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死得其所

童夕才剛回去就立刻出事,傅睿君失策了。

他想到穆紀元會保護童夕,卻沒有想到葉敏會如初的瘋狂。

飛奔的汽車追蹤到了一定的位置,就突然中斷,在附近傅睿君發現童夕被丢出來的耳環。

他憤怒得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穆紀元的號碼。

而正在外面全力尋找童夕和傅睿君的穆紀元,此刻接到傅睿君的電話,便很少生氣的怒吼:“立刻把童夕交出來,要不然我穆紀元讓你身首異處。”

傅睿君急促不安的說:“童夕已經回去了,可是在你家門口就被葉敏攔截下來,現在在她手上,很危險。”

穆紀元冷笑着說,“捉住童夕不止,還想挑撥離間,傅睿君你還能不能在奸詐一點?”

傅睿君急忙上車,啓動車子,邊開車向前去尋找童夕,極度生氣的說:“我就知道你會懷疑我的話,現在我把錄音發過你,你自己聽吧。

雖然錄音一旦發給穆紀元,自己的後期計劃将會失敗,可童夕已經被葉敏捉去,沒有辦法想那麽多了。

傅睿君把錄音發到穆紀元的手機中,然後中斷通話,繼續尋找。

在傅睿君看來,穆紀元雖然壞,但是對于保護童夕這一件事裏,穆紀元的态度是跟他一致的。

葉敏的手機關機。

中午時分。

輝煌的別墅內。

穆紀元終于打通了葉敏的手機,追問童夕的下落,葉敏一直否認捉走童夕,穆紀元便讓她回到別墅來。

怕一切是傅睿君的計劃,而跟自己的手下發生矛盾。

明亮的奢華客廳裏。

穆紀元坐在沙發上,陰冷的臉色沉默着。周身散發着魔鬼般的氣息。

阿姆和一衆保镖就站在穆紀元身後,十分嚴肅嚴峻,等着穆紀元吩咐。

葉敏雙手放在身後,站姿筆直,堅毅的臉上完全沒有笑容,還是堅持最初的說法:“boss,我沒有捉走大小姐,你也知道大小姐是昨晚上在宴會上,被傅睿君捉走的,是他把童夕帶走,而且還故意捏造事實。挑撥你我之間的關系。”

穆紀元也深怕中了傅睿君的奸計,畢竟阿蘭也是死在他的計劃當中的。

“那這是什麽?”穆紀元把手中的錄音器聲音打開。

葉敏對傅睿君說的那些話被錄下來了,葉敏心髒微微一顫,很是慌張,但是還表現得鎮定自若,堅持自己的說法:“着錄音是假的。”

“假的?”穆紀元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冷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對,假的,傅睿君的最終目的不但是要帶走大小姐,而且還要挑撥你們之間的關系。造成內讧,逐一擊破。”

葉敏說得頭頭是道。

穆紀元嘴角輕輕上揚,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那邪冷的目光定格在葉敏的臉上,走過去後,溫柔得如天使靠在葉敏的臉頰邊上,語氣卻像魔鬼,陰冷無比:“葉敏啊,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大小姐在哪裏吧,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的。對吧?”

“boss,我真的沒……”葉敏的話還沒有說完,穆紀元突然一把捉上她的頭發,狠狠扯着她的頭揚高,頭皮撕裂的疼痛讓葉敏失聲大叫:“啊……”

穆紀元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換成平時,我絕對會相信你,傅睿君實在太狡猾了,你說的沒錯,這些可能都是假的,都是傅睿君的計謀,可是我警告過你,不可以碰大小姐一根頭發。你竟然還捉走她?還想炸死她?”

葉敏雙手護着頭發,委屈的目光帶着泛紅的淚光,很是生氣的說:“我真的沒有,boss你竟然相信自己的敵人而不相信我?”

