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海妖的交易
曼哈頓島、古氏大廈。
這是冬天很罕見的一個大晴天，金色陽光大方的灑在古氏大廈上，樓頂的黑龍雙眸在陽光中閃閃發光俯瞰着往來的一切人衆。
古氏大廈內卻是陰雲密布，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每一層樓的走廊裏都站滿了身穿黑西裝的保镖、身穿緊身衣的忍者和身穿灰色長袍的不知來路的人物。所有人都繃緊着臉，大樓內古氏集團各個部門的雇員小心翼翼的在這些人身邊竄來竄去，沒有一個人敢多支吾一聲。
大樓頂層的會議室內，一道光幕自屋頂灑下，古邪塵在蘇黎世時的模樣赫然在光幕中閃爍。
古絕塵陰沉着臉坐在會議室中間一張墨玉大椅上，他面前的會議桌兩邊靜靜的坐着數十名古氏集團的高層。會議室內的氣氛比大廈內的更加肅殺了幾分，所有人都眯着眼睛看着光幕中的古邪塵。
枯瘦的三只眼老人輕咳了一聲，他對古絕塵緩聲道：“古家主。”
古絕塵看了老人一眼，他點頭道：“烏長老。”烏長老擠出了一絲笑容正要說話，古絕塵已經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會議桌上：“我給了你們三天時間，你們讓這小雜碎逃離了蘇黎世；現在一個月過去了，你們居然連他在哪裏都沒找到。你們是吃糞長大的？”
烏長老的臉色一陣發青，站在他身後的地藏寺臉色一陣難看。
喘息了一聲，古絕塵用力的拍打着桌子将古氏集團的一票高層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沒有一個字是用來辱罵烏長老的，但是烏長老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青，漸漸的都快變成了黑色。古絕塵訓斥古氏集團的高層無能，一字一句都打在烏長老的心坎上――他和他的人也參加了對古邪塵的追殺，結果也是一根毛都沒撈着。
趁着古絕塵罵累了換氣的時候，一個生得威武威猛的中年人站起身來沉聲道：“爹，我們可以考慮雇用傭兵團。”
“我幹你娘！”古絕塵抓起面前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那中年人的面門上，沉重的力量将這中年人打得飛了出去，青瓷茶杯在他臉上炸成了粉碎。挨揍的中年人哼都不敢哼一聲乖乖的跑回了原位座下，他身邊的幾個古氏家族的族人同時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古絕塵指着古氏集團的高層呵斥道：“一群豬腦子，用雇傭兵？媽的，生怕我們古家不丢臉麽？傳出去就是我古絕塵謀殺親弟獨霸家産，這讓人知道了，我古絕塵還有臉在聯邦商界混麽？”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男子驚惶的沖了進來。
古絕塵臉色又是一寒，他正要下令将這人拉出去暴打致死，這男子驚惶失措的叫道：“家主，家主，快看大廈外，出情況了。”
“嗯？”古絕塵和烏長老對視了一眼。會議室內的光幕激閃，古氏大廈外的監控影像在光幕中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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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怎麽回事？”古絕塵和烏長老看着光幕中的影像全傻了。
大隊身穿比基尼三點式的美麗少女歡呼雀躍着排成整齊的隊伍朝古氏大廈進發，她們歡快的唱着歌，歌聲曼妙好聽。粗粗看過去，這些身穿比基尼的美麗少女起碼有兩三萬人，她們好似洪水一樣沖向古氏大廈，沖進了古氏大廈。
