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寫缪子奇被我哔到下不來床

白易說得有理有據:“你看,我現在能接受你的信息素,能和你互幫互助,為什麽不能參與到調查裏去呢?”

看,這就是白易,即使沉溺于缱绻的情欲,也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目的。

缪子奇神情複雜地注視着他,一只手懸在壁燈的開關上半晌都沒按下去。

有些事情即使現在不提,以後也總會被翻出來細說,躲不開的。

所以缪子奇捏捏白易的腮幫子,說:“好。”

“但你必須服從命令,不能單獨行動。”

“沒問題。”白易的眼睛彎了彎,“缪老師,我可不是不聽話的學生。”

——啪嗒。

缪子奇把燈關上,抱住蹭到自己懷裏的小學弟,想要嘆息,又覺得一股郁氣堵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要說的話都沒了什麽意義。因為alpha知道白易不會拿調查的事開玩笑,即使再想知道真相,也會恪守一個警校學生的職責,就像他一年前毫不猶豫地将自己關在禁閉室裏。

白易是個好學生,未來也會是個好警察,缪子奇從未對此有過懷疑,他只懷疑是否能以alpha的身份保護住伴侶。

刑法考試的最終結果出來的時候,王才德剛剛恢複精神,又被離及格線差很遠的分數吓得當場窒息,白易堪堪及格,竟然已經算是考得很好了。

發成績當天,缪子奇笑吟吟地站在講臺上,看着滿階梯教室瑟瑟發抖的學生,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考試的成績不記入平時分。”

全體學生同時松了一口氣。

但是缪子奇又補充:“但是如果你們以後當堂測試的分數比今天低,我還是會扣平時分的。”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王才德抽瘋回來,捧着自己兩位數的試卷興奮地直抖:“天哪,還好這次考砸了,要是下次檢測的試卷還是這個難度,我肯定完蛋。”

反觀白易,他拉長了臉,将試卷團成團塞進書包,有了缪子奇的這條規定,以後不僅不能考砸,還得次次名列前茅。

怎的一個“慘”字了得。

“王才德,你給我寫。”白易抱着胳膊冷笑,“寫缪子奇被我操到下不來床,至少寫兩萬字,發群裏,有事我罩着你。”

王才德:“???”

王才德小心翼翼地湊到他耳邊:“爸爸,你是個O呀。”

“O就不能有夢想了?”白易狠狠一拍桌子,想到自己軟磨硬泡死活換不來幾條大題,惡向膽邊生,“爸爸我就是想幹他,誰勸都不好使!”

王才德眼睛亮晶晶的,打開電腦創建文檔,噼裏啪啦地打下一行字:缪魔王從良記——祭奠我逝去的平時分。

“你有沒有什麽特殊癖好?”小omega娴熟地列起大綱,“床上、沙發、窗臺随便選。”

白易:“……”

白易看了一眼站在講臺上的缪子奇,沉聲道:“都要。”

“厲害啊爸爸!”王才德眼冒精光,“你的夢想真遠大。”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王才德的同人文夭折在缪老師的威脅裏,對于可憐的小O來說,平時分比同人文重要多了。

而缪子奇在得知白易竟然想要幹翻自己以後,直接氣笑了,提溜着omega的衣領,在沙發和床上輪番幫助他,把他揉得眼尾發紅,裹着小毯子主動承認錯誤,并且把當堂檢測的錯題抄寫了三遍。

所以說幹翻是不存在的,連同人文裏都不存在。

天氣稍微暖些的時候,白易已經能趴在缪子奇懷裏睡一整晚不驚醒了,他興奮地打電話跟爸媽炫耀,他爸嗤之以鼻,說和他媽談戀愛那會兒,哪有這麽多事兒,結婚就有了他。

白易坐在沙發上,含着青梅味的棒棒糖翻白眼:“時代不同了。”

“你給我好好上課吧!”老白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他的刑法當堂檢測成績,對着電話咆哮,“次次在及格線徘徊,你好意思嗎!”

