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裏偷了手機和錢包的人是陳管家
==END==
其他繼續賣關子(~ ̄▽ ̄)~
下面劇情要飛起,祝大家看文愉快
37、ch.37 平凡 ...
三周後。
桌上的手機發出鬧鈴聲, 驚擾了不遠處床上睡着的兩個人。
兩人的身上皆未着寸縷,其中頭發稍長的男人裸|露在被外的肌膚上滿是歡愛的痕跡。
“瑜……”男人嘴裏喃喃道,不知是否因為昨夜哭的兇了,本就媚人的嗓音又重了幾分。
正欲起身的男人聽見一旁人的叫喊,臉上稍顯煩躁, 當對方伸手攬住他的腰際時,他沉下氣, 用溫柔的口吻道:“我今天早上要錄音,你繼續睡。”
“可是我想讓你陪我……”對方非但沒放手, 腰際的手反倒摟得更緊了, 最後甚至整個人黏了上來。
安瑜心裏産生一種厭惡感, 這人最近越來越煩人了。
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柔軟的能輕松曲起的身段, 雖然以前沒和男人睡過, 但不得不說這家夥在床上的确實不錯——
但,也僅僅是‘不錯’罷了。
征服固然男人新鮮, 但也就是那樣吧,他也差不多膩了。
說起來他也只不過是看在他百般央求, 加上他臉不錯的份上才和答應和他睡, 要是睡了幾次他就以為自己是盤菜——
呵。
Advertisement
不過是個挺着屁股讓男人幹的騷|貨, 還想巴着他不放?
安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眼神輕蔑。
這種玩物,只要他想随時能丢——
在安瑜開口前,桑晨松開了扣在他腰間的手, 哭腫了的眼睛再次泛上水光:“我舍不得你……等你休息了,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嗎?”哭着,他仿佛央求般說道。
本想結束和桑晨之間關系的安瑜看見他如此低姿态的模樣,心裏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搖尾乞憐的奴隸,要是沒有他的施舍——
安瑜笑着伸手滑過桑晨的眼角,抹去微微濕潤的水花,就像是在安撫圈養的寵物一樣,他溫柔地說道:“乖,繼續睡,我結束了給你電話。”
聽見安瑜的話,桑晨嘴角上揚,勾住安瑜的脖子和他來了個深吻。
“說定了。”說完,他這才閉上眼睛,心滿意足地睡下。
安瑜從床上起身,到浴室洗漱,看着鏡子裏因為剛才的深吻發紅的嘴唇,他想:就在和他玩一陣子吧,搞不好還有能用得上他的地方;不過,要是這條狗夠忠心的話,一直和他玩下去也不是不行。
***
離開桑晨家中,回宿舍換了件衣服後,幾人前往公司進行新專輯的試音。
但是錄了好幾回,效果都不如預期中的好。
門外制作人搔了搔頭,節拍音準呼吸都沒什麽問題,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MAFA……不對,現在是MAYA了,MAYA的歌應該是那種擁有很強感染力的歌曲——對了,就像粉絲們說的,他們的歌是一種‘信仰’,就像沖頂的白光一樣,讓人聽了心裏為之一振;不由得産生共鳴,進入他們的世界。
回想過去MAYA的歌,制作人的心情像是拍着岸邊礁石的浪花般,澎湃、怦然心動。
“不對。”
“不對。”
“第二小節的地方重來。”
“還是不對。”
……
接着又錄了幾次,制作人的眉頭從頭到尾就沒松過,看着牆上的時鐘,他放下耳機,道:“大家休息一下,下午一點我們再繼續吧。”說完,他迳自走了出去,可見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
放下手上的樂器,站了幾個小時的唐哲安一屁股坐到地上,扯着衣領散熱。
“今天周哥怎麽回事?錄了一上午居然連一首都不給過。”
方禹敖坐在唐哲安後方,看着他前後拉着衣服通風的樣子,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巾遞過。
唐哲安露出一口白牙,留着汗的臉頰就像蘋果一樣紅通通的,“謝了阿敖。還是你好,不像我得站着,就算有空調還是熱。”
安瑜也是微微喘着氣,悶熱的空氣讓他原先就不怎麽好的心情更加惡化。
他确定自己唱的每一句都在拍子上,音調、咬字全都沒錯,那男人是來找麻煩的吧,為什麽一直叫他重唱?