大廈內的保安，古家訓練的家族戰士，身穿灰色長袍的烏長老門人弟子，還有地藏寺控制的忍者，沒人能阻攔這支隊伍的前進。
兩三萬身穿比基尼近乎赤身裸體的美麗少女，火辣辣、熱情無比的自己的身上磨蹭掏摸，管你英雄蓋世都變成了一條軟骨蟲。這些少女沒有半點武學修為，也沒有任何異能，她們身上更是一根針都藏不下，她們有如洪峰一樣沖進古氏大廈，輕而易舉的侵占了大廈的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無比堅定的朝大廈的最頂層進發。
古絕塵和烏長老的下巴差點脫臼，古絕塵詭異的看着烏長老，烏長老同樣詭異的望着他低聲問道：“你，古氏集團，搞員工福利麽？”
“放屁！”古絕塵氣得差點沒吐血，他指着光幕中的影像咆哮道：“員工福利是這樣發的麽？我給每個員工發放五六個美女？”
用力的砸了一下會議室，古絕塵終于下達了可能是他這輩子最丢人的一條命令：“媽的，報警！報警！紐約的治安，他媽的！”
剛才挨揍的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說道：“爹，要不我們還是下令将這些女人打出去吧？”
古絕塵氣得差點哭出來：“打出去？明天我們古氏集團就要變成聯邦的笑料！出動家族戰士毆打一群莫明其妙的女人？天哪！”古絕塵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三圈，怎麽這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古氏集團的一衆高層哭笑不得的相互望了一眼，看現在這個場景，古氏集團等會馬上就會登上報紙頭條。
就在無技可施時，所有的嬌嬈少女同時消失，她們的身體在空氣中崩解，一道道淡淡的銀色光流從她們身體消失的地方射出，所有每一層大廈都有這樣的光流飄飄蕩蕩的透過一層層天花板直沖大廈頂樓，最終融入了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會議室門口的銀發男子體內。
烏長老的瞳孔縮成了一點，他沉聲喝道：“界士？你是……哪一位？”
陰柔的賽壬緩步走進了會議室，他朝嘴角抽搐的古絕塵緩緩鞠躬道：“古氏集團的防禦力量太強，我只能用這種小手段進來，希望沒能給古家主造成太大的困擾。”直起身體，賽壬輕笑道：“自我介紹一下，賽壬，‘海妖’賽壬，十五天前正式在地球聯邦特別管理委員會備案登記。”
古絕塵緩緩點頭道：“新的界士啊？難怪，你的能力很有趣。也，很恐怖。”
賽壬抿着嘴笑了笑：“是的，聯邦的大權被男性掌握，而所有的男性都被女性掌控。我的域能掌控很多美麗可愛的女子，所以我能掌握的東西比很多人想象的要多得多。”
烏長老冷冰冰的看着賽壬：“你就是那個新冒出來的界士？嘿嘿，我前一陣子也聽說了，有頭老僵屍要找你算帳。”
賽壬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的輕笑道：“九幽道第一道主屍帝閣下麽？這點小誤會很容易解開。”
烏長老眉心的肉瘤中隐約旋轉的血光漸漸濃郁，一股勾人心魄的邪力緩緩自他肉流中射出。目光不善的烏長老死死的盯着賽壬，他眼光閃爍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念頭。賽壬的心微微一沉，他朝烏長老點頭笑道：“對于三巫宗，我也是敬畏有加的。我們應該是朋友，而不應該是敵人。”賽壬的目光死死的盯了一眼烏長老眉心的肉瘤，他美麗的銀色眸子裏一道冷光閃了閃。
烏長老思忖了一陣，他擠出一絲笑容緩緩的點了點頭。
古絕塵幹巴巴的問道：“那麽，賽壬先生，你這次來我們古氏集團，不是故意要和我們開玩笑吧？”
