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給我滾
傅睿君俊朗的臉色陰沉,薄涼的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冷笑,凝望梁靜蘭的目光是不屑的光芒。
本來美好的時光,還在床上緬懷昨晚的甜蜜,此刻來這麽一出,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傅睿君單手插袋,悠哉地看着梁靜蘭,語氣疏離:“你這是在征求我的同意還是告訴我你就決定?”
梁靜蘭抿着唇,舌尖輕輕舔出來,挑逗似的感覺弄了弄唇角,慢慢走向傅睿君的面前,仰頭凝視着他俊朗無比的臉頰,修長的指尖輕輕劃上傅睿君的胸膛,在他胸肌上調情似的打圈圈。
傅睿君眉頭緊蹙,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目光定格在她不安分的手上。
梁靜蘭語氣細膩,嬌柔,“我是你未婚妻,遲早都要住你家的。我是在告訴你我的決定,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女人的動作分明在勾引,無論是神情,目光,還是動作,都帶着挑逗。
梁靜蘭看着男人的目光那麽深沉,身體僵硬着不動,心情興奮不已。
像她這種身材樣貌的女人,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逃得過她的手掌心,為了嫁給傅睿君,她還特意去做了修複膜。
傅睿君沒有反應,只是低着頭看着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梁靜蘭此刻興奮得無以倫比,指尖劃過男人的身體,從胸膛往下,到腹肌,從指尖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結實的肌肉是那麽完美。
性感撩人,梁靜蘭見他沒有反應,更加大膽的繼續往下,來到他人魚線肌肉附近。
傅睿君一把握住她的手,狠狠地把她拽着用力一扯。
砰的一聲,梁靜蘭被傅睿君粗魯的動作,甩到了鏡子上面,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梁靜蘭吓得臉色煞白,背後撞得生疼。
以為是被甩開,可是男人立刻撲來,單手撐着她側邊的鏡子,頭壓向她的臉。
男人猝不及防的靠近讓梁靜蘭從驚吓到驚喜,立刻閉上眼睛,唇微微嘟起,緊張得心髒起伏不定,把胸挺起來迎接男人的攻擊。
可是,她一切準備就緒好,男人的身體并沒有壓上來,他的嘴沒有來來吻她。感覺男人的氣息就在她臉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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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親近還是讓她興奮不已,期待跟這個男人睡。
可耳邊突然吹進來一股熱氣,帶着邪魅沙啞的聲音,極度好聽迷人。
傅睿君在她耳邊邪惡的噴出三個字:“給……我……滾。”
滿心期待,準備好獻身的梁靜蘭聽到這三個字,猛地一頓,心髒驟停似的,臉色煞白,下一秒便全身僵硬,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着面前這個邪惡的男人。
傅睿君勾着冷笑,緩緩松開壁咚梁靜蘭的手,輕蔑的目光掃了她一眼,不屑的轉身,單手插袋,毫不留戀的走出衣櫥間。
梁靜蘭臉色驟變,緊緊掐着拳頭,咬着下唇瞪着男人寬厚冷豔的背影消失在衣櫥間。
這種是赤裸裸的恥辱,梁靜蘭沒有想到會遇上這種惡劣的男人。
自尊心被踐踏,憤怒的同時,梁靜蘭被挑起了一股征服欲。
她認識的男人,鈎鈎手指,就傻不拉幾的舔她腳趾頭,服服帖帖的讨好她。這種有挑戰性的男人,激起她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傅睿君走出衣櫥間,站在房間,雙手插袋,目光瞭望四周,尋找他的衣服。
他走到床沿邊上,伸手掀了一下被子,發現裏面沒有,他又轉身走進浴室,裏面有他換洗的襯衫和褲子,他緊張地拿起褲子,摸上褲袋。
空的?
這一刻,傅睿君臉瞬間僵硬,慌了。
甩下衣服,沖出房間,來到床頭櫃前面拿起電話,快速撥通童夕的手機。
此刻,他才發現錢包放到衣服裏面了,而不在褲袋裏。
如果那張紙讓童夕看到,可不得了。
這一次DNA報告拿不到還可以有下一次,可是讓童夕知道,以後他更加難以拿到果果的樣本了。
梁靜蘭剛從衣櫥間走出來,便看到傅睿君拿着手機,緊張地走向陽臺,看到他的側臉十分凝重。
“童夕,我衣服還在你那裏嗎?”