拿起地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他立刻吐了出來。一股子藥水味,這也能叫水?
安瑜眉頭皺的死緊,眼裏冒火,要是現在在安家,拿這水給他喝的人肯定立刻被他攆出門,并且保證接下來在找不到其他的工作——
得罪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陸鳴發現安瑜‘嗆了’一口水,看着他難看的臉色,擔心地問道:“魚,安瑜你還好嗎?”差點又喊了單名一個‘魚’字,陸鳴趕緊補救。幾個禮拜前安瑜當着衆人的面,要他們統一稱呼他為‘安瑜’,并且直截了當地說他不喜歡‘魚’、‘小魚’、‘fish’等稱呼。在那之後不久徐姐有次喊了他“小魚”,陸鳴看見他驟變的臉色,和從眼底散發出的冷意。
正要離開的安瑜停下腳步,聽見陸鳴的關心他非但沒有半分喜悅,反倒是将剛才頻頻重錄的原因怪在了他身上。
他唱的不會有問題,有問題的一定是歌曲本身,而這曲子和詞都是陸鳴譜的。
轉身,安瑜臉色不善地看了眼陸鳴。
陸鳴感覺到安瑜的心情不是非常愉快,他心想該不會是和桑……和BOSS之間出了什麽問題?昨晚他也沒回宿舍……
雖然只有一次,但是某天深夜的時候,他曾經看見桑晨送安瑜回來,兩個人靠在車身上擁吻的場景。那天夜裏他一晚沒睡,好不容易睡下夢裏卻出現了安瑜,而抱着他的人變成了他自己。
做了那個夢當下陸鳴有些懵,但随後他想,那肯定是因為睡前的沖擊過于劇烈,導致在海馬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後他旁敲側擊地問了經紀人徐姐,徐姐只說了讓他保密,樣子看起來像是早知道了兩人的事。
雖然他擔心安瑜會受傷,但是……安瑜的選擇他會尊重,并且祝福。
陸鳴看着安瑜,最近他的狀況并不好,這并不是說嗓子或是什麽的,而是他的心情:歌聲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反映歌手內心的明鏡,聽着歌曲,将感受到的東西借由歌詞傳達。作曲者也是一樣的,在曲子裏有他們想表達的東西。
安瑜一直以來都能唱出他想要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能觸碰到他內心靈魂的人一樣。
“如果你有什麽煩惱的話,可以打打游戲……纾解一下壓力,別把自己悶壞了。”陸鳴說道,安瑜已經很久沒上《神劍奇緣》了,在網上安瑜比較活潑,不像現實裏這般寡言。要是他能上線的話,自己也好問問他所以狀況不佳的原因。
打游戲?
那種死宅們才會玩的東西讓他用來纾解壓力?
沒搞錯吧?
雖然心裏嗤之以鼻,但安瑜知道他們和游戲公司有代言在,他“恩”了一聲,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和陸鳴說:“我出去一下。”
陸鳴點了點頭,眼下問題并不出在他們幾人的配合上,而是安瑜,安瑜的歌聲裏沒有‘心’。再接着練習也沒有多大用處,讓安瑜出去散散心轉換下心情也好。“別把自己逼得那麽緊。”陸鳴看着安瑜的背影說道。
安瑜沒有回應,他出了門後,自動門緩緩關上。
看着安瑜離開的方向唐哲安撇了撇嘴,嘴裏小聲嘟囔了幾句。
自從上回因為布丁和安瑜吵了一架敗下陣後,唐哲安就不怎麽和安瑜拌嘴了。而且,最近的安瑜讓他覺得有點可怕。
唐哲安起身,将剛才方禹敖給的紙巾遞給陸鳴,陸鳴說了聲謝謝,伸手接過。
方禹敖瞥了眼唐哲安的動作,繼續低頭擦拭自己的鼓棒。
***
安瑜到了關易後迳自走進大廳,前臺認出他是MAYA的安瑜時小小尖叫了一聲,拿出錢包和筆讓安瑜替她簽名。
聽着對方說自己是MAYA的粉,看着對方眼裏明顯的崇拜,安瑜不僅‘破例’在她的假愛馬仕上簽了名,還‘施舍’了一個微笑。
“今天也是來談代言的事情的嗎?配音工作是不是快開始了?聽說你們要出新專輯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去買的!”
