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尾随葉錦臣 撞破了……

夏淺一見葉錦臣西裝革履,英俊幹練的派頭,邁着有條不紊的步伐,目不斜視地從她面前走過。

她忍不住咒罵了幾句:我靠,趕明把我當透明人了,做錯事還能擺譜成這樣,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瞧見他悠閑散漫地坐在旋轉皮椅上,埋頭垂着眼睑,手持一支鋼筆,不知道是在看文件呢,還是故意裝出的樣子。

她被積壓了這一路上,又連番受到他冷遇的火,滾滾地沸騰着,燃燒着。

“葉錦臣,你到底什麽意思,為什麽為難易簡揚家,他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她倏然起身大步沖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

她脫口而出她想說的,然而對方卻很淡定,依舊極有閑情地在轉動着他手上的那支鋼筆,一圈又一圈,玩的極為娴熟。

夏淺實在看不下去了,試圖奪下他手上的那支筆,讓他正視她與他的對話。

她快而他的動作更快,完美地收筆不說,還反拿筆杆敲了一下她的手背。

突然的疼痛令夏淺眉頭一皺,雙眸瞪得越發大,咬牙切齒地看着他。

“我葉錦臣做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彙報。夏小姐,你憑什麽身份,替他來出頭,質問我?”

葉錦臣終于肯擡眸直視于她,漆黑疏淡的眼眸撞入她飽含怒火的視線裏,那麽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架勢。

夏淺本是滿腔的怒火,在他這種睥睨一切的高姿态面前,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理,連累他。而你采取這種手法明顯就是……”

她緩了緩心神,佯裝灑脫地說出口,觸及他深邃如海的眸子,那裏面醞着寒意,後面的話她就戛然而止了。

“後面怎麽不說了,繼續說呀!朋友,你和他才認識多久,你就可以為了他,不惜欺瞞加反抗我!”

葉錦臣睨着她的那雙眸子,越發幽沉,即便他只是坐在那。還維持着一個姿勢不變,卻讓人從心尖都竄上了一陣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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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一時被他咄咄逼人的氣勢所迫,不免開始有些慌神,她現在已經很肯定他知道了那天下午她臨時改道,去醫院探望易簡揚的事情了。

就算她确實有說了謊,那也是因為想避免生事,再說造成這一切事件的罪魁禍首,還不就是說打人就打人的他。

眼下将人家打到入院不說,還企圖吞并人家辛辛苦苦創立的公司,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

左想右想之下,她反抗他暴政的理智又回過來了。

“葉錦臣,一碼歸一碼事。我想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牽扯到旁人,希望你放過人家公司。”

她再次擡眸對着他,還是選擇了比較和氣的說法,因為她知道不能再觸怒他,雪上加霜了。

“你覺得你有這麽大的能耐,能影響到本公司的發展動向。你別忘記了你都自身難保,還記挂着別人,你的心胸還真是寬廣。”葉錦臣依舊一副冷漠清貴的樣子,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回轉餘地。

夏淺被他這種尖酸刻薄的言論,氣到心絞都痛了,尤其的是他字字誅心,說的你連半點退路都沒。

确實的是她這幾天。依舊沒有簽下雙方的合作案,夏正邦已經旁敲側聽了多次讓她加快進度,偏偏葉錦臣又不買賬。

“葉錦臣我不知道你這3年多來,竟會變得這麽陰險狡詐了,偏偏就是易簡揚家的公司,你平心而論敢說沒針對他!”夏淺攥緊了掌心,她不能退縮,看着因為她無關的人受罪,她做不到漠視不理。

再次鼓起了勇氣,與他據理力争到底!

“你再把他挂在嘴邊,信不信我今天就去收購了他那公司!”

