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修了一下,給唐氏總裁安了個“唐山”的名字

溫和地點頭說一句知道了。

當天徐莉便跟着蔣雙宜回了家,不過她并不打擾她,無事的時候便在書房裏看會書,這方面的技能她掌握得很純熟。

這天夜裏,蔣雙宜早早睡了,徐莉為了她的安全,将自己縮小藏在她的衣服口袋裏,關注着房間裏的動靜。

還真給她發現有鬼到了,她認出來的确是魏奕所說的佟佳,看到她的表情,徐莉覺得,魏奕的擔心不無道理。

只見她身上冒着黑氣,眼睛閃着紅光,陰恻恻地看着熟睡的蔣雙宜,恨恨地說道,“你和魏奕恩愛啊,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成了好事呢,原來沒有,你說,你要是成了破鞋,他還會不會要你?”

須臾又癫狂,“你知道嗎,我原來也是很幹淨的,可都是你,都是因為你!現在連我的父母都厭棄我,他們不認我了,你滿意了?可是我卻不滿意!憑什麽只有我這樣!我要讓你夜嘗嘗被人踐踏的滋味,讓魏奕看看你是怎麽樣成為一只破鞋的!”

徐莉一驚,看她的縮成一團就要往蔣雙宜的天庭鑽去,也顧不了許多,趕緊現身去攔,可是她只是只普通的鬼啊,怎麽攔得住已經成了怨靈的佟佳?

說時遲那時快,佟佳的鬼魂便已經快她一步往蔣雙宜的天庭一鑽,可很快她便被彈了出來,蔣雙宜的身上一團如玉的白光閃過,襯得她像是一尊玉觀音一樣,佟佳被彈倒在地上,恨恨地看了眼蔣雙宜和徐莉,而後遁走。

蔣雙宜是被白玉童子給凍醒的,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徐莉着急的臉,“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哪裏不對勁?”

蔣雙宜疑惑,但從白玉童子的反應來看,剛才是有什麽不利于她的事情發生了?“發生了什麽?”她問。

徐莉于是把所見所聞告訴了蔣雙宜,很是憂心地說,“我看她已經成了怨靈,要上你的身,想來是要害你身敗名裂才甘心了。可也沒見着白無常來抓她,怎麽會這樣?”徐莉成了鬼許久了,知道的事情比較多。

她知道一些冤屈不能報的鬼魂,身上怨氣日積月累是很容易成為怨靈的,之後能力大漲,可以附人身來報複,她就曾經見過怨靈附身的情形,那個被附身的人被帶着跑上了路中央被撞死了。之後白無常出現收走了怨靈,那樣的鬼魂是得不到超脫,不能再轉世投胎的。她看蔣雙宜人很好,怎麽就招惹上怨靈了呢?

蔣雙宜也想不到佟佳對自己的怨氣這麽深,她原本以為,她即便是有怨氣,也應該是對邵敬才對,難不成邵敬沒了,她便把怨念投注在她和魏奕身上了?

想到魏奕,她也顧不得夜深了,打了個電話過去,“魏奕,你小心點佟佳,她成了怨靈,方才想要上我的身,被我身上的一件東西擋住了,她對你怨念也很深,我怕她會對你不利。”

“你是說她也會來上我的身?她上你的身是打算做什麽?你有沒有事,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魏奕很擔心。

“我沒事,聽徐莉說她是想上我身讓我也和她一樣,相比于你,她對我的怨念更大,我怕她在我這讨不到好,會去你那邊找你麻煩。你是男人,身上陽氣盛,她上不了你的身,可你身邊的人卻不一定,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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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雙宜有着白玉童子護着,其實她對自己并不擔心,可魏奕那邊,想到徐莉說的,佟佳看不得他們倆好,想要他們不好過,想到她可能上別的女人的身去勾引魏奕,她就一陣不舒服,只是這話不好說明白,而且,要是魏奕不願意,其實沒人勾引得了他,但就怕他……蔣雙宜想到他可能把持不住受到誘惑,她就,她就心情不好,閹了他不至于,但他們以後或許就沒有以後了。

魏奕想不到那麽多,相比于自己她更擔心蔣雙宜,“我這邊我會注意的,你那邊,你要不搬去和唐悠住?也不行,她要是上唐悠的身,也可能會對你不利。我怕她上別人的身來繼續害你,要不我勻一個保镖給你?”