拿到安瑜簽名的前臺妹子激動難平,揪着安瑜連珠炮似地問道。
對方毫不掩飾的崇拜讓安瑜很滿意,但是唠叨就算了,安瑜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說:“總裁在辦公室裏嗎?”
38、ch.38 平凡 ...
電話響了, 但是無人接聽,妹子如實轉達給安瑜。
聽了妹子的話安瑜眼裏閃過一抹光,又施舍了一個笑容後他兀自上樓。到了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安瑜拿出手機撥通關城的電話。
**辦公室內***
姚雪兒的雙手被關城用領帶高高束起,整個人被他壓在休息室的牆上。
關城掠奪着她嘴裏的芳醇, 手從衣服的下伸進,揉捏着胸前的柔軟。
感覺到姚雪兒敏感的身體因為自己的動作微微顫抖, 關城的眼裏閃過一抹笑意,隔着布料在姚雪兒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想要嗎?”
下身有逐漸擡頭的趨勢, 關城繼續挑逗着姚雪兒的敏感帶, 姚雪兒和之前一樣, 總是忍着沒發出半點呻|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關城倒是挺喜歡她這樣。
就像是禁|欲的高嶺之花, 讓人想将它摘下, 狠狠地操|弄、蹂|躏,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 看着她因為自己的滋潤越發美豔。
姚雪兒喘着氣,雙頰酡紅, 領口被嘴角留下的津|液沾濕一片, 隔着一塊布料也能知道裙底幽處已濡濕。關城笑了笑, 抱着姚雪兒的腰, 打算進行下一步——
從半掩的門縫傳進,鬧騰的手機鈴聲連着響了好幾回,不滿被打擾的關城将姚雪兒抱到床上。“雪兒, 等我一下。”他在她耳畔說道。
姚雪兒的眼眶一片濕潤,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眼神從頭到尾都是一樣的,就算關城在提槍上陣的前一刻離開了,她也沒有半點埋怨情緒,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離開休息室的關城。
關城朝着辦公室桌上的手機走去,打算關機後回去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但當他看見屏幕上的來電人時,本欲打算切斷電源的手卻頓了一會。
關城按下了接聽鍵。
“喂,關城?”
一個最近特別熟悉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關城“恩”了一聲。
安瑜靠着牆,聽出話筒裏關城略顯急促的呼吸時,嘴角往上揚了揚。果然是和那女秘書在一起,他來的‘正是時候’。
“你還好嗎?我是不是打擾你了?”安瑜帶着愧疚,輕聲說道。
的确被打擾了,但是關城并不會對安瑜這麽說,畢竟在他的那些夢裏,這個人可是愛他愛的不可自拔;雖然最近比較少夢見了,但是那滿臉的淚水和撕心裂肺般的微笑,還印在他的腦海裏。
雖然自己和他之間完全不可能,但是相較于夢裏那個決絕冷漠的自己,關城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個深愛着自己的,癡情的人好一點。
聽着他小心翼翼的語氣,關城在心裏嘆了口氣,喜歡上他并不是他的錯。
“沒事,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關城開口道。
“我,我想問你吃過飯了沒有……”
關城看了眼時鐘,的确已經到了飯點,原本他是打算待會和雪兒一起吃的。
“其實我現在在關易附近,要是你有空的話,我想和你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已經到附近了?
