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嬌喘得比誰都浪

從穆紛飛手中逃脫,童夕也知道穆紛飛這個女生不會對她怎麽,畢竟穆紛飛有着一顆可愛的赤子之心。

可是,這一次逃脫,那下一次呢?就如穆紛飛說的那樣,每天都帶着刀子出門,随時往脖子上架刀子嗎?

很顯然,必須是要這樣做了,穆紀元不會輕易放手的。

沒有心情到處閑逛,童夕直接将車子開回家裏。

只有家裏才是最安全的港灣。

車子進入車庫,童夕熄火拔出鑰匙,拿起副駕駛的包包,還有放出來的手機,捉住手機的那一刻,她的心微微一抽。

忍不住又打開手機,查看傅睿君發上的那條信息。

信息還在,圖片還在,那一句話還在。

這個男人都沒有主動跟她和果果拍過合照,更加沒有把她的照片放出大家的視野呢。

還說和表妹很般配?

是人說的話嗎?

明明就是親表兄妹,還做得這麽暧昧?

童夕緊緊握着手機,恨不得一手掐碎這個手機。

很多很多年前,她就已經知道傅睿君很疼愛這個表妹,他們兩人相處得十分親密,那時候她還是傅睿君的老婆,也沒少吃顧小雪的醋。

畢竟這個男人對顧小雪實在是太疼愛,讓人看着羨慕妒忌恨呢。

童夕知道自己很小氣,可就是莫名的想生氣,心裏很不舒服,拿着手機下車,甩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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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巨響,車門甩上,童夕踩着煩躁的步伐走向家門。

回了家,果果的鞋子已經在家裏,認卻沒有在客廳,估計跟春姨在房間做作業。

換下拖鞋,童夕走向大廳。手中的包包甩到沙發上,心情煩躁不已,往沙發上坐下來,全身酸軟疲憊,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該死的手總是不聽她的使喚,又拿起手機,打開網絡,繼續查看。

看一次,心裏就悶痛一次,可是就是忍不住。

恨不得自己是黑客,盜了傅睿君的賬號,上去給他删得一幹二淨,不用放在這裏惹人讨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童夕一直提不起精力,愣愣的呆着,就這麽呆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大門傳來輕微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歪頭看向門口。

傅睿君脫了外套走進來,在玄關處換上拖鞋走向客廳,男人俊臉上的笑容溫暖而清爽,滿臉春風得意,扯出領帶,優雅的姿态擰動領扣。

“夕夕,你今天沒有出去嗎?一天都在家裏?”

童夕只是瞥了他一眼,沉冷的臉色相當難看。

一想到這個男人昨晚上還摟着她睡,跟她做着那親密無間的事情,一覺醒來,接到他表妹的電話就迫不及待出門。

表妹一個電話而已就那麽着急,還照相?還般配?

一肚子的火氣,童夕低下頭,不理會傅睿君,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沙發往樓梯走去。

傅睿君被她突然變臭的臉色震懾住,連解開扣子的手都僵住,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

童夕從他身邊經過,傅睿君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跟她并肩相反方向站着,低聲細語問道:“這麽了?不舒服嗎?”

不舒服?童夕心裏冷笑,她能舒服嗎?

可是不舒服又能怎樣,還沒有結婚呢,也不是自己的老公,現在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她有立場生氣嗎?連說話的立場都沒有。

傅睿君見童夕不出聲,繼續問:“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童夕伸手緩緩推開傅睿君的手,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她怕自己一出口就生氣得連形象都不顧了。

傅睿君的手被童夕推開,童夕突然的冷漠讓他有些莫名其妙,臉色愈發沉冷。

童夕繼續往前走。

傅睿君心髒悶得難受,立刻轉身,扯着童夕的手,将她拉了回來,語氣重了幾分:“為什麽又生氣了?”

“放手。”童夕看到傅睿君那雙手,心情就更加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摸完他表妹的臉蛋還是小手,回來又摸她,讓她難以接受。

傅睿君氣惱得把另一邊手中的西裝往沙發上一甩,悶着氣息,呼出沉悶鼻音,壓抑着心底的憤怒,低聲問:“是不是因為昨晚上的事情生氣?”

“沒有,你放手。”童夕冷着臉,那臉色黑得比墨汁還濃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生氣,而且她的喜怒哀樂從來不懂得掩飾。

傅睿君不但沒有放開她,換了手,雙手握住她兩邊手臂,板正她的身體,低聲下氣讨好:“昨晚上是我的錯,我道歉好嗎?可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是都有這個需要嗎?我們也是孩子的爸媽,這樣做至于讓你這生氣嗎?”