“好。”蔣雙宜沒有拒絕。

“不對,白無常呢,佟佳既然已經成了惡靈來害人,他怎麽還不出現?”魏奕忽然之間想到,與其防着她,還不如讓她消失!

這蔣雙宜也不清楚,“或許是她還沒有成功害過人?也可能他還有別的事,我不清楚。”

說起阿白,蔣雙宜也想起了另外一個說來找她,卻遲遲沒有出現的黑無常了,難不成地府那邊出事了?

地府裏的确是出事了,關押在十八層地獄裏的惡鬼們暴動,鎮壓起來需要些時間,因而人間的事暫時無法顧及。且閻王是什麽人啊,早就知道蔣雙宜身上有東西護着的,看她沒事也就暫時不去管,相比于蔣雙宜這個有大氣運的暫時又沒有多少危險的人,地府的秩序和穩定更為重要。

魏奕聽了,除了在心裏罵幾句阿白不稱職的話,也沒有辦法。

第二日一早,魏奕安排的保镖便上門了,是個男的,随後他也來了,一事不能兩全,他既要護着蔣雙宜便無暇顧及被拍到在她這裏久留的後果,只能靠徐莉的鬼之手來妨礙那些狗仔的工作了。

一天過去了,相安無事,只是晚上蔣雙宜要參加《狐緣》的慶功宴,他沒有參演,也不在邀請之列,自然不能跟着去,雖然跟去了別人也不會說什麽,但這樣對蔣雙宜不好,他也只能再三叮囑保镖保護她,甚至打了個電話給唐嶺和唐悠注意看着她,對方不明白魏奕為什麽會對一個慶功宴那麽緊張,但都應着了。

看着蔣雙宜打扮一新去赴宴,魏奕總是有着不祥的預感,“我晚上有一檔節目要錄制,完了我就去你宴會的酒店門口等你,你如果有什麽事,記得打電話來給我,任何時候我都會趕過來。”

“嗯,好,你也當心點。”蔣雙宜見他實在擔憂,第一次主動抱了他,給他寬慰,讓他寬心。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糾結新文開哪篇,古言種田文存稿多,現言預收多,→_→

☆、069慶功宴

《狐緣》的收視和口碑都很好,更是賣了不少電視臺和網絡平臺, 大賺了一筆, 幾個投資方商量了以後,便打算辦個慶功宴,順道給大家發個紅包。

地點在華達大酒店一樓宴會廳, 七點開始, 助理小陳開車來接蔣雙宜, 保镖王龍也跟着, 大約六點半的時候到步,找到自個的席位以後,便安靜地坐了下來。

她雖然因為魏奕火了一把,但論咖位還是不高,因而也沒有在主桌上,離着唐悠有些遠,唐嶺倒是在她這一桌不遠處,但真發生了什麽還是得靠自己。蔣雙宜看了眼四周, 沒發現佟佳的魂魄, 于是觀察起同桌的人來,也都是些在單元劇中演女二男二的。

男演員不必留意, 女演員的話……蔣雙宜的目光在幾個女藝人身上打了個轉,并沒看出異樣來。恰巧這幾個已經入席的女藝人也瞧她看來,兩廂對視上,出于考察的需要,她和她們攀談起來, 只是,也沒察覺出不對勁。

難道她猜錯了?佟佳或許不在這次慶功宴上下手?

按她的理解,被上身的人,那段時間內的記憶在怨靈離體之後是沒有的,那麽,為了避免察覺出不對來,佟佳是不會頻繁更換身體的,只會選定一個固定的對象,而這個對象自然是能與她有所接觸的最好。

只是,不在這一桌上的話,那麽,便是在主桌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于是朝主桌那邊看過去,在目光掃到唐悠時,皺了皺眉頭,想着以防萬一,還是上去打個招呼的好,看看是不是她,雖然她認為佟佳上唐悠身的機率并不大。

蔣雙宜向在座的幾名藝人道了一聲“失陪”,便起身往唐悠走去。

主桌上的幾位大佬還沒來,蔣雙宜和唐悠打了聲招呼,看她眼神清明,和平素并無不同,心中卻仍舊不放心,見她拉着自己坐下,便順着她的手握住了她的,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上。

白玉童子并無反應,看來唐悠的确對自己并無惡意,佟佳并沒有選中她。蔣雙宜頓時松了一口氣。

唐悠見她魂不守舍的,于是調侃她是不是在想魏奕。蔣雙宜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只得跟她胡謅了個借口,“一會舊東家萬盛的人也要來,有些擔心。”