賽壬從長袍的大口袋裏掏出了一份文件，他微笑道：“不，不是玩笑，只是有些事情要求古家主幫忙而已。這是我們神聖獨角獸傭兵團想要向古氏集團定購的一些軍火和軍械。作為神聖獨角獸新任的第一副團長，我只能親自跑一趟啦。”
“神聖獨角獸是大客戶，您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上門拜訪。”古絕塵皺起了眉頭。
手指輕輕一摔，厚達二十頁的文件好似有無形的雙手托着穩穩的滑到了古絕塵面前。賽壬笑道：“只是小小的展示一下我個人的實力而已，讓古家主對我的實力有點信心。唔，您先看看我們的要求吧。”
古絕塵默不作聲的拿起那份文件靜靜的翻閱，賽壬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笑吟吟的打量着會議室內的布置，過了一會兒他走到了會議室的落地窗前，透過厚厚的防彈玻璃眺望樓外的海景。過了大概十分鐘，賽壬估計古絕塵已經看完了那份文件，他才幽幽的嘆息道：“這裏的風景很好，只是太方便某些人從樓上跳下去逃進海裏啦。”
烏長老枯瘦漆黑的臉微微一紅，他氣極敗壞的看向了賽壬。
古絕塵的臉沉寂如井，他冷漠的丢下了手上的文件。“賽壬先生，神聖獨角獸的要求太離譜了。你們定購的運輸機和小型護航艦在規格上勉強達到了聯邦軍部的管制上限，但是所用的裝甲、防雷達塗層、火控系統、能源系統以及飛船的引擎和其他的各種設施，全都是軍用品！而且是軍用品中受到嚴格管制的A＋類産品，這是違法的買賣。”
賽壬聳聳肩膀，他淡然道：“還有呢？”
古絕塵右手十指在文件上不斷彈動，他冷笑道：“還有各種小型裝甲車、探礦車、單兵作戰服、單兵高能武器，很多指标都超過了民用品範疇，這同樣是違法的買賣。”頓了頓，古絕塵補充道：“當然，我不是說我們古氏集團不能向神聖獨角獸提供這些貨物，但是你們要的太多了！”
古絕塵用力的拍了會議桌一掌，他大聲喝道：“你們要的數量足以武裝兩個聯邦A類加強師！而且你們給出的價格甚至比我們的成本還要低了三成，這筆買賣，我們不能做！”
手一揮，桌面上的文件帶着刺耳的破空聲劈向了賽壬的脖子。
賽壬手指輕點，這份文件又射回了桌面，而且恰好停在了它剛才所在的位置。
賽壬笑道：“沒錯，我們要購買的是軍部管制品，我們購買的數量很大，而且價錢壓得很低。但是如果由我負責将古邪塵先生的頭顱帶到您的面前，您覺得還可以達成交易麽？”
古絕塵、烏長老同時一愣，古絕塵厲聲喝道：“你知道他現在哪裏？”
賽壬奸猾的笑着，他一個字都不肯回答。烏長老的眼珠急速的轉悠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賽壬，眉心的肉瘤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古絕塵思忖了一陣，他毅然道：“成交！可是……”
賽壬打斷了古絕塵的話，他肅然道：“古氏集團将所有裝備交給我們之後一個月內，我保證将他的頭顱獻給古家主。當然，如果古家主願意耗費一點額外的價錢，我可以将他生擒獻給古家主。”
“生擒？”古絕塵的眼睛一亮，他急促的問道：“你要什麽？”
賽壬豎起了兩根手指：“所有的裝備比照文件上的數量加三成，價錢低一成，額外款項打入我的賬戶。唔，古氏集團能夠從軍部拿到大量的紮克拉晶體配額，我需要一百立方紮克拉晶體！”
烏長老怒聲喝道：“貪婪！一百立方紮克拉晶體？”
賽壬奇怪的看了烏長老一眼，他突然輕笑道：“難怪三巫宗的大長老會幫古家奪權，感情您是一個沒有在聯邦特別管理委員會備案的黑戶界士呀！啧啧，真不知道你的界擁有什麽能力。嘻嘻，得到古氏集團的幫助，您的域已經擴張了很多吧？”
