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蹲點守候

“我們一定要趕在那個組織出手之前,先把人給保護起來。”袁雅握緊拳頭,鬥志昂揚。

在這個案子上,組織的優勢并不會比他們多多少。兇手未定的情況下,就算是試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實際上要實施的難度也是很大的。

他們現在手頭無人可用。

以調查張福的案子的名義,自然不可能派人24小時去保護他。也不能大張旗鼓把劉愛典請到警局裏面來,這樣只會打草驚蛇。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難道就只能被動看着對方動手嗎?”

提起這種話,不免讓人又想到了之前幾次交鋒的失敗。

從蘇木文,到于萌萌,一個一個都是組織中人。只有在和他們接觸過後,才明白這個神秘組織到底有多可怕。

“不,我們這一次一定不能這麽被動了。”劉子新搖搖頭,在桌子上的地圖某處畫了一個圈。

“這裏,”他語氣還帶着一點猜測,“劉愛典現在住的地方不在當年案發的地方,要是他們要動手的話,一定會等待一個時機。”

陳慕天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地圖,上面那條路他昨天親自走過,也沒有發現什麽。

“也就是說,目前他們還沒有動手的機會?”

“不對,我要是他們的話,我一定會找機會下手,而不是白白的等待。”袁雅搖頭,她始終覺得,那個神秘組織一直都在盯着他們。

“剛剛接到通知,劉愛典所在的那個工廠,把他調到了郊區分公司。這幾天他應該都會在那邊處理緊急事物。頭,我們需要現在把人保護起來嗎?”

方靜從門外跑進來,臉上還帶着幾分疑惑。

袁雅和陳慕天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個調令,會不會是組織動手的前兆?

怎麽他們這邊一轉頭調查張福的案子,那邊就好像是未蔔先知一樣,把劉愛典給調到了當年案發的地方?

不然的話,劉愛典的這個調令也太奇怪了。

他在工廠工作這麽久,都沒有接到過這樣的通知。就在他們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接到了這麽奇怪的調令。要說這和組織沒關系,他們誰都不信。

“不用,你們先按兵不動,事情我們來解決。”陳慕天擺擺手,示意方靜先出去。

“我們到底怎麽行動?”劉子新雖然還只看懂了一半的形式,但也跟着緊張起來。

“要不,就我們三個過去盯梢?”袁雅提議道,“這樣既不會引起注意,也能夠保護他一下。”

陳慕天拒絕:“可是我們的行動本身就是就是一個很大的事情。”

還有,他寧願帶着方靜他們去,都不想帶着這兩個拖油瓶去。當然了,這些話他是不敢當面說出來的。

組織裏面的人,現在肯定不止是在盯着案子。他們幾個稍有什麽明面上的動靜,對方肯定也一清二楚。

一起行動,也只會讓組織的人更加清楚他們在做什麽。

“未必,”劉子新推了推眼睛,“我們只是前往郊區那邊查探關于其他人的情報,和劉愛典這個嫌疑人完全無關不就好了。”

“你們确定這樣管用?”

袁雅被他們兩個帶着在南郊走了一大圈,才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劉愛典住的房子的對面。

這個地方還勉強有點人氣。可能是有工廠在,拉動了周邊一條街的人氣。也因為拆遷的傳聞,這裏還多了不少緊急加工的樓房。他們現在就在其中一棟裏面,窗口正對目标居住的屋子。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們只能這樣做。”陳慕天嘆了一口氣,伸出手順便擦了一把汗。

這麽悶熱的天氣裏,蹲守在這麽個破舊的小屋子裏面,可不是什麽好差事。這些違規搭建,往往也不會給你裝好空調之類的東西。

沒辦法,條件艱苦也只能在這裏等着。

“劉愛典好像沒有出門的打算吧?組織也不知道會選什麽時候動手。”

看了一段時間之後,确實就無聊起來。

劉愛典在屋子裏面一直走來走去,看起來是在處理公司拿回來的文件。出租屋附近也沒有什麽異常的人,看起來一派祥和。

“我倒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你一起執行任務。”袁雅捅了捅陳慕天的胳膊,語氣甚是感慨。

以前兩個人在警局的時候都是各司其職的合作,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過。

“那是因為你以前會拖我後腿。”陳慕天絲毫沒有給她面子,直接就把她的黑歷史給抖摟了出來,“你第一次出現場的時候,不也是手忙腳亂什麽都不會嗎?”

“是嗎?我可是記得某些人不止不會,甚至第一次出現場的時候,還被吓到差點就破壞了現場。當時還被老局長吼過吧?”

一個師父手下出來的,袁雅爆起料來也絲毫不手軟。

他們兩個坐在那裏,一來一回竟然還說出了不少警隊秘辛。劉子新感覺自己要是再聽下去,他的那位老師可就有點晚節不保了。

“咳咳,你們兩個先聊着,我突然想起來學校還有點事,先走了。”他連忙開口,試圖逃離這個氣氛開始變得微妙的現場。

袁雅還沒領會到他的意思:“有什麽事情比破案還重要的?而且外面就要下雨了,你現在走不太方便吧?”

說着,一股還算爽快的風吹了進來,吹散了房間裏面的悶熱。

“學校,最近有個考試,需要我忙一下。”袁雅越是挽留,他想走的心就越堅定。

一方面确實是學校裏面的事情,另一方面,他發現自己在這裏的位置好像有點“多餘”。袁雅和陳慕天身上的那種默契,已經到了一種其他人都無法無視的地步。

就算他們兩個現在是在互揭老底,氣氛也沒有絲毫尴尬。

“有什麽考試這麽着急?”

袁雅一邊嘟囔着,一邊還是從包裏面拿了傘出來遞給他。

望着那把碎花小傘,劉子新突然想起來一個很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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