唐悠聽了,臉上的笑容斂了斂,告訴她,“別擔心,有我在呢,而且這樣的場合,萬盛的代表也不會下我和你的面子的,圈子裏還是奉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蔣雙宜點頭附和,又交談了一會過後,主桌的其他藝人和投資方代表陸續都來了,蔣雙宜跟在唐悠身邊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以前不願與他人有過多接觸的她也主動和他們握了手。可這些人裏面卻并無一人能讓她靈魂裏的白玉童子有反應。

蔣雙宜不禁擰了擰眉頭,難道她又想錯了?

帶着疑問,蔣雙宜和唐悠道了別,打算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去,誰知一個不注意便和一個端着盤子的男侍應撞上了,那盤子上的果汁灑了她一身。

那名服務員一個勁地和她道歉,唐悠見了也起身過來,“怎麽樣?”看她藍色的衣裙上被橙汁染了一大塊,皺了皺眉頭,到底因為場合不對,忍住了怒氣,沒有大肆批評那名服務員。

“你有沒有帶備用的衣服?”她關切地問。

“有,在車子上,我讓小慧去拿一下,找酒店開個房間去換上就好了。快開席了,你先回去吧,我這好幾個人呢,能搞定。”蔣雙宜勸她。

唐悠猶豫了下,“那我讓唐嶺跟着你?”

想到即将開席了,唐悠可能要敬酒之類的,她一個人應付不來,蔣雙宜便拒絕了她的提議,“不用了,有小慧小陳還有保镖阿龍在呢,沒事的。”

唐嶺在一旁聽着,沒有反對,顯然也是同意蔣雙宜的話的,唐悠只好随她,“那總要讓我知道你去了哪個房間收拾吧,讓唐嶺陪你去開了房間再回來,就這麽定了。”

蔣雙宜見她堅持,便也同意了。

華達大酒店的三層以上都是酒店客房,在唐嶺和其他三人的陪同下,蔣雙宜很快在前臺開了個房間,領了房卡。

許是白玉童子沒有反應,她并不曾注意到前臺辦理入住的兩名工具人員當中,負責查空房信息的那一個在她走後愣了神,被剛才負責遞房卡的另一個前臺人員推了推,“發什麽呆呢,又來人了!”

那發愣的人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心裏嘀咕,奇怪,怎麽好像發了好久的呆?

知道了哪一個房間之後,助理小慧便到車庫拿衣服去了,而唐嶺也回到了宴會廳,跟着蔣雙宜去到房間裏的只有保镖阿龍和助理小陳。

視察過一遍房間,發現并無問題以後,保镖阿龍守在了房間外頭,因為蔣雙宜要洗漱,助理小陳也出去了,見到小慧拿着衣服回來,阿龍檢查了一遍衣服,沒發現不對便放行了。

房間裏,小慧瞄了眼徐莉所在的方向,若無其事地在洗漱間的門口支起了熨板,把衣服往上面一攤,拿出了熨鬥,卻沒有插上電,而是放在一邊,仍舊擺弄着衣服。徐莉看了眼,沒看出不對來,便游蕩起房間,看這裏頭有沒有設置一些隐秘的攝像頭之類的。

還不待她發現什麽,那邊蔣雙宜已經洗漱好了,打開門看到小慧,正打算打招呼呢,臉上的笑容便被腦中的那一刺給凝住了,不待她反應過來,小慧已經拿着熨鬥往她腦門一敲,在徐莉的尖叫聲中昏了過去。

“你不是小慧,你是佟佳,你想對蔣雙宜怎麽樣?我告訴你別亂來,保镖就在外面,很快就能發現不對勁的!”徐莉勉強穩住心神,試圖說服佟佳。

佟佳在蔣雙宜落地之前扶住了她,為了防止她中途醒來又在她後頸用力敲了一下,陰恻恻地看了眼徐莉的鬼魂,并不理會她的威脅,二話不說把蔣雙宜往床上一扔,駕輕就熟地掀開了玄關處衣櫃的底部擋板,露出裏頭的一條往下通的樓梯來。這還是她提前來這視察地形的時候發現的秘密通道呢,這家酒店的其中一個股東就是靠着這個躲過了家裏母老虎的抓|奸,和小蜜幽會的。

