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10)

趣,到而今的不想放手,只有他自己知曉,他有多麽想要眼前的這個存在,這個一再誘惑着他的少年。

“父皇,不是一直秉承着有話好好說,為何在這裏就沒有實行”少年小手想掰開腰間的大手,奈何實力懸殊,怎麽也動不了半分。

“嗯,父皇是這麽一直教導乖寶兒的,但是本皇并沒有說過,本皇也要按照這條來執行,乖寶還小,沒有分辯是與非的能力,父皇應當秉承着教育的責任,适當是時候可以給乖寶兒一些懲罰。”

說了這麽多,就最後那一句是最重要,就是要懲罰他是吧!

“父皇,你是西辰的帝君,沒一舉一動都是為西辰做表率,父皇可是要考慮清楚,”“西辰要的是一個帶着他們免戰火的帝君,世人要看的是帝君治理國家于實力如何,西辰帝君的形象早已經在世人心裏凝結,本皇想要在乖寶兒面前真實一點,乖寶兒……”擡起了少年的臉龐,浩星煜淩眼中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可是準備好了,踏上這條路就沒有餘地去回旋,接受異樣的眼光,那些不占同的評論”

“不論之戀,不被別人理解的情感,別樣的視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可做好了準備?”不希望只是對于這十幾年的習慣陪伴,而選擇了在一起的答案,人心只會記得曾得到的,相較于從未懷有希望,失望更易令人産生怨恨,幸福了,之後是離去,他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愛的越深,傷害的就也深。

微藍的眼眸注視着他,眼底有流光閃動,透着暗湧的眸色,那抹溫柔之中的深冷九辰瞧得十分清楚,對于父皇擔心的事,他自然明白,擱在下颚的手,他沒有避開,就那麽與眼前的藍眸對視,他緩緩揚起了嘴角,“不是還有父皇在麽,”

挑起的眉眼含笑,淩洛炎與他對視的眼眸之中閃耀着灼灼的烈色,那是自信,亦是對于男人深信,隐隐含着的暧昧情挑讓一邊坐着的男人的笑意愈深,只見眼前那雙淺色的唇再度微啓,靠近湊到了他的耳邊,“父皇……你會應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漫不經心的擺弄着手中的茶盞,少年的話音還帶着醒來之時的微啞,有意存着些的停頓,還有近在耳畔的語聲,正如手臂摟着的人一樣,清冷如天際高挂的玄月,清冷,不染時間煙火,也就是那份獨特的風華,誘人投入其中。

“不錯,有父皇在,就不會有讓乖寶兒不順心的事情在,乖寶兒不高興,父皇怎麽安心”沉寂的眼底微藍暗下,浩星煜淩收緊了擱在少年腰間的手,大手一用力隔着一個小桌子的少年,抱入了懷裏,在一幹國君面前,寵愛的揉着寶貝兒子的小腦袋,此刻在他懷裏的人,他恐怕永遠都不會放手了……。

眼前的溫柔笑意之中,存着幾縷危險和算計,總是掩在外表之下的陰暗之色,終于顯露在他面前,這樣的浩星煜淩只有唯有他一人見過。放下摸着寶貝兒子手,将一邊桌上始終沒有動過的那一輩茶,放在可愛還在有些肉嘟嘟的小手中,看着掌中的青翠,九辰把空着的杯盞舉到了面前,半斂下眼眸,唇邊勾起了一絲弧度,“叛逆一個世界是魔鬼的權能,在通往王座的道路,注定是一路荊棘的,我的父皇,真期待你的能一種身份。”

“果然是父皇的乖寶兒,那父皇就等着乖寶兒自己去找答案吧,截止日期就定在乖寶兒的成年禮那天,如果乖寶兒沒有答對,父皇可是要懲罰的,可行”

取過寶貝指間的杯盞放在一邊,浩星煜淩把他擁入懷中,手中的觸感讓他有些不愉,要了這麽久,還是沒有長點肉,以後激烈的運動怎麽能受得了,

可憐單純的西辰九殿下,又被成了精的帝君給拐騙了,同樣日期,十六歲成人禮。

接收着父皇在腰間輕捏,和在背後緩緩撫動的手,九辰舒服的哼哼唧唧直往抱着他的帝君懷裏鑽去,鼻翼間吸入的冷梅香,讓他有着想要睡去的沖動,只是他又想看着那擂臺上安太子的跟那變态到底誰贏。

