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螞蟻一般掙紮。
黑暗的帷幕在上空飄蕩,海洋怒吼着,發出最可怕的巨大聲響,掩蓋了人的求救聲。主教掙紮着抵抗這墳墓的配偶,直到他精疲力竭,嘴裏也充滿苦澀的海水時,才張開雙臂接受了死亡新娘。寬大的朱紅色袍子飄起來,主教張開的雙臂伸直着,永遠僵硬了。
人魚滑入海底,圍繞着死者優雅的轉了幾圈,便潛入了更黑暗更寒冷的海底深處。冰冷的北海洋面恢複了往日的陰沉平靜。
與此同時,奸淫過“他”的所有人,都參加了這場死亡的婚禮。除了王子,此時他正在遙遠的陸地上,懷抱着心愛的寵物,實驗一個又一個新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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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不老不死的人魚,那麽直到現在應該還存在吧?那個王子後來怎麽樣了?”
“金發的王子。。。。黑森林巫師。。。。。難道說,是那個傳說中把靈魂賣給惡魔,換取權勢和地位的路德維希三世?”
“在他的統治時期,确實有大量的兒童失蹤,而且全部都是原因不明。”
“也有人說,巫師不過是現今科學家的雛形,黑森林只是安靜的科研基地,為了保密才捏造出種種恐怖的故事。”
“他殺父弑母,奪兄長之位,把俊美的兄弟和臣子當作禁脔,終生未婚,是個被當時教廷視作惡魔般的君主,但是由于有把柄在他手上卻又無可奈何。”
“這幅畫就是在他的地下室發現的,與此同時還有他十七歲的日記,詳細記錄了他如何發現人魚存在,如何派人捕捉的過程。”
“我看看,。。。。。人魚的歌聲會引誘水手駕船觸上冰山,所以要拿蠟封住雙耳。。。。。。當人魚被捕撈後,為平息海洋的怒氣,必須将碰過人魚的人作為活祭。。。。。。。童男的鮮血是将人魚轉換成人類的藥引。。。。。之後是。。。。。。不會吧?他真的這麽做了?”看到日記的男人臉色蒼白。
“難怪他肯讓主教分享自己的禁脔,卻沒有告訴他關鍵部分。原來是這個原因。。。。。你看到什麽了,這麽驚訝。”湊過頭去的男子随便掃了一眼,頓時定格。
“他的稱號的确名符其實。。。。。。。”
爐火微弱的閃了兩下,熄滅了。
各懷心思的十個人,坐在客廳,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
畫像裏的少年栩栩如生,黑色的大眼睛眼波流轉,白嫩的肌膚富有彈性。第四夜的故事,結束
五夜,由于之前有人懷疑人魚只是幻想出來的生物,引起了争論。第五夜的敘述者便拿出一個日記本,那是XX時期的遺物。
記載的,是那個混亂年代裏,一件被埋葬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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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裏,追逐與被追逐成了他此後永生的噩夢。
呼吸、喘息,石頭紮進赤腳,還是要跑,要逃,不能停下。
聽見河水嘩嘩的流淌,月亮此時撥開雲霧,好奇的望向少年。
十五六歲的少年容貌嬌豔,朱唇皓齒,昔日如秋水般流轉的眼波充滿驚恐、憤怒、羞恥。鴉色的黑發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玉色的額頭上面。
月光讓少年嬌美的身體無所遁形。一名壯漢淫笑着撲到他身上:“蓮衣,我看你這回往哪裏跑~!”