這個點,安瑜肯定是特地來找他的,只是不好意思說。
關城往下身看了一眼,對着安瑜說:“你等我十分鐘。”
“好!”安瑜高興地仿佛要飛起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
挂了電話,關城回到休息室,迅速解決。
門外,安瑜臉上浮現一個真心的笑容。
他就知道,只要他提出要求,關城是不會拒絕的——
因為他是特別的人。
只有關城這樣的身家背景,才配得上他。
那個女秘書好像也是皇神的吧,陳管家說他們兩個在學生時代曾經短暫的交往過,還說當時關城追了她一段時間,不過最後證實只是因為賭局才那麽做的。
現在關城會和她在一起,大概就像他和桑晨那樣,玩玩罷了。
安瑜搭着電梯下樓,在心裏想着等會兒要和關城吃些什麽,順便想着怎麽把那女秘書從關城身邊弄走:雖然只是玩玩,但和那種女人在一起,實在是太降格了。身為關氏的繼承人,關城應該交往的是高貴的、知禮的、特別的對象才對——
比如他。
茅塞頓開、仿佛醍醐灌頂般,安瑜眼睛倏地一亮。
——對阿,他也能和關城在一起。
那女人能做到的事,他也行。
***
桑晨躺在床上,昨天做完後他自己好好清理過了,現在除了腰有些酸外,倒是沒特別感覺有什麽不舒服。
雖然他自己是當被進入的一方,讓安瑜當上面的那一個,但是說實在的,安瑜的體力和……都不怎麽樣,至少和他以前的情人比起來,并不算特別吃力。
“好像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吶……”桑晨喃喃道。他喜歡了安瑜四年,當他聽見安瑜願意和他上床的時候,老實說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就算讓他當下面的那一個他也OK——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嘛!
但怎麽說呢,原本他以為安瑜會答應是因為終于被自己打動了,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發現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樣;特別,今天早上安瑜似乎想說什麽,按照他的直覺,那肯定不是什麽情話。
他們現在的關系,說白了就是炮|友,雖然他喜歡安瑜,但是安瑜對他大概沒有他想要的那種感情。
桑晨的嘴角勾了勾,仿佛自嘲般悶聲笑着。擡手遮住眼睛,掩去眼底的失落。
他喜歡安瑜,是因為安瑜并不為他的外表着迷——這張讓他在十八歲的時候被人用天價買下的臉;讓所有人,不問男女,都為之瘋狂的臉,在他眼裏仿佛稀松平常,就和其他人一樣并沒有什麽特別的。
原本以為如果是他的話,自己也許也能有一份平凡的愛情,和其他人一樣,兩個相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吃着他煮的菜,為小事情拌嘴,假日的時候一同出游,平日裏下班後,就在家裏的床上運動——要是桑駱,他姑且應該稱之為父親的人倒下的那個時候,他沒有輕信那男人的話,現在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呢?桑家的家業還在,他還是那個被母親捧在手心上的桑家小少爺……罷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都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
平凡的愛情什麽的只是他的妄想,是永遠也實現不了的,奢侈的願望。
***
靜谧的空間,看不見一絲光芒無邊際的黑,她像是睡了很久,又或者其實一直醒着。
這裏的時間仿佛是靜止的,至少她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
安瑜坐着,也許吧,畢竟要是這裏真是宇宙的話,她可是會漂浮在半空中的,就像電影裏那些宇宙人一樣。
論文才寫到一半,要是被發現在這裏打混摸魚的話,江教授肯定不會放過她啊……當然前提是教授能找到她就是。
不知道父母發現她不見了會怎麽樣,奶奶肯定很擔心,她有高血壓阿……但是就算她想回去,現在看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連這裏是哪兒她都不知道。
百無聊賴,安瑜胡思亂想着,突然看見一道白光從眼前劃過,在一片黑暗中尤為顯眼。
流星?
不是吧,這裏又不是地球沒有大氣層……當安瑜想着那是什麽東西的時候,聽見一個女聲從方才流星出現的地方傳來:
“安瑜。”
是錯覺嗎?為什麽她覺得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很快地安瑜就知道那并不是錯覺,因為剛才那道劃過天際的白光,飄到了她面前。
團狀的白光照亮四周,關于宇宙的美好想象被打破,安瑜發現在她四周什麽東西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片的虛無。
大腦突然傳來疼痛,喉嚨像是被掐着一樣不能呼吸,有什麽東西正流入腦海——
“不要……”
“啊——————”
嘴已經張成了O字型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一股恐懼和無力感湧上——
“安瑜,”女聲再次喚道,“你現在已經安全了,沒事了。這樣吧,我阻斷你的記憶,有些事情你還是忘了比較好……”
對方陸陸續續說了什麽話,傳入耳裏的字句像是咒語般,鈍痛的大腦一陣白光乍現——
腦海裏那些就要蘇醒的記憶,重新被封回盒子裏。
頭痛消失了,那種可怕的恐懼感也是。安瑜喘着氣,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那白光瞧着安瑜的情緒已經平複,接着又開口道:“把你召喚到這裏來的人,是我。”
39、ch.39 蘇醒 ...