安冷夜跟鬥篷男第二次交鋒,已經讓天臺上的氣氛到了火熱的狀态,就在衆人即将歡呼而起的時候,異變突起,一簇火光從底下電光火石的閃過,筆直的射向安冷夜因為旋轉姿勢而來不及回身的後背,火焰一下子漫延至整個後背……深紅色的火苗,看顏色就一般的火元素召喚出來的不一樣,它的溫度比一般火苗在熱紅褐色得多,漫延燒毀的速度也比一般火焰要快上一倍多,安冷夜劍端不小心碰到火苗立刻就變成了灰色。

這一幕讓高臺上的安熙也面色一變,四國集會所有的比試不能使用其它暗招,比如毒藥,藥劑,那火球術看來也是經過其它藥劑改變了能力。

火焰燒毀的不止是是安冷夜的冰藍透體的劍,連着被風吹起的頭發也燒掉了一些尾端,雖然被燒到的時間很短,但是只要安冷夜沒有出去,就會被燒成灰的時候。

在天臺外圍看着這一幕的南溟果然,都神色緊張,那是他們太子殿下,是他們下一任南溟帝君。

鬥篷男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得意的話語,迎面而來的卻是安冷夜寒冷的氣息,就如身在千年寒冰的洞穴裏。

寒冰之勢銳不可當,一道冷冽的光芒在半空中劃過,劈頭便朝鬥篷男頭頂砍下去,其氣不可摧,其勢不可當。鬥篷男未料到他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幾乎是眨眼的瞬間,安冷夜的人就已經到他面前,手中的寒劍亦毫不猶豫的落下,雖然他已經反應迅速的避開了,但是還是被寒劍刺中,鮮血飙賤出來,有一道賤在安冷夜臉上。

第二卷 誰家陌上少年郎 第二十五章 四國聚會之九殿下,可方便?

安冷夜像是一只發狂卻又十分理智的獅子,步步緊逼着鬥篷男,讓他無法再使出那詭異的火球術招式,寒冰的劍散發的冷氣,絲絲寒冷随着呼吸進入了身體,冷凍了身體四周的感官,若不是有着身體內的魔法護體因素,天臺前面的四周人員,早已經凍僵,這入骨的寒冷,就是在安冷夜劍拿出來的那一刻開始的,看不見環繞劍身因為寒氣所散發出的白色霧氣,安冷夜沒有給鬥篷男準備的時間。很快的,安冷夜就将鬥篷男逼到了擂臺邊緣……

被安冷夜壓制住的鬥篷男十分的憤怒,他在赤染大陸縱橫這些年,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被壓制得毫無反手之力。他自創的變異的火球只要接觸到了魔法,就會自動如附身蛆蟲把那人體內的魔法都給染上毒素,一旦被感染上,以後那然要是使用魔法,輕則造成煉化的魔法能量流失,重則,體內魔法能量混亂,直到最後爆體而亡,但是也是有破綻的,那就是這個火球術準備的時間稍微有點長,如果速度夠快,完全能力壓他,到時候他就使不出這變異的火球術。

因此,他才不斷的吸食別人的血液,從中獲得精純煉化了的魔法能量,讓血劍也跟着吸食那些血液,在增強自己實力的同時,又不斷的鍛煉自己的速度,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弱點再也不存在。

這也是為何他在赤染大陸有着飲血稱號的原因,在這大陸上走動的這些年裏,速度能勝過他的沒幾個,而且就算是速度勝過他,也無法破開變異的火球術,他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

自信的後果卻是在今天倒了個跟鬥。那小子從開始的時候就用着寒冰之氣的劍,剛以為那是他慣用長劍對敵,經過一番打鬥才發現,那見散發的寒氣并不是水經過催動所變法成了冰,只是才有的寒氣。

這種冷,就是沒有陽光,只有無盡黑暗,那是陰冷,也只有極陰之地千年寒冰所鑿出的寒冰劍。

想不到,這小子身價還是有一些的,就那一柄寒冰劍也是大陸上少見的絕世兵器。

其實,其實正如鬥篷男所想,安冷夜的那柄寒劍确實是極陰之地的千年寒冰所鑿出的寒冰劍,就是那樣的冷氣能克制住那變異的火球術。

寒劍加上安冷夜不菲的實力,也是有一定的把握把鬥篷男逼到擂臺的邊緣處。臺下靜悄悄一片,所有人都止屏住了呼吸,瞪大雙眼看着擂臺上兩道交、纏到一起的身影,鬥篷男瘋狂的咆哮怒吼,玄衣少年的手中劍每次一所揮出所帶的冷氣,深深的震撼所有人的內心。

