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轉眼間,已經離那個女生打來電話過去十二小時了,奇怪的是,明明定位就顯示在本市,可是就算紀恒遠,方知行,紀徵的一些朋友以及紀徵合起來也找不到人在哪裏。

紀徵着急,但是沒有辦法,他一夜都沒合眼,衣服也沒換,片場也請了假,胡子拉碴,眼睛赤紅,他現在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清清”。

紀徵趕緊接起,那個女生得意又瘋狂的聲音傳來:“怎麽樣?找到了嗎?哈哈……我就知道,你現在一定着急的厲害,想清楚了嗎?我現在都有些等不及了,她現在關在裏面,我是心癢難耐,就想把她千刀萬剮!可是我得遵守約定啊……我決定了,我要把時間提前,提前十二個小時,我忍不了!我一想到那個賤,人曾經占有你,我就特別想看看她在別的男人身下那副樣子,一定很好看吧!哈哈……”

“你別沖動!”紀徵現在對她的言論已經沒有什麽話好說,只能不斷安撫她的情緒,現在通過她的話,他已經覺得是不是這個女人神經方面有問題。

“別沖動?哈哈……什麽是沖動啊?我那麽喜歡你,你轉眼就和別人好了,你他麽對得起我嗎?”這個女生已經自覺把自己代入紀徵老婆的角色,話語間是對紀徵“出軌”般的濃濃不滿。

“紀徵,你要不要來看一場好戲啊……好像讓你親眼看看,那個女人現在的殘樣,真的好可憐啊……”那個女生哈哈大笑。

紀徵皺眉。

“我給你一個提示,能不能看得上這場好戲……就全看你的了……”那個女生毫無顧忌,好似料定紀徵找不到似的。

“那個提示是:曾經!”說完,對面挂了電話。

這個女生的話,仿佛是就算找到她,也抓不了她一樣,猖狂無比!

紀徵陷入沉思,曾經?什麽曾經?誰的曾經?他深深蹙眉,他現在很害怕,怕他的清清發生不測……

終于,這個堅持了一個晚上的男人,赤紅的雙眼似是被水洗過一般,濕潤無比,一閉眼,就是淚流滿面。

很快,紀徵就振作起來,不行!他的清清還在等他,還在等他去救她,他不能,他也不敢停下。

他想着,既然是提示,那就應該是他知道的,那他知道的曾經,又是什麽?

曾經……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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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頭緒……

紀徵拉開抽屜,本想拿出一盒煙抽一根冷靜冷靜,結果手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定睛一看,是曾經他代言的一個公司衣服,公司送的标志性玩偶,現在那家公司早就倒閉了,而他代言也是八年前的事,那是他才剛剛出道……

這個玩偶也是宋長清看着老舊,但是也挺好看的,想拿去讓重做一個一模一樣的。

紀徵拿起那個玩偶,緊緊抓着,仿佛那就是宋長清一樣。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紀徵心頭:會不會……清清就在那裏……

紀徵之所以這樣想,就是因為那家公司五年前就倒閉了,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拆遷,而是保留下來,附近根本沒有信號,也沒有人住,找不到人也屬正常……

這個念頭在紀徵腦海裏瘋長,他把玩偶放回原地,給方知行打電話,紀恒遠還在國外,紀徵就沒有通知他,畢竟也是他的猜測……

紀徵讓方知行帶上一些人,告訴他地址,然後就驅車趕往那裏……

與此同時,那個女生再也忍不了就這樣幹等着,進了關宋長清的地方。

宋長清現在還好好的,除了被綁起來,他們也沒有打她,只是沒有給她飯吃,而她也從來沒有見過那天晚上的那個女孩……只是見過一些黑衣服的男人,她現在就計劃着怎麽逃出去,她知道,現在紀徵一定着急的快瘋了,一定在找她,她也不能拖他後腿,她也得想辦法逃,只是她根本沒有機會看外面,不知道地形,很容易被抓回來……

而且,她到現在現在都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綁她。

突然,有人開門進來,陽光照進來,刺眼得很,宋長清閉住眼,緩了緩,才再次睜開眼。

眼前是一個女生,看起來才十八九歲的樣子,一臉煙熏妝,衣着暴露,露出來的皮膚上有紅疹。

還沒等宋長清發問,那個女孩就激動無比地說:“宋長清?呵……什麽東西!你他麽有什麽資格霸占紀徵?他是我的!”