童夕咬着下唇,一字一句:“我都說了不是昨晚,你給我放手,不要碰我了。”說着,童夕氣得狠狠推開他的手。

傅睿君堅固手掌禁锢着她,掙紮不了,童夕脫口而出一句:“你這種壞男人,真的是夠惡心的。”

傅睿君被她這一句話狠狠刺傷,身體微微僵硬,而童夕也在他錯愕的一刻,推開他的手,轉身上樓。

他壞,可只對她童夕一個女人壞,他也承認自己是壞男人,可是他惡心嗎?

昨晚上睡她一次而已,反應這麽強烈反感,還說什麽想跟他組織一個家?

怒不可遏,傅睿君仰頭對着天花板深呼吸,他自知自己脾氣不好,可是對童夕已經萬般遷就。萬般疼愛。

聽到這樣一句話如此傷自尊的話,讓他瞬間失去理智,突然轉身,沖過去一把扯住童夕的手臂,狠狠的拽回來。

童夕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一跳,男人強而有力的大手握得她肩膀疼痛。

被拽回去的眼眸對上傅睿君的深邃,滿是憤怒的火焰,氣惱而淩厲,他低聲冷噴一句:“你裝什麽清高,昨晚在我身下不也是很享受嗎?嬌喘得比誰都浪。”

童夕心髒像被狠狠的一刀插入,他的話讓她瞬間紅了眼眶,舉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在寬敞的大屋內回蕩。

傅睿君的臉微微一歪,被打得臉頰火辣,整個人都蒙了。

童夕感覺掌心都在微微發疼,指尖顫抖,可是心更加疼,被氣得淚水溢上眼眶,朦胧了視線,心髒是難以呼吸,怒吼:“你還聽過那些女人的嬌喘了?我比你睡過的女人都浪,那你找不浪的去啊!”

這一刻傅睿君的心像被帶刺的藤條栓緊,心髒猛得顫抖。他不是這個意思,卻說出了這麽負氣的話,顧不了臉頰的痛,忽略心髒的疼,慌忙看向童夕。

童夕怒吼完就沖向樓梯,捂着嘴巴哭泣的跑上樓,傅睿君邁開大步沖刺上去,一把牽住童夕的手。

他聲音慌張顫抖,“夕夕,不是這樣的。”

他口不擇言的後果,讓局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童夕被傅睿君牽上的手狠狠一抽,指尖從他大手劃過,像一層雲霧,瞬間溜走,不流下一絲絲溫度。

沖入房間,反手關門。

“砰。”的一聲,童夕重重的甩門生。

傅睿君就站在她門口,因為捉不住她的手,那種說不上來的難受還在心髒跳躍,心悸心慌。

童夕關上門後,落鎖确定那個男人進不來。

她沖到陽臺上,把陽臺玻璃門也鎖緊,手中的包包往床上甩去,淚眼婆娑的撲到床上面,趴着哭了起來。

因為照片的事情,她已經夠傷心了,現在還這樣說她。

她一個女人,要臉面,要矜持。說她裝清高,比誰都叫得浪,讓她如何不傷心難過?

心裏一陣一陣的疼痛。

天下烏鴉一般黑。

她童夕算是看透這個男人了,越想心越是寒,這麽久以來所受的委屈和壓抑,瞬間爆發,哭了出來。

抱着被子嗚嗚嗚的大哭,淚水打濕了被子,身子一抽一抽地顫抖,心像碎了一樣難受。

哭累了,便趴在床上睡過去。

這一個夜晚,傅睿君也沒有來敲她的門,連春姨也沒有來叫她吃晚飯。

夜深,城市最璀璨美妙的時刻才剛剛開始。

悠揚的音樂,暗淡閃爍的暖燈光,靜谧卻充滿了色彩,這是比較有情調的高級酒吧。

曾丹被傅睿君約了出來,兩人弄了幾瓶烈酒,調酒一起喝了起來。

小玻璃杯一杯接一杯,傅睿君就想把自己灌醉,沒有那麽多煩心事。

曾丹愣着神。目瞪口呆,看着傅睿君又是一杯下肚,不由得問:“你這是遇到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傷心買醉?”

傅睿君吃笑一聲,不屑的哼出鼻音,放下杯子,目光清冷,呢喃:“我沒有傷心,那個女人讓我煩心。”

曾丹不由得嘆息:“你老婆回來你煩心,走了你又傷心,你到底想怎樣?有沒有考慮過我這種單身狗的心理陰影呢?”