鬥篷男不得不在再次使用變異了的火球術,拖住少年逼近的腳步,手指劃過血劍的劍刃處,鮮血滴落在血劍上,一時間,血劍變得更加血紅,就像是拼盡最後的生命,燃放最後的光彩。步步緊逼的逼到了擂臺邊緣,內心已經充斥着一把熊熊的大火,他以為那扮豬吃老虎的少年是想速戰速決的将他逼下擂臺,被看輕的惱怒讓他喪失了一部分理智,怒嚎着揚起冒着火焰的右手開始對佛将進行反擊。血劍吸收了那血液之後,在劍斷就凝聚成了一個血紅色的光球,右手揮劍,速度頓時比之前還要快上一分,血球跟那光亮色越發變得黯淡的光球合二為一,不可阻擋就想着少年壓了下去。

此舉完全是打着‘就算贏不了也要和少年同歸于盡’的想法。

只是他忘記了,他是已經在大陸少有對手的存在,今日被一個少年打敗,不論生還是死,都免不了被後人拿來說事。

勝者敗一次足矣。安冷夜可沒他那般傻,在鬥篷男指尖劃破血劍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對,現在見着血球往他這邊過來,不是很高大的身體,頓時給人一種猶如撥天侍地的巨峰,氣勢狂傲的高舉手上的寒劍,傾注了他全身所有的力量,以雷霆之勢朝撲過來的血球跟光幕上從上往下砍了下去……。

衆人只感覺喉嚨被一只手掐住了一般,一絲空氣都吸不進。

噗嗤……那是一聲微不可聞的特制利刃切開肌肉時發出的噗嗤聲,在靜得連一絲聲響都發不出來的時刻卻被大部分人都聽到了,一陣陣毛骨悚然的顫栗……

一道猩紅的液體從火焰中飙出來,寒劍似乎卡到了鬥篷男身上某處骨頭,安冷夜卻沒有停止,嘴角一如剛剛上場的時候帶着微笑,手腕用力的往下壓去,噴出的血液霎時間變得更多,鮮血像從水槽傾洩出來般,連兩人之間那道火牆都滅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衆人看得分明,寒劍從鬥篷的右肩膀筆直的切下,從肩頸的血肉沒入直接切斷了肩膀的骨頭,殷紅的鮮血從傷處泉湧般流出來,地面已然流了一灘不少的血跡,因為寒劍的冷氣,那些猩紅的液體不一會兒就被一成薄薄的冰給覆蓋上。鬥篷男擡起的右手一動不動,左手還按在寒劍,微笑的雙目微眯,本來是溫和笑意的眸子,确實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冷氣,就如他手中的寒劍一樣,既驚駭得無以複加又微笑冥界來勾魂使者。當安冷夜将寒劍抽出來時,血柱漫天齊飙,甚至發出噗嗤噗嗤的驚悚聲響,鬥篷男的身體就在這一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中已經沒有火焰的光芒,因為安冷夜的寒劍直接沒入切中了心髒,絕了鬥篷男的生命氣息。雖然成功的斬殺了鬥篷男,安冷夜單膝跪在了地上,右手握着寒劍觸地,看樣子,他也是接着寒劍的支撐才沒有倒在地上,低垂着頭,過了一小會,玄衣少年身子擋住陽光的陰影處,有着一點…兩滴…三滴血落下,好像是這麽緩慢不過瘾一樣,最後就變成了不間斷的往下流。

這時候,衆人才看清,那玄衣的少年胸口處有着一道血手印,本來是整潔的玄衣,入境胸口處,缺了一大塊,背後也被那變異的火球術,燒焦了不少。

鬥篷男的死給那國家人蒙上一層厚厚的陰影,之前那名與鬥篷男說話,後來跟着附和的國軍們,有些都駭得從座位上驚吓了起來。

一陣死寂後……南溟那邊瞬間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喝彩聲,安冷夜的名字在空中蕩漾,更響更亮,空氣中只回蕩着‘太子殿下’四字,只有越大,沒有越小……有人歡喜有人愁。