“真是天都不幫你!”佟佳看着蔣雙宜像是清水出芙蓉的臉咬牙切齒道,而後在徐莉的虎視眈眈下扶着蔣雙宜下了樓梯,到了下面的房間,又上來收拾了現場,恢複了櫃子原來的模樣,這才又回到了下面的房間。

只見下面的房間裏有一架酒店打掃房間用的大推車,旁邊倒了一個酒店服務員。佟佳把蔣雙宜藏到早已清空的推車下層,用大毛巾遮擋着,而後離了小慧的身體,上了那服務員的身,原本昏迷的人此時睜開了眼,在迷茫的小慧反應過來前敲了她的後頸。

徐莉眼睜睜地看着佟佳把裝着蔣雙宜的推車推了出去,無計可施只能跟上,出門時看了眼四周的監控攝像頭,心想這應該能拍下來蔣雙宜的去向了吧!

佟佳見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推着蔣雙宜乘電梯直接到了底層車庫,把車推上一架面包車,開車離開。

看着徐莉着急地往後看,佟佳笑了,“別擔心,不會有人追來的,就算那保镖發現了不對勁,查到了底下的房間,沒監控也查不到這來。啊,對了,為了方便那老板偷|情,這底下房間周圍的監控攝像都是不管用的,讓你失望了,真是對不起了,哈哈哈哈……”

徐莉這下是真的慌了,強自鎮定下來,猶自抱了一絲希望,“那電梯和車庫呢,你推她上車庫的時候監控總能拍下來的!他們很快就能追上來的,我勸你還是早些收手吧,害了她,你也得不到好,投不了胎的。”

“我害她?是她害的我!要不是她,我怎麽會有今天這樣的田地?假惺惺地幫我,背地裏還不是讓那個錢昊留了我的那些照片?!我這是以牙還牙而已,至于投胎?我這樣的,本來就投不了好胎,還不如拉個人陪葬!”佟佳的眼睛突出,布滿了血絲,看着甚是恐怖。

“至于車庫錄像?別以為就蔣雙宜有鬼朋友,我就沒有,這酒店的床上死過多少人,多少個和我一樣的,他們可都幫着我呢!你還是死心吧,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看一出大戲的!”

“你打算把她帶去哪?”徐莉擔憂地看了一眼蔣雙宜,她怎麽還不醒?

“啊,你這麽一看,我還真得先把她給綁起來才行,順便給她喂點好東西,讓她先熱個身。”佟佳見了,仿佛才想起來一樣,将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巷裏,下車開了後門進去,掏出了繩子,看了眼蔣雙宜身上的浴袍,想了想倒是沒脫下來,想來是想留着給後面的人,只把她的手腳分別綁住。

又從口袋裏拿出一瓶水狀的東西來,捏開蔣雙宜的嘴巴灌了進去,口中念叨着,

“這好東西的滋味邵敬以前讓我嘗過,那真是欲|仙|欲|死啊,別急,一會到地方了,讓黃大少好好疼你,他的手段可不下于邵敬呢,你可得享受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不要寫得太亂?

☆、070開天眼

“看來我來遲了點。”

佟佳才用一條毛巾把蔣雙宜的嘴巴堵住,防止她一會扛不住藥力發出聲來, 後頭卻傳來了一句平靜, 卻讓她透心涼的話,還不待她轉身,一根黑鐵索便把她鎖住, 将她從附身的人身上拉出來, 甩到一邊。

擡頭對上阿白冰冷沒有一點感情的眼, 佟佳沒來由地恐慌, 她掙紮着想要逃跑,可縛魂鎖卻将她牢牢地困在原地,她尖嘯着“你不能鎖我,不能鎖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害死的!”

“太吵!”阿白只盯了她一眼,佟佳的嘴巴便像是被縫起來一樣無法張開,她不甘地瞪着眼睛, 身上的怨氣愈發濃郁, 宛如實質。

阿白沒再看她一眼,而是走到倒在地上的蔣雙宜身邊, 幫她解了手腳上的繩子,又把堵住她嘴巴的毛巾清除出來,才伸手在她發腦門上一拂。

蔣雙宜緩緩睜開了眼,腦門和後頸又些疼,她不敢亂動, 待看清眼前人後,松了一口氣,對着他蒼白地笑了笑,“阿白,你來啦。”

阿白看她這副樣子,心生憐惜,“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怎麽樣?”

