來。

宿醉難受, 想喝點熱乎乎的湯。

可他腳步還未動,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聲音很輕微。

刁奕舟眉峰蹙了蹙, 搶在陳同之前問了聲:“哪位?”

“刁總,我是老秦。”

陳同很驚異,瞪着眼睛咧了嘴巴, 非常誇張的朝刁奕舟聳了下肩。

這個秦助理的行為太耐人尋味, 送女人, 叫起床,作風超狗腿。

狗腿的讓人不安。

刁奕舟閉了閉眼, 應了聲:“秦助理,稍等。”

他向門邊走,經過陳同時,右手突然捂住了陳同的嘴, 對他做了個在嘴唇上拉拉鏈的動作, 意思很明顯, 讓他閉嘴。

陳同點頭, 心裏話,讓閉嘴也用不着捂着自己。

刁奕舟又朝床下指了指,朝陳同遞了個眼神。

陳同眼睛快瞪出來了,指指床底下,再指指自己。

刁奕舟讓自己趴在床底下?

刁奕舟松了手,點點頭。

陳同嘴巴一扁,做出一副非常可憐的模樣。

用唇形說了句:“床下很髒的。”

刁奕舟咬着嘴唇,朝着他的腿彎猛的蹬了一腳。陳同踉跄着趴到了床上。

心不甘情不願,就跟趕赴刑場一樣,趴到地上,慢慢挪蹭着擠進了床底下。

刁奕舟看眼周圍,沒什麽破綻了,他扯了扯衣領,緊着幾步去開了門。

秦助理等了好一會兒,臉上卻沒有不耐的神色,相反,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一起吃個早餐?”

“讓您久等了,不好意思。”

“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不舍得開門?”秦助理作勢往裏走,想看看裏面的情形。

刁奕舟大方的後退一步。

“美人已經走了,您要想看的話,只能看到淩亂的戰場。”

秦助理閑庭信步的在屋裏走了幾步。

如願看到了淩亂不堪的床鋪。

那效果,沒有兩個人的激烈動作,是絕對制造不出來的。

秦助理笑眯眯的指指刁奕舟的臉:“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刁總,哈哈,也好這口。”

刁奕舟搖搖頭:“不行,我不行,哪裏比得上秦助理,左擁右抱的,那才叫酸爽。”

秦助理“噓”了聲,笑得很狂放:“男人麽,愛江山也要愛美人,否則,豈不是白來了這世上一場?”

“有道理。”刁奕舟點着頭,附和道。

兩人前後腳的出了門,這門剛關上,就見床底下伸出了一只髒兮兮的的手,接着是另一只……

陳同艱難的從底下爬了出來,頭上頂着幾只不知道風幹了幾年的避孕套,身上還沾着幾根小煙頭,他擡手摸了把頭上的灰塵,好巧不巧的抓到了那些個彩色的套套,他随手一丢,“嘔嘔”了兩聲跑進了洗手間。

心裏默默把刁奕舟罵了十八遍。

這位小爺就是不地道,把自己塞進那麽髒的地方。

光洗手也不解決問題,陳同七下八下的,把衣服一脫到底,又重新洗了個澡。

終于是活過來了。

餐廳裏,刁奕舟跟秦助理吃了頓和和氣氣的早餐。

秦助理俨然把刁奕舟當作了自己人,大談特談自己對未來城市的規劃。

“我這副城市藍圖,是需要進行大力建設的,到時候,刁總可要過來出點力啊。”

“那是自然,到時候還得仰仗秦書記多加照顧了。”

秦助理笑容越發的開懷,喝了口粥,春風滿面。

這世上的男人,誰沒有個缺點或者短處,秦助理心裏樂颠颠的,無論敵友,你總要有點兒秘密才好。

适時的放出來,才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一狗仔做得就不錯,別人拍不到的畫面,他們費盡心機拍了,關鍵時刻拿出來,好好的陪大衆娛樂了一把。

人們不都愛八卦麽,不給人添點談資怎麽行。

送走秦助理,刁奕舟回到大廳,看到穿着浴袍大喇喇坐在大堂沙發裏的陳同。

他過去踢了陳同一腳:“怎麽這副鬼樣子?”