傅睿君拿起酒瓶,倒滿一杯酒,然後又為曾丹倒上一杯酒,“喝吧,如果心裏寧靜,千萬不要找罪受,女人都是奇怪的生物,你永遠不知道她們的心在想什麽。而且心情陰晴不定的,發起脾氣還動手打人,完全不顧你的感受。”

曾丹憨笑着拿起酒杯,“有這麽差嗎?”

“你不是被傷過了嗎?應該懂。”傅睿君這開口,又讓曾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本來還愉悅的,這一刻比傅睿君更加沉痛。

曾丹沉着臉,仰頭一口喝完杯子的酒,氣都不喘一下,又倒上一杯,幽幽的語氣道:“是啊,女人都沒什麽好東西的,可是怎麽辦呢,嫂子都給你生小孩了,兒子都四歲,你還是趕緊去跟她領個證,把婚給結了吧,要給人家一個名分。別老是耽誤人家。”

傅睿君不由得苦澀一笑,看着曾丹,目光悲涼,聲音幽怨:“現在是她不給我名分你知道嗎?我說過多少回讓她跟我領證的,她都不當一回事,現在又出現變态殺人魔,要弄死我傅睿君的老婆女兒,她更不敢跟我結婚了。”

他男人的痛,又有誰知道?

曾丹這回又同情起自己兄弟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主動為他倒酒,看來在外面風光的傅家三少,回到家裏也挺受老婆的氣。

難怪會找他出來一起喝酒。

“喝吧,把你心中的不快都說出來,我為你排憂解難,做你最好的聆聽者。”

傅睿君拿起酒杯,繼續灌酒,一杯烈酒下肚,眉頭都不皺一下。

“你說,她為什麽要生氣?我已經很遷就她了,不想跟我領證,我也沒有催她,不想跟我同房,我也沒有逼她,碰她一次而已還說我惡心她了。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

曾丹歪頭看向傅睿君,看他悠悠晃晃的,估計已經醉得不行了,還猛地給自己灌酒。

曾丹嘆息,他也是情場新手,對女人一竅不通的。

根本無法開解傅睿君。

只能聆聽,陪他喝酒,陪在他身邊,像當年他最傷心痛苦的時候,也是這個兄弟不離不棄的陪着他度過。

傅睿君低下頭,無力地閉上眼睛,痛苦的聲音呢喃着:“生氣了也不說原因。我怎麽知道是因為什麽?”

“如果累了,我送你回家吧,可能嫂子她在家裏面會擔心你的。”

傅睿君冷冷嗤笑,仰頭靠在沙發椅背上,整個人癱瘓似的,“不會,她才不會擔心我。”

“我出來喝酒,她躲房間裏面對我不聞不問,根本就不會在乎。”

“三少……你這樣不是辦法,我給嫂子打個電話。”曾丹從身上拿出手機,打開屏幕,愣了兩秒,看向傅睿君:“嫂子的號碼多少?”

“別打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夠糟糕,你還讓她見到現在我這個樣子,她會更加厭煩我的。”

曾丹摸上他肩膀,安慰性的拍拍,“可能沒有你想得那麽糟糕。”

傅睿君睜開眼眸,看着眼前旋轉的天花板,暗沉的燈光,閃爍的水晶燈,璀璨奪目,他把頭轉向曾丹,嘴角上揚勾出一抹邪魅的淺笑,問:“丹,我這個人是不是很多缺點?”

“哪裏有十全十美的男人,你當然有缺點。”

“所以夕夕她應該挺讨厭我的。”

“你想多了,兄弟。”曾丹低頭翻着手機,他的手機裏面沒有找到童夕的號碼,就忍不住翻開了自己的網絡信息,看有沒有美女來信息。

可是很失望,相親了好幾次,因為他家庭條件的原因,美女都看不上他,交換了這麽多號碼,也沒有一個美女聯系他。

國家有單位公寓分配給他。他也靠着自己的能力買車,也算有車有房有存款的男人,自認為長得還挺帥,也沒有不良嗜好,可是美女就偏偏看不上他。

哎,心累。

曾丹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條信息。

傅睿君早上更新的信息?

不由得眉頭一皺,笑了笑,擡頭看向傅睿君,“兄弟,我想我已經猜到嫂子為什麽生氣了。你這話不是故意氣嫂子嗎?你自找的,怨不了誰。”

“什麽意思?”傅睿君俊眉緊蹙,立刻緊張得直起身,“我自找的?”