說起刑法課,白易有苦說不出,一到當堂檢測的時候,他就不是缪子奇最喜歡的學生了,alpha秉持着公正平等的思想,非但不給他透題,連考試時間都不透露了,白易成天跟alpha膩在一起,到頭來考試時間還得去官網上查詢。

王才德一開始指望他能提前偷看到題目,後來覺悟了,複習的時候撞到類似的題目的可能性都比缪子奇透題的可能性大。于是四人學習小組重出江湖,不同的是,缪子奇收到了三份怨念。

期中考試前夕,缪子奇幫他們預約了圖書館的自習室,每天上完課,alpha會買好晚飯帶到自習室裏等他們下課,更多的時候,他們會結伴去學校附近的烤肉店打牙祭。王才德和白易用了兩周的時間把新出的菜品全部品嘗了一遍,得出一個老板實在是不同尋常的結論。缪子奇倒是沒什麽特別的感受, 不論白易點什麽菜,烤的任務都落在alpha身上,他最喜歡坐在學長懷裏,盯着油汪汪的烤肉慢慢變色,偶爾有迸濺的油點子落在缪子奇的手腕上,他拿着面巾紙擦擦,把自己的手覆上去,慢吞吞地磨蹭。

吃完飯再在灑滿陽光的窗戶下睡上半個小時是最幸福不過的了。

白易有的時候會忘記自己患有精神類疾病的事情,趴在缪子奇懷裏嗅來嗅去,聞到淡淡的薄荷味信息素,哼哼唧唧地扭兩下,适應下來以後再去啃alpha的喉結。

通常這個時候,缪子奇會按住他的後頸,把小O的腦袋按到胸口,不讓他胡鬧。

如果白易撲騰一下,會得到黏糊糊的吻,如果他順勢安穩下來,缪子奇會抱着他好久都不撒手。

親吻還是擁抱,真是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白易表示,作為一個成年O,他都要。

一開始午休是打發時間,後來就變成了難得的空閑,白易再也沒心思逗弄alpha,他賴在缪子奇懷裏不肯上下午的課,結果被學長抱去浴室用涼水洗臉。

“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學生?”每每此刻,白易都悲憤得要命,“再讓我睡五分鐘。”

“會遲到的。”缪子奇不為所動。

“遲到了也沒關系。”白易抱着alpha的脖子哼哼,“我可以從後門溜進去,實在不行,翻窗我也擅長。”

“你在我的課上翻一個試試。”

“試就試。”他小聲逼逼,“難不成你還忍心讓我罰站?”

“缪老師,我是大學生了。”

“大學生就不能被罰站了,嗯?”每當白易嘴硬耍賴的時候,笑意就會漫上缪子奇的眼角,“今晚罰你穿着內褲在床邊罰站。”

白易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瞪大了眼睛:“缪老師,真想象不出來你竟然是這種A!”

然而晚上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缪子奇拼命按住白易想要脫褲子的手,哭笑不得地看着小O穿着內褲滿屋子亂竄,稍有不慎他就杵在床邊說自己在罰站。

白易跑出了一身的汗,趁缪子奇不注意,将內褲也甩飛,嘚嘚瑟瑟地沖進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想起換洗的衣服沒拿,只好憋屈地喊alpha。

“第幾次了?”缪子奇拿着他的衣服站在浴室門前,沒打算輕易放過得意忘形的小O。

白易趴在門縫邊,身後的水嘩啦啦地流,他的後背很熱,身前卻沾上了寒意,逐漸降溫的水順着胳膊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白易覺得自己萬分狼狽,可他在缪子奇面前總是很狼狽,莫名地狼狽。身體好的時候也好,身體不好的時候也罷,缪子奇過早地融入進了他的生活,唯獨錯過了最痛苦的那一段時光。