“沒衣服穿,還能怎麽辦?”陳同白了刁奕舟一眼,“床底下太髒了,煙頭和避孕套把我給包圍了。要不然,你以為我願意這副德行啊,還不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賜。”

“廢話真多,我車上有衣服,快去換上,上班。”

忙忙碌碌的一天過去,刁奕舟去商場買了幾件玩具,在經過娃娃區時,腳步頓住了。

有個小女孩正在纏着媽媽,小聲的哀求:“媽媽,再買最後一個娃娃就可以,最後一個嘛,就最後一個。”

“家裏娃娃都快堆成山了,幹嘛還要?你這孩子就是不省心。”

小姑娘滿臉希翼的拽着媽媽的腿:“媽媽,媽媽,我是公主嘛。”

每個女孩心裏大概都會有個公主夢吧。

刁奕舟心裏一動,過去選了只大娃娃,在大家怪異的目光中,很坦然的抱着快有自己高的娃娃,旁若無人的下樓。

到家的時候,刁奕舟用鑰匙開了門。

客廳裏,寶寶和貝貝正趴在地上找着什麽,桃珍也跪在那裏,焦急的東找西找。

刁奕舟把玩具擱下,走到三人跟前。

“在找什麽呢?”

桃珍苦着臉,仰頭看刁奕舟:“我的u盤。”

寶寶嘟起小嘴,小心翼翼的道歉:“叔叔,小姨的u盤挺好看,我就玩了一小下,不知道丢哪裏去了。”

“裏面東西很多嗎?”刁奕舟也彎下腰,幫忙搜尋了下地面。

沒見着什麽u盤的影子。

桃珍煩燥的嘟囔:“不見了還好,就怕它忽然出現。”

“什麽邏輯?”

刁奕舟摸了下桃珍的額頭,不燒啊,這怎麽說話不着四六的。

這滿心焦急的找東西,還說什麽不見了更好,那還找它幹什麽。

桃珍有心無力的擺擺手:“反正說了你也不明白。”

她把刁奕舟的手晃走,“別有事沒事摸我額頭。”

摸額頭也是病。

刁奕舟拍拍手:“都別找了,吃完飯,我負責找東西,你們三個負責玩,好不好?”

寶寶和貝貝歡呼一聲蹦了起來,可愛的眼睛立馬發現了門口的玩具汽車。

杵在一旁的大娃娃,兩孩子卻忽略不見。

眼睛裏只有自己喜歡的東西。

他們象小鳥一樣快樂的飛奔過去,一人抱起一件玩具汽車,滿臉欣喜的看着刁奕舟:“叔叔,我們可以玩嗎?”

“嗯,就是送給你們的。”

“叔叔最好了,謝謝叔叔。”

兩個小家夥挺有禮貌的朝刁奕舟行了個禮,然後你看我我看你的嘿嘿直樂。

“先去玩吧。”

得了赦令的小家夥們,抱着汽車到他們專屬的屋子鬧騰去了。

桃珍還在費盡心機的找u盤。

地面上沒有,她倚到了沙發邊上,額頭抵着沙發,伸長胳膊在沙發底下摸來摸去。

刁奕舟看不下去,過去把她拽了起來。

“今天我是怎麽了,老是看到往底下拱的人。”

陳同是自己強迫拱去了床底下,桃珍則是自發自願的往沙發底下拱。

刁奕舟用身體擋住了玩具娃娃,替桃珍理了理有些蓬亂的頭發:“乖,去洗洗手。”

桃珍也找累了。

這東西早幾年就不見了的,不知怎麽被寶寶給摸了出來,她正尋摸着毀了它。可誰成想,寶寶竟然把它整沒了。

這真是要了桃珍的命。

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被刁奕舟看到可就毀了。

到時候自己哪還有形象可言。

桃珍心情挺悲催,她感覺寶寶是給這個家裏安了一顆□□,只要一天不找出來,她心裏就會隐隐的不安。

鬧心。

她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又順便洗了把臉,理了理頭發。

悶頭從裏面走出來。

卻被一道影子給擋住了去路。

她不悅的擡眸。

一個大大的玩具娃娃。

粗略估計,高度應該超過桃珍。

細致而均勻的毛色,看起來做工極好的樣子。

桃珍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松松軟軟的,很舒服。

伸出胳膊,桃珍環住了布娃娃。

象是撲到了松軟的大床上。

桃珍把臉貼向布娃娃的胸口,感覺舒服得不行。

“喜歡嗎?”