“你看……”曾丹把自己的手機遞到傅睿君面前,單手撐着頭靠在沙發上,一臉諷刺:“你還真的會來事,般配兩個字一般形容情侶的,你跟你表妹算啥般配?”

傅睿君拿過手機,低頭看着屏幕上的信息。

瞬間,臉色驟變,握着手機的手掌猛地用力,手背青筋暴露。

曾丹被他突如其來的強悍氣場所震懾,感知他的憤怒,立刻把手機搶回來,深怕他一個怒氣,把手機給摔了,他會心疼的。

“我的手機可是剛買沒有多久的,你可別拿來出氣。”曾丹小心翼翼的護着自己的手機。

傅睿君壓抑着憤怒,伸手拿起桌面的酒,繼續灌酒。

曾丹疑惑,“嫂子很有可能是因為看到這個生氣的,你還不趕緊回家跟她解釋清楚。”

“解釋?”傅睿君苦澀,無奈地放下酒杯,再一次癱瘓在沙發上,“解釋也沒有用了,我說些很難聽的話,現在情況很糟糕。”

“你這毒舌,又說什麽難聽的話了?還有得救嗎?”

傅睿君此刻知道什麽叫欲哭無淚,閉上眼睛,搖搖頭:“應該沒救了。”

那些話說出來,他能預測到以後也別想碰童夕了。該死的他為什麽就這麽沖動,還讓童夕誤會他有過好多的女人呢。

這誤會簡直就是百口莫辯,洗不清,道不明。

“三少,你為什麽發這樣的圖,說這樣的話?”曾丹想不明白,以傅睿君這個智商,不應該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應該是小雪或者我姑姑發出去的。”傅睿君呢喃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心裏儲備的一股憤怒,無法發洩。

曾丹想起顧小雪,好像見過一兩次,對于那個女生,曾丹印象中的她。單純,柔弱,可愛。

應該一時興起賣萌發的圖片,不會有其他惡意吧。

實在沒有辦法把顧小雪跟惡意兩字聯想在一起,根本不搭。

曾丹拍拍傅睿君的手臂,“我去個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會。”

說完,曾丹立刻站起來,走向衛生間。

經過吧臺的時候,眼眸餘光瞄到一幕不正當的行為。

一個男人伸手把一顆速融藥物放到旁邊女生的杯子裏面,而女生剛好這時候低頭看手機。

男人動作很娴熟,快而準。

放完藥後,男人快速閃開。

當女生擡頭的時候,身邊沒有人,一切如常。

女生拿起酒杯準備喝,曾丹走過去,一把搶過女生手中的酒杯,說了一句:“別喝。給我。”

女生還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酒杯被搶,曾丹也沒有看清女生的樣子,拿着酒杯走到邊上的男人面前,二話不說,一把拎着男人的衣領,怒斥一句:“張嘴。”

女生跳下來,看着面前的一幕蒙了。

男人吓得雙手雙腳發軟,對着健碩高大的曾丹,他惶恐不安:“你想幹什麽?”

曾丹冷笑,“幹什麽?當然是讓你先試試這藥的效果。”

說完,曾丹一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輕而易舉就灌完一杯酒。

男人被甩開,趴在地上拼命摳喉嚨。

酒吧人不會太多,見到這一幕也明白什麽意思,沒有人同情下藥者。

曾丹轉身,剛好後面站着那個女生。

暖黃暗沉的燈光下,他見到女生嬌俏的臉容,看起來很小,像個學生,但是穿着是很有個性的黑衣裝扮,一頭烏黑的長發束在腦袋後面,看起來像個深夜裏的精靈,那雙大眼睛靈動可愛。

靠近,曾丹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對着女生低聲說道:“小妹妹,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社會險惡,小心一點。”

女生清澈的目光定格在曾丹的俊臉上,天籁般好聽的聲音淡淡的,“謝謝你,大叔。”

“不用謝,趕緊回家去把,這裏未成年不能進來。”

女生十分認真回答:“我已經成年,十九歲零六個月。”

曾丹看着女生美麗動人的臉蛋,心裏感嘆:好小。他都三十歲了,足足比她大十一年,要是同齡多好,說不定還能留個號碼,做個朋友。

只是腦海裏閃過的想法,曾丹不敢多想,連那些大齡剩女都看不上他曾丹這種男人,嫩嫩的小妹子更加沒可能。

“嗯嗯,快回家吧,你爸媽要擔心你的。”曾丹說完,轉身往衛生間走去,尿急呢,沒有時間跟這個妹子耗下去。

剛走了幾步,聽到後面有跟上來的腳步,曾丹回了頭,是剛剛那個小妹,他不由得蹙起濃眉,“你跟着我幹什麽?”