安熙,還有南溟這次跟着來的大臣并沒有因為安冷夜贏了這一場就露出高興的表情,反而臉色十分凝重,盯着安冷夜一刻也不放松。

“右相你去把太子殿下帶下來,他胸口的傷有些嚴重,讓禦醫馬上過去治療,等太子殿下醒了,跟他說,接下來的出場他不要繼續了!”安熙沉着臉吩咐道,口氣十分強硬。

那南溟的右相知道他主的用意,陛下說一不二,說了不讓太子殿下出場就是不能,沒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所以陛下才會讓他親自上去把他帶下來,憑他的實力,要帶受傷的太子殿下下來是輕而易舉的,事後在轉達陛下的口谕。

一邊擂臺上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鬥篷男被那國君派人給擡了下去,那些看着鬥篷男死的人都恨不得上前去斬殺安冷夜的沖動,但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安冷夜被人帶了下去。安冷夜受傷被帶了下去,這一場熱火的戰鬥在落下了帷幕,最後南溟勝出。很多人開始還沉浸在安冷夜最後一擊的畫面中,慢慢的也注意到這種情勢,擔憂的心思頓時溢于表面,很多人都往西辰帝君那邊看了過去,因為下一場就是西辰的戰鬥,卻發現……

白衣少年嘴角帶着溫和的笑意,乖巧的窩着帝君懷裏,安安靜靜的睡着了……。

這種情況頓時把往這邊看的所有人都懵住了,這種打鬥火熱的場面那位西辰的九殿下竟然睡着了。

“呵呵,看來九殿下昨夜沒有休息好,白日裏就犯困了些”東方傲然對這一現象只是得體有禮的淺笑,關心的問着有很大一部分是讓女婿身份的浩星九辰。

“這孩子,夜裏睡得不是很安慰,昨夜裏就有幾位客人到訪,打擾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安心的入睡”浩星煜淩的大手撫摸着懷裏少年的頭頂,眼角略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一群毫不掩飾好奇心的人。

結果大部分人一接觸到他的目光,立刻又低下頭。

“打擾帝君休息,是本皇沒有考慮周全,本皇會加派人手在給位帝君行宮之內範圍守夜,四國聚會,這個活動是赤染大陸上傳承已久的,本皇不許有任何人接着不軌的心機破壞了。”東方傲然沉沉的話音在看臺上響起語聲竟帶着幾分笑意溫柔,可那種笑意卻讓所有人聞之心顫,那份溫柔讓衆人不得不想起這位帝君登帝位之前的手段。

聽到這句話的臺上看武鬥的帝君們,本來緊張的心情變得壓抑起來,東方帝君說得特別認真的樣子,好像他們中間真的是一些帝君用不軌的手段一般。

白色衣袍在金色的陽光中泛着它獨特的魅力,倦靜淡漠的雙眼低垂着眼簾,在一幹人等看不見的地方,此刻居然滿是黑的變成紫色,整個眼眶之內,如紫玉光澤流轉,秋風吹過,長發墨藍和着白色衣袍在風中拂動。

沒有悲憫淡漠,沒有安然沉靜,有的只是一雙魔魅似的眼,那雙眼眸中的神色,邪魅有着魅惑人心甘願堕落的寵溺。

這獨一無二的邪魅寵溺,唯獨的給了他懷裏安然入睡,不知外面發現什麽的少年。

看着擂臺上的戰鬥也是到了最後一刻,也沒有什麽可觀看的,浩星煜淩便是抱着他寶貝兒子起身,準備回西辰的行宮。

赤血寶馬拉車,這已經是在空曌皇城都已經知道是何人有這麽大的本錢,車廂內懸挂着明珠的房間,蒙上了緋色的細紗,垂落的光芒是幽幽的暖紅,幾分迷蒙卻并不昏暗,随着赤血寶馬的奔跑時候所帶起車廂內的車簾,撒下細微的陽光。