聽到這一句話,梁靜蘭臉色驟變。
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傅睿君的背影,緊攥着拳頭,憤怒的氣焰在慢慢凝聚。她女人的第六感已經察覺的傅睿君跟童夕那種不一樣的感覺。
此刻,更加斷定這兩人關系不簡單。
傅睿君已經出了陽臺外面,梁靜蘭根本聽不到他說話,憤怒的握着拳頭,沖出房間。往樓下走去。
急促的腳步聲把一樓的傅紅給驚動到,她立刻從沙發站起來,仰頭看着梁靜蘭,“蘭蘭,你怎麽了?”
梁靜蘭氣惱地沖動傅紅面前,壓抑着憤怒的火焰,擠着溫和的面容,淡淡的開口:“姑姑,睿君他之前有個前妻叫什麽名字?”
“這……”傅紅臉色沉了下來,渾濁的眼眸低下閃過糾結的情愫。開口又不知怎麽說。
梁靜蘭擠着微笑,露出溫婉親切的面容,低聲呢喃:“姑姑,告訴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不會亂吃醋的。”
想了想,傅紅仰頭看向二樓,頓了片刻,也壓低聲音碎碎叨叨:“靜蘭,你別跟睿君提這個女人。他不喜歡別人提過去的事情,他前妻就童夕。”
梁靜蘭臉色驟變,目光立刻陰冷下來。
傅紅扯着梁靜蘭的手,往沙發走去,坐下來繼續細聲說話,“童夕那個女人在十五歲就被老爺子收留在傅家,跟我們睿君關系挺好的。睿君那時候挺喜歡她,也老是欺負她,十六歲那年,我爸爸逼着他們到國外登記結婚了。我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麽想的,讓那個山雞嫁進我們傅家,變成了鳳凰。”
梁靜蘭咬着下唇,氣得臉色都綠了,還隐忍着十分有氣度地問:“那為什麽會離婚的?”
“我也不知道,我都出嫁這麽多年了,不太管傅家的事情。”傅紅嘆息一聲,雙手放在膝蓋上,目光沉了下來:“五年前發生了些事情,我爸被人注射了水銀,中毒進了醫院搶救過來卻一直沒有辦法醒來。睿君那時候也帶着那個女人搬出去住的。跟他爺爺鬧翻,連財産都說要放棄繼承。”
“後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離婚了,睿君跟着就退伍。”傅紅一說到這裏,就唉聲嘆氣,“這孩子真的很留不起,是國家很重用的人,職位相當高,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呢,離開國家還回家繼承了企業,五年來性情都變了。以前是個沒心沒肺,無欲無求的男人,離婚後就變得犀利了,像個刺猬一樣,誰關心他的人都刺得滿身傷。”
梁靜蘭車此刻沉默了。
難道是情場失意,商場得意?
據她所知,傅氏集團只是冰城裏一個普通的大企業,在傅睿君上任之後才突飛猛進的,成為了世界十強。
傅紅見梁靜蘭臉色十分難看,緊張地握着她的手掌,“蘭蘭,你別擔心,睿君他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的,是爺爺逼他跟那個女人結婚的,結婚後那幾年,睿君他一直在鬧離婚,可是那個女人死纏爛打不肯離婚,才拖了好幾年。他們最後離婚,我想也是睿君的意思。”
梁靜蘭頓時眉開眼笑,驚喜地看着傅紅:“姑姑,真的嗎?”
“真的。”傅紅立刻點頭,“不信你随便問問傅家任何一個人,我記得我侄女若瑩去非洲那件事就是因為陷害那個女人通奸,結果那個女人找來醫生檢查,說是處女呢,我爸才生氣的把若瑩弄到非洲。”
“處……女?”梁靜蘭這一次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
結婚四年還是處?傅睿君還一直鬧離婚?
看來傅睿君還真的不喜歡她。
是那個女人糾纏傅睿君不放?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梁靜蘭的信心又回來了。
緩緩仰頭看向二樓。
勾着邪魅的冷笑,妖媚的眯着眼眸,那麽說來,童夕那個女人用四年時間也征服不了傅睿君。
她只是挫敗一次,根本算不上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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