布娃娃後面的人肉牆突然發聲。

“喜歡。”桃珍拿臉在布娃娃的胸口來回蹭了蹭,這娃娃的布料真好,又爽又滑的。

蹭了會兒,桃珍攬着布娃娃,好奇的看刁奕舟:“說吧,買這個準備送給誰?”

她對着布娃娃的身體又拍又打的:“還別說,你的眼光不錯,那家的小公主一定會喜歡的。真沒想到,你也會有這種眼光。”

“我的眼光怎麽了?”

桃珍緊緊小鼻子:“反正不怎麽樣。”

買的戒指就不怎麽漂亮,光是鑽石大點兒罷了。

桃珍都能想象出來,他在櫃臺上大喇喇的一站,那些個小姑娘定是争先恐後的向他推薦那些個貴的鑽飾,然後把它們吹得天花亂墜,恨不能到他兜裏搶錢。

刁奕舟就是最傻的冤大頭。

這個布娃娃肯定也貴,但是貴得挺有譜的,看着讨人喜歡。

桃珍見着都覺得挺喜歡的。

“送你的。”

刁奕舟丢下這麽一句,背着雙手悠然自得的走了。

桃珍攬着娃娃,呆呆愣愣的。

她瞅眼大大的布娃娃,不太相信是買給自己的。

自己早過了青春年少的時候,哪能玩這些個小孩子的東西。

不過娃娃倒是挺有趣的。

桃珍擡擡胳膊摸摸腿的,在客廳中間玩開了。

刁奕舟在書房裏待了很久才出來。

慢慢踱步到客廳,意外的沒發現大娃娃,也不知道桃珍放哪裏去了。

寶寶和貝貝的玩具倒是不離手,一直在不停的玩着,玩一會兒,還會互相換換,接着玩。

看到刁奕舟,很狗腿的貼上來。

“叔叔,這車子太好玩了。”

“對,對,比爸爸和媽媽買的都好。”

提到爸爸媽媽,貝貝小腦袋低下來,聲音低落的說道:“我想媽媽了。”

“我也想媽媽了。”寶寶垂下手,小嘴巴撅了起來。

真不愧是雙胞胎,連想媽媽也是一起想。

刁奕舟把他倆的腦袋往一起擠了擠。

有點兒眼饞的說了句:“你們要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如果自己有孩子,一定會特別心疼他們。

其實寶寶和貝貝在家裏住些日子也挺好的,提前适應适應有孩子的家是什麽樣子的。

他抱着兩個孩子轉了個圈,樂得寶寶和貝貝高聲尖叫,聲音象要頂着房子跑掉。

轉完,刁奕舟把他們放下,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去餐桌前坐好,準備開飯了。”

“嗯。”答應得都挺爽快,小腿巴拉巴拉的就跑向了餐桌。

刁奕舟剛想走,感覺拖鞋象是碰到了什麽東西,奇怪的低下頭。

茶幾腿的地方,赫然卧着個小小的粉色東西。

刁奕舟好奇的彎下腰,把東西給揀了起來。

是個u盤。

他不由得笑了。

桃珍千辛萬苦沒找到的東西,自己很随意的就發現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無。

他剛想朝桃珍報喜,手擡起來,想了想,又悄無聲息的放下,眼睛望着廚房裏忙碌的身影,把東西悄悄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

吃飯結束,桃珍去給孩子們講睡前故事了,刁奕舟一個人施施然的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他從兜裏掏出u盤,小心的插到電腦上。