少年因為輕微的晃動不适的呻吟出聲,在冷梅香的懷裏動了幾下,鄒着眉頭睡了過去。

浩星煜淩手指腹撫平兒子的眉頭,眼神深冷的射向外面坐着的黑袍男人,跟正在跑的興奮的赤血寶馬。

“夜一,你是不是覺得日過的太舒适了,所以猜想來挑戰本皇的底線。”深冷的語聲讓外面的夜一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手掌翻轉,一道細微的亮光沖車廂內飛了出去,插進了赤血寶馬的脖子上,一陣嘶鳴聲音,赤血寶馬徹底的失去了活力,乖乖的拉車,随後車廂內感覺不到一點晃動,男人才滿意的,低頭吻着懷裏少年粉嫩的唇瓣,細細的天咬。暧昧的水瀉聲音在車廂裏響起。

可是,今天就是有人跟他作對。

馬車突然停下,不少的沖擊力,差點讓男人懷裏的少年摔下車廂內的地毯上。

“九殿下,我是妙兮,想請你下去一敘,可方便”

第二卷 誰家陌上少年郎 第二十六章 四國聚會之商翼的教導

空曌皇城的中門足有五丈高,三丈寬,可謂是空曌皇城中最龐大的門。

當一輛黑色外表低調的馬車到達城門下時,就像一個小黑點,只是洶湧人潮中的一員,不過當不過當聽見赤血寶馬嘶鳴聲響起,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馬車身上。

紅色的寶馬在在赤然是罕見的,特別是不用人駕駛就能自己跑起來的寶馬,更是絕無僅有,很快就有人認出這匹紅色寶馬是傳說中的赤血寶馬。

皇城中,看見這馬車的時候議論的聲音此起彼伏,城門的兩名守衛是東方傲然專門派人,他們早就收到上面的命令,一旦有一輛用赤血寶馬拉着的黑色馬車出現,不需要車裏面的人出來,就可以放行離去。

赤血寶馬蹬了蹬蹄,比尋常的千裏馬要高壯一倍以上的身軀給周圍的人一股不小的壓力,紛紛自覺的讓出位置,周圍兩米範圍內。基本上沒人敢靠近。

火色的眼珠子映着前方一道寬敞的通道,赤血寶馬人性化的眨了下眼,然後就蹬起前蹄拉着馬車奔跑了起來,所過之處沒有任何人阻攔。

看到有着兩人擋在前面,赤血寶馬長鳴一聲停了下來,在原地蹬着蹄,撲哧撲哧的哼着鼻子,顯得極為不滿,不過車內畢竟坐着它的主人,只好小小的怒一下。

就這下,這有着靈性的寶馬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主人沒有讓其停下,它自我的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停留,也就造成了,現在馬車兩米之外的空地上,全都是為國來的人,沒有一點空隙。

聽着馬車外面的人言語,浩星煜淩,懾人的雙眼眯了起來。

撫着懷中之人的長發,浩星煜淩的眼中顯出了溫柔之色,雖然是在馬車之內,但見他寶貝兒子依然是沉入夢中,唯恐驚醒了他,便也不動,懷抱着溟兒的身子,将剛才有些弄亂的衣衫給整理好。

“九殿下有禮,奴婢是妙兮公主的丫鬟,來請九殿下車敘話”說話之人聲音有着十分的自信,表面上一副知書有禮,實際上她現在可是有些的惱怒,她家公主乃是空曌帝君最為寵愛的公主,要嫁給一個廢物皇子,怎麽想都是吃虧,如若是這婚事成了,她就成了公主的陪嫁丫鬟去西辰,那還沒有現在好日子過。

良久,黑色車廂裏面才傳出一道溫和又不失有禮聲,“靈曦公主是東方帝君最為寵愛的公主,公主如今只是帶了一個丫鬟在外,怕有心之人起了害心,本皇讓人送公主回去,改日本皇在讓皇兒來給公主致歉。”

“帝君有禮,奴婢也是遵照公主意思來請殿下,還望帝君讓九殿下跟奴婢去一趟”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響起一片抽氣聲。

這句話分明就是對西辰帝君的威嚴赤裸裸的無視,她一個小小受寵的公主的丫鬟,先如今竟敢在大街上公然攔截帝君的馬車,這行為可是死罪,這個不說,盡然還說西辰帝君不要多加阻攔,妙兮公主跟九殿下見面。出言不遜,無視帝君之威壓,凡是知道關于西辰帝君的傳言,誰敢在他面前放肆。

赤血寶馬拉着的馬車,此時從裏面一道輕輕的淺笑聲,“東方傲然,管教奴才越來越沒有個樣子,那皇宮之中是多年都沒有換過新鮮血液了吧,本皇不介意浪費時間替他好好管教沒有腦子的奴才”

