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美男出浴 看男.色的趕緊圍觀

“葉錦臣,你給我過來說清楚,我哪裏臭了,我明明是大受歡迎的香馍馍。”夏淺靠在床頭被氣的面紅耳赤,抵死也不承認如此丢臉的事情。

深感自己從頭到尾就被他戲耍着玩了。

只是回以她的是男人爽朗的戲谑聲,越漸漸遠:“懶得搭理你,你自己聞聞不就知道了。”

夏淺被氣的一下子往後仰去,差點撞到了後腦勺。

她忙拎起自己的衣服嗅聞了聞,味道還确實有點怪,瞬間窘迫不已。

只是他一聲不響的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幹嘛的。

她窩在這兒要是去洗澡的話,估計會引人遐想,實在不妥。

夏淺一直維持着那一個姿勢窩在床上久久,久到她都快受不住了,葉錦臣已經晾着她快十來分鐘了。

她也想忍耐下去,可是她忍不了,精神不佳,肚子也餓的咕咕直叫。

她剛試圖下床去尋找他,門口卻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吓得她的心跳一抖,忙又重新坐回了床上去。

她慌張下還沒掩飾好躺下的動作,男人磁性十足的嗓音徐徐地落了下來:“怎麽,還原封不動的躺在床上等着我呀,真乖!”

被如此調侃,夏淺聽的耳根邊都燙了起來,詫異地擡起了頭,竟然看到的畫面是一出視覺爆表的美男出浴。

“你怎麽……沒穿衣服呀!”她只瞟了一眼,心上便亂如麻,緊張之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雖羞怯地垂下頭來,只是剛剛那一瞥之下男人的好身材,那鍛煉得宜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一直纏繞在她的腦海裏怎麽都揮散不去。

他這家夥到底是吃了什麽,身材比之過去更棒了,看着他穿襯衫的身型與過去差不多,沒有想到這薄薄的衣衫之下,竟是這般的男se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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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浮氣躁的,越想越不知所措。

“笑話,這兒是我的房間,我洗澡出來想怎麽穿就怎麽穿。而你留在我的房間內,躺在我的床上,竟還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葉錦臣一路擦着濕發,只在腰間象征性圍了一塊浴巾,晃悠悠地處了過來。

随即往那座椅上一靠,健碩的身上還殘留着些許水滴,在光影交錯之下,閃着誘.人的光澤。

他輕阖着眼眸,玩味地觀摩着她局促的小動作。

明明是性.感撩人的不行,只是說出口的話一向的傲慢毒舌。

夏淺吃癟礙于他眼下說的确實一字不差,是她自己跟着他過來,要求他騰出一間房來給她。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退縮的理由。

“你把房間騰出來給我,我就立馬離開。”她咽下去一口氣,不打算再與他對着幹了,她現在的精神與體力都不容許。

她只想好好洗個澡,吃點東西,然後安穩的休息。

“剛利用完我就想一腳踢開,夏小姐,你果然是好手段!”葉錦臣眸光一滞,臉上的表情瞬間驟變陰雲密布,豁然起身,大步流星地向着門而去。

夏淺看着他揚長而去,那一晃而過的身影,暗嗔:這個男人,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她也不再耽擱下去,起身下床,只是即将要走出卧室時,她絞合着雙手,冥思苦想着等會該如何與他好好談一下。

等她摸索着出去時,發現他整個人埋在沙發上,已經換上了絲質感的睡袍,露出了粗細均勻的大腿。

維持着一個低垂着眼睑,故作沉思的俊雅動作。

到底是想着讨和,夏淺轉了轉眼珠子,繼而緩聲建議着:“我好餓,要不然一起點些吃的。”

說完後房間裏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靜,她眼下還是帶病之身,都想法子迎合他,他居然也不領情。

就在她以為他會完全不搭理她時,他緩慢地擡起了頭來,墨色濃郁的雙眸幽幽沉沉地望着她。

嘴角漫出了輕嘲,溫涼的嗓音傾瀉而出:“我的那份已經點好了,想必已經在路上了。”

夏淺一把緊攥住了掌心,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子,找他理論:“喂,葉錦臣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好歹我是病人。”

“紳士風度那是什麽東西,我已經施舍于你躺在我的卧室裏3個小時了,難不成還要負責你的衣食住行。”葉錦臣黑漆漆的眸子就那般淡漠地掃了一眼她,對于她的火冒,完全置若罔聞。

聽到“施舍”二字,氣的夏淺就差捶胸頓足了,真是好樣的。

她憤憤地跺了下腳,剛想反擊,恰逢此時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刺耳的聲音,無疑的是将當下這種氣氛攪得更亂,火燃燒的更旺盛。

葉錦臣掀眸,眸色靜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吐露而出:“由你去開門!”

“不去。”

“那好,接下來的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葉錦臣雙手抱着拳,冷眼斜了她一眼,姿态是又拽又傲慢。

直看的夏淺很想招呼他一腳,但眼下的形勢所逼,她深深咽下去那口氣,再而徐徐吐露出來。

便朝着他莞爾一笑,故作輕松地答:“葉先生,希望你說話算話!”

夏淺剛一打開房門迎來的是笑的一臉真誠的服務員,還有那一餐車香噴噴的食物。

美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轉移視角的療法,比方說她此時明明被氣得火冒冒的,只是心底的饞蟲早就被那食物勾了去了。

“葉先生,您的餐點已經完畢,祝您用餐愉快!”

服務員推着車出去之時,她探頭探腦的亦是站在一個視野極好的位置,看着他都點了些什麽。

無疑的是好東西還真的不少,甚至是有不少是符合她偏愛的口味的。

葉錦臣優雅地起身,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拉開椅子自行挨着餐桌坐下,像是房間內壓根沒有她在一般。

夏淺幹巴巴被晾在一旁,而另一邊的男人坐在那享用一桌子的美食。

她想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怎麽都按捺不住翻湧而起的燥火。

三步并作二步地奔了過去,重拍了一下桌子,努着小嘴叫嚣着:“葉錦臣,你這算什麽意思!”

她也很想息事寧人,可是他未免也太過分了。

她都生病了,他居然叫了一桌子食物自個兒享用,連起碼的一句虛情假意的邀請都沒有。

他的紳士風度與良心都被丢了去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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