刁奕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電腦,好奇桃珍在裏面藏了什麽東西。

u盤慢慢打開。

刁奕舟挺失望的,裏面就是兩個文件夾,一個寫着“大愛”,一個寫着“小愛”。

他随手點開了“小愛”,裏面靜靜躺卧着幾個視頻文件。

光看看名字就知道裏面的內容了,刁奕舟沒有繼續往下點。

都是熱播的韓劇。

女主又窮又可憐,還經常招壞人擠兌,男主又高又帥,偏又對女主鐘情,天仙站面前也不要,心心念念想着女主。

看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沒什麽營養和懸念。

刁奕舟又倒回去,點開了“大愛”文件夾。

裏面也是零星幾個視頻文件,但文件名裏沒有一個漢字,全是排起順序的數字。

從1到6。

出于好奇,刁奕舟點開了1。

他漫不經心的點着快進看了看。

越看唇角越翹。

他又排着點開了其他幾個視頻。

他沒認真看,只是簡單快速的一拉。

每打開一個視頻,唇角的笑意就越發的明顯。

最後,他打開了6,以為會是跟之前一樣的內容。

可等視頻的畫面徐徐展開。

刁奕舟止不住咳嗽了幾聲,臉上的笑意也完全收了。

這次沒有拉快進,瞪着眼睛把視頻看完了。

視頻結束,他把u盤從電腦上拽下來,動作相當的粗魯。

拽下來後,随手丢到書桌旁的抽屜裏。

心情貌似不太好。

客房裏的兩個小寶貝已經睡了。

桃珍今晚不打算陪兩個小鬼睡了。

郝美說得對,這兩個小鬼完全有能力自己睡。

兩側是地毯,萬一摔下來也沒有關系。

她替他們掖了掖被子,回了卧室。

脫了衣服,她爬上床,舒舒服服的準備睡覺。

過了會兒,刁奕舟推門進來了。

他盯着床上被子隆起的一大堆,有點兒好笑:“怎麽把孩子帶過來睡了?”

他坐上床邊,翹着腿倚到床頭櫃上,伸手拍了拍隆起的被子。

“還是離了我不能好好睡覺吧?昨晚還堅持在客房睡,今晚表現不錯,大大小小的主動跑過來了。”

刁奕舟抓着被子的一角,猛的朝上一掀,預備給被子下面的人一個驚吓。

可他自己倒是先被吓到了。

被子下面哪有孩子們的影子,桃珍正雙手抱着大大的布娃娃,好夢正酣。

刁奕舟看了會兒桃珍的睡顏,自己輕輕笑出了聲。

買個布娃娃是想拿她當公主的。

可到頭來,自己的位置卻被布娃娃給代替了。

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好。

他在布娃娃的旁邊躺好,擡手輕輕的理桃珍的長發。

剛洗過的長發,又順又滑,象絲緞般。

桃珍睡得不實,不耐煩的去撥開刁奕舟的手:“別嘛,人家要睡覺。”

聲音嬌嬌軟軟的,酥到刁奕舟的心裏。

他把唇湊近桃珍的耳邊,耳語般說道:“我看了你的‘大愛’。”

這句話真好使,象遙控器一樣,只一下便讓桃珍的眼睛打開了。

她睜着惺松的雙眼,迷蒙地問:“我的大愛?你看到我u盤了?”

“嗯。”刁奕舟大大的點了一下頭。

桃珍眼睛眨了眨,眼神越來越清明,她狐疑的問道:“都,看過了?”

“全部!”

桃珍手撐着床,象彈簧一樣彈了起來。

“真的假的?你可不許撒謊。”

“當然是都看過喽。”刁奕舟也坐直身子,忽然斂了表情,非常嚴肅的問,“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看過6?“

一聽刁奕舟說6,桃珍原先還懷疑他在詐自己,這下完全相信了。

她握緊拳頭,又羞又惱的去捶他:“你不要臉,你讨厭,你幹嘛看,丢死人了。”

“還有誰看過?”刁奕舟認打認罰的,可還是糾住這個問題不放。

這個視頻挺私密的,刁奕舟看完便删了,粉碎性删除,絕對不想它再出現。

“除了你,還能有誰!”桃珍捶打夠了,有些洩氣的松了肩膀。

聽她這麽說,刁奕舟表情才好看了幾分,埋怨她:“沒人看還拍。真傻。”