那站在赤血寶馬前面的女子面色一冷,露着淺笑的雙目劃過一絲狠戾,她是妙兮公主身邊的貼身丫鬟,在靈曦宮裏除了妙兮公主,她就是第二個有指示靈曦宮裏下人們的權利,甚至,宮裏面那些不受寵的妃子見了她也得巴結她,有些什麽好的東西都會私下裏偷偷給她。

她毫不落下風的回道:“帝君,妙兮公主是陛下最為疼愛的皇嗣,凡是公主有求的時候,陛下必定答應,帝君也是西辰的天,何苦為難奴婢這個女子呢”

人群中幾個有心人聽着這話,均是一樣的搖擺着頭,這女子沒有一顆玲珑心。

“哦?這麽說,東方傲然可以為了一個公主來對付西辰,還是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宮女有着其它心思”一道慵懶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似還帶着惬意之色,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外面發生的事情,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忽視掉這話裏的威嚴。

事實上,馬車裏的浩星煜淩的确很惬意,乘着他寶貝兒子還在睡覺,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大手很是色色的撫摸着兒子的小肚子,要知道,這最近睡覺的時候,寶貝兒子都不要他抱了,也不準他哄着睡覺,所以失去了很多福利的,因此聲音還是夾着一絲冷意。

那女子卻還是沒聽出來,反而暗中洋洋自得,一國帝君對她讓步,率先示弱,這讓她不甘心的得到了滿足,在她擡起下巴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同情她了,不過更多的确實看好戲。

他們都是在這亂世之中打滾的人,怎麽可能會沒有聽過西辰帝君的威名,他們并不覺得現在西辰帝君出手教訓這個女子有什麽不對,見過的事情多了,也不覺得女人這種生物較弱,有些時候,女人狠起來,比魔鬼還可怕。

前段時間,空曌的四公主要跟西辰的九殿下聯姻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縱然都知道西辰跟空曌聯姻是兩個國家的事情,他們這些人空曌庶民說話在皇族說話也抵不上什麽事情,本以為四公主嫁給九殿下實乃吃虧,可是,現在的這一幕打破了他們心中這些天的想法。

皇宮裏出來的一個宮女,說話的口氣就是這個素質,那一邊蒙面站着的四公主該是如何的嬌縱。

西辰九殿下從出生那一天開始,只在他母妃宮裏呆了一個晚上,之後就被西辰帝君抱走,十幾年的時間。西辰帝君親自撫養長大,滿月測試宴會,得知,西辰帝君寵愛的九殿下沒有任何魔法屬性,衆人以為,這個九皇子從此只能在冷宮中到老,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

讓衆人想不到的是,西辰帝君不僅沒有把皇子讓去冷宮,還給了他無盡的帝君寵愛。五六歲的時候,跟西辰官員的搶女人,事後衆人以為那被西辰帝君寵愛過火的九殿下會被狠狠的懲罰,那裏知道,西辰帝君得知這事情,改日上朝的時候,就罷免了那位官員的職位,兒子送去邊疆,女兒送去織坊,說是西辰不養閑人,管理不好自己的事情,教育不好子女,那麽就讓去邊疆思過。

沒有人提醒那位女子,在一邊看着的人都想看那女子最後的下場,像她這樣仗着是公主身貼身侍女嚣張狂妄的人,是該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個小小的宮女,就該有宮女的樣子,那些藥爬上主子頭上的想法,就得掐死。

“帝君,九殿下現在願意跟奴婢走,奴婢就會不記得剛才的事情,奴婢還請九殿下的時候,九殿下願意跟着奴婢去見公主”那女子面上路出一份得意,得到虛榮心的小心髒絲毫不在于人群中傳來的話語。

“呵呵……”

一陣輕輕的笑聲再次從馬車裏傳出來,但是不同的是,聲音極其冷,仿佛冬天的冰窖一樣,不僅是衆人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就連神經大條的女子也終于注意到,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商翼,給公主看看,教育奴才應該是什麽方式,記得動作要面一點,太快靈曦看不清楚!”清悅溫和的男聲随着馬車一邊的風鈴響起聲,很好聽的響起來。