蔣雙宜輕輕搖了搖頭,“我沒……”

她想說她沒事,可身體裏忽如其來的反應卻讓她措手不及,從身體深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熱意讓她吞下了還未說完的話,臉上發燙,額角隐隐滲出了細密的汗來。

她咬着唇看向一旁怒目圓睜的佟佳,“她對我做過什麽,為什麽我會這樣,額,好難受。”

阿白也不清楚情況,來時只看到佟佳在堵蔣雙宜的嘴巴,此時見她這樣,眼睛掃視一旁自他出現便不敢出聲的徐莉。

徐莉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地回答,“她給你灌了瓶東西,應該是那方面助興用的。”

身體裏的熱潮一陣一陣地向蔣雙宜襲來,她也猜到了一點,聽完徐莉的話,意識更是開始迷糊,不能,不能,我不能!

蔣雙宜腦中重複着這個念頭,死命抵抗着翻湧而來的熱力,有氣無力地對着阿白叫喚了一聲,“阿白……”

這一媚眼如絲的神色,讓阿白心中顫了顫,他猶豫着伸出手貼在她的腦門上,企圖讓她好過一點。

這一陣清涼的确讓蔣雙宜好過了一點,可身體的熱意卻讓她貪戀着舒适的涼意,身體不自覺地動了動,往阿白的身邊挪了挪。

佟佳原本因為阿白的出現,計劃未能實現而不甘怨憤,此時見了他們的互動,那白無常對着蔣雙宜時眉宇間的柔和和憐惜,還有蔣雙宜那欲|火焚身急不可耐的模樣,都叫她興奮不已。上,上,上!上啊!把她給上了,你喜歡她的對不對,上了她,上了她!

佟佳雖然被封住了嘴,可她意念裏癫狂的想法,阿白卻是能夠聽得到的,聒噪!吵得他心煩意亂!

人間的這些東西他也知道,要麽歡愉一場,要麽用意志力來抵抗,咬咬牙便忍過去了,可是照先前蔣雙宜的情形來看,她這藥勢頭排山倒海的,藥力不僅來得快,而且讓她意識也有些不清醒,要不然一向自持的她也不會拉扯着衣衫,露出裏頭的一片瑩白。

阿白轉過頭去不敢看她這副盈滿春|情的模樣,至于佟佳說的做?他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和其他的鬼魂不同,他是能夠有如形質地觸碰到人的肉身的,只是,他是鬼差,她是人,他不能這麽做,而且,事後蔣雙宜也會恨他的。

“魏奕。”耳邊傳來一聲動情的呼喚,讓阿白的心思堅定下來。

他搖了搖蔣雙宜,給她的腦海中注入一股涼氣,保持她短時間內意識清醒,認真地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睛,“蔣雙宜,你忍一忍,堅持一下!”

蔣雙宜艱難地點了點頭,見她擔心,道,“別擔心,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啊,沒事的。”

見她暫時沒有問題,阿白拉了拉她的衣衫,又拿了一條大毛巾蓋在了她的身上。

探了探倒在地上的酒店服務員,這人的魂魄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這世上有些人的身體與靈魂之間的結合并不穩固,很容易就會被其他孤魂野鬼占據了身體,而它本身的魂魄卻有可能因此而被驅逐出去,游離在外,沒有一定的方法不能找回回到肉身的路。

阿白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因他不碰蔣雙宜而怨念大增的佟佳,她這樣的情況更不能讓她再上這具身體的身了,否則它原來的魂魄更加不可能回來了。

電話鈴聲響起,阿白從口袋服務員的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來,他還未有所動作鈴聲已經在嗞嗞響了兩下之後停了下來,他的磁場會幹擾到用電的事物……想要打電話把魏奕叫來的打算落空。

無奈,他拿出玉瓶,打開瓶塞對準佟佳一吸,把掉落地上的縛魂鎖撿起來,對這倆車下了一個結界,交代徐莉一聲“你看好她,別讓她出事。”而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魏奕那邊,收到保镖阿龍的電話,知道蔣雙宜出事不見了,他心急如焚地丢下了即将錄制的工作,不理會徐冉的叫喚,搶了他的車鑰匙就開車往酒店趕。

阿白在他身邊的副駕駛座上現身,見他對自己的出現毫無反應,車子的方向仍舊往酒店開去,腦海中浮現出蔣雙宜曾和他說過的那些暖人心脾的話,只略一猶豫,便手指繞動,結了一個“洞明訣”來,往魏奕的眼睛上一打。

魏奕只覺得眼睛一涼,而後眼睛的餘光便掃見了阿白的身影,前方馬路中央也出現了一兩只身影淺淡的鬼魂,他心中一驚,穩了穩方向盤,選擇了路邊一個地方剎車停了下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不對,我怎麽會看得見你?”須臾又想到了什麽,“是不是蔣雙宜?你知道她在哪對不對?快帶我去找她!”