葉錦臣豁然起身,雙臂打開撐向桌面。英挺的身姿微躬着很是帥氣醒目。

只是他那張極致完美的俊臉上,彌漫着的狠辣讓人望而卻步。

夏淺的心弦緊緊一繃,面上與心上都掩飾不住的恐慌,她的手心被冷熱交替的涔涔汗水濡濕。

要真是觸犯了他,這個男人還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在L市沒有人能抗衡得過葉氏。

她像個木偶人一般僵持地立在那,明明腹中有很多慷慨陳詞想要脫口而出,卻足足什麽話都不能說。

還得謹小慎微地等待着他的指令,這刻她覺得自己真是犯賤,送上門來被人碾壓。

一時之間,兩個人沉默了久久,既然今天已經不合适再談話,那麽她唯有暫時避過鋒芒了。

她剛想開口表示,對方卻先一步截住了她的話頭:“你的誠意原來就這麽點,對待其他男人那麽自告奮勇的,在我面前就是惺惺作态。”

說罷他重新坐了下來,垂眸斂目,不再看着她。

說了這麽半天的,到最後他還是要讓她去逢迎讨好他,這個男人的心思還真是風雲莫測,變幻無常。

他們就差一點都快鬧僵了,她怎麽還能心平靜氣,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賠着笑臉繼續伺候他!

夏淺深呼吸了一下,緩聲開口:“葉少,我想這幾天的緣由你也該明白,不是我不履行合約,是我的身體原因不容許,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耍脾氣了。”

她抓住了導火索,把這個事情攤開來與他講,希望能将局面挽回一些。

“夏小姐,你說出這個借口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心底發虛,你的臉皮真是夠厚!”葉錦臣略擡眸,掃了一眼她,青隽如畫的面上緩緩勾勒出了點痞痞的嗤笑,既俊美又邪魅。

夏淺唇角幹動了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不能與他硬碰硬,假意讨好又說不到他的心上,頭都快煩大了!

就在這尴尬萬分的時刻,門上傳來了動靜,嚴昊也是提着膽子進來的。

因為下一個行程安排的時間已經到了,他一進來立馬覺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盡量快言快語地禀告着:“BOSS,打擾一下,與方總的見面時間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備車!”葉錦臣輕捏了一下眉心。淡淡地回應着。

夏淺聽到了他要去工作,反而沒有松了一口氣,她覺得這個姓氏很耳熟。

“這下你該開心了,可以走了!”葉錦臣見她還傻傻地立在那,越是看着生氣。

他剛說罷就起身,快步繞過她。

夏淺嘴硬地嘟囔了一句:“葉錦臣,你為什麽非得這麽想我!”

“我怎麽想,全看你怎麽做!”他背對着她,算是回應了她的話。

夏淺看着他健步如飛地快要離開她的視線,想起了他的話裏有話,對了,她絕對不能氣餒。

當初她招惹他之際。可從未這麽畏畏縮縮的,全憑着那奮發向上的鬥志,滿腔熱情,最終還是拿下了他。

所以這次她也得發揮這種勇往直前的精神,扭轉乾坤。

思到此,她忙尾随他身後追了出去,見他已經乘坐專屬電梯,閃身進入。

她提着一顆心,忙按下了旁邊的,在心裏默念着:快點,希望能趕得上。

由于她的車子是停在外面的,一路抵達了大門之外。

慶幸的是終是趕上了。看見熟悉的車影駛出來,她忙上了車。

一路上密切留心着,步步緊跟。

嚴昊直感今天的BOSS有點奇怪,特意交代了讓他放慢速度慢慢開。

反正他只能聽命行事,索性也就減速下來。

恰逢一個紅綠燈的空檔,夏淺剛好被堵在了後面,沒能第一時間趕上。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那車影駛離,心裏默念着一定要追得上。

過了紅綠燈嚴昊本是正常開着,哪裏曉得後座上的BOSS,竟然發言讓他先靠邊停個兩分鐘再開。

他一臉懵逼,但依舊照做。

夏淺沖過紅綠燈的時候,焦心觀察着。竟然看到他的車子停在了一邊才發動。

她直有種連上天都在幫她的感覺!