周圍頓時有人猛地倒抽一口氣,本來還以為帝君只是命令手下,将其帶走,想不到這西辰帝君反而在大街上來這麽一處,想想,也随,這樣的做法确實符合西辰帝君的個性跟手段。

在衆人的注視中,那個一開始低調坐在馬車前面的男人跳了下來,一身勁酷的黑色緊身衣将他修長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來,氣質冷酷中帶着強烈的疏離,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特別好惹。

不過最讓人驚奇的事,這人從開始就坐在了馬車上面,那麽明顯的地方,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這個現象,引起了人群中幾人注意。

當男人從馬車上跳下來,往那女子走過去時,衆人才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那張臉就是那麽平淡無奇,可是衆人都不知道為什麽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在那态度嚣張女子面前站定,冷漠的說道:“奴才的規矩,第一個,跟主子說話的時候必須要低頭,其次就是學會跪。”

“哼,這裏是空曌不是西辰,妙兮公主可是陛下最疼……。”

衆人一臉黑線,難道她還不知道,這規矩的事情,不管是在哪裏,那個國家,見到皇族必須行禮,無論你是那個公主的侍女,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真佩服她有這個勇氣,不少人被他的話給惡心到,紛紛露出嫌惡的表情。

話還沒有說完,商翼一腳就踢在她的膝蓋處下方,一手按着他的頭,頓時“碰”的一聲,那女子就直直的跪在地上,因為疼痛,尖叫了出聲,擡頭怒視這馬車的方向,就是是要看穿那層看是薄薄的車簾,用眼神殺死裏面的人。

商翼在女子擡頭的第一時間,就狠心的用他那雙不知道收取多少生命的大手壓了下去,在一片人震驚的目光中,冷酷沒有感情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第二,奴才要學會磕頭,必須要有規矩的磕頭,不得擡頭跟主子對視,”

“我覺得……”男人緩緩開口了。

衆人紛紛豎長耳朵,覺得什麽?“你好像擋到我的路了,偏偏……你又一直不肯讓開,所以……,我也是遵照主子命令,不要介意,我教你的時候規矩很标準,所以,你以後再空曌出去了,可以再其它地方也可以用,不用感謝我”男人在衆人的期盼中像似在确定般的又接着說道,這話一出口,頓時雷倒了不少人。

擋路是其次,其實你就是看不慣她那個嚣張的樣子吧,所以你在帝君吩咐的事情,你就躍躍欲試,男人這樣明目張膽的的教導宮女規矩,讓衆人有點額角流冷汗。

衆人紛紛感嘆,不愧是傳說中的人物,說話和行為模式就是不一樣,這說話跟動作也是嚣張,卻嚣張得讓人一點也讨厭不起來,而且好像很仁慈一般,實際上,那女子到現在都臉色都已經白了起來,估計那女子的膝蓋也有傷了,這個時候,還讓女子不用感謝他。

大概沉寂了幾秒,四周才響起一陣陣淩亂的呼喊。“我靠,老子剛剛沒聽錯吧?”“擦,你沒聽錯,因為我也聽到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嚣張成這樣,真不愧西辰帝君屬下,這樣的資本,我也想要,不知道帝君還要不要人!”“一開始感覺這男人一副冷冷漠漠的樣子,原來是個表裏不一的股黑人,勞資最怕跟這累人打交道,媽的,什麽時候被他算計死了都不知道,估計最後還得謝謝他”“你怎麽知道?”“勞資當然清楚,這類的事情勞資就碰見過”這開口不開勞資的人,對着他身邊身材比較矮小的男人一陣狂吼,看他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這碰見的事情,估計也就是他自己身上發生過,看着人多,不好意思說出來。

“大哥,謝謝你哈,以後我碰見了這類人一定要走遠點”那矮小的男人,崇拜的看着那人,要不是周圍有人,他一定會撲上去,親親那人,比表示感謝。

跪在地上,額頭可在地面上的女子,身子漸漸的發抖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膝蓋的痛楚,還是浩星煜淩這衆人面前,這樣羞辱,讓她不甘。

就在衆人感慨萬分的時候,那少女右手喚出一團火光,打開壓在他右上的大手,從懷裏拿出一條手帕搽幹淨她額頭的血跡。

“奴婢,今日多謝西辰帝君的教導,來日,奴婢一定會感謝帝君你今日的教誨,那現在九殿下是否能跟奴婢去見公主了。”

低順的彎腰行禮,态度卑謙,這确實有了奴才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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