“大叔。我叫紛飛,你叫什麽名字?”

“紛飛?”曾丹念了一下這個名字,感覺很有意思,可是他沒有功夫跟小妹子玩暧昧,他這種年齡的男人,只想找個踏實安穩的女人,最好差不多同齡,可以結婚生子的女人。

“嗯嗯。”穆紛飛點了點頭,目光一直仰望着眼前這個帥氣健朗的大叔。

曾丹知道酒吧很容易見到那些出來玩的女生,喜歡玩一夜的,玩新鮮的,可是他曾丹剛好最讨厭這種。

看美女養眼,玩美女要命,他有自己的底線。

“妹妹啊,你還是回家吧,大叔我只是傳奇,你不要迷戀叔。”說完,曾丹轉身。快速步入男衛生間。

酒喝太多了,剛剛還耽誤了一下,差點沒有把他憋死。

曾丹進入衛生間,快速來到站立的尿槽前面,面對着牆壁,開始解開,弄出來,舒坦地閉上眼睛。

這種時候,曾丹覺得最舒心,腦海裏突然又閃過剛剛那個妹子。

有點冷,沒有笑容,可是長得特別的可愛。

喜歡這類型的女生,可就是太小了,不能過早讓大人的思想污染了國家的幼苗呢。

有點遺憾。

正在曾丹嘩啦啦淋漓盡致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道嬌柔清冷的聲音:“大叔,你叫什麽名字。”

熟悉的聲音,吓得曾丹立刻剎尿,那種臨時剎車的慌張失措。整個身體猛地往牆壁趴去。

太過慌亂,弄到褲子,手上到處都是……尿。

心髒也被吓得突發病狀,呼吸急促,緊張不已:“紛飛,這是男……男廁所,你,你怎麽進來了呢?”

“大叔不告訴我,那我自己拿你的聯系方式了。”

紛飛說完,曾丹懵懂,不知道她什麽意思,還沒有反應過來,穆紛飛就伸手摸上他的褲袋,小手在他大腿的褲袋裏面摸了摸。

曾丹整個身體都顫抖,僵硬,發麻,心髒撲通撲通的狂亂跳着。

一邊沒有,穆紛飛又摸上另一邊,才拿出手機,打開後用手機輸入了一個簡單的程序,密碼立刻打開,然後用曾丹的手機撥打自己的號碼。

聽到鈴聲,曾丹錯愕不已,“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機密碼?”

拿了曾丹的號碼,穆紛飛把手機放回曾丹的褲袋裏面,纖細的手摸出來的時候,在他大腿上定住了兩秒,然後拔出來。

她的動作撩得曾丹此刻痛苦不已。

因為剎尿痛苦,也因為這女生大膽的動作而緊張。

穆紛飛淡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冷靜得像在描述:“大叔的大腿肌肉很結實,一定是很有料的男人,你繼續吧。”

曾丹不悅:“我現在還能順暢嗎?我都被你吓頓停了。”

“需不需要我幫你噓噓?”

“別,你趕緊走。”曾丹感覺自己滿身大汗。

“好,那我走了,下次有機會一定報答大叔的救命之恩。”

說完,穆紛飛立刻轉身離開。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曾丹覺得自己徹底的廢了。緊張回頭瞄向門口,深怕那個可怕的女生再回來。

一場心驚膽戰的廁所之旅結束。

曾丹清洗幹淨手,和褲子弄髒的地方,出來的時候,傅睿君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他從傅睿君的褲子裏面拿出手機,找到童夕的手機號碼,打過去,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打第二次,直接關機。

曾丹這回終于明白到傅睿君為什麽喝得這麽醉了,原來嫂子真的不好說話呢。

扶起傅睿君,曾丹架着他出去,打出租車送到半山腰別墅。

大鐵門外。

曾丹按着門鈴。

房間裏面的春姨和童夕都醒來,一般晚上不會有人過來找,而且還是淩晨過後。

兩人顯得緊張,穿着外套下樓,看着監控攝像頭,發現是曾丹。而且扶着醉醺醺的傅睿君,這會才開了門。

這一路扶進來,到了客廳,曾丹才把傅睿君放下來,童夕和春姨都緊張不已。

童夕沉着臉,生氣地看着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再擡頭看向牆壁的鐘表,竟然出去喝到淩晨三點半?

