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痛。

渾身上下都在痛。

可是,唯一最痛的是我那顆已經無法複原的心。

為什麽父母那麽不講情面,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為了事業就可以毀了親生女兒一生的幸福嗎?這樣真的很殘忍。

我忍着痛爬了起來,發現我在一張公主床上,周圍的牆全都刷成了粉紅色,看來這間房的主人很喜歡這個顏色。

我還活着?是她救了我嗎?可是...為什麽不送我去醫院?還是醫院的病房全部換成粉紅色的了?

記得當時爺爺說:“小杳啊,要随自己的心去做有把握的事啊。”

我假裝不明白的說:“爺爺,你為什麽要這麽說?”

“我知道你很反對這件婚事...”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的眼神黯淡了,“所以,不願意的話就逃吧。”

“可是爺爺,你知道我不能這麽做。”

爺爺慈愛的摸着我的頭,微笑道:“如果是家族的政治婚姻拖累到我寶貝孫女的幸福的話,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那時,我哭了。

“謝謝爺爺,還有...對不起。”

訂婚那天,我逃了,可是...就算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車禍,呵呵!!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女生端着餐盤走了進來。

我不好意思的對她笑了笑說:“請問,這裏是哪裏?”

“砰~~~”餐盤打翻了。

女生像是見到鬼了一樣,“啊”了一聲後跑了出去。

我愕然的坐在床上,這算怎麽回事?我說錯話了嗎?

忍着疼痛,我下了床,環繞了整個房間。

這個房間和原來我的房間差不多大小,我腦海裏抛掉了這裏是醫院的想法,從小到大沒見過有一百平米的單人病房,而且剛才的女生穿的是女傭服吧。

“咚咚咚”整齊一致的腳步聲從走廊上傳來。

“砰”門被用力的打開。

兩個人瞬間站在我的面前,是一男一女。

我吓得往後退了一小步,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根本不像是常人,但是我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那女人看到我站在窗邊,捂着嘴哭道:“哀,你終于醒了,媽媽真是太高興了。”

男人上前扶住女人的肩膀,高興的說:“杏瑾,別哭了,哀醒來就好了。”

“嗯。”女人擦掉眼淚水,擠出一絲笑容。

“是啊,只要哀醒來就好了,我們什麽多餘的也不要了,只要哀快快樂樂的活着就好。”

我完全被這兩個人搞糊塗了,照理來說,如果這兩個人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話,那他們為什麽要叫我哀?(這個字...很俗。)而且,他們說的是日文,先不管我精通八國語言,難道救我的人是日本人?

女人走到我的身邊,抱着我說:“哀,爸爸媽媽以後再也不會強求你和自己不喜歡的人訂婚了,媽媽保證。”

聽到這一句話,我愣住了。

難道說我已經不是我了,而是現在他們口中叫哀的女生?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海萌生,這個叫哀的女生也是因為政治婚姻而選擇逃避,可是她選擇的是“永遠”。碰巧自己和她借屍還魂,附在了她的身上?

見我久久不說話,男人急了。

“哀,爸爸媽媽真的不會再逼你了,只要你快快樂樂的就好。”

我的心動容了,在哀的父母不再願意強迫她的時候,她竟然離開了,讓我占了這麽個大大的便宜。

對于心裏的愧疚,我決定用哀的身份來好好回報他們,但卻是在我真的回不去的前提下。

整理好了心情,我笑了笑用比較生疏的日語對他們說:“爸爸媽媽,我餓了。”

爸爸媽媽愣住了,随即緩過神來大叫:“來人啊,快給小姐準備晚餐,要快。還有去給小姐放洗澡水。”

傭人聽到小姐醒來,都高興的不得了。

樓下的歡呼聲、高興聲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我笑了,應該會相處的很好吧。

我已不記得以前的事為理由,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問爸爸媽媽我的名字還有我們家的事。

我現在叫伊堂祭哀,是伊堂祭財團的小姐,國籍是日本,因為父母工作需要現在居住在德國。

一個月前父母為哀訂了一門婚事,但是哀不同意,鬧起了變扭,直到十天前哀想要從窗口逃走,卻不小心從三樓摔了下來,直到昏迷了兩天才醒。可醒來的卻不是她本人。

我們家的勢力在日本是數一數二的,所以我提出要回日本一趟。

機場。

“哀,回到日本的家要好好聽管家婆婆的話啊,到了記得要打電話回來啊。”媽媽依依不舍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聽管家婆婆的話的。爸爸媽媽要保重身體啊。”

“我們知道了,哀,要注意安全啊。”爸爸婆媽道。

“好的,我知道了。”

就這樣我和爸爸媽媽告別,離開了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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