一語點破了烏長老的奧秘，烏長老的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來。眉心的肉瘤在一陣血光變幻中化為了一支長有三寸半開阖的血目，烏長老怪笑着站起身來。會議室內充盈着一股詭異的邪力，所有人只要一看到烏長老眉心那顆巨大的血目就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抽了出來。
賽壬臉色大變，他眉心一道璀璨宛如純銀溶液的光流激射而出，光流化為一蓬朦胧銀光籠罩全身，虛空中無形的邪力在瞬息間沖撞了光幕數萬次，光幕上道道漣漪不斷閃出，大片銀色光雨和血色光霧憑空濺起。賽壬雙眸中的銀光越來越盛，漸漸的好似有兩顆銀色光球要從他眸子裏噴出來。會議室內的所有陳設包括合金制成的會議桌和大椅都在兩道無形的氣流擠壓下化為碎片，古絕塵等人只能勉強依靠自己的修為抵擋。
一直站在烏長老身後的地藏寺猛的大吼了一聲，他右手拇指、小指死死的貼在了腰間長刀上。他的右掌正待朝賽壬揮出，突然兩道銀光在他身邊閃過，兩名同樣身穿和服，卻是生得面如春花身如楊柳妖嬈多姿美豔蓋世的美婦從銀光中沖出。兩名美婦生得絕美，但是手上漆黑的手裏劍卻是一點都不美。四條雪白的手臂急速揮動，一百多枚散發着刺鼻腥臭味的手裏劍帶着尖銳的破空聲呼嘯着罩向了地藏寺。
地藏寺顧不得襲殺賽壬，他身形宛如流雲向後急退，同時右手拇指、小指在刀柄上狠狠一揮，三道宛如張開大嘴的狼頭的墨綠色刀氣怪嘯着自刀鞘中噴出。百多枚手裏劍和三個直徑米許的狼頭對撞在一起，狼頭固然被打了個粉碎，百多枚手裏劍也同時炸成了漫天銀色流光。
兩枚美婦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長有米半的太刀，刀光刺目，兩名美婦大吼着‘為主人赴死’的口號勢如瘋虎的撲向了地藏寺。完全沒有防禦，完全不顧自身的生死，兩名美婦的每一刀要麽通向地藏寺的心髒要麽劈向他的脖子，或者幹脆陰毒狠辣的劈向地藏寺的下身，刀刀致命，招招亡命。
地藏寺是烏長老身邊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自身修為高絕不提，手上更持有地藏寺一族秘傳千年的鬼刀‘幻魂’，他的個人修為更是達到了地球聯邦力量體系中的木星級鬥士水準，算得上地球聯邦中少有的強者。
如此強橫的人物，卻被兩個美婦打得束手束腳只能消極被動的防禦。這裏是古氏集團的總部，地藏寺根本不敢用威力強大的招術，他的劍法也講究以命換命，是極其霸道的拼命刀法。可是拼命也要看和誰拼命，和自己同一個檔次的高手拼命地藏寺是很樂意的，和兩個通過界力用紮克拉能量晶體中提煉出來的‘界傀儡’拼命，他地藏寺還這麽蠢。
一時間地藏寺被兩名兇悍的美婦逼得連連倒退，好幾刀都差點在他身上留下了記號。
烏長老眉心血目慢慢張開，一股動人心魄的邪力從血目中激射而出。只見烏長老血目中一個逆萬字印在緩緩轉動，逆萬字印後隐約可見無盡的血炎在迅猛燃燒、可見萬朵血蓮在血炎上綻放、更能看到無數兇魂戾魄在血蓮上呼嘯怒吼。
賽壬身邊的銀色光幕被邪力逼得寸寸倒退，眼看就要被邪力震碎。
恰這時，十道銀光在烏長老的身邊閃過，十名赤身裸體不過七八歲大小的美麗少女歡呼雀躍着從銀光中沖出。這些少女大叫着‘主人萬歲’的口號，抱着沉甸甸的重磁振蕩炸彈撲向了近在咫尺的烏長老。
聯邦軍制式重磁振蕩炸彈每一顆的威力相當于五百公斤标準TNT的威力，這十名少女每個人手上都抱着起碼二十顆！
古絕塵家做的就是軍火生意，聯邦制式的重磁振蕩炸彈起碼有五成出自古氏集團的兵工廠，他怎麽認不出這些少女手上拎着的黑面包一樣的玩意是什麽？古絕塵的臉都吓白了，他嘶聲尖叫道：“住手！兩位好好說，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兩百顆重磁振蕩炸彈的威力相加，就等同于一百噸标準TNT在古氏集團的總部爆開。這威力足以将半個古氏大廈轟上天，古家今天就可以宣布整個古氏集團破産倒閉――古家所有高層都在會議室裏，除了古絕塵有信心逃命，其他人都得死在這裏，古家不倒閉也不成了。