那個女孩說着,就走到宋長清跟前,拽着她的頭發,狠狠地揪着,在她臉上就是幾個耳光。

宋長清都蒙了,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手腳都沒辦法動,不能反抗……她疼的尖叫出聲,眼眶迅速蓄滿了淚……

那個女生很快就打累了,放開她的頭發,狠狠地啐了一口:“賤,人!”

宋長清這時已經頭發淩亂,被她揪下了一大把頭發,臉頰紅腫,牙齒磕破了口腔,鮮血流出來,眨眼間就狼狽的不行……

那個女生恢複過來,上前就對宋長清拳打腳踢,嘴裏罵罵咧咧。

最後,這個女生實在打累了,宋長清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停了下來。

“來人!”她叫人過來。

馬上就從外面進來七八個男人,宋長清這時已經氣若游絲,無力地看着他們。

“這個女人賞你們了,怎麽玩都可以,別把她玩死就行。”那個女人交代後面的男人,宋長清明顯的看到那些人眼中露出了亮光,惡心無比。

“宋長清,你敢搶我男人,我就讓你嘗嘗被人輪奸的滋味,讓你身敗名裂,哈哈……”那個女生說完,就轉身出去了,把她留給了那些男人。

宋長清看着眼前的男人們,恐懼地後退着,不斷的搖着頭,眼淚停不住地掉,腦子裏慢慢的都是紀徵,不斷的祈求着,希望有人能來救她,但是……

那些男人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宋長清淚流滿面,手不斷掙紮着,直到破皮,血液流出也沒有停下……

那些男人已經過來了,宋長清已經腦子一片空白,不斷的回憶着,回憶關于她和紀徵的,她和爸媽的,她和蘇樂樂的,她和紀徵父母的,一幕幕都想宰割她的心一樣,越想越痛。

現在宋長清已經放棄掙紮了,她想:就這樣吧……只是可惜,她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就要結束了……

宋長清已經絕望了,突然,她好像聽到紀徵的聲音,他不斷的叫着她的名字,那麽好聽……

宋長清笑着,嘴角不斷有血流出,越來越多,直到一個人扳着她的下巴……

她聞到了,是紀徵,那個給她安全感,給她寵愛的男人,她的眼神已經渙散她看向抱着她的紀徵,緩緩的勾起嘴角:“阿徵……你終于來了……”

宋長清說話的瞬間,紀徵的眼淚就下來了,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抱着他失而複得的女人,深深地埋在她淩亂的發絲裏,眼淚流進去,嘴裏不斷的說着:對不起……

宋長清笑着搖搖頭,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紀徵撥開她額頭上的發絲,輕輕在上面印了一個吻,擦幹淚,抱起她,放進車裏,趕往醫院。

紀徵也沒顧得上帶什麽帽子口罩,打開副駕駛,抱着宋長清進了醫院。

影響可想而知,病人醫生護士不斷地拍照,紀徵把宋長清的臉埋在自己的懷裏,讓醫生過來。

檢查了一番,沒什麽大問題,就是肋骨骨裂比較嚴重,剩下的都是皮外傷,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但是宋長清不想,就不了了之了,醫生給開了藥,囑咐了一番後,紀徵就帶着宋長清回了金钿家園。

回了家,宋長清已經醒了,躺在床上,任由紀徵給她擦着手和臉,看到他一言不發、胡子拉碴的模樣,眼睛再次濕潤,想開口說話,舌頭卻疼的不行,嗓子也幹的冒煙。

紀徵發現她的異樣,問:“想喝水?”

宋長清點點頭。

紀徵給她插好吸管,送到她嘴邊:“乖,有點燙,慢點喝。”

宋長清整整喝了一大杯才覺得嗓子好了點,緩緩的說:“大大,我餓……”

紀徵趕緊點點頭:“粥早就煮好了,我去給你熱一熱,你現在得吃清淡點的。”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再回來時,手上端着一碗白粥,冒着熱氣。

紀徵搬了凳子坐到床邊,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宋長清的嘴邊:“張嘴。”

宋長清張開嘴,讓紀徵把粥送到她嘴裏,笑的兩眼彎彎。

紀徵也笑笑,突然,他說:“對不起清清,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是你的錯。”宋長清緩緩的說,“是我太大意了,再說,我也沒什麽大礙,修養兩天,就又蹦蹦跳跳的了。”

紀徵心疼的摸摸她紅腫的臉頰,突然說:“清清,咱們結婚吧。”

“為什麽這麽突然?”宋長清一愣,問道。

“你不知道,清清,我現在心裏不安極了,我怕……怕你再出什麽意外。”紀徵放下碗,執起宋長清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好。”宋長清笑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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