直到前面的車子位于一處會所門口停了下來,她也相繼停車。

看着葉錦臣下車進入,她忙從車上下來,偷偷摸摸地跟着他。

直到他進入了一扇門,她看着那密閉的門,将臉整個貼了上去,試圖聽聽裏面的動靜。

奈何是這個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啥都聽不到。

他竟然只身一人進去,把助理都晾在一邊,如此私密性的地方,鐵定沒好事。

不行,她一定得想辦法跟進去看看。

一門之內的葉錦臣随意地坐在了一張沙發上,方潔兒見他只一個人前來,一顆芳心更是蠢蠢欲.動。

“葉總,你來了,煩請見諒!我爸爸今天身體欠佳,就讓我一個人來了。”方潔兒羞澀地眨了眨眸子,怕他問起,首先打了一個招呼。

“方小姐,沒什麽,只要合同帶來了就是。”葉錦臣不動聲色地坐在那,淡淡地回。

“葉總,真是深明大義!”方潔兒眼眸含笑,直感今天的他比上一次親切多了。

今天如此之妙的機會。她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門外的夏淺焦心難耐地在想着主意,恰好一個男服務生端着茶水過來。

她忙上前攔住了他,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眸子:“小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男服務生對于客人的所求,又是一位美女,自然不願意推卻。

忙埋下頭來問:“請問小姐,我能有什麽幫到你的?”

“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套女服務生的制服過來。”夏淺咧嘴一笑,直接說明了她的目的性。

“啊,這個……”對方顯得有些為難。

“小哥,其實是這樣的。我懷疑我的未婚夫在這裏與別的女人私會,我下個月就要與他完婚了,無論如何我要親眼看到。”夏淺耷拉着小臉,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到傷感之處,免不了掩面抽泣了幾聲。

對方一聽聞忙答應了下來。

不出幾分鐘這位善心的小哥,果不其然幫她找到了制服,還有絕佳掩飾的帽子。

她忙去換上了,将頭發側編在一側。帶上了帽子,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僞裝好一切。

她推着餐車敲響了房門,象征性敲了幾下,直接旋開門把。

夏淺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出好戲,果不其然,是上次在酒宴上的那個嬌小玲珑的女人。

她挨着他那麽近,明明裏面有兩排沙發,卻擠坐在一排上。

還真是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

方潔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借機坐到他的身旁,見他也沒說什麽。

剛想琢磨着下一步舉動,程咬金就殺出來了。

她的臉色僵了數秒,這才恢複如常。

夏淺端着托盤的手都有些不穩,冷聲冷氣地說了一句:“兩位,茶水飲料來了!”

方潔兒甜甜一笑,問起:“葉總,你想喝什麽?”

葉錦臣埋首在沙發上,低垂着頭辨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是就坐在那自帶吸睛大法。

“不是要簽合同,自然是要助興,順帶喝點酒什麽。”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低沉輕緩的嗓音,透着慵懶的味道。

“服務員,開一瓶上好的紅酒!”方潔兒調轉過頭吩咐站在那的夏淺。

夏淺聽聞後更是覺得這兩個人,哪裏是來談什麽公事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偏偏要喝酒,分明就是鬼.混。

她憤憤地抿嘴了唇瓣,還讓她來開酒,她如今火冒地想把水潑他們倆身上。

“你還愣着幹嘛!”方潔兒見她說完後,對方杵那半天都沒回應,不免心生不悅。

“我這就來!”夏淺咽下去一大口氣,放下托盤,從中拿起一瓶紅酒。

一手持酒,一手捏着啓瓶器,向他們的位置,一步步走近。

葉錦臣依舊故作沉思的樣子,并沒有擡眸看過來,令她稍微放寬心了點。

她将酒往茶幾上重重一擱,發出了刺耳的磕碰聲。

這令方潔兒頗為惱怒,立馬沖她吼:“你這服務員是怎麽做事的!”

“抱歉,看到不該看的。手滑了!”夏淺隐在帽檐下的那雙靈動的眸子,不悅地翻了翻,雖在說着抱歉的話,卻沒任何抱歉之意。

“我要向你們經理去投訴!”方潔兒着實沒有想到,就連一個女服務生也敢與她叫嚣,面上溫雅的模樣再也不複見。

夏淺在心裏不屑着:去呀,最好鬧的人盡皆知,我還沒說你們這一對奸夫yin婦!

葉錦臣微調了一下姿勢,修長的手指輕敲着桌面,斂眸探了過來,薄唇輕啓:“我的酒呢?”