十名天真可愛的少女緊緊的抱住了烏長老的大腿，她們純淨沒有半點污染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烏長老枯瘦難看的面孔。在烏長老幹癟蒼老的肉體和這些少女白嫩豐滿的肉體之間，是黑漆漆的已經拔下了保險栓的炸彈。
烏長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朝賽壬比出了一根大拇指：“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夠狠！”
賽壬吐了一口帶着血絲的吐沫，他朝烏長老點頭笑道：“長老老當益壯，不愧是亞洲道盟舉足輕重的高手名宿。”
在會議室內激蕩的邪力緩緩消散，将地藏寺殺得滿頭大汗的兩名美婦以及十名少女同時化為銀色流光飛入賽壬體內。
烏長老抹了一把下巴，他幹笑道：“賽壬先生的界很獨特，除了能生成這些美麗嬌娃，似乎還能生成點別的？”
賽壬異常‘坦白’的點頭道：“除了這些忠心不二的美貌傀儡，還能生成一些基本的武器裝備。可惜啊，只限于最普通的武器裝備。倒是如果我能吸收足夠多的紮克拉晶體讓我的界進化，界傀儡的實力能夠不斷提升，這些武器裝備也僅限于此了。”
烏長老的臉抽了抽，他幹笑道：“已經很不錯了。”烏長老想要罵娘，被兩百顆重磁振蕩炸彈貼身威脅的經歷很刺激，他再也不想來一次。
古絕塵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朝賽壬點頭笑道：“賽壬先生，我想我們的交易可行。你所需的一切，古氏集團會在兩個月內給你備齊。”
思忖了一陣，古絕塵眯起了眼睛笑道：“武器裝備都可以在兩個月內備齊，但是一百立方紮克拉晶體麽，我只能先提交十個立方。”
賽壬思忖了一陣，他點頭道：“足夠了，十個立方紮克拉晶體，比特管會的那群守財奴大方多了，呵呵呵。”
扳着手指計算了一番，賽壬點頭道：“所有武器裝備交齊後一個月，我保證将古邪塵先生帶到古絕塵先生面前。一手交人……”
古絕塵會意道：“剩下的九十立方紮克拉晶體，定然會及時奉上。”
“Perfect！”賽壬贊許的點了點頭，他一腳踢開了身邊落地窗上厚厚的防彈玻璃跳了出去，他腳下有一道銀光浮現将他穩穩的托在離地九百多米的高空。他回頭朝古絕塵笑道：“祝我們交易順利！”
烏長老追到了狂風呼嘯的窗口破洞前，他陰沉着臉問道：“那古邪塵現在哪裏？”
賽壬連忙搖頭道：“這可不能回答您，這是我這次生意的關鍵，知道了他在哪裏，您跑去把他給宰了，我豈不是空手而回麽？”
賽壬奸笑道：“有時候獨門的情報值大價錢，烏長老，你們三巫宗的情報渠道，可不如我們哦！”
賽壬大笑着向下方街道墜落，狂風卷着雲霧瞬間遮蓋住了他的身體。
烏長老氣極敗壞的看着賽壬消失的方向詛咒起來：“摔死你，該死的家夥，下次一定要讓你知道本長老煉魂巫目的厲害！”
血目急速閃了閃，慢慢的凝縮為一顆小小的肉瘤附着在烏長老的眉心。
古絕塵緩步走到烏長老身邊，他靜靜的看着下方的雲霧淡然道：“古家內部出了奸細，否則神聖獨角獸不可能知道我們在追殺古邪塵。烏長老，這件事情就要拜托您了。我絕對不允許古家的人胡亂伸手，哪怕是我自己的子孫也不行！古家，只能有我一個人的聲音！”
烏長老的眼睛一亮，他驚喜的看向了古絕塵。
古絕塵用力的按了一下烏長老的肩膀，他輕笑道：“找到那個違背我家規的小家夥，報酬是……五個立方如何？”
烏長老滿意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