其實白易是慶幸的,他想讓alpha看見的alpha都看見了,他不想讓alpha參與的,alpha都錯過了,還有什麽好意難平的呢?可當白易站在浴室門後,透過門縫看見穿得一絲不茍的缪子奇,心裏蹿起了怒火。

他忽而伸手,将抱着衣服的alpha拉進門內,不顧身上沾滿了水,一頭紮進了缪子奇的懷抱。

“學長。”白易嘆息。

“嗯。”缪子奇的回應淹沒在水聲裏,像一顆投入水潭的石子。

他用濕漉漉的臉頰蹭缪子奇的頸窩:“學長,你還在吃藥嗎?”

alpha的身體微微僵硬,片刻松懈下來:“嗯。”

“學長啊……”白易收緊了環在缪子奇腰間的手,“還不能告訴我嗎?”

缪子奇以沉默代替回答。

得到這樣的答案白易并不意外,就像是缪子奇不會因為他是自己的omega就透題一樣,未到時機,有些秘密白易永遠也不會知道。有的時候他會覺得缪子奇性格裏的這一點既讨厭又傷人,可當他對上學長的目光,又将全部的疑慮抛在腦後。

因為是缪子奇,所以怎麽樣都好。

白易身上的水大部分蹭到了缪子奇的襯衫上,白色的布料沾了水變得透明,他隐約看見了蜜色的腹肌,學長的身材絕對是大部分omega喜歡的那一款,穿着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比警校大部分學員斯文,可沒了衣服的遮擋,屬于alpha的驚人的爆發力一覽無遺。

他伸手掐掐缪子奇的腰,手指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被按住,随着流水往下。

“缪老師——”白易貼在缪子奇的後背上,有氣無力地嘀咕,“你現在想帶我溫習?”

“嗯。”缪子奇坦坦蕩蕩地承認。

“我累。”

“沒事,我拉着你的手動。”

“那也累。”

缪子奇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那我允許你在我的課上睡五分鐘怎麽樣?”

“哇,缪老師你真壞。”白易把下巴擱在alpha的肩頭,将手抽回來一點,“你明知道我為了當堂檢測,根本不敢走神。”

“……要不,你給我透題?”

“白易。”

“行行行。”他一聽缪子奇無奈的嗓音就明白了透題是不可能的,又把手伸過去給alpha攥着,“那就先欠着。”

“好。”缪子奇溫和地笑起來,帶着他的手做運動。

氤氲着水汽的浴室溫度似乎更高了,即使被alpha帶着,白易的手腕依舊因為不斷的滑動而酸痛不已,他憤憤地用腳尖踢缪子奇的腳跟,得到兩聲壓抑的喘息作為回應,他又讪讪地收回腳,用另一只手揉通紅的耳朵,繼而難耐地在學長的身上蹭來蹭去。

可是真的好熱啊,白易仰起頭,讓水直接落在自己的臉上,漫過耳廓的水流帶走了一部分壓抑的喘息,卻讓他更清楚地認識到自身的變化。

白易因為幫缪子奇揉也硬了。

“學長。”他甩着滿頭的水,急切地蹦到alpha的背上,不樂意揉了,“幫我。”

揉得正帶勁的缪子奇深深地嘆息,雙手撐在浴室光滑的牆面上:“白易,你真是……”

“嗯?”

“來。”缪子奇苦笑着搖頭,轉身将他抱在懷裏,幽幽道,“誰叫我喜歡你呢?”

“我也喜歡你呀。”白易親了親alpha的嘴角,将隐隐作痛的手再次伸了過去。

有什麽比互幫互助更讓人愉快的呢?

完事以後,白易是被缪子奇抱出浴室的,他迷迷糊糊地啃着alpha的脖子:“好讨厭啊……學長你好讨厭啊!”

“嗯,我讨厭。”缪子奇忍笑将他放在床上。

“你怎麽能那麽久?”白易憤怒地滾進被子,“而且你假裝沒聽見我喊停。”

“發現了?”