阿白看他企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從自己身上掠過去,嘆息一句,“我給你開了天眼,這樣你才能看得到我,開車吧,我帶你去找她,她需要你。”

見他不欲多說,魏奕也不再問了,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蔣雙宜才行。既然白無常出現了,那麽佟佳肯定是已經被抓走了,可這不代表蔣雙宜就沒事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找上了自己,想到佟佳可能對她做出的事,他的心中就一片慌亂。

用了最快的速度在阿白的指引下來到了地方,找到了那輛面包車,魏奕急忙去拉車門,卻見車子似乎被上了鎖一般,打不開,正欲去自個車上拿東西砸車,卻被阿白攔了下來。

“不用去了,是我下的結界,以防其他人捷足先登。”阿白淡淡地看着他道。

魏奕皺眉,“那你還不快撤了它?還是,你有話要說?”

“你能對她一輩子都好嗎?”阿白認真地問,專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魏奕雖不解,卻也堅定地向他保證,“我能,這輩子我都只愛她,護她一個人,絕不會背叛她,這樣總行了吧!”

阿白長嘆一口氣,就在方才,他對魏奕下了言靈之術,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也許這是他能為她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擡手一揮,面包車上閃過一抹水紋一樣的光,而後恢複平靜,“你去吧,別告訴蔣雙宜我替你開了天眼的事。”

魏奕不明,卻也認真地點頭答應了,朝車上急急地奔去。

阿白最後深深地往車上看了一眼,在巷子口那對着幾名狗仔的相機一揮,又在巷口下了一個隐字訣,巷子裏的情景頓時定格在了兩輛車并排停着的畫面,不再有變化,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吧……

魏奕并未留意到阿白的所作所為,從結界中出來的徐莉倒是看見了,卻不明所以,但也盡責地走到那些狗仔身邊進行妨礙,心裏頭想着,蔣雙宜和魏奕會不會成事?

那邊廂,魏奕打開了車門,看到了裏頭蔣雙宜的情形,頓時移開了眼睛,問徐莉,“她這是怎麽了?”

徐莉言愣了一下,魏奕能看見她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簡意赅地說完一句“被下了藥”,便識趣地離開,留他們二人獨處。

淩亂地被拉扯開的浴袍,隐約露出底下泛着粉紅的肌膚還有一片半露的酥|胸,不足以蓋住全身的浴袍在她難耐的扭動間露出了底下雪白的大腿,隐約可見紫色的蕾絲邊一角,這半露不露的模樣本就吸引人,更不要說她滿臉春紅了。

蔣雙宜的這副樣子無疑是驚豔的,然而那泛着水光卻仍舊堅韌的眸子,還有那為了抵抗藥力保持清醒而在手臂上咬出來的斑駁血跡,卻讓魏奕震撼,那不屈的意志讓他的心徹底沉淪,欲望瞬間如灰飛,消失不見。

沒有任何猶豫地,魏奕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上前蓋在蔣雙宜的身上,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哄着她讓她松口,這被咬得不成樣子的手臂實在讓他心疼,“沒事了,沒事了……”

蔣雙宜聽着他溫柔的話,鼻子一酸,眼睛熱熱的,忍不住流下淚來,“魏奕,魏奕……”

“嗯,我在,我在的,沒事,很快就好了。”魏奕從未見她掉過一滴眼淚,和她平素冷靜自持不同,此刻的她脆弱得讓魏奕忍不住憐惜,低頭在她的眼角親了親,把淚水吮去,“別哭了,我在,沒事的,沒事的。”

蔣雙宜被安撫着,情緒穩定下來,可卻仍舊擋不住身體裏翻湧的情|潮,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抓住魏奕的衣襟,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吭聲。

感覺到她的異樣,魏奕顧不得許多,抱緊她回到了自個的車上,把她安置在後座上,自個則啓動車子朝錢昊的家中開去,途中打了個電話,“鋒哥,有事找你幫忙,你能現在趕去錢昊家裏嗎?”