像是這兒壓根就不存在她們兩個人在鬥嘴,一門心思只沉浸在他的世界裏。

“你還不快點開酒。惹怒了葉少,你擔得起嘛!”方潔兒斜了一眼她,厲聲使喚着她快點做事。

夏淺真是覺得無語,倒酒,那就給你們好好的開瓶。

她死捏住開瓶器,對準瓶口的木塞,快狠準地釘入進去,由于用足了勁只一下就開啓了。

她邊取瓶塞,嘴角劃過一抹陰笑,脫離瓶口之時,木塞“嘣”地一彈而起。

直向着坐在那的方潔兒身上躍去,在她純白色的衣裙上暈染開了點點紅漬。

方潔兒“啊呀!”驚叫了一大聲,立馬彈跳而起,惱羞成怒的樣子。

嘴巴裏罵罵咧咧的:“你這個服務員是幹什麽吃的,會不會做事,你知道我的這套裙子有多貴,你賠的起嘛!”

“這也不能怪我,說到底,還是你們催的太急,我才會失手的!”

夏淺輕托住下巴,做出了一個大吃一驚的動作。

自覺忽略她的嚣張跋扈,反正她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了,暫時不與她計較,她還得繼續留下來盯着他們倆。

葉錦臣晦澀不明的目光,似是有向她這兒掃過來,夏淺忙警覺地以手遮住半邊臉。作勢跑回原處去給他們把酒杯拿過來。

“方小姐,既然你的裙子髒了,需不需要去換一套?”葉錦臣精致的窄瞳淡淡地瞥向方潔兒,嘴角躍起淺淺的弧度,說的話也比較替她設想。

很顯然方潔兒被他這副溫柔多情的樣子,給魅惑住了。

像他這樣完美絕倫的男人,對于女人僅僅是只言片語的溫柔,都會是讓人無法自拔上.瘾的毒藥。

“裙子髒了,回去送洗就是,還是工作為重!”她癡迷地凝望着他英氣逼人的側臉上半天,這才将話題很好的圓了回來。

聽着這兩人磨磨唧唧交流的夏淺,握着高杯腳的手扣緊了,重重往他們倆面前一擱,就差把杯子給震碎了。

方潔兒深感這服務員态度真差,如果不是顧及着葉少在場,她鐵定要找經理出來,狠狠地教訓她,讓她給她賠禮謝罪。

“葉總,我來幫你倒酒!”方潔兒自行舉起酒瓶,想親力親為,以體現她的一番情意。

夏淺一看立馬奪過桌上的高腳杯,帶着笑意說:“小姐,以體現我的服務水平,這個酒應該由我來倒!”

方潔兒簡直忍無可忍了,姣好的面容扭曲在一起,惡言惡語地道:“你這個服務員,是不是存心與我對着幹,滾出去!”

夏淺暗自輕笑了幾聲,終于忍不住發飙了呀,大不了她就亮出身份來,誰怕誰!

葉錦臣輕掀了掀眼眸,俊美的臉上一片沉靜,過了半天,他才慢悠悠地開口:“既然她要服務到底,方小姐也用不着動怒,就讓她來便是!”

方潔兒緊了緊手,她現在心上非常窩火,但礙于葉錦臣開了口,她又不好駁了他的面子。

她斂了斂神色,擱下酒瓶,似是退一步說話:“今天就暫時不與你計較,過後我會好好找你們經理反映情況。”

夏淺随手抽了幾張桌上的紙巾,沿着瓶身細細擦了一圈。

這一幕直看的方潔兒氣到快要吐血,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竟然被一個低賤的服務生這般嫌惡,怎麽可以善罷甘休。

“你站那麽遠怎麽近身服務,到我身側來!”她生生咽下去一口氣,微微一笑,看似好言召喚着夏淺過來。

夏淺埋在帽檐之下的,一雙明媚動人的眸子,微微一轉,何其不懂,她不懷好意。

且看這個女人如何玩,她只需靜觀其變!