“你真的是假裝的?!”他一個激靈踢開被子,撲回缪子奇懷裏又啃又咬。

alpha的笑沙啞低沉:“自從你生病,我可就沒有過了,你還不讓我好好來一回?”

白易揮出去的拳頭在缪子奇的笑聲裏沒了力氣,他仰起頭頂頂學長的下巴:“沒……沒有過?”

“當然沒有。”

“自己都沒用手……?”

“嗯,沒有。”

“哎呀,學長。”白易心裏一甜,拱到缪子奇懷裏到處亂嗅,“你怎麽這麽傻。”

“怎麽就傻了?”

他咬着alpha的耳垂哼哼:“我不介意你用手的……”

“我介意。”缪子奇神情不變,将白易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冷不丁咬住他的嘴角,“只有你的手才能讓我……知道了嗎?”

饒是白易臉皮再厚,也被缪子奇的直白吓住,揪着小被子傻傻地看着alpha淡定地躺在自己身邊,半晌才回過神。

“缪子奇,你還是不是人?!”白易像是炸毛的貓,拼命用腳踢缪子奇的膝蓋,“我才不要幫你揉,每回都幫你,我肯定累死。”

缪子奇把羞惱的小O抱在懷裏,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白易的抱怨,然後提醒他:“成結以後你就不用動手了。”

卧室裏安靜了幾秒,繼而傳來白易羞憤難當的咆哮:“缪子奇,你禽獸!”

帝都徹底步入春季,日子晃晃悠悠地過去,白易的校園生活沒什麽大的起伏,基本上只要缪子奇不弄什麽當堂檢測,別的課程都不在話下,不過臨近暑假前,學校裏發生了一件事。

還是件大事。

一個大一的omega失蹤了,失蹤前最後出現的地點是白易他們曾經去過的酒吧。

事情剛傳到白易和缪子奇的耳朵裏,他們就意識到酒吧真的有問題,恰巧佟夏恢複得差不多,一行三人一拍即合,打算下課立刻前去酒吧尋找線索,哪曉得線索還沒找到,先遇到了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的何秋。

何秋見了他們,眼前一亮,說王才德今晚和系裏面的同學約好了去酒吧玩兒,何秋本來也在受邀的行列,不巧遇上教授布置任務就遲了一步,誰知遲了幾個小時的結果就是王才德失聯了。

“他什麽時候去的酒吧?”白易詫異地打開手機,查看他們四個人的微信群。王才德平時發點動态都要阿特全部人去點贊,今天竟然一條消息都沒有,他微微皺眉,拉住缪子奇的手,“學長,怎麽辦?”

“他應該沒有危險。”缪子奇安慰道,“畢竟他是和朋友們一起去的。”

話雖如此,有omega失蹤在前,哪裏能放下心?他們匆匆趕到酒吧,夜場已經開始了,音樂聲震耳欲聾,何秋鐵青着臉沖進去,依照朋友之前發的包廂號碼找王才德,結果包廂沒找到,先撞見了被alpha按在牆上哭哭啼啼的小O。

只聽何秋憤怒地咆哮,一陣風似的沖過去,将alpha推翻在地,然後把王才德拎到了懷裏。

“何秋?”淚眼朦胧的王才德捏捏何秋的臉,像是确認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然後哇的一聲哭了,“救命啊!!!”

與此同時,白易已經走到了欲行不軌的alpha面前,單手拆了一條凳子腿,甩着鐵條狠狠地踩住了對方的胸口。

比起混,白易從來沒輸過。

“哪兒的人?”鐵條抵在alpha的頸動脈旁,凹凸不平的鐵片瞬間在皮膚上留下幾道淺淺的血痕,白易彎腰,借着昏暗的燈,用腳尖踹了踹對方的臉頰,“喂,問你話呢。”

倒在地上暈頭轉向的alpha還沒緩過神,又被抵住喉嚨動彈不得,哪裏還想得到踩住自己胸口的只是個小O,當即渾身發抖地投降:“我……我鬼迷心竅……”

“嗯?”白易冷哼一聲,捏着鐵條的手微微用力,alpha脖頸上的血痕登時深了幾分。

“我說我說!”alpha慘叫着往後拼命挪,試圖躲開白易手裏的凳子腿,“這家酒吧其實很流行撿屍……就是撿喝多的omega!如果看中的omega沒喝多,甚至可以下藥……”

——砰!