他家和蔣雙宜的家裏不能去,醫院也是一樣,只能找相熟且保密的人幫忙,錢昊的大哥錢鋒是最好的選擇,他是一名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 奉公守法,不開車,開車藥丸

PS.看現言最近的兇殘态勢,你們的作者君打算去古言逛一圈,所以下篇文先開古言的那篇~【是的,我很慫】

在此推個文:[重生]山下人家

講的重生的好姑娘和山下的糙漢子湊一對好好過日子的事情,種田文,家長裏短。

咳咳咳,厚臉皮地求個收?

江湖規矩要賣萌嗎?@

☆、071懲罰

打過鎮靜劑,手臂上的傷口處理完以後, 蔣雙宜便昏睡過去了, 送走了錢鋒,又賠了她一會以後,見她睡得熟沒有其他異樣, 魏奕才關上房門出來。

慶功宴那邊的事, 魏奕拜托錢昊幫忙聯系處理, 他則單獨要了一個房間, 向徐莉問起了話來。

當聽到佟佳原本是打算将蔣雙宜送去黃大少的床上時,魏奕的眼睛一冷,明知道是他的人都敢動,真是嫌命長了!

又聽她說了白無常所做的事以後,雖然不知道佟佳撺掇他去碰蔣雙宜的事,但無疑他是感激白無常為她所做的一切的,何況他事後還不忘幫他們掩護,此舉免了他們不少麻煩。

想起他臨別前的囑托, 不知為何, 他竟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魏奕便是再無知, 也是曉得天眼不是誰都能開的,而白無常今日這麽做,也不知會有什麽後果,而他又讓自個不要讓蔣雙宜知曉此事,怕是後果很嚴重?

魏奕皺眉, 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蔣雙宜,她有權知道這些,盡管他一直覺得阿白是個威脅,但事實就是事實,他不能這麽卑鄙。因而,他也沒有叮囑徐莉隐瞞他開了天眼的事。

和錢昊商量完對付黃大少的對策以後,魏奕便當起了甩手掌櫃,守在蔣雙宜床前陪着她了。

看她連睡着了都不舒服,魏奕更是自責沒有保護好她,他現在也有了陰陽眼了,是不是以後可以幫她分擔一些?雖然他并不明白,為何蔣雙宜要幫那些鬼魂,但只要她想,他會陪着她,護着她的。他對白無常的諾言不是虛的,一直有效。

第二日清晨,當窗外的天泛着冰藍之色的時候,蔣雙宜的睫羽輕顫,眼睛慢慢張開了來,感受到手被牢牢地握着,于是動了動,驚醒了候在她床前的魏奕。

魏奕迷糊了一下,可擡頭看見她清明的眼珠子時,霎時間便清醒過來,“你醒了?感覺怎樣?”

“很清醒,就是有點累,還有點餓。”蔣雙宜看着他皺巴巴的衣服,疲憊的神色還有一夜間冒出來的胡茬子,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你再睡會?我去給你弄早餐。”魏奕仍舊握着她的手,放柔了聲線問她。

蔣雙宜搖了搖頭,“不了,睡久了更累,你扶我起來吧。”

聞此,魏奕哪有什麽意見,起身彎腰扶着她坐起身來。

此時蔣雙宜才發現穿着的是昨天的浴袍,沒有換下來,再看了看周圍的擺設,問,“這裏是?”

魏奕在她背後墊了個枕頭讓她靠着,又掖了掖被子不讓她走光,見她問起,便答道,“這裏是錢昊的家,昨天的情況,去我和你家都不合适,醫院也不行,我就把你送到了這,錢昊他大哥是個醫生,能夠保密,這裏也隐秘,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

蔣雙宜點頭,許是想到了自己在他懷裏流了眼淚的事情,有些赧然,卻也沒有厭惡或者抗拒的心理,只是,她低頭看着自己完整依舊的衣服,抿了抿嘴,問出了她想要知道的問題,“你昨天,那種情況下,為什麽沒有……”

蔣雙宜的聲音有些沙啞,音量也有些小,但在這安靜的房間裏,魏奕還是能夠清楚地聽到。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而後看着她被包紮好的右手臂,緩緩說道,“我是一個男人味,還是一

娛樂圈靈異事件簿[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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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修了一下,給唐氏總裁安了個“唐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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