召喚……?
察覺安瑜的疑問, 那女聲開口說了一些話,企圖喚起她的記憶:“你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然而,安瑜仍是疑惑。
“看來,你應該是失憶了。”
對方的語氣不似方才般溫柔了,察覺到這一點的安瑜, 在心裏思考:她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但是剛才的恐懼感過于真實, 恐怕對方說的‘穿越’,是真的。只是因為某種原因, 像是剛才對方所說的, 她的記憶出了點問題。
要是她真的是穿越者, 對方說自己是把她召喚到這裏來的人,莫非……
“你是穿越之神?”看了幾年的小說, 安瑜迅速反應到現在的情況。
對方并未立即回答, 而是頓了一會兒才應聲道——
“沒錯,我就是穿越之神。”
安瑜聞言, 眼前一亮,她想的果然沒錯!
“您說是您把我弄這兒來的, 這是為什麽呢?您找我有事?”
這回對方答的迅速, “沒錯, 我, 本座有事情要讓你幫忙。如你所見,本座現在的元神只剩下這個模樣,這都是因為本座法力盡失的緣故, 把你找來這個地方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法力,要是你不替我完成一件事,我是沒辦法把你送回你的世界的。”
……這不就是小說裏常見的套路麽?
看了這麽多年小說終于成為穿越大軍的一員,安瑜現在心裏有些小興奮,她道:“請穿越大神盡管說,我會努力完成的!”
白光裏,那女聲再次傳來:“等你醒來,你會看見一個守在你身旁的男人,那個人,是你的戀人,你會需要他的幫忙……”
安瑜聽着對方說了一些類似關于設定的東西,将它們一一記在心裏。
“所以,我必須借助這些人的力量,打倒那個和我長得一樣,我曾經當過他替身的男人?”
“對。原本不只是長相,你連聲音都和他一模一樣。”嗤笑一聲,那女聲接着說:“只是,他的母親讓人毀了你的嗓子。”
毀了我的嗓子??
“我是個啞巴?”安瑜有些緊張地問道。
“你放心,我怎麽可能會讓自,本座怎麽可能會讓你用那樣子的身體去完成任務呢?”
聽見穿越之神的保證,安瑜松了一口氣。
“你準備好醒來了嗎?”
安于有一種自己剛看完游戲op,在主選單等着進入游戲的感覺。
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穿越之神,要是我遇到問題那該怎麽辦?”在游戲裏面如果死了的話可以讀檔重來,如果她一個不小心,被反派boss給推了的話???