“住手!你們這群畜生!”何蓮衣拼命反抗,衣服刷的一下被撕開。
“啊啊啊啊!!!!”在月光下,細嫩的肌膚白的耀眼。
所有人都安靜了,他們沒見過這麽細膩,這麽雪白的肌膚。未發育完全的少年身體上還殘留着宛如少女的柔美曲線,又多了分少年的柔韌。小小的粉色乳尖如同堆在雪裏的紅櫻,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緊緊的硬起,讓人看了直流口水。
蓮衣驚恐萬分,雪白的身體在粗糙的大手下翻轉,掙紮。但壯漢撲在他身上,雙手已經解開褲子。
肥厚的舌頭猥亵的游走在身體的每一處,蓮衣被人按住頭接吻,賀老二對着胸前一點使勁吸吮,黑三則是像吃奶一般不住張大嘴咬下去。
“嗚嗚………啊!放開我!不……不要抓我那兒……啊!不……啊!………”蓮衣被強迫接吻,粗大肥膩的舌頭伸進口腔。
原來有人抓住蓮衣青嫩的分身,粗魯的擄動起來。
主事者高高的擡起蓮衣雙腿。上半身已被剝光的蓮衣無助地仰躺在沙地上,面色羞紅,氣喘噓噓,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一雙曲線優美的長腿和屁股完全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絲綢般細膩的光澤。
月光下,蓮衣看不見他們的臉,只見對方胳膊上黝黑健壯的肌肉高高隆起,雄性濃厚的氣息侵略着他的鼻端,嗆得蓮衣幾乎昏死過去。
壯漢看着被衆人猥亵的蓮衣,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抱着蓮衣的大腿,雙手不住地上下亂摸,跟着用嘴去含蓮衣玉色的腳趾,一根根吮着,然後順着小腿、膝蓋、大腿一寸寸向上狂吻,停在大腿根的盡頭,用雙頰去摩擦感受那少年大腿內側溫暖細滑的肉體,把頭深深地埋在兆陽的兩腿間,深深地去嗅那裏散發出的少年特有的味道。
“不!……不要!……放開……我”少年自幼高高在上,那裏被如此羞辱過。“啊!啊!不……不……嗚……你……放……放手!……”別說是接觸到肌膚了,就算是這些卑賤的下人多看他幾眼都會被鞭打。
“哦!好嫩!好爽!看我不操死你這小***!”
“哈哈,小少爺,被我們吸的爽不爽啊!”啧啧的吸吮聲混着唾液。
“不要。。。。唔。。。。啊!!!”
。。。。。。
第二天,人們在淩亂的草地上發現破碎的衣物,白濁的體液,與鮮血。
何家的二少爺失蹤。
十年後
下體既灼熱又疼痛,看着壓在身上之人的醜惡嘴臉,蕭與一陣陣惡心,他提醒自己不要暈過去,一定要眼睜睜的看着,記住這禽獸的模樣。
巨大的***在***中不斷進出,帶出絲絲血液,那人笑道:“原來還是個處男啊。”說完他便加快了抽送的力度。
蕭與被壓倒在石桌上強暴,如此的力度讓他眩暈,這石桌的角度也是刁鑽,逼迫他不得不緊緊依附于身上那頭肥豬,強忍痛苦的盼望時間快快過去。
那只豬緊抓住蕭與的柔嫩的臀部準備作最後的沖刺,他用盡了所有的腰力向上刺,每一刺都直抵蕭與的脆弱的谷道深處,繞是倔強的蕭與也痛得有些受不了,他雙手緊抓住那只肥豬的膀子,流着眼淚,內心直喊:「好痛!不要……不要了!」那只蠢豬的***正痛快着,才不理會蕭與的感受。
就在汗水與淚水相溶之際,那只豬的***終于得到了滿足,一股溫熱的***射入蕭與的身體裏,而蕭與小小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只留下兩道明顯的淚痕。那人拔出***将他摔到桌子上,然後從口袋拿出一點錢,朝躺在桌上的蕭與施恩般的扔下後便急忙離開了。
過了許久,蕭與緩緩起身,看見兩股見殷紅的血跡與黃白的***,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
你想在這裏一輩子?
“。。。。。你是什麽人?”蕭與擡頭警戒的望向來人。
罪臣之子,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去做一件事,就可以脫離這裏,不然。。。。
來人手一揮,帷幕落下,隔壁正上演着似曾相識的一幕。
少年的奮力反抗無濟于事,對方輕易的就壓倒,分開粉嫩的雙腿,然後-----
“停下!停下!叫那聲音消失!”蕭與歇斯底裏。
少年的慘叫聲傳了過來,接着是***之聲,男子的呻吟聲,低低的哭泣求饒聲,不絕于耳。
“停下。。。。。。你叫我做什麽我做便是。。。。。。求求你。。。。讓他停下。。。”無力的趴伏,想要拽住身前人的長袍,卻被嫌惡的躲開。
霞散绮,月如鈎,簾卷未央樓。
鳳髓香和煙霧,重重簾幕水殿中,卧榻之上,側躺着神仙也似的人物,雪玉抟成的肌膚,烏黑長及腳踝的發,一擡眼,一舉手,說不出的風流纏綿
“你就是那個新進來的,湊近點讓我瞅瞅。”不似男子清朗聲,略微纖細的聲線,帶着幾分暧昧的沙啞。蕭與小心的跪行至榻前。
“皮膚不錯!幹爽細膩吸人手掌,身段柔軟,四肢修長......”冰涼的手指一點點刮過蕭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