“不過,前5個視頻是女同學下載的,我也是純粹好奇跟着拷貝了份,那個6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瞎拍的,後來想删的時候找不到u盤。誰曾想是塞在包包裏襯裏,寶寶一翻就給翻了出來。”

當時看到寶寶拿着這個u盤,桃珍都快被吓壞了。

這樣的東西,過了好幾年了,竟然還在。

要是讓郝美之類的看了,止不定笑話自己多少年。

她越追,寶寶越發開心的到處跑。

他以為桃珍是故意跟自己瘋。

亂竄一氣的結果是寶寶把u盤給掉了。

他只記得自己在沙發周圍的時候還拿着,後來掉哪裏就不清楚了。

桃珍費心的找了好久,她唯一擔心的是刁奕舟看到。

可擔心來擔心去的,還是被刁奕舟給看完了。

其實這些視頻說起來也沒什麽。

能拍出來的片子,為的就是給人看。

尺度大不大的,又有什麽關系。

前5個視頻裏,都有嘿咻畫面,程度不同,但是都挺唯美的。

不是為了肉而肉,而是配合劇情拍攝出來的肉。

桃珍的女同學畢竟是女孩子,不喜歡看那種純粹為性而性的那種畫面。

喜歡看循序漸進的視頻。

讓人慢慢看進去,随着畫面進展而心潮澎湃。

刁奕舟看前5個視頻只覺得好笑的,沒想到自己老婆的性知識是從這裏得來的。

他只匆匆略了略畫面,感覺沒什麽技術含量。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

完全是做戲好麽。

可第6個視頻就讓他不大能忍了。

視頻裏出現的竟然是他貨真價實的老婆。

桃珍穿了一套性感內衣,在視頻裏走來走去的,還凹了幾個造型。

她凹的角度挺好,撅着小屁股的那個停頓,明顯可以看到屁股豐滿挺翹,形狀飽和而好看,伸直大長腿那一刻,看得人尤其的血脈噴張,刁奕舟覺得,要是十年前的自己看到,肯定會流鼻血的。

這會兒好歹是見過世面了,差不多能做到處變不驚。

可老婆是自己的,自己看哪裏都是理所應當的。

但這樣□□的畫面放到u盤裏,那簡直比炸彈還炸彈。

“以後不許拍這種東西,想臭美的話,拿我的眼睛當攝像機好了。保證高清真實。”

刁奕舟把妻子抱到腿上,下巴擱到她肩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下。

桃珍不耐的扭了扭身子。

刁奕舟拍了下她的屁股:“消停點兒,光能起火不能按事的。”

“u盤呢?”桃珍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6删了,其他的還在。”刁奕舟想了下,忽然提議,“要不然咱們一起去溫習下?”

“滾一邊去。”

桃珍羞惱的掐了下刁奕舟的大腿:“你成心跟我過不去,看我丢臉你很興奮是不是?”

這樣的視頻,自己一個人看看還說得過去,可兩個人怎麽看?會羞憤死的。

刁奕舟歪了下桃珍的身子,探頭去看她的臉,還真是羞憤欲加的。

他忍不住好笑:“看你,還真是不經逗。那些個影片在美國影院裏播放時,那可同時好多人在看的,叫你說,大家是不是都不要臉?”

桃珍從她腿上滑了下去,整個人壓着布娃娃,頭枕着刁奕舟,感覺蠻舒服的。

“反正我知道你是最不要臉的。”

每次那啥的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不要臉。

“我要對你要臉,你就該成寡婦了。”刁奕舟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着圈圈。

越說越沒正形,桃珍伸手抓了下他的那裏,警告他:“再沒正形,我可就教訓它了。你當初可是上趕着騙我說它不好使,我要真把它捏不好使了,那可就是你自找的。”

“真不好使,急的還不是你麽,你多會看我急了,倒是你,情趣娃娃,情趣內衣,都上陣了。”