“若是你死了的話就真的死了,就算是我也幫不了你。”女聲鄭重其事道。“所以你‘絕對’必須避免死亡,也不要受傷,你必須好好保護你的身體。除了這個之外,要是你遇到了什麽問題的話就看書吧,我也會透過這個東西告訴你下一步該做什麽。沒有我的指示,希望你不要擅自行動。”
安瑜搗蒜般點了點頭,将女聲說的話奉為圭臬。
“那就去吧,去替我處理掉那個男人——”當女聲落下,一陣白光乍現,短暫的黑暗後光線射進眼簾。
距離那件事發生的一個月後,安瑜睜開了眼睛。
***
南赫開車載着安瑜往自己的住處開去,安瑜坐在一旁的副駕駛座,像是對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一樣,半點也沒有病恹恹的樣子,要是不說的話還真看不出這是昏迷了将近一個月的人。
“原來我們住在一起阿!”安瑜略帶驚訝地說道。
聽着她的話,南赫溫柔地笑了笑,就像她在醫院剛醒來時那會兒,和她解釋。
安瑜醒來已經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當她醒來,開口第一句喊的是“南赫?”兩個字的時候,南赫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立刻伸手按下了牆上的呼叫鈴。
床上的安瑜看起來一切正常,進行交流也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南赫不敢掉以輕心——幾周前,安瑜也曾醒過來一次,那時候也是像現在一樣喊了他的名字,和他進行了一段對話,但是不久後再次失去意識。
害怕這回的蘇醒也只是昙花一現,南赫讓醫護人員替安瑜即刻進行檢查。
“患者的記憶似乎出現了缺口,我們發現她對某些事情的印象并不完全,例如她能夠喊出您的名字,但卻記不起你們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認識的,只是知道你們是戀人……從結果看來病人的腦部并沒有任何異狀,因此我們推斷患者的失憶現象并不是因為外力……可能的情況是由于患者有段不太好的經歷,在她的淺意識中留下了某些影響,讓她抗拒想起相關的事……這種失憶現象可能只是暫時性的,也有可能是長期,終其一生都想不起來也不一定。”
失憶是一種心因性疾病,照那醫生的說法是安瑜自身不願意想起那些東西,選擇遺忘——
這樣也好,有些東西別想起來,對她比較好。
況且——
南赫揚起嘴角,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我們不是戀人嗎?當然住在一起。”昏迷了一個月,安瑜的頭發如今稍長了些,揉起來更柔軟了讓他愛不釋手。
“你幹嘛揉我的頭,頭發都亂了!”安瑜嗔怪地看着南赫,将被揉亂的頭發整理好,整着整着,突然開口道:“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像這樣揉我的頭?”
南赫聞言一頓,半響後方道:“你想起來了?”
除了這個還想起了什麽嗎?
他的臉色有些僵硬,要是安瑜想起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是戀人,那他——
看着南赫‘驚喜’的臉,安瑜為自己成功的推理自豪地笑了笑,他剛才的動作十分熟練,要是第一次揉的話應該會猶豫一會兒才對,而不是信手拈來、行雲流水這般一氣呵成。
“不告訴你~”安瑜一臉小人得意地說道。
“好哇,還有秘密了?”南赫停下車,伸手在她的頭上揉了一把,這回揉的特別久,感覺頭發都要被搓沒了的安瑜連忙求饒:“哎呀我錯了,沒有秘密!沒有秘密!南赫你別揉了,要是我成禿子咋辦?”
“嗯哼!”聽見安瑜的話,南赫笑出聲,停下手上的動作。
安瑜聽着他哼哧哼哧的笑聲,癟嘴,她現在身邊連把梳子都沒有,這個樣子怎麽見人?
然而一旁南赫停好車後,兀自開門下了車,半句話沒說将她棄在了車上。
一邊解開安全帶,安瑜在嘴裏嘟囔着:“玩完了就走人,沒良心的……”
“喀!”
右手邊的車門突然被打開,緊接着一只手伸到了後面繞過她的腋下,不及防備的,她被人抱了起來!
安瑜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嚷嚷着讓南赫放她下來。
抱着安瑜,南赫走進屋內,因為開門的緣故手上安瑜的位置偏了,這個姿勢被抱的人會感覺不舒服……南赫颠了颠手,打算把位置調整好讓安瑜舒服些,然而安瑜卻誤以為他要摔了她,趕緊環住他的脖子死扣住不放。
似曾相似的場景,那時候她也是這個反應。
過往種種不覺懷念,南赫看着懷中的安瑜,眼神變的幽深。
失憶又沒有身分的她就像溺水之人,而自己是她唯一能倚靠的那塊浮木——這樣就好,不要恢複記憶,就這樣成為只屬于他的女人吧。
抱着她,南赫走進早就為安瑜準備好的房間,動作輕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40、ch.40 甜蜜 ...
伸手, 他摸着安瑜的臉龐,用手指勾勒着她臉的輪廓。
安瑜被他摸得有點癢,咯咯咯笑了幾聲,“你別摸了,很癢!”
南赫看她笑的露出了白牙, 食指拇指一捏,夾住了她的嘴唇。
阿?