她有條不紊地繞道過去,手持酒瓶,方潔兒眸中一抹戾色隐現,埋在沙發前的腿,突然就橫觸了出來。

夏淺早料到她會有這麽一手,假意沒有看到。驚叫了一聲:“啊!”,身子略躬下來,一手卻穩妥地扶住了桌沿。

而拿着紅酒的那手,沒有像方潔兒意想當中的直接摔在自己的腳上,反直向着她的面前飛去。

那酒瓶內的暗紅色液體,像潑墨畫般漫天灑開來。

吓得方潔兒整個人呆了,“哇哇哇”鬼叫了幾聲,試圖避過去,奈何是灑出來的酒水實在太多,她如何都擋不住。

悶的響了一聲,一個完好的酒瓶掉在了厚實的地毯上。

很是壯觀的一幕就這般發生了,一時間整個包間內全是那紅酒醇香的味道。

夏淺悠哉哉的已經直起腰來。退到了安全的位置。她現在委實可惜的是,浪費了一瓶上好的紅酒。

方潔兒被淋成如此,已然失控了,在那形象全無的叫嚷着。

“葉少,看來這個服務員今天不教訓教訓,真是無法無天了!”

她瘋狂地抽起一大堆紙巾,往頭上臉上到處擦拭着。

“确實是欠修理!”葉錦臣離着比較近當時那種情況,不可避免也被濺了一些酒漬,他的聲音壓的極低,聽起來很是不悅。

方潔兒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以至于不是那麽狼狽,這才想起剛剛那種情況之下,葉少也不能幸免。

她忙焦急地開口詢問:“葉總,你身上有被濺了沒?”

“你這個低賤的服務員,把葉少身上弄髒了,你擔當起嘛!”她的怒火難消,又朝着一旁的夏淺開罵。

夏淺翻了翻眼皮,還真是窩囊氣受夠了,不能名正言順的抓奸,還要被刁難鄙視。

“我不伺候你們兩位了,還不行了!”夏淺說罷就氣呼呼地轉身要走。

方潔兒不依不饒,試圖上去阻攔她,最主要的是她要賞她幾個耳刮子,才解恨。

就在這時葉錦臣淡漠的聲線忽而響起:“方小姐,你衣服都髒成這樣了,不如坐下,等會我讓助理送套衣服過來,你換了再說。”

方潔兒本是興事沖沖的勢頭,就這他關懷的溫潤嗓音,給拉了回來。

立馬調轉過頭來,嬌嬌軟軟地應了一句:“還是葉總想的周到。”

已經走到門那的夏淺,整個小臉都拉了下來,面上一陣紅,一陣白。已然氣到快到暴走了。

那麽接下來是不是要當場換下衣服來,剛好辦事。

她本想掩飾身份到底,這一刻如何都按耐不住了。

憤然側過身。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句:“葉錦臣,你就抱着這個女人,繼續鬼.混吧!”

說完她不等後面那兩個人的反應,“嘭”一聲摔開了門,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方潔兒聽她指名道姓的說出了葉錦臣的名字,心上一愣,很顯然的是這個女服務員很可能是認識他的,所以才會這般目中無人。

“葉總,那個服務員她……”她疑惑地看着身旁不動聲色的葉錦臣,欲言又止中。

“你靠這麽近幹嘛,不知道你身上已經很髒了!”葉錦臣突然眸色一斂,俊美的臉上閃過不加以掩飾的厭惡之色,連帶說話的口吻都變了。

“葉總,我……”方潔兒不可置信地看着,前後轉變如此之大的他,想着到底是有哪裏不對了。

“還不離我遠點!”下一句他又沉又冷,極不耐煩的嗓音就擲了下來。

震得她的心上一跳,立馬起身踱步至對面的沙發上,很是委屈的樣子。

一路氣沖沖跑出去的夏淺,邊走邊不停地咒罵着:混蛋,只會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誰稀罕呀!

由于實在是太氣憤了,竟然連路都走錯了,她伏在牆頭平複着躁動的心情。

正在氣頭上的夏淺,絲毫沒有察覺有三個鬼祟的身影尾随至此。

猝然一個大手從後伸了過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夏淺只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她的耳畔悉悉索索地傳來了男人的議論聲。

“大哥,今天我們三個總算得手了!”

她試圖辨清楚一些,只覺得頭特別昏沉,直至完全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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