“還嘴硬?”穆紀元的目光變得沉了下來。

“我……”

“帶出來”穆紀元怒吼一句。

緊接着保镖從偏廳的房間裏面把兩人早上看門的保镖帶了出來,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穆紀元把葉敏的頭甩到邊上,葉敏踉跄一步,差點跌倒,穩定身體後,看到了地面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保镖,這兩個保镖也是穆紀元身邊很得力的助手,忠心耿耿,可是現在落到被打殘的下場。

穆紀元雙手插袋,眯着危險的眼眸,很是生氣的問,“還有什麽可以狡辯的?”

葉敏知道這兩名保镖已經供出來了。

她沒有辦法在狡辯,氣場冷了幾分,怒對着穆紀元,憤怒的問道:“為了那個女人,你竟然連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打成這樣,你瘋了嗎?”

穆紀元怒黑了臉,一把掐上葉敏的下巴,嘴角抽搐,眼神鋒利:“現在瘋的是你,竟然連我的女人你的敢動?”

“你的女人?”葉敏苦澀的冷笑着重複了他這一句話,很是可笑,心裏的苦楚只有才她自己才清楚,“我才是你的女人,童夕她是傅睿君的女人。”

葉敏的話一出,穆紀元一巴掌狠狠的甩到葉敏的臉上,他的憤怒和力道,将葉敏打得跌在地上。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惜,而葉敏悲傷得的眼眶含淚,苦澀一笑,摸着她疼痛的臉蛋,心碎絞痛。

穆紀元走到葉敏身邊,一腳踩上她的腦袋,壓在地板上,葉敏痛得大叫:“啊……”

“說,你把大小姐帶到哪裏去了?”

葉敏被男人踩在腳下,淚水悄然而來滴在地上,失望而痛苦的表情咬着牙,怒吼着:“我才是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人,童夕她自覺回家,是有陰謀的。她說要跟你結婚,她是想跟傅睿君合夥起來騙你,算計呢……”

穆紀元怒黑了臉,此刻什麽話也聽不進去,一顆心只牽挂在童夕身上,他的腳在葉敏的頭上狠狠踩着,用力轉着在轉着,痛得葉敏咬着下唇隐忍着,淚水更加兇猛、。

“我再給出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

穆紀元無情的語氣,像是從冰窟發出來似的。

被自己一心一意付出的男人踩在腳下。葉敏心如死灰,咬着唇冷冷道:“殺了我吧,為你的大小姐殺了我把,boss,我才是最愛你的女人,我才是最忠誠你的女人,卻為了一個要害你的賤人這樣對我?我已經殺了她,你也殺了我把。”

葉敏已經絕望,如萬箭穿心般痛苦,這些的付出只能用一個傻來形容她此刻的行為。

穆紀元松開腳,彎腰将葉敏從地上拉起來。眯着危險的眼眸,語氣象把利劍:“你敢殺了她,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敏笑了,笑得那麽的絕望,那麽的無奈,幽幽的聲音緩緩道:“boss,我跟了你多少年了?我為了你付出多少你知道嗎?”

“別給我說些廢話,童夕在哪裏?”穆紀元怒吼。

淚流不止,葉敏也跟着吼道:“我明知道她在你身邊會害了你,她跟傅睿君一定會殺了你的,我不能讓她得逞,我明知道你愛她,利用我,我都心甘情願為你死,我已經把炸彈放在她身上了,你救不了她。”

穆紀元蹙眉,目光如地獄的使者,狠狠的瞪着她:“你竟然把炸彈放在她身上?”

葉敏很是得意的笑着:“對,我給她放了炸彈,回來的時候,我也通知了傅睿君去救她。boss。我為了你,将這兩人一起炸死,以後不會再……”

葉敏很是興奮的說着,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穆紀元一巴掌狠狠的甩過來。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葉敏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

穆紀元雙手叉腰,氣得心髒起伏,怒不可遏,問道:“你給她放了什麽炸彈?立刻給我去拆了,如果這一次大小姐沒事。我就放過你。”

葉敏冷笑出聲音來,摸着自己的臉蛋,淚流不止:“我給她弄的不是炸彈,是地雷。無法拆卸的地雷,只有她一動,整個房子都被炸得面目全非,童夕讓傅睿君一起灰飛煙滅。”

聽到是地雷二字,穆紀元氣瘋了。

他急躁不安的在客廳裏面來回踱步,氣得無法咽下心中的這口氣。

看着地面上的葉敏,他臉色如死寂的夜,陰冷恐怖,指着葉敏問,“到底是什麽地雷?”

