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48別跑

楚奕辰保持着絕佳的紳士風度,微笑颔首:“容小姐,請便!”

看着男子優雅迷人的俊顏,容飛飛心口一撞,差點兒又想撲進他的懷裏。不過,随即看到旁邊的溫心,她只好遺憾地吞了吞口水,故作不屑地哼道:“算你識趣!”

容飛飛是容博的掌上明珠,而且容貌美麗,縱然性子刁蠻了些,仍是衆多豪門公子追求的對象,也是衆多名媛千金紛紛巴結的對象。而她偏偏獨愛溫心,走到哪裏都跟溫心手牽着手。

跟容飛飛在一起,溫心認識了許多崇城的名媛千金。

“飛飛,你身邊這位美女是楚少的女朋友嗎?”

“飛飛,你真得放棄楚少了!”

“飛飛,你怎麽跟溫小姐化敵為友的!”

……

面對衆多女人的熱議,容飛飛索性攬着溫心的肩膀,氣定神閑地宣布:“我和溫心是好姐妹!一個男人算什麽?姐姐我把他讓給妹妹了!”

“哇,飛飛好大氣哦!”

“飛飛輕色重友,好樣的!”

“放棄了楚大少,飛飛的下一個目标是誰?”

容飛飛翻個大大的白眼:“一群聒噪的女人!這個關你們什麽事啊!”回過頭,對溫心說:“妹子,還是你好,沒有那麽多廢話!”

溫心忍俊不禁,覺得容飛飛率真可愛,就揶揄道:“其實,這些問題也是我想問的!”

“喂,你能不能不要也這麽俗啊!”容飛飛誇張地叫起來。

正玩笑着開心,楚菁菁、易玲珑、沈家柔和安妮等人一起過來了。

溫心瞟了一眼,仍然視若無睹地繼續跟容飛飛嬉笑打趣着。今晚的派對,容飛飛是主角,她在容飛飛的身邊,自然不需擔心其他人作怪。

“飛飛,怎麽回事啊!”易玲珑第一個表示驚訝不解,她走上前來,拽了容飛飛一把。同時,目光極不友好地瞪了溫心一眼。“飛飛,你居然跟這個賤人在一起!忘了是誰搶走了你心愛的男人!”

容飛飛撇撇嘴,推開易玲珑,重新攬上溫心的肩膀,一副“姐倆好”的模樣。她再次對着衆豪門千金們鄭重宣布:“溫心是我容飛飛的妹妹,誰敢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從今往後,楚奕辰就是我的妹夫,不許再拿他說事,聽到沒有!”

誰都想不到容飛飛變得這麽快,她可是癡戀楚奕辰多年的。難道這個溫心會迷魂術嗎?同時迷住了楚奕辰和容飛飛兩人的心竅,他們倆都寵着她幫着她縱着她!

易玲珑目瞪口呆,楚菁菁因為昨天的事情心有餘悸,沈家柔素來不受容飛飛的待見,只有安妮不管不顧地跑過來。

“天吶,你是被溫心灌了迷魂湯啊!她這樣下賤的貨色怎麽配跟你容大小姐做姐妹!”安妮誇張地尖聲叫起來,同時指着溫心,語氣刻薄尖酸:“飛飛,你知道她以前是什麽身份嗎?在我們家裏,她不過是個女奴而已,從小給我們一家人洗衣疊被,拖地掃院,睡狗窩……這種卑賤的女奴,連給少爺們暖床都不要的,你竟然跟她姐妹相稱,這太有損你的身份了吧!”

“什麽?!”

“啊?!”

“女奴?!”

“真的假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麽多女人聚到一起,熱鬧程度可想而知。就算屁大的一點兒事情都會被無限渲染誇張,更何況是如此爆炸性的重磅消息。無異于在熱油鍋裏潑了一瓢冷水,頓時炸鍋。

或驚駭或愕怔或詫異或鄙夷的目光亂箭般投向溫心,讓她感覺胸口好像堵了什麽東西,非常不舒服。

那些卑微的可憐的恥辱的過去就這樣被安妮當衆翻了出來,赤裸裸地晾曬在衆人的眼前。溫心感覺自己剛剛披上的華麗袍子又被當衆剝了下來,重新打回原形。這樣強烈的屈辱感令她變得暴躁而憤怒,清眸瞬間布滿了血絲,閃過銳利的寒芒。

見成功挑起了這麽多人的注意力,安妮非常有成就感,得意地繼續揭露道:“哈哈,她其實就是個賤人,說什麽這些年出國留學都是在撒謊!她二十歲那年就被我爸送給了易少暖床……”

“安妮,”沈家柔輕輕拽了把安妮,小聲提醒道:“舅舅不讓你在外面說這些的!”

“……”安妮猛然驚醒,想起安德森再三警告過不許在外界提起關于溫心的任何事情,而她光圖嘴皮子痛快,竟然忘得一幹二淨。

那些名媛千金們都伸長了耳朵靜候下文,見安妮突然停下了,不由十分奇怪。“怎麽不說了?”

安妮隐隐感覺自己闖下了大禍,不過她仍然不肯服輸,索性把脖子一梗,蠻橫地哼道:“我說得可都是實情!不信你們問她本,她敢指天發誓反駁我說的事情嗎?”

“我作證,安妮說得都是實情!”易玲珑唯恐天下不亂,忙跳出來做證人:“溫心在家裏半點地位都沒有,她家的狗都比她高貴!二十歲那年,她被當作女奴送給了我哥暖床,做我哥洩欲的工具!她居然不安份偷偷懷上了我哥的孩子,妄想母憑子貴,真是可笑啊!後來,被我哥強制她流産……”

溫心突然笑了,笑意帶着無盡的譏刺。

多年被壓榨被奴役的生活早就将她的神經鍛煉得無比堅韌,早就不是那個受一點兒委屈就傷心落淚的金枝玉葉。她經受過最痛苦的磨砺,心腸早就比冰還冷,比石頭還硬。

“唔?是嘛!”溫心毫不畏懼,她嘴角噙着淺淺的笑痕,沒有理會叫嚣的易玲珑,直接走向挑事的安妮。“我是你們家的女奴?你們家誰配用得起我這樣的女奴?溫氏公司是我的,溫家的財産是我的,溫家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你們安家人住着我的房子,開着我的車子,在我的公司裏打工領着我的薪水,竟然還敢把我當女奴使喚!我問你,誰給了你們安家人這麽大的膽子!”

安妮水眸裏閃過一絲慌亂,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真得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多年來欺侮溫心已成習慣,她早就忘了安家人鸠占鵲巢,還真把自己當主人,把溫心當仆役了!

這些尖酸刻薄的話私下裏侮辱溫心可以,但若是拿到大庭廣衆來講,豈不是自掘墳墓?畢竟,安家人現在享受的一切,擁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屬于溫家唯一的繼承人溫心所有!

見安妮被逼問得啞口無言,完全沒有了方才盛氣淩人的氣勢,衆女議論的聲音更大了。

“到底怎麽回事呀!”

“安妮,你講的是真是假?”

“溫心是溫氏唯一的繼承人啊!她怎麽可能淪為女奴呢!”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隐情?”

……

安妮見勢不妙,悄悄地退後,趁人不注意,轉身想溜。

“等等,別跑!”容飛飛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想溜之大吉的安妮,毫不客氣地質問道:“我妹子問你話呢!你還沒有講清楚,急着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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