白易将手裏的鐵條用力砸進牆面,陰沉着臉将alpha踹到一邊:“所以你看上了他?”

他指着挂在何秋懷裏滿面通紅的王才德,語氣愈發陰森:“你該慶幸我們來得及時,要不然……”他忽而抽回鐵條,将其插在alpha的雙腿之間,離關鍵部位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要不然你現在已經廢了。”

alpha呆呆地望着他,像是看到了什麽魔鬼,兩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廢物。”白易輕蔑地冷笑,轉身踹開一扇門,“你先帶他進去。”

王才德一看就被下了藥,提前發情了,如果不标記,下場不比白易好多少,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将何秋和小omega趕進包廂:“放心吧,門外有我們。”

“爸爸……”王才德被何秋抱進去的時候揪住他的衣袖嘤嘤嘤,“你最酷了,我愛你!”

何秋:“???”

白易:“……”

白易:“我也愛你,傻兒子。”

王才德嘤嘤嘤得更大聲了。

将酒吧裏所有人控制住的缪子奇一回來,就聽見了倆小O的真愛宣言,神情和何秋一般一言難盡,緊接着alpha又看見了白易手裏提溜着的鐵條,尤其是鐵條一段還沾着血跡,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他是吓暈的。”白易挑眉辯解,“缪老師,我絕對沒有嚴行逼供。”

“我會在意這個?”沒好氣地拉過他的手,“有沒有劃傷?”

“沒。”白易搖頭,“學長,你快去看看王才德他們包廂裏的酒,應該是有問題的。”

言下之意,如果今天的酒有問題,很可能一年前他們喝的酒也有問題。

“好,我現在就去。”缪子奇又看了一眼他手裏的凳子腿,“如果有人來鬧事,不要硬撐,我在包廂附近,佟夏在酒吧門口,記得往人多的地方跑,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我知道。”白易把鐵條揮得呼呼作響,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靠在了包廂門口,“不過我輕易不會退,畢竟裏頭還有對苦命小鴛鴦呢。”

他笑嘻嘻地勾住缪子奇的下巴:“學長,你與其擔心我,不如擔心來找茬的alpha。”

“……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對我打一雙。爸爸休學一年,江湖竟然都沒有我的傳說了,我倒是要讓這群廢物清醒清醒,咱們警校的學生是好欺負的?”

這般嚣張的話也只有白易說得出口了,缪子奇捏捏他擱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臨走之前匆匆吻了吻他的額角。

說到底還是不放心。

但是缪子奇再不放心,也尊重白易的選擇。他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

發情期的omega很快散發出誘人的信息素,白易從口袋裏掏出便攜式抑制劑對着包廂的門狂噴,自從他生病以後,抑制劑就成了必備品,但他從來沒想過這玩意竟然還會用在王才德的身上。

不省心,白易邊想,邊把門把手也噴了一遍。

幾個alpha在他附近游蕩,即使警察已經控制了酒吧,依舊有不少醉醺醺的A不以為然,甚至想渾水摸魚,白易遇見的顯然就是這一類人。

他淡定地轉身,将鐵條砸向另一扇包廂的門,在它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以後,咧嘴笑了笑,挑釁意味十足。

在身家性命面前,欲望算得了什麽?

不等白易放話,醉鬼們就溜得一幹二淨,然而世界上總有不怕死的人,他們執着于尋求刺激,并且對危險的預估能力差到了骨子裏。

“喲,帶勁兒。”一只油膩膩的手搭在了白易的肩頭,蠢蠢欲動。

作者有話說:

同人文就是這麽被皮沒的。收拾收拾準備收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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