想到那件情趣內衣,刁奕舟有點兒躍躍欲試的,那可是讓自己情不自禁的內衣,那會兒是有槍沒地兒使,這會兒,倒可以派派用場。

“情趣內衣呢?你說放在哪裏,我去找出來替你穿上。”刁奕舟特別勤快,主動請纓。

桃珍翻了個身,滾到布娃娃外側,權當刁奕舟不存在。

這家夥總是得寸進尺。

郝美考慮的最終結果,還是原諒了隋波。

隋波三請四請的,終于是把郝美請回了家,小兩口合好後,又一起來将孩子給接走了。

初時還嫌孩子鬧騰的桃珍和刁奕舟,等孩子走後感覺特別空落,總覺得家裏少了點兒什麽。

刁奕舟在國外的項目出了點兒問題,他要趕去處理。

這一去,少則十天半個月的,多了則不好說。

臨走的時候,兩人依依不舍的,桃珍對他的要求也是分外配合,身體炎症差不多好了,醫生說可以同床,桃珍羞羞答答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刁奕舟,後者興奮之餘,還是忍着不做。說是這頓好飯要等到出差回來,一想到好飯在家裏等着,出差工作的勁頭便會分外的足。

但也不能空着肚子走,桃珍還是羞羞怯怯的幫了幫他。

男人麽,有時候也是個孩子,好好哄着就可以了。

他出差的日子,桃珍覺得挺孤單的,就搬回父母家去住。

周末的時候去桃園看奶奶,陪她拉拉呱說說話,跟她聊聊刁奕舟小時候。

有次,正巧碰到了刁奕舟父親也在桃園。

桃珍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也就不怎麽說話,自己在院子裏收拾衛生整理東西。

中午的時候,她跟鐘點工一起做飯。

刁父雖然對她愛搭不理的,但也沒特意攆她。

只是一直冷冷的。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

每個周六,桃珍和刁父好象是約好的,會同時出現在桃園。

刁父陪奶奶聊天談心,桃珍負責忙上忙下。

說起來,也沒啥可忙的,桃珍多數時候是幫着擺放擺放花草。有時候,也會到桃園裏轉悠一圈。

桃珍這人心細,她來看奶奶的時候,會觀察奶奶這裏需要什麽東西,她不問也不說,下次來的時候,就會自己帶過來。

每次奶奶都會在刁父跟前大誇特誇桃珍。誇她懂事,有眼色,誇刁奕舟有眼光,找了個這麽好的媳婦。

刁父嘴上不說什麽,慢慢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

有次,奶奶跟刁父聊天的時候,遞給他一副護膝,是純手工做的,又輕薄又保暖。

“天冷了,自己多注意身體。”

刁父的膝蓋一直不好,挺需要護膝這東西的。

他當下就在母親面前把護膝給戴上了,站起來走了兩步:“媽,這護膝不錯,誰買的,這麽有眼光。”

“還能有誰,你兒媳婦桃珍呗。”

刁父聽了,沒說話,但也沒把護膝拿下來。

中午吃飯前,桃珍聽到奶奶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她聽罷,臉上笑意明顯濃了幾分。

一個多月後,刁奕舟完美的處理好了美國的事宜,歸心似箭的回了國。

在機場的時候,來接的陳同就在他耳邊叨叨開了。

“秦助理好奇怪的說,那次對咱們熱情得過了火,這之後就悄沒聲息的,象不認識咱們一樣,上個星期,他順利入職鄰市的市,委,書,記一職,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沒跟咱們刁氏有任何的聯絡,這讓我特別好奇他上次吃飯的動機。報複?打擊?可一個多月了,完全沒看到後招啊?”

刁奕舟邊走邊問:“除了他,就沒別的新聞了?”

“有啊,當然有啊,咱們幾個工程項目進展都非常順利,另外,”他看了眼遠處,“那個蘇丹最近特火,她放個屁新聞裏都能叨叨好幾天。”

刁奕舟不悅的睨眼陳同:“你會說人話麽,怎麽說着公事還繞到女人身上了?”