葉敏仰頭,笑着說:“是我們企業最新研究的地雷,你的最佳作品。”

穆紀元臉色驟變,氣得理智全滅了。

沖到阿姆身上,抽出阿姆佩戴的手槍,阿姆急了,連忙阻止:“boss,不可以沖動。”

穆紀元狠狠的把阿姆的手推開,轉身對準了葉敏。

那一刻,葉敏含着絕望的淚水,心都死了,留着生命又有何用,她閉上眼睛,淺笑着。

“砰……”

一聲巨響,子彈出膛,穿過了葉敏的心髒。

鮮血若如夏花,當場濺出。

如一顆烈焰的星星,因為愛而高挂在天空而閃爍,卻在這一刻,被愛的人無情掃落。

葉敏倒地。

絕氣後,依然是淺笑如花。淚珠滑落在眼角。

或許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可以如此絕情。

穆紀元把槍甩到沙發上,瞥了葉敏一眼,冷冷道:“把屍體處理了,丢在大海去喂鯊魚。”

“是……”保镖都見怪不怪了,很是從容淡定的回答。

倒是阿姆頓了一下,看到葉敏的屍體,頗有感觸。

穆紀元痛苦得坐到沙發上,彎腰低着頭,痛苦得用雙手趴在頭上,深呼吸着氣,痛苦得快要死去。

他們是制造武器的企業。對于什麽炸彈和地雷都有拆開的可能性,唯獨這款新開發的武器瞬雷,無法拆彈的可能。

穆紀元沉悶了片刻,又靠在沙發上,雙手捂臉,深呼吸着氣息,淚水從他眼角流出來,不甘心就這樣失去童夕。

傅睿君接到葉敏的通知,馬不停蹄的趕到她指定的現場。

一件廢棄的化學燃料工廠。

剛剛來到門口,已經發現門口還有十幾名壯漢在等着他,這些人更像社會的混混,而不像穆紀元身邊的保镖。

傅睿君邊走進那群混混,邊脫掉上衣,帥氣的往地上一甩,露出一件黑色的打底衣服,他晃動了一下脖子,做好幹一戰的打算。

面前出現了八個壯漢,在傅睿君剛剛靠近,八名壯漢突然從身體後面拔出一把長長的水果刀。

閃亮的刀光劍影,傅睿君猛得一頓,愣了。八個男人也就算了,他對付得過來。可是現在是八把長刀。

已經好多年沒有訓練了,他現在沒有信心能敵得過八個武器。

即便不死,也被砍得開了花。

八個男人向前,傅睿君慢慢往後挪了一步。

就一步而已,他遍停下來不再退縮,因為沒有辦法後退,童夕還等着他去救人呢。

他伸腳一踢,快速把地上的沙子踢起來,幾個男人被沙子攻擊,眼角一閉上。

傅睿君快速反應過來,沖上去。狠狠地飛踢而去,其他人一窩蜂沖過來。

傅睿君立刻轉身,快速跑向工廠的牆壁,一個助跑,踩上牆壁,用牆壁的阻力,飛流的氣勢,踩過牆壁狠狠的返回,踢中一個走在前面的男人。

力道之重,把男人踢飛了,還壓倒了兩個。

傅睿君不敢近身跟他們較量,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砍到。

八個男人跟傅睿君的對決,讓傅睿君的背部被砍了好幾刀,雖然情傷,但傅睿君無法沖破多人的功能。。

突然一句怒吼,“住手,要不然我開槍了。”