“怎麽辦?”春姨緊張問道:“先生怎麽喝這麽醉呢?”

曾丹看向童夕,挑眉笑道:“因為嫂子生氣,三少就拉我出去喝酒了,還問我一整天,你到底生什麽氣呢?”

童夕嘆息,雙手抱臂,客氣地對着曾丹:“謝謝你送他回來,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你留下來過夜吧,這麽晚回去很危險的。”

“外的出租車還在等我呢,我一個大男人,不會有什麽危險。”說着,曾丹轉身欲走:“我先回去,你們好好照顧他。”

童夕緊張地跟上去,心裏着急,之前傅睿君都差點被人劫色呢,何況曾丹也有那麽好的身材和樣貌,要是曾丹半路被人劫色怎麽辦?

現在的女人可比男人要狼性得多。

“你要不就留下來住一晚吧。”

“真不用,無需擔心我,晚安。”曾丹招招手,出了門,順手帶上。

童夕送走曾丹,在門上加上防盜鎖,轉身回到客廳。

春姨不知所措的看着童夕:“童小姐,現在怎麽辦,我們把先生扶回房間睡吧。”

“不用,就讓他睡客廳。”童夕眯着眼眸,目光清冷,心情依舊不好。

“這樣先生會着涼的。”

“他這身體。剝光他丢到冰天雪地也凍不病他,春姨你回去睡吧。”

“好吧。”

春姨還是頗為擔心,諾諾的往樓上走,還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沙發是的傅睿君,嘆息一聲後,快步上樓睡覺。

童夕站在沙發面前,雙手抱臂,低頭看着躺直在沙發上的男人。

在童夕眼裏本來很寬長的沙發,在男人的身體下,變得如此狹窄,他還穿着皮鞋,大長腿伸出來,搭在扶手上面。

他一邊身體快要掉出來,手伸出來,挂在空中不上不下。

看起來這樣睡會很不舒服。

童夕心裏隐隐的為他擔心,可是一想到他的惡劣,就無法原諒他,即便用心照顧他也只會得來惡言相向。

想到他說的話。心裏就難受得無法接受。

凝望着傅睿君沉睡的俊臉,好片刻,童夕淡漠地轉身。

剛剛轉身,身後傳來傅睿君沙啞的呢喃聲:“夕夕……”

童夕猛地一頓,腳步停下了下來,心髒也跟着抖得厲害,連手腕動脈都跳得疼痛,她緩緩閉上眼睛,微微開啓唇呼吸。

“夕夕……你這個麻煩的女人……夕……夕夕。”

童夕眉頭緊蹙,麻煩的女人?

喊着她的名字,原來是要控訴她的?

童夕忍下心來,不想再管他了,往前走,幾步後突然聽到後面砰的一聲,吓得她立刻轉身。

沙發上的男人不見了,她連忙沖回去,發現傅睿君轉身掉到地面上,而這個沙發下面沒有地毯。傅睿君的頭撞到地面發出的聲音。

“睿君……”童夕慌忙過去,将茶幾推遠一點,然後來到他胸膛邊,牽起他的手臂,扶着他。

可是男人的身體對她來說太碩大,根本搬不動,移不了。

童夕試過幾次,還是不行。最終放棄了,累趴了似的坐在他邊上,喘着氣:“你怎麽這麽重?”

“快起來,不能睡地板。”童夕生氣得推了推他的肩膀,“傅睿君,你聽到我說話嗎?”

“為什麽喝得這麽醉?應該生氣難過的人是我呢。家裏不是有酒窖嗎?要喝去酒窖喝就好,你這是在折磨人吶?”

雙手用力過多已經無力癱軟了,童夕打算放棄。

讓他睡地上一天。

她剛剛想爬起來,傅睿君突然伸手,亂摸一通,摟着住她的腰腹。直接将她拖了過去。

“啊……你要幹什麽?”童夕驚慌失措得大叫。

傅睿君抱着童夕轉身,把童夕摟入懷抱,大腿跨過她的下身,大手攔腰抱着她,緊緊揉入胸膛。

童夕躺地上動彈不得,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他的動作。

“傅睿君,你是真醉還是假醉,你放手。”童夕怎麽用力都推不動,特別是他的大腿,力道足以讓她紋絲不動。

她越是掙紮,男人的力道越是堅固。

最後,累了,童夕也無法逃脫他的禁锢。

地面一陣陣涼氣升上身體,童夕只好縮縮身子往他胸膛鑽,累得不行就窩在他懷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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