在安瑜瞪大了眼睛, 控訴地看着他的時候,只見南赫勾了勾唇, 俯下身, 松開了食指和拇指, 轉而用自己的唇瓣封住她的嘴。
安瑜這回真的給吓傻了,南赫這人怎麽說親就親……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驚訝歸驚訝, 但是随後安瑜沉浸在了南赫的吻裏。
缱绻而小心翼翼, 和她從穿越之神那裏聽見的一樣,南赫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
當時她醒來的時候, 南赫正坐在床邊,拿着指甲剪替她修着指甲。
眼神專注, 動作仔細, 她曾經替室友剪過指甲, 知道替別人修甲是一件麻煩又耗時間的事, 沒有足夠的耐心做不來;更何況南赫還是一個男人,這種女孩子才會注意到的東西他都替她顧及了。
當下她的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感動,沒來由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 很帥。
這并不是說長相或是什麽的,當然,南赫的長相在她見過的男人裏絕對是排的上號的,但她在這裏感覺的‘帥’并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
之後,在她做着各式各樣檢查的時候,南赫都一直陪在她身邊,就像個小尾巴一樣……
舌尖舔過唇瓣,接着撬開她的嘴,從她的上齒掃過——
上齒,上齒背,上齒龈,硬腭……南赫的舌頭一直在她嘴裏活動,像是在替她刷牙,又像是想将她整個人給吃進嘴裏一樣。
這個吻雖然溫柔,但是時間長,安瑜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臉頰紅彤一片。
當南赫的嘴離開的時候,安瑜已經給悶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
心髒咚咚咚地像是在敲着鼓,人生第一次經歷深吻的安瑜,覺得小說裏寫的什麽濃情蜜意,輕飄飄的就好像到了天堂,全都是騙人的——
她剛剛差點要窒息了!!!
‘要是死了的話就真的死了’
——穿越之神可是這樣說的啊!
當安瑜覺得自己又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時候,南赫的動作并沒有停,等安瑜發現的時候她的扣子已經一顆不剩,被全部解開了——
不是吧!?
“等一下!”安瑜一邊出聲阻止,一邊攏着衣服将門戶大開的胸口給遮上。
“我覺得,我們這樣子的,進度太快了。那啥,你看我不是昏迷了一個月嗎,才剛醒來……”
南赫挑了挑眉,“所以?”
善良純潔,矜持了23年的祖國花朵安瑜,為了阻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一橫咬牙開口道:“還不适合做,做那種事!”
南赫聞言露出訝異的神色,“不能換衣服……嗎?”
安瑜囧。
“剛才醫院的人說的嗎?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別!”安瑜從床上跳起,握住南赫的手:“是我記錯了!”自己替自己打圓場,安瑜幹着呵呵了兩聲。
“那好,衣服在櫃子裏,我出去替我們兩個弄點東西吃,你換好了出來吧。”南赫說道,說完出了房間。
雖然南赫沒有追究,但是只要有腦子的成年人絕對都知道她剛才說的是!什!麽!
安瑜把臉埋在枕頭裏,“阿——————”了一大聲。
門外,留了個縫隙沒把門關緊的南赫聽着她的自言自語,嘴角噙着一抹笑,眼裏卻閃過一道光——
現在還太早了麽……
**房內。**
安瑜将書從包裏拿出,按照穿越之神所說的翻了開,查看接下來她該怎麽做。
書的前面幾頁一直都是空白的,一直到中間偏後的地方才有文字。
【進娛樂圈取代他的位置;讓他失去他最大的依靠:安家、還有他的母親,方婠。南赫知道替身的事,請他幫忙沒有關系。】
安瑜看着書上的字,在心裏想到:取代位置,這是什麽意思?
安瑜才剛剛在腦子裏想着這個問題,這時書上空白處出現了一段文字回答了她:
【你原本是一個樂團的主唱,他設計陷害你讓你失去聲音,取代你自己成了那個樂團的主唱。所以你得奪回屬于你的位置,你放心,雖然聲音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如果你拜托南赫的話,他會幫你的。】
——難道穿越之神一直都在看着??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安瑜才剛緩下來的臉又紅了。
聽見安瑜的心聲,書上又出現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