是熟悉的聲音,所有人都僵住了,停下動作看向了聲音的源頭。

傅睿君歪頭的那一刻,看到了旁邊的兩人男人,不由得揚起淡淡的淺笑。很是驚訝。

拿槍的是梁天辰,一身黑色西裝,優雅從容,淡定的氣場很是熟練的拿着手槍。

而曾丹雙手抱胸,也悠哉悠哉的看着前面那群人。

傅睿君沉默了,眉頭緊蹙。

他在一周之前已經決定在卡冥國開發企圖,把商機帶進來這裏,所以跟合作夥伴梁天辰商量了一下,梁天辰就決定出差來這裏考察。

至于曾丹為什麽會同時跟梁天辰一起出現在這裏,這個問題要問過才知道了。

梁天辰淡定的靠近,一字一句異常冰冷。“那武器放下來,立刻滾。”

所有人把刀一甩,立刻轉身離開。

傅睿君只對面前的兩人含笑地點頭,眼色傳達了謝意,立刻轉身跑向工廠裏面。

在裏面找了好久,傅睿君也沒有看到童夕。

門口的曾丹喊道,“別找了,在那邊呢。”

傅睿君反應過來,沖出門口,緊張的問,“哪裏。童夕在哪裏?”

曾丹好像很早就知道似的,指着廠房側邊的一處草坪。

傅睿君反應過來,立刻沖過去。

見到童夕的時候。

傅睿君整個人都僵住了。

童夕還穿着她的白色連衣裙,身上套着他的西裝。

童夕雙手腕被綁住,站在草地上一動不動,她臉色煞白,雙手雙腳都在微微顫抖,她全身冒着冷汗,。

見到傅睿君走來的時候,童夕顫抖得更加厲害,怒吼一句。“別過來。”

說完這句話,童夕的眼眶含着淚花,揚起淡淡的淺笑,“不要過來,睿君,就站在哪裏就好。”

傅睿君臉色沉了下來,蹙眉很是疑惑地看着童夕,溫柔的安慰,“夕夕,不用害怕,我知道你身上有炸彈。讓我過過去看看,我在部隊的時候也學過拆炸彈的。”

“不要~”童夕咬着下唇,拼命搖頭,淚水悄然無聲而來,滴落在她的臉蛋上,“你快走。”

身後的曾丹開口,“睿君,不是炸彈,是地雷。”

傅睿君這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向曾丹和梁天辰。

“你們怎麽出現在這裏?”

梁天辰清冷的臉色,保持一貫的疏離感。他把槍收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國家戰事不斷,梁天辰來這裏出差,在販賣軍火商手中買了一支手槍,為了自衛,算是違法,所以要收起來。

曾丹解釋,“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裏有危險,所以就來了,在飛機場見到天辰,剛好他也是來找你,說是來考察市場,就一起。”

“下了飛機,租了一輛車?沒有想到這國家的車挺垃圾的,開一半抛錨,我下車修理,良辰到處看看,在公路上就瞄到你老婆一個人站在工廠門口這裏,便過來看看。”

傅睿君大概知道了,是巧合。

“你們都走吧……”童夕沖着三人大喊。

三人都反應過來,看着童夕。

童夕抹掉眼淚,含笑着說,“睿君。好好照顧果果,不要再惦記我了。”

“你胡說什麽?”傅睿君很是不悅,“地雷而已,我以前經常拆。”

曾丹搖頭,“不是這麽簡單的,睿君。”

“什麽意思?”

曾丹換換靠近,并肩着傅睿君站在他身邊,看着童夕,呢喃道,“剛剛我已經檢查了他腳下地雷,很是奇怪。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地雷。”

梁天辰也上前,緩緩靠近,“不用擔心,在你還沒有來之前,我們已經通知了這個國家的拆彈專家,應該快到了。”

傅睿君立刻緊張起來,凝望澤童夕。

“夕夕,不用害怕,很快就會沒事了。”

童夕抱着一絲絲希望,點點頭。

五分鐘後,拆彈小組的車忠于趕過來。

拆彈小組過來,對着地雷研究了一個多小時,在大家心急如焚的情況下,拆彈小組把防彈被子留了下來,說了一句,“方圓十裏都廖無人煙,這裏爆炸不會引起傷害,但是這個地雷是一夕的新産品,無法排彈。我們已經盡力了。”

放下話,隊伍又浩浩蕩蕩離開。

童夕臉色瞬間煞白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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