陳同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這不是看到蘇丹了麽,你沒看到那邊的人群裏三層外三層的,那是在堵蘇丹呢,聽說她今天要去外地做節目。”

“你怎麽對她這麽了解,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專門替她做了功課?”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挺有女人味的。”

遠處的蘇丹好象有所感覺般,朝這邊投來了目光。

記者們追随着她的眼神,也發現了刁奕舟一行。

蘇丹也只是匆匆一瞥,在保安的護送下,順利登了機。

遠處有名記者抓拍下了蘇丹看刁奕舟那一刻的照片。

雖然公司事情也不少,刁奕舟還是決定休息一晚再去公司。

陳同把他送到樓下,他自己提着行李箱去乘坐電梯。

在家門口,刁奕舟擡手要叩門,想了想,又垂下手,找出家門鑰匙。

他跟桃珍撒了個小謊,把到家時間說成是一個小時之後,為的是制造一個小驚喜,也省得桃珍勞累。

他用鑰匙輕輕将門鎖扭開,把門拉開一條小縫,慢慢慢慢的打開。

電視在響,人卻不在客廳。

刁奕舟很小心的把行李箱拿進屋子裏,又特別小心的把門給帶上。

蹑手蹑腳在樓下轉了圈,竟然不見桃珍的影子。

他有些納悶,歪頭想了下,又輕手輕腳的去了樓上。

走到衣帽間門口,發現門開了條小縫。

他把頭趴在門縫往裏一看。

臉上立馬盈上了一層溫柔的神色。

桃珍正站在衣櫃前試衣服。

她身上只穿了胸衣短褲,幸虧家裏開了暖氣,否則刁奕舟替她冷得慌。

現在外面的氣溫已經是零下了。

桃珍找了條昵裙子換上,裙子帶有旗袍特色,襯得她的身體□□的,煞是好看。

刁奕舟以為她要出來了,趕緊直起身子站到一旁,可等了半天沒動靜,他又趴到門側往裏看。

只見桃珍已經把昵裙子脫了,正在換另外一件裹身裙子。

裙子是熱烈的紅,即喜慶又襯人臉色,可就是料子太薄。

桃珍不滿意,把裙子脫了,埋頭繼續在衣堆裏找。

她希望刁奕舟看到自己的那一刻,要被自己迷住才行。

小別勝新婚。

她對見面那一刻充滿了期待。

好容易找了套闊腿褲套裝,桃珍剛想拿出來試穿。

身體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她只“唔”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刁奕舟好奇:“怎麽不叫喚了?”

桃珍轉過身子摟住了他的脖子:“聞着狗味了。知道我家的大狼狗回來了。”

刁奕舟托着她的屁股把人給抱了起來。

“都能聞出我的味道,鼻子可夠靈的,都說狗鼻子最靈,也不知道咱倆誰是狗。魚配魚,蝦配蝦,我這只狼狗就得配上你這只不穿衣服的小母狗才行。”

刁奕舟胡說八道的,桃珍也不惱,只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一個多月不見,他好象變了點兒,又好象哪裏都沒變。

看到他的這一刻,桃珍的心裏是歡喜的。

“想不想我?”刁奕舟問。

桃珍點了點頭。

“哪裏想?”

桃珍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身體顫顫微微的。

只着胸衣內褲的小妻子,皮膚粉潤,笑顏嬌美,象一朵燦爛盛開的花朵,怒放着,任君采撷。

素了很久很久的刁奕舟,眼睛裏慢慢潤起了狼一樣的神色。

桃珍被他的眼神吓到,這樣的眼神她熟悉,接下來必定是一場持久戰。

誰贏誰輸不知道。

這個夜晚的疲憊卻是注定了的。

相愛中的男女應該都是瘋子。

桃珍心裏是這麽認為的。

刁奕舟風塵仆仆的從美國回來,不先吃飯,不先聊天,沖上來就是把自己連啃帶咬的複習了幾遍。

幾次瘋狂迷亂的運動過後,兩人都沒有力氣了。

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是餓的。

都也不願動,躺在床上休息。

天亮的時候,桃珍才算恢複了點兒體力,到一樓去替刁奕舟收拾了行李,又做了豐盛的早餐。

刁奕舟吹着口哨從樓上下來。

精氣神特別好,他到餐桌前看了眼吃食,桃珍從廚房拿了筷子出來,刁奕舟攬了桃